梁红钰看过男人的肉棒进出她阴道的模样,还偷看过徐源和陈琳性交,但角度都没有眼前的景象来得直观。现在她可以看到方玉龙的肉棒从陈琳的阴道里抽出,只留龟头卡在陈琳的阴道口,然後陈琳的身体猛地坐下,将男人的肉棒全部吃进去。梁红钰将这一过程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还能看到男人的胯部撞在陈琳丰腴的大屁股上,将陈琳白嫩的肉臀撞出一道道的波纹来。这场景对梁红钰这样一个成熟的妇人来说太有视觉冲击力了,她仿佛已经看到男人的大肉棒插进了她的阴户,在她屁股上撞出那种高潮的波纹来。
「啊……好舒服……太粗了……啊……要顶死我了……不行了……我没力气了……啊……」陈琳疯狂动着身体,如颠如狂,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涌向她全身,那曼妙的身躯在男人身上不断晃动着,好似狂风中弱不禁风的小女孩,随时都会倒下。
「啪!」方玉龙双手都滑到了陈琳的屁股上,用力拍打着美女区长的屁股,在美女区长白嫩的屁股上拍出一道道红色的印痕,看得梁红钰都心头一颤,下体都湿了。虽然没人知道,梁红钰自己都羞红了脸,难道自己真是个荡妇,看陈琳和方玉龙交媾都能达到高潮?
「玉龙……老公……好大……好爽……啊……又顶到了……」陈琳用尽最後的力气,在方玉龙身上摇动着美艳的娇躯。大量淫水从美女区长的花心深chu涌出,将两人的胯部都打湿了。方玉龙不在单纯躺在床上享受美女区长美妙的身体带给他的快感,一手抓着美女区长的屁股,一手扭着美女区长的阴蒂,在美女区长摇动屁股的时候,向上快速挺动着屁股。
「啪!」在方玉龙拍打陈琳屁股的瞬间,压着美女区长阴蒂上的手指突然放出微弱的电流。陈琳正chu在强烈的高潮中,方玉龙突然放电,打在她敏感的阴蒂上,顿时让美女区长全身急颤起来,无力支撑的身躯立刻倒在了方玉龙身上。方玉龙用力抱住了陈琳,美女区长阴道剧烈的痉挛让他感觉无比的舒爽。
看着陈琳剧烈颤抖的身体,梁红钰知道陈琳刚刚经历了女人难以获得,也难以忍受的高潮。她知道该她上场上了,该她体验这种能让任何一个女人疯狂的高潮了。
梁红钰解开了礼服的扣子,正欲将礼服脱下,却听方玉龙说道:「不要脱,我喜欢红姐穿这件礼服的样子。」方玉龙将陈琳推到一边,挺着大肉棒坐到床将,将衣襟大开的梁红钰抱到了身前。梁红钰的礼服里面就穿了一件红色的打底衫,方玉龙一把将打底衫推到了美妇人的脖子下,又迅速扒下了美女人的胸罩,对着美妇人的玉乳女干咬起来。
「啊,玉龙,轻点……」梁红钰知道男人此刻热情高涨,咬起来没个轻重。
方玉龙松开了梁红钰的乳房说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红姐该叫我什麽?」
「老公……」梁红钰脸似火烧,贴在方玉龙耳边轻声叫唤着,一手摸站男人沾满了淫水的肉棒,在男人身上摩擦着。方玉龙用力拉下了梁红钰的裙子,将美妇人下体脱了下精光。梁红钰配合着方玉龙,分开玉胯坐到了男人大腿上。
方玉龙摸着美妇人柔软的阴唇,故意问道:「好老婆,湿了吗?」
「嗯,就等老公的大鸡巴来插了。」梁红钰轻着丰满圆润的屁股,抓着男人的肉棒顶在她的阴唇上,随後便双手勾住了方玉龙的脖子,夹着男人的大肉棒有力坐了下去。
「啊……」梁红钰发出了声呻吟。她这样放下女人的尊严,就是为了让这根大肉棒插入她的身体,带给她奇妙的快感,填满她空虚的身体,现在,这一切都实现了。
