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秘籍神功(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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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室外传来侍女恭谨的声音:“两位女侠请卫小侠和娟姑娘下去用餐。”天麟、兰娟两人立即回应一声,同时立起身来,天麟赶紧整理衣冠,兰娟急步走至白铜镜前,重照容颜。两人整理完毕,相互看了一眼,匆匆走下楼梯。

这时,天色已经暗下来,厅上已燃起数盏宫灯。蓦然,院门一个侍女,看了一眼院外,娇躯一战,纷面倏变,转身向着厅前慌急走来。飘风女侠当先停步前进,双目注定慌急走来的侍女。侍女一见,立即止步急声说:“启禀女侠,帮主来了。”

飘风女侠轻“噢”一声,五人急步向院门走去。就在这时,一个香主身份的劲装中年人,大步来至院门,一见飘风女侠天麟等人,立即躬身朗声说:“盛宴齐备,帮主和三位堂主特前来恭请诸位前辈入席。”说话间,飘风女侠等人,已急步走至院外。

举目一看,只见蓝天丽凤精神焕发,光颜照人,身着帮主金衣亮装,肩披锦花大风氅,腰悬佩剑,威姿凛凛。飘风女侠几人看了,心中同时一动,觉得这时的蓝天丽凤,除了粉颊稍嫌削些,没人敢说她是一个大病初愈的人。三位堂主,个个精神振奋,俱都面含微笑,紧紧跟在帮主身后走来。

蓝天丽凤一见飘风女侠和天麟等人已走出院门,似乎颇感意外,立即樱唇绽笑,脚步骤然加快。飘风女侠等人也急步相迎,由于这场盛宴是替玉箫仙子洗尘,因此玉箫仙子立即含笑致谢说:“帮主玉体初愈,怎的再如此辛劳。”

蓝天丽凤闻声止步,立即恭声说:“前辈远赴武当,风尘仆仆而回,麟弟、娟妹千里疾驰,急拯于危,如今犯敌远遁,理应为前辈补行洗尘,特备菲酌,聊表本帮全体弟兄及晚辈敬谢之忱。”说罢躬身,继向两位女侠见礼。

兰娟听了蓝天丽凤一番话,悄悄一碰天麟立即低声说:“麟哥哥,丽凤姊姊果不愧是一帮之主,今晚穿上这身劲装,愈显得英姿飒然,仅这番谈吐,小妹就自叹弗如了。”天麟不愿加评,只是唯唯诺诺。

蓝天丽凤见过两位女侠,即向天麟和兰娟面前走来,她首先握住兰娟的玉手,亲热地说:“娟妹,真辛苦你了,星夜驰往衡山,又和麟弟弟急急赶回总坛……”

兰娟内心极敬佩这位大姊姊,因此未待蓝天丽凤说完,立即含笑亲切地说:“姊姊太客气了,总坛不但有关近千弟兄的生命,也关系着几位老人家的安危,理应迅速赶回,姊姊的病,完全康愈了吧。”

蓝天丽凤似乎不愿谈论病的问题,仅微颔螓首,亲切一笑,松开兰娟的玉手,深情地瞟了天麟一眼,转身向前走去。几人绕着花园,玉箫仙子、两位女侠和兰娟拥着蓝天丽凤,天麟则一个人静静地跟在两组之后,似乎被冷落了。但蓝天丽凤和兰娟,却不时似无意实有意地游目园中,乘机回眸一看。

蓝天丽凤前进中,转首望着跟在珊珠女侠身边的兰娟,含笑问:“娟妹,途中赛雪没惹你生气吧?”

兰娟一听赛雪,心中就有说不出的欣喜,立即愉快地说:“姊姊,赛雪实在太好了,又快、又稳、又通灵性。”

蓝天丽凤听了这声姊姊,芳心特别舒畅,毫不迟疑地含笑说:“妹妹既然喜欢赛雪,姊姊就将它赠给你吧。”

此言一出,所有前进之人俱都一怔,兰娟惊得急声说:“不,不,姊姊身为帮主,下山一定要有一匹快马……”

珊珠女侠和飘风女侠也同时插言说:“这怎么可以,娟儿终年不出门一次,有了良马也没用chu。”天麟跟在师母身后,一直默默前进,自觉父母在前,没有自己说话的余地,尤其丽凤姊姊和娟妹妹的事,最好不要插嘴。

玉箫仙子何等聪明,早已察觉这几个小儿女的情感不凡,立即咯咯一笑,爽快地笑着说:“自己姊姊,还分什么你的她的,以后谁有事下山谁骑。”话音甫落,李沛然、费庭法两人首先抚髯称好,大家随之愉快地哈哈笑了。

这时已绕过两座独院,甬道尽头是座屏门,屏门两边立着四名灰衣佩刀的劲装大汉,门内是灯火通明的大厅前院。众人前进中,已听到阵阵谈论欢笑声由大厅上传来,尚距屏门三丈,四个劲装大汉,已开始持刀肃立。四个警卫大汉肃然一立,大厅上随之静了下来,静得鸦雀无声,想是厅阶上有人等候观望。

进入屏门,众人俱都双目一亮,气势雄伟,建筑巍峨的九阶大厅上,宫灯棋布,灯火辉煌,照耀如同白昼。天麟举目一看,厅上酒宴早已齐备,座上已坐满了身穿各坛服装的劲装大汉,一看即知是各坛大头目以上首领人物。

蓝天丽凤引导众人登上厅阶,全厅人众轰然立起,个个面含欢笑,暴起一阵热烈掌声。全厅数百道湛湛目光,俱都集中在蓝天丽凤和走在珊珠女侠身后的天麟身上,掌声更烈了。蓝天丽凤,面绽娇笑,容颜映辉,引导着飘风女侠等人,直向正中一座半圆弧形桌前走去。

前进中天麟游目一看,全厅竟有二十几桌之多,每桌席上,酒菜已齐,满厅酒香,浓醇扑鼻。正中弧形圆桌上,宾位全部空着,主位四张空椅之后,是粉面微显苍白,以红绫束发的双剑追魂蒲翠萍。其次是黄旗坛主冯桂泰、蓝旗坛主贺熊,再其次是白旗坛主郑少臣和黑旗坛主宋芙苓。

宋大憨身材矮小,坐在宋姑娘之后,看来比桌子高不了多少,如果不是一颗大头,加之两只小手高举拍掌,天麟还真不容易看到。只见宋大憨,摇头晃脑,咧嘴眨眼,猛力拍着两掌,神色愉快中隐含着焦急,举目望着帮主姊姊和公子老弟,又不时望向桌面丰盛的菜肴,任何人看得出,憨哥已有些馋涎欲滴,饥肠难耐了。

天麟前进中,不停向前两侧鼓掌的香主和大头目们含笑点首,女侠和玉箫仙子及娟姑娘四人仅报以自然礼貌的微笑。走至弧形桌前,天麟又向五位坛主一一拱手,他发现宋芙苓,较前又高了一些,身材更窈窕了。在热烈掌声中,蓝天丽凤将飘风女侠以及玉箫仙子等人引入宾座。

这次与以前不同,由于有飘风女侠在席,心爰的麟弟弟,也只有敬陪末座了,好在桌是弧形,双方看得都极清楚。蓝天丽凤明亮秀目一扫全厅,隐在凌威的娇靥上,绽着微笑,缓缓举起纤纤右手,全厅顿时静下来。这时,全厅两百人众,个个神色欢愉,俱都望着金衣亮装大病初愈而光颜照人的蓝天丽凤。

蓝天丽凤缓缓放下玉手,立即娇脆朗声说:“此次本帮得能脱过这场浩劫大难,幸蒙玉箫仙子前辈……”说着,恭身肃手指向含笑而立的玉箫仙子,全厅人众立即报以热烈掌声,所有目光又都集中在这位清丽脱俗的道姑身上。玉箫仙子,单掌立在胸前,微躬上身,稽首致谢。