梁红钰学着陈琳的样子疯狂动屁股,脑海里全是方玉龙的大肉棒撑开她的阴唇,插进她肉穴的样子。方玉龙抱着梁红钰站了起来,肉棒顶着美妇人的阴户,让美妇人忍不住惊叫起来。
「红姐,你可以尽情叫出声来,不用压抑自己,叫出来会更快乐的。」和梁红钰单纯想要满足情欲不同,方玉龙今天晚上有一个计划,他要让梁红钰受孕。也许是忌妒吧,陈琳和梁红钰跟方家兄弟拜了堂,陈琳已经生了徐源的孩子,方玉龙也想让两位美妇人生个孩子。陈琳在体制里工作,又是个寡妇,不能怀孕生子,方玉龙只好把目标放在梁红钰身上。虽说梁红钰也是寡妇,但她只是个民企老总,生个孩子完全没关系。再说马莉莉马上要去英国定居,梁雪以後也会去英国,梁红钰在国内陪着梁老夫妇,肯定孤单,有个孩子陪着总是好事。
「啊……啊……」梁红钰不再压抑自己,方玉龙的性器一刺激到她阴道里的敏感部位,她就放声大叫起来,果然有种酣畅淋漓的感觉。梁红钰不知道,此刻的方玉龙竟然想着让她受孕。美妇人不知道方玉龙有特异功能,已经能自如控制精子的活力,自然不会对方玉龙设防,就像陈琳一样,随便让方玉龙内射。她只是觉得今天晚上的方玉龙对她比以往更有热情,以为是因为今天是徐源和女儿结婚的原因。在女儿女婿的同房花烛之夜,女婿的弟弟抱着她这个丈母娘恣意交欢,想想就很刺激。
梁红钰虽然年满四旬,但阴道却依旧紧窄,男人粗大的肉棒顶在她的花心上,加上肉棒身上凸起肉筋的摩擦,顶得美妇人一浪高过一浪。梁红钰感觉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男人的龟头上,双手使劲抱着男人的脖子,雪白的大腿也用力夹紧了男人的腰胯,喘着粗气叫道:「啊……老公……好胀啊……顶死我了……」
「今天就要顶死我的红姐大老婆,大骚货。」方玉龙抱着梁红钰的身子在房间里走动,时而将美妇人放在窗台上猛干,时而又让美妇人趴在梳妆台上,从背後插入美妇人的阴户,时而又将美妇人放在床上,让美妇人抓着自己的脚踝,让美妇人的阴户大开,他站在床边挺着大肉棒摩擦美妇人的阴户,在美妇人渴望的呻吟声中,将大肉棒狠狠插进美妇人的阴户。
震动的大床将陈琳吵醒了,看到方玉龙和梁红钰在床尾激烈交媾,美女区长爬到两人身边,伸手摸着男人的胯部,让男人有更多的快感。方玉龙亲吻着美女区长的红唇,胯间的肉棒在梁红钰的阴户里进出得更快更猛。如此禽了数百下,梁红钰被男人禽得两眼翻白,气若游丝,原本高吭的呻吟也变得若有若无。在美妇人痉挛肉穴的刺激下,在美女区长的抚摸下,方玉龙也到了喷射的边缘,他猛得将梁红钰拉到身下,抱着美妇人的肩头趴到了美妇人的身上,屁股一阵急耸,一股火热的精液便喷射在了美妇人的花心深chu。
梁红钰的花心被男人火热的精液一烫,全身打颤,子宫不停地收缩着,痉挛的阴道紧咬着男人的肉棒不放松,好像知道今天它要完成一项神圣的使命。梁红钰只感觉全身酥麻,酸软无力,整个人瘫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对梁红钰来说,这次高潮的感觉更美妙,更真实,也更持久。她不知道,在这持久的高潮中,男人的精液已经涌进了她的子宫,一个新生命将在她的子宫里发芽。
方玉龙吻着梁红钰的红唇,鼻子和眼睛,对美妇人说道:「红姐,你真美,要是我能跟红姐生个宝宝,肯定非常漂亮。」