单掌落后,蓝天丽凤继续朗声说:“玉箫仙子前辈,跋涉千里,远赴武当派三清观,向该派上代长老玄行仙长面陈五派进犯本山的预谋,因此阻止了武当、邛崃和峨嵋三派的联合偷袭,是以昨夜仅点苍、崆峒两派进犯。”

蓝天丽凤说此一顿,转首望了天麟一眼,威凌的粉面上,娇艳生辉,继续朗声说:“卫小侠……”卫小侠三字一出口,全厅倏然暴起一阵如雷掌声和欢呼,声震厅瓦,历久不歇,其中尤以宋大憨的破锣嗓子,吼声最烈。这是群情自然的流露,没有人能阻止得了他们对心目中最崇敬的总督察的热诚欢迎。

玉箫仙子以及两位女侠,见天麟如此受到五坛各级首领的欢迎,内心都有说不出的欣慰高兴。兰娟在天麟身边,娇靥生辉,樱唇绽笑,芳心有着无比的骄傲,一双澄清凤目,不时瞟向天麟。天麟抱拳当胸,连连拱手,朱唇含笑,启合不停,把“谢谢”两字透过欢呼和掌声,送达全厅每个人的耳鼓里。

蓝天丽凤再度将手举起,才将疯狂的欢呼和掌声平下来,于是继续说:“卫小侠和娟姑娘,披星戴月,马不停蹄,远由衡山飞驰赶回,昨夜惊走崆峒群道,击毙点苍老贼,使总坛转危于安,今日午后,接到各地信鸽报告,邛崃、峨嵋皆已南返,崆峒、点苍秘密远离,总坛威胁已除,是以今夜急设盛宴为玉箫仙子前辈暨卫小侠、娟姑娘洗尘……”话未说完,全厅再度暴起一阵热烈掌声。

蓝天丽凤俟全厅掌声一落,继续朗声说:“现在盛筵开始,请大家多向嘉宾敬酒。”说罢,转身肃客落坐,全厅顿时掀起一片欢笑满酒声。

天麟和宋大憨,遥遥相对,俱是坐在弧形圆桌的两端,憨哥坐在椅上,要比立在地上高多了,所以他的一举一动,天麟也看得见。憨哥虽然早已等待不耐,但仍没忘了向公子老弟敬酒,刚刚举起杯来,视线便被纷纷涌来敬酒的人闪遮住了。

这时,全厅一片猜拳行令,痛饮干杯声,热闹异常。由于帮主职位高,加之左有三位堂主,右有两位女侠,因此天麟和兰娟这边最热闹。大头目和各坛香主们敬酒后纷纷归座,五旗坛主和宋大憨又与天麟掌杯齐饮。

酒过三巡之后,皓首银髯的李堂主,向宾席请过便后,接着立起身来,干咳一声,全厅可闻,举手作了一个肃静手势,全厅顿时静了下来。从来不知醉,也可说滴酒必醉的宋大憨,坐在桌端,酒到必干,虽然有些醉意,但神情极为愉快,尚不时向公子老弟遥杯呼干。

这时见全厅目光都望了过来,也看了李堂主一眼,无可奈何地停下杯来。子母梭李沛然,在蓝凤帮中除了帮主之外,是最具权威的一人,也是年事最高,阅历最丰的一人。一俟全厅静下来,李沛然立即穆容肃声说:“今夜设筵的主要意义,是为玉箫前辈暨卫小侠洗尘,其次是为总坛三堂五坛的庆功聚会。”

说此一顿,虎目威凌地扫了全厅一眼,继续沉声说:“本帮自帮主建帮以来,规律森严,赏罚严明,有功者嘉奖晋级,有过者禁闭申斥,失职者重责不贷。”宋大憨一听,鹅卵眼一瞪,张着大嘴傻了,脸上笑意尽逝。游目一看全厅,个个神情严肃,有不少人的面色已变。