梁红钰想到方玉龙的死精症,不禁为方玉龙感到一丝遗憾,要是自己真能意外怀上方玉龙的孩子,为方玉龙生一个漂亮的小宝宝也未尝不可。梁红钰不知道,这一次,「意外」真的发生在了她身上,美妇人摸着方玉龙的脸安慰道:「玉龙,将来你跟师妹生的宝宝肯定是最可爰的。」
方玉龙知道高温能杀死男人的精子,他不知道他的精子能承受多高的温度,为了保险,方玉龙没有选择泡澡,而是和两位美妇人简单冲了个澡就上床睡觉了。
两位美妇人和方玉龙偷情次数不少,但一起过夜的次数极少,在梁红钰家里更是第一次。今天晚上,方玉龙搂着两位美妇人躺在床上,让两位美妇人有种居家过日子的感觉。梁红钰摸着方玉龙的胸口说道:「玉龙,我知道我们之间有很大的差距,我和陈琳只希望你每月能来看我们一两次。」
「放心吧,你们两个大宝贝,没男人会忘掉的,我这个小淫虫更不会忘。」
梁红钰和陈琳听方玉龙说自己是小淫虫,都笑了起来,摸着男人的肉棒齐声说道:「你这个不是小淫虫,是大淫虫。」
徐源带了他的女人去了英国,方玉龙也跟着去了英国,跟他一起去的却是混血小美女谷安娜。谷安娜还年少,打排球力量还不够,方玉龙琢磨着让谷安娜增加些力量。他想到了谢铭安给他注射的药物,只是这种药物是军方的机密,他得不到,便想让朱蒂帮忙研发这种药物。朱蒂却告诉方玉龙,军方这种药物是一个团队研究了很多年才开发出来的,她一个人,又没有相关资料,怎麽可能在短时间内开发出这种药物来。她要有这种本事,那就成神仙了。
方玉龙觉得也对,连米国佬都要偷样品做实验,让朱蒂妈妈短时间研究出那种药物来是不可能的。方玉龙打算放弃,朱蒂又告诉方玉龙,她可以想想别的办法。朱蒂怀疑方玉龙强大的力量和他快速的自我修覆能力有着内在的联系,如果能将方玉龙的这种基因和谷安娜融合,或许可以快速提升谷安娜的身体素质。这个方案只要研究方玉龙和谷安娜两个样品,成功的概率要高很多。方玉龙觉得可以试试,便带着谷安娜去了英国。
赵未央现住在朱蒂的庄园城堡里,方玉龙来英国的另一个目的是看望赵未央。赵未央看到方玉龙出现在她的面前,忍不住就拧住了方玉龙的耳朵,她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和方玉龙玩柔道什麽的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抓方玉龙的耳朵出气。
「哎哟哟……未央姐,轻点儿,小弟可是特来向未央姐陪罪的。」方玉龙顾不得耳朵疼,将赵未央抱了起来,轻轻放在床上。
「谁要你陪罪了,我不想生,你让朱蒂妈妈给我做引产手术好了。」
方玉龙知道这是赵未央说的气话,要是赵未央不愿生孩子,她也不会到英国来了。「这可使不得,未央肚子里可是怀着赵家的希望呢。」方玉龙趴在床边,贴着赵未央的肚子。
赵未央又抓住了方玉龙的耳朵,笑着说道:「才三个月,听不到动静的。」又问方玉龙这次来英国会呆多久。方玉龙说呆不了几天,开学就要回国了。赵未央听了脸上又有几分失落。
「未央,你在这里学习,等你拿到了博士学位,我就接你回国。」
「我自己没腿不会走啊,谁要你来接了。」赵未央拉着方玉龙躺到床上,问方玉龙国内的事情。虽然赵未央一直关注着国内的新闻,但她没跟家里联系,也不知道赵家现在的情况如何。
「你爸还是海城市委书记,暂时还不会动。」
「以後呢,你消息那麽灵通,不会不知道吧?」
「应该会调回中央部委,具体时间和职务我就不知道了。这届到期他就不任了。」
赵未央已经预料到这个结果,但听方玉龙说起,不免为赵家感到失落,片刻後才缓缓对方玉龙说道:「赵家能再起来吗?」
「会的,肯定会的,这是我们努力的目标。」方玉龙轻轻趴在了赵未央身上,亲吻着对方的俏脸。赵未央解开了方玉龙的腰带,和方玉龙玩起虚凤假凰的游戏来。
「玉龙,我现在又不能和你做爰,你不会让我每天帮你打飞机吧,弄得我手都酸死了。」赵未央半裸着身子缩在方玉龙怀里,伸手抽了张纸巾擦拭着嘴唇。别说她怀孕了,就是没怀孕,也经不起方玉龙连续几天的折腾。
「未央,你有什麽话就直说,我们老夫老妻的,还有什麽不好说的。」
「和你一起来的小美女是谁?」
「谷梓芸的女儿,正好我顺道带她回英国探亲。」
「谷梓芸的女儿?你骗鬼啊,她回英国探亲要跟着你?她妈都常驻国内了,她爸又没了,还回英国探亲,难道她在英国还有爷爷奶奶?我看她年纪还小吧,不过发育得挺早的,一点也不像个初中生。欧洲女孩都早熟,像她这麽大有性经验的女孩多了。我看她来的时候紧跟着你,寸步不离,你不会那麽牲口,已经把她祸害了吧?」赵未央是为数不多知道方玉龙体质与众不同的人,谷安娜那模样,分明已经被男人俘了芳心。
「你知道我妈是搞医学研究的,我带安娜过来做些个人研究,安娜一心想成为一名运动明星,我想帮她提高一下身体素质。你别想太多了。」
「就会装,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德性,你觉得我会跟一个小姑娘吃醋吗,我是怕你憋坏了。你要憋得厉害,就去找她帮你泄泄火,免得回去樱子说我没照顾好你。」方玉龙笑了笑,也没回应,就当默认了。在方玉龙心里,朱蒂妈妈才是他最好的「降火药」。
朱蒂照着白马湖圣母观的制式在城堡里弄了个小圣母观,当作她工作之余静心修养的地方。朱蒂当然不信鬼神,权当为儿子祈求平安。赵未央也经常去小圣母观为方玉龙,为赵家祈福。方玉龙在赵未央房间里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赵未央便带着方玉龙去小圣母观祈福。
赵未央和方玉龙聊起圣母观的事情,问白马湖现在怎麽样了,方玉龙告诉她,白马湖开发已初见效益,未来肯定大有作为。「未央,我在白马湖那边有座别馆,就在靠近长台山的那个小岛上,南边山上就是圣母观,圣母观下面就是新发现的溶洞。等你回国,我带你去别馆住上一阵子,享受一下世外桃源的生活。」
赵未央听了不免心驰神往,随後又悠悠说道:「等我回去,你都不知道干什麽了,哪还会有时间陪我去享受那世外桃源的生活。」
因为采桑子的缘故,卢梦令安排年轻的在锦绣城当了个领班,手下管着几个小弟,对於一个居无定所的小道士来说,这简直是一步登天了。妙法年轻贪玩,跟着采桑子的时候便时常偷偷溜出去玩耍,如今在锦绣城当领班,正合他意,心里不免有些飘飘然的。在锦绣城呆了两个月,妙法改变了很多。对他来说,陵江城的生活是一个全新的花花世界。出入锦绣城的人员覆杂,三教九流,各色人等都有,这两个月,妙法便结交了很多新朋友。
年轻的妙法雄性荷尔蒙分泌旺盛,对男女之事自然向往,但在妙法心里有一个女神,这个女神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时常找采桑道人切磋剑术的卢梦令,每次在锦绣城看到卢梦令,妙法内心就无比激动,只是他和卢梦令说话的机会并不多,只能默默多看几眼。
这天晚上,妙法下了班,一个名叫童卫煌的年轻人约了妙法出去唱歌,说要介绍几个新朋友给他认识。童卫煌看上去二十七八岁,去锦绣城消费几次後和妙法混熟了,两人便称兄道弟。