李沛然略微一顿,继续说:“现在各坛,依序报告迎敌经过,有功绩特殊者或过失重大者,可当面提出,听候帮主裁决,报告时要简要确切,以节时间。”说罢,看了红旗坛主蒲翠萍一眼,随即坐下。

双剑追魂蒲翠萍缓缓立起身来,向着宾席及帮主施礼,立即报告昨夜迎敌经过。这时宋大憨神色焦急,满头大汗,直向天麟挤牛眼,大嘴咧来撇去,似乎念念有词,没人注意他的急态,也没有听到他说些什么。天麟遥坐憨哥对面,看得清楚也知道他的意思,只是上午太过疲惫,忘了在丽凤姊姊面前为憨哥美言几句。

蒲翠萍报告之后,黄、蓝、白三坛也简略说过,黑旗坛由宋姑娘负主责,因为没有遇敌、也就不必再说。宋大憨看了天麟神色,知道公子老弟把他的事给忘了,因此心中愈加慌乱,只急得满脸是汗。这时,见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脸上,知道该起来了,于是,挺胸立起,向着蓝天丽凤拱手一揖,接着响起破锣似的声音:“号外坛主宋大憨报告……”话一出口,全厅一声低笑,严肃气氛被他破坏了不少。

只见憨哥摇头晃脑,牛眼上看,大嘴滔滔不绝:“……昨夜三更不到,库房突然起火了,卑职闻警赶到,已有三仓被烧,卑职勃然大怒,迎战奋不顾身,点苍三英俱是一流高手,尚率优秀弟子二十余人,卑职心急救火,又要勇拒敌人,双掌难敌四手,既没堂主支援,也没头目押阵,孤军浴血奋斗,衣裤破了数洞,肚脐一脚卑职险丧生,头上一刀双目冒金星,女侠适时赶到,救了卑职一命,敌人溃败逃走,全体上下庆幸,人人得到半日休息,只有卑职缝补窟窿……”报告未完,全厅哄然大笑,即使一向严肃的李沛然也忍不住哈哈笑了。

蓝天丽凤立即起身,向着憨哥含笑说:“大憨弟请坐请坐。”说着,伸出玉手作了一个安慰手势,继续慰声说:“后山十座库房,为本帮粮草重地,及全山五坛弟兄和眷属们的日用补给,不可一日或缺,关系至大至巨,姊姊派你独守仓地,曾思之再三,非你莫属,如今十失其三,万幸中之大幸,舍非憨弟镇守,如今十仓恐已全部被毁,这次本帮得保元气,憨弟你的功高第一。”话声甫落,全厅暴起一阵热烈掌声。

李沛然、费庭法两人,一向年高持重,这时见女侠、天麟等人俱都含笑拍掌,两人也随之拍掌赞许。宋大憨受宠若惊,心情激动无比,本怕受罚丢职,如今功高一等,赶紧举起双手,向着全厅作揖。最前面几桌上的人,清楚地看到憨哥摇头眨眼咧大嘴,中间几桌上的人,尚能看到两只大手高举不停拱手作揖,最远几桌上的大头目们,只能看到憨哥露在桌面上摇来晃去的一点头皮。

掌声一落,蓝天丽凤含笑继续说:“憨弟,你今后衣服破了,送到姊姊这里来,姊姊自会派人为你补……”

话来说完,浑猛憨直的蓝旗坛主贺熊倏然起身,恭声接口说:“帮主,请恕卑职多嘴,憨哥既没有老婆就请帮主为憨哥选一个……”