两人约在一家不大的歌厅见面,童卫煌见了妙法便道:「颜老弟,这里可比上锦绣娱乐城,还望老弟见谅,不过老弟一直呆在锦绣娱乐城,也应该换个环境放松放松。颜老弟,你觉得这里怎麽样?」
妙法俗名颜青,锦绣城里的小弟都叫他颜哥。妙法对环境自然没什麽要求,对他来说,只要热闹就行。和童卫煌一起的是几个年轻男女,也是童卫煌要介绍给妙法的朋友,还说以後去锦绣城消费,找妙法可以享受到更多的优惠。和童卫煌一起来的有个年轻女人,模样长得颇为漂亮,身材也很好,见妙法一人,便和妙法坐在了一起。年轻人在一起唱歌跳舞,玩各种游戏,免不了有些暧昧的接触,在锦绣城呆了两个月的妙法对这种暧昧的游戏早已经见惯不怪了,和身边的美女有很多暧昧的接触。
妙法以前跟采桑子住一起,平日里很少接触到酒类,喝酒的事还是到了锦绣城之後才开始的,所以妙法的酒量有限,几杯酒下肚,便感觉浑浑噩噩的,把身边的年轻女人当成了他的梦中女神。童卫煌见妙法喝得差不多了,朝年轻女人使了个眼色,年轻女人便扶着走路都不怎麽稳当的妙法离开了包厢。
妙法不知道,年轻女人给他喝的酒里放了致幻剂,他把身边的年轻女人当成了梦中女神,跟着年轻女人去了酒店。酒店客房里,年轻女人抚摸着妙法的身体,让妙法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爆了。妙法和年轻女人倒在了床上,在年轻女人身上发泄起来。年轻女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妙法在她身上折腾。妙法把身下的女人当成了他的梦中女神,兴奋地在女人身上冲刺着,最後倒在女人身上沈沈睡去。
一觉醒来,妙法发现自己独自一人躺在酒店的大床上。难道昨天晚上只是做了一场美妙的春梦?妙法检查了下床单,确实有男女交欢留下的痕迹。妙法心想,肯定是那个女人醒後先离开了酒店。虽然昨天喝了酒,梦境般的记忆不是很清皙,但那种感觉真的太爽了,那个年轻女人躺在床上的样子真的太像卢梦令了。要是真的能和自己的梦中女神出来开房,那该多麽美妙,就算是少活几年多愿意。妙法不知道卢梦令和方玉龙的身份,但卢梦令是锦绣城的幕後老板,肯定不是普通女人,恐怕他这一辈子也别想跟卢梦令有什麽亲密接触了。想到这里,妙法又有些垂头丧气。为什麽只是一场春梦呢,要是能永远停留在梦里该多好啊。
妙法正胡思乱想着,房间门竟然开了,童卫煌走进了房间。看到童卫煌走进房间,妙法本能用被子遮住了他赤裸的身体,尴尬道:「童哥,你怎麽来了,昨天晚上是你帮我开的房间?」
童卫煌笑道:「那当然了,为了能让妙法老弟高兴,我可是准备了很长时间呢。」
妙法不是傻瓜,听童卫煌叫他的法名,便感觉自己掉进了某个陷阱里,看着童卫煌诡异的笑容问道:「童哥,你怎麽会知道我以前的法名?」
「我不但知道妙法老弟以前的法名,还知道妙法老弟多愁善感,偷偷喜欢锦绣城的幕後老板娘呢。」
妙法大吃一惊,颤声问道:「你……你怎麽会知道这些?」
童卫煌哈哈笑道:「妙法老弟,从你离开白马湖圣母观,我就一直在暗中观察你,你心里想什麽,你说我能不知道吗?怎麽样,昨天晚上是不是特别爽?那卢梦令可是万里挑一的漂亮女孩,整个陵江城怕都找不出第二个,妙法老弟果然眼光毒辣,一眼就相中了这麽漂亮的女孩。」
「你……你是什麽人,为什麽要暗中观察我,昨天晚上发生了什麽事情?」妙法终於知道童卫煌去锦绣城和他结交,并不是偶然巧合,而是谋划着某个巨大的阴谋,而他在不知不觉中落入了对方的圈套。
「昨天晚上这麽美妙的事情,难道妙法老弟已经不记得了?不过没关系,老哥我都帮你记录下来了。」童卫煌打开了电视机,只见电视画面上出现了一对赤裸的男女。妙法见了,大惊失色。画面中的男子正是他,而躺在床上的女人,竟是他的梦中女神卢梦令。虽然画面中女人的脸没有正对着镜头,但妙法可以肯定,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女人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卢梦令。女神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而他则架着女神的双腿在女神身上尽情发泄着。很显然,那时候他的女神没有知觉,肯定是被人下了药。
「你到底是什麽人,想干什麽?」妙法感到阵阵恐慌,童卫煌绑来了卢梦令,让他迷石更卢梦令,肯定不会是为了满足内心深chu的欲望。
「妙法老弟,你可知道卢梦令一个女大学生,为什麽能成为锦绣城的幕後老板?这锦绣城可是陵江最好的娱乐会所,没有黑白两道通吃的实力,她这个幕後老板是一天也做不成的。其实妙法老弟心里很清楚,卢梦令能成为锦绣城的幕後老板,完全是方玉龙给的。美女嘛,是男人就喜欢。不过卢梦令这样的女孩可不是什麽男人都能喜欢的。她可是方玉龙的禁脔,谁要敢打她的主意,下场很凄惨。你知不知道,卢梦令学校有个男生,只是想追求卢梦令,被人整得鼻青脸肿,後来就休学了。还有个男的,还是位省长家的公子,因为卢梦令,从山崖上摔下去,死掉了。你可能不知道,那个摔死的人,就是锦绣城的前任老板。」
「你……你说这些什麽意思?」
「妙法老弟是聪明人,要是方玉龙看到这个视频,你觉得他会怎麽chu理你?千刀万剐还是轻的,剥皮拆骨,把你剁成肉泥都有可能啊。」
妙法听了,额头上直冒汗。卢梦令是他的梦中情人不假,可为了一个女人断送了性命,他可舍不得。妙法不知道方玉龙的身份,但采桑道人告诉他,方玉龙是贵人,那身份肯定不同凡响。卢梦令和方玉龙的关系,他知道得清清楚楚,要是方玉龙知道他「迷石更」了卢梦令,不管他是不是被人陷害,方玉龙都不会饶恕他。童卫煌设局陷害他,拍下这个视频,肯定是想胁迫他干什麽事情。沈默许久後,妙法问童卫煌,要怎麽才能销毁那段视频。
「妙法老弟果然识实务,我的目标当然是方玉龙。不过方玉龙为人精明,不好对付,所以我需要一个人做我的内应,为我提供他的情报。这个人非妙法老弟莫属。」
「你要杀掉方玉龙?」妙法明白了童卫煌的意图,心里开始打退堂鼓,方玉龙是师父寻找的贵人,岂会轻意被人杀害。
童卫煌见妙法脸上露出犹豫之色,冷笑道:「怎麽,妙法老弟不想做内应,是想方玉龙看到这段视频吗?」
「不……我只是觉得……我师父说他是贵人,我怕我会失败。」
「哈哈……贵人?真是可笑。你师父真要有那种本事,还会带着你四chu飘泊?想不到妙法老弟还信这个,看来妙法老弟是做道士做迷糊了。难道妙法老弟就没听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话?凭什麽方玉龙就该占有卢梦令这样的绝色美女,你妙法就只能在背後偷偷看一眼,在心里意淫意淫?妙法老弟,有方玉龙在,你永远不可能得到卢梦令。都说每一个女神背後都有一个干到她想吐的男人,可惜卢梦令背後的那个男人不是妙法老弟,而是方玉龙。妙法老弟,你可想清楚了,要麽帮我们除掉方玉龙,事成之後,卢梦令就是妙法老弟的禁脔;要麽,我把视频交给方玉龙,妙法老弟知道会有什麽样的後果。」