宋大憨一听,顿时慌了,瞪着牛眼高声说;“不可,不可,我爹说过,他老人家没有抱孙子的福,我憨哥也没有讨老婆的命……”话未说完,厅上再度掀起一阵哈哈笑声。

蓝天丽凤见全厅洋溢着欢笑,心中也极高兴,立即示意贺熊、憨哥两人落座,接着面向厅朗声说:“欢筵继续,请大家尽兴一醉。”说罢落座,举杯再向飘风女侠诸人敬酒。

这时,全厅再度响起一片猜拳干酒声,较之方才更为热闹,不少大头目的敬酒目标又转到憨哥身上了。由于各派远离,大家戒心已除,加之又是庆功盛筵,这席酒直吃到三更将近,宾主都酒醉尽欢,蓝天丽凤才在一片欢呼声中,与玉箫仙子、女侠、天麟、兰娟等人步出议事大厅。

一行十人之后,尚跟了一位醉态酩酊,步履轻飘,勉强支持不倒的宋大憨,紧跟在天麟身后,口中尚不停低呼公子老弟。蓝天丽凤和三位堂主前进中分别向飘风女侠几人解说憨哥心地憨厚,深得五坛弟兄尊敬,尤受眷区儿童欢迎。

行进谈话间,刚至花园,身后蓦然传来一阵急促奔跑声。几人心头一震,同时停步转身,只旦前面甬道中,一个灰衣劲装大头目,神色慌张,手举一盏小红灯,飞步跑来。三位堂主一见,面色同时微变,转首对蓝天丽凤,说:“帮主,分舵又有紧急报告。”

话声甫落,持灯灰衣大汉已经跑到,向着蓝天丽凤躬身施礼,恭谨地低声说:“李家集连发三只信鸽,俱是火急报告,恭请帮主过目。”说罢,即将小灯捅在腰间,掌心上托着三个小小红色铅筒,恭谨地送至蓝天丽凤面前。

蓝天丽凤看了三个小圆筒一眼,转向对李沛然说:“李堂主看。”李沛然恭声应是,伸手将三个小红铅筒取过,立即示意灰衣大汉即速离去。由于这是蓝凤帮的火急报告,飘风女侠几人,虽然站得很近,也不便探首一看。

李沛然极快地打开三个小红筒,抽出三张绵纸小条来,略微一看,面色立变,抬头看了天麟一眼,继续细看下面。蓝天丽凤知道是有关天麟的事,不觉以询问的目光看了天麟一眼。飘风女侠几人,也将目光注视着天麟。天麟觉得奇怪,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但自己又不便先看。

李沛然看完三篇报告,立即向蓝天丽凤说:“今夜初更过后,李家集来了一群可疑人物,男人多是锦衣高马,女人俱乘绣帷大车,形如官宦眷属,气派富丽豪华,只是……”说着,霜眉一蹙,看了一眼天麟,继续说:“只是这些锦衣大汉们,宿店之后,纷纷四出探听卫小侠的行踪……”

兰娟未待李堂主说完,立即插言将那天宁乡城外遇到的情形一一说了出来。飘风女侠几人,以及蓝天丽凤,俱都以询问的目光望着天麟,希望他能说出这些人的来历。天麟紧蹙剑眉,竭力去想他所认识的女人,这时见母亲阿姨和蓝天丽凤,俱都目光炯炯地望着自己,愈加想不起来。

飘风女侠立即在旁提示说:“麟儿,你想想看,你在何chu见过几个身穿霓裳的美丽少女?”

天麟实在想不起,听到“霓裳”两字,心中一动,毫未思索地说:“小翠她们。”珊珠女侠和兰娟一听,不觉掩口笑了。

飘风女侠粉面一沉,立即嗔声说:“小翠等是你娟妹的贴身侍女,岂有见面不认识的道理?”

天麟俊面一红,立即茫然摇摇头说:“麟儿实在想不起来了。”飘风女侠等人看了天麟神色,知道他确实不知,因此也不好再问。

蓝天丽凤转首对黄堂主说:“黄堂主,火速发一通报,转命各地分舵,任何人不得泄露卫小侠行踪,违者chu死,该舵舵主应受连带chu分。”黄堂主恭声应是,转身纵至甬道之间,继而身形一晃,顿时不见。这时宋大憨瞪着一双卵眼,静静地立在一边,已毫无一丝醉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