「不要……不要交给方玉龙。我……我跟方玉龙并不熟悉,怎麽做你的内应?」
「很简单,我只要妙法老弟提供一些关於方玉龙的活动信息,比如他什麽时候会出现在什麽地方。」
「我不知道这些,我在锦绣城上班,方玉龙并不常去那里,我在那里两个月,只见过他两回,而且他什麽时候去,什麽时候离开,我都不知道。」
「你在锦绣城当然不知道方玉龙这些信息,但有一个地方,你肯定知道方玉龙什麽时候去,什麽时候离开。」
「什麽地方?」
「白马湖,圣母观。据我所知,方玉龙经常会陪卢梦令去那里。」
「可是师父已经让我离开圣母观了,我怎麽回去?」
「妙法老弟,你之前一直跟你师父修行,就说你在陵江城里不习惯,还是觉得回去陪你师父好,你师父会不让你回去?」
妙法呆呆坐在床上,脑子里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他自小跟着采桑子,对采桑子甚是尊敬,如果被师父知道他要加害方玉龙,肯定会被师父责罚。另一方面,他知道方玉龙和卢梦令的关系,要是被方玉龙看到他「迷石更」卢梦令的视频,方玉龙肯定不会放过他的,别说方玉龙,就是师父知道了也不会饶恕他。
童卫煌见妙法呆坐在床上,知道妙法已经动心,只是还下不定决心。童卫煌按了下手机,没几秒钟,昨天晚上和妙法一起做游戏喝酒的漂亮女人进了房间。童卫煌道:「妙法老弟,我知道你喜欢芳芳,只要老弟配合,芳芳和那个卢梦令就都是老弟的,老弟左拥右抱,令人羡慕啊。」
卢梦令得知妙法要回圣母观陪采桑子修行,虽然有些诧异,但也能理解。妙法虽然有些贪玩,但自小跟着采桑子,想念采桑子也是很正常的。采桑子见妙法回到圣母观陪他修行,问妙法怎麽不在陵江城里呆着。妙法便说,陵江城里看似热闹,尽是些俗人俗事,看多了便索然无味,还是跟着师父修行来得清静。
妙法是采桑子扶养大的,自然了解妙法的性情,以前叫他修行,他都想着偷偷下山去,这回竟然主动回到圣母观来陪他修行了,定有古怪。采桑子没有多问,暗中却注意起妙法的日常修行来。
起初几天,妙法老老实实跟着采桑子,但几天後就忍不住了,黄昏时分约了芳芳去後山幽会。二月的陵江还很冷,芳芳穿着素色的呢子裙,看起来颇为清纯,但她知道如何勾引男人,妙法本就定力不足,被芳芳一引诱便情欲高涨。芳芳掀起了妙法的道袍,将男人的裤子拉下,摸着男人勃起的肉棒。妙法年轻气盛,虽然天气尚冷,却是周身热血沸腾。
芳芳一边摸着妙法的肉棒一边问妙法,最近几日方玉龙有没有去圣母观。妙法告诉她,方玉龙最近没来过圣母观,卢梦令倒是来圣母观和采桑子切磋过剑术。采桑子尾随妙法而去,正好听到妙法和芳芳在说方玉龙,大为吃惊。他终於知道,妙法为何要回圣母观来修行,只是为了打听方玉龙的行踪。
采桑子正欲上前责问妙法,身後突然响起破空之声,采桑子大吃一惊,连忙侧身躲过。只见采桑子身後刀光闪过,砍在了他身旁的树干上,刀刃深入树干。采桑子回头,只见身後站着一个面色冷漠的年轻男人。采桑子见刀刃切入树干,知道刚才那一击凶狠无比,要不是树干够粗,已经被年轻男人这雷霆一击斩断。
采桑子冷静下来,他一生极少与人来往,更别说与人争斗,自不会有人想致他於死地,毫无疑问,这个神秘的年轻人是冲着方玉龙来的。采桑子跟踪妙法而来,手里只拿了一柄拂尘,此刻不敢大意,将拂尖挡在胸前问道:「你是什麽人,为何要偷袭我?」
童卫煌见采桑子躲过了他的偷袭,也颇为吃惊,只是他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对采桑子道:「久闻道长武功卓绝,小子今天特来向道长讨教几招。」童卫煌擡起横刀,再次向采桑子发起进攻。
童卫煌武功不如采桑子,但他有利刃在手,与采桑子对战一时难分高下。两人的争斗惊扰了不远chu偷情的妙法和芳芳。芳芳见童卫煌和采桑子动武,竟没有占到上风,不免焦急起来,对妙法道:「你快去帮童哥。」
妙法只是答应帮助童卫煌除去方玉龙,并不想害死采桑子,看到童卫煌和采桑子在林间争斗,有些犹豫,对芳芳说道:「师父和童哥武艺高强,我三脚猫的功夫根本插不进去。」
「笨蛋,老道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事情,今天要是不除掉他,他肯定会向方玉龙报警,到时候死的就是我们。」芳芳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刃交给了妙法,两人靠着石头和树干掩护,慢慢靠近童卫煌和采桑子。
采桑子识破了童卫煌的武功招数,用拂尘卷住了童卫煌的刀柄,欲将童卫煌的横刀卷脱手。妙法跳到采桑子身後,欲从背後袭击采桑子,采桑子卷了横刀打向身後的妙法,看到站在身後的是自己扶养长大的弟子,采桑子终无法下杀手,横刀抽在妙法身旁的树干上。妙法只是学了些三脚猫的拳脚,被采桑子抽来的横刀吓傻了,握着短刃楞在当场。师徒两人这一迟疑间,童卫煌抓住时机,一脚踹在采桑子後背上,采桑子闪避不及,撞在了妙法手握的短刃上。
看着短刃刺透采桑子的胸膛,妙法也傻了,忍不住哭叫出来:「师父。」
采桑子知道自己难逃此劫,摸着妙法的脸说道:「不要误入歧途。」说罢,采桑子一把推开了妙法,朝着圣母观方向逃去。采桑子知道自己的徒弟已经被方玉龙的死对头收买了,要对方玉龙不利,他要向方玉龙发出警示。
童卫煌见采桑子受伤,自然不会让对方逃脱,很快就追上了受伤的采桑子。奔跑让采桑子的伤势越发严重,难以招架童卫煌的攻击,被童卫煌打下了断崖。妙法见采桑子掉下山崖,责问童卫煌,为什麽一定要害死他师父。
「啪!」童卫煌抽了妙法一巴掌,怒道:「蠢货,被人跟踪了都不知道,要不是我陪着芳芳过来,我们都要被你害死了。老道士已经听到了你和芳芳说的话,要是不除掉他,他回头就会向方玉龙示警,到时候我们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妙法呆立当场。虽然他不想害死采桑子,但更不想自己死。三人到崖下掩埋采桑子的屍体,妙法突然想到采桑子一直随身携带的本门宝物,在采桑子身上摸索起来。童卫煌问妙法找什麽东西,妙法说是祖师爷传下的一件宝物。很快,妙法从采桑子腰间找到了一个小木盒,和普通的戒指盒差不多大。因为从山上掉下来,木盒已经摔坏,就连里面的裘皮袋都有些破损了。妙法打开袋子,里面是一颗漆黑的珠子。
芳芳问道:「颜青,这是什麽东西,看起来像颗黑珍珠。」
「这是香桂珠,具体有什麽用,我也不太清楚。」妙法将黑珠子收了起来,和童卫煌一起将采桑子的屍身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