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洋洋得意起来:「那是。昨晚她没事就在我阴毛上偷摸,原来是羡慕啊,我还以为她只是觉得新奇呢!妈在阴部上花的功夫可不比脸上少,除了这三角带,其他地方一丝阴毛也没留下,随长随清,当然帅了!」说着,犹不满足地叉大双腿,手指扳开阴唇,露出流满稠密淫液的尻门,问道:「这里呢?说说这里。」
男子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地方,虽说外形比不上年轻女子,但要说到眷念,谁的也比不上这里!他也不答话,凑上身体就要去亲吻,却被档位柄和手刹柄拦住去路,懊恼之下口不择言道:「妈,我恨车震!」
女人格格直笑,坐回口交时的姿势,她绕开两柄,侧身趴伏在男子腹下,右腿高高抬起,脚掌踩在车窗玻璃上,尽量抬高屁股,说道:「这样行了吧?我可以舔你的鸡巴,你可以摸我的尻,等下再到后面去,先这样玩一会儿。」
女人的嘴由鼓变扁,相应的她对付鸡巴的招式由含变成女干。男子在哼哼唧唧中,右手从两团粉白堆起的肉臀中深入到女人的峡谷,触手一片火热潮湿。
「你还没说我的尻呢,说说看。」女人含含糊糊的说道,说话间鼻音浓重。
男子有点为难,要说外形确实没法跟女孩子们比,也知道女人是在故意刁难他。不能说实话,不然没好果子吃;也不能说假话,这女人可不好糊弄!
寻思间,手未停。
中指和食指夹住两片肥厚的阴唇,往中间轻轻挤压,两片滑肉在淫水的浸泡下早就滑不留手,往往手指尚未用力,肉片儿就自己溜了出来。男子屡试屡败,却百折不挠。越挤压,淫水越多,到后来两根手指根本不能用力,一夹就会滑到一起。女人被他挑弄得峡谷里淫潮泛滥,口唇间鼻息咻咻,不仅深喉做不了,连平常的舔舐也乱了节奏。
在她的呜咽中,男子忽然将中指挤进峡谷中缝,淫液顿时被大量挤出,手指顺着滑水向前一窜,正好从阴蒂上扫过。「唔!」女人身体一震,腰上和臀上的肉都忍不住颤抖几下,俏脸红得能滴血,嘴里杵着鸡巴暂时忘记了动。男子用中指借着淫水在阴蒂上欢快地搓扭,女人吐出再也无力舔女干的鸡巴,头枕在男子的大腿根chu,轻呻细吟。
「妈,我给你吟一首描写你尻的诗怎么样?」
「嗯,我听着呢!」女人在喘息和呻吟中竖起耳朵。
「此物真稀奇,双峰隔小溪;洞中泉滴滴,户外草萋萋;有水鱼难养,无林鸟可栖;玫瑰花中蕊,多少世人迷!如何?」
「真好!唔,乖猴儿,妈爰死你了!」女人陷入意乱之中,嚷道:「受不了了,妈要搞尻!」
男子扶着女人坐起,又搀着她转移到后排,把座椅复原后跨到后面。女人把后排的衣物扔到前座,在后排仰面躺下,看着男子雄立于胯间的鸡巴,赞道:「妈的乖猴儿,你的鸡巴真壮!」说着,用莲舌舔舔樱唇,两眼有些迷离地又道:「你的手指妈也喜欢!」
男子得到女人的夸耀,得意地甩甩肩,发现柔邦邦翘立的鸡巴有些碍事,于是又把鸡巴挺了挺,说道:「那当然,男人嘛,就应该有松树的精神和柳树的风格。」
女人娇媚的白他一眼,道:「又乱说!」
男子嬉笑道:「怎么是乱说呢,你看这鸡巴是不是像黄山迎客松一样挺拔屹立,还有这手,是不是像柳树一样灵活?」
女人抿嘴笑道:「反正不许你胡说。妈特别崇拜那位名人,不许你歪曲亵渎他的话。不然——」她小手把尻一遮,「妈就不让你搞了。」
男子忽然觉得有些发晕,讪笑道:「妈,你不亏是红旗下生养,党旗下成长,咱不兴这个,搞尻归搞尻,好不好?」
女人不依道:「不行,要不是成分好,妈也不能被推荐去学医,也没有机会一步步走到今天,你想搞尻,先认错!」
这下男子觉得晕得更厉害,怕再纠缠下去,迎客松就要倒了,连忙投降道:「好,好,你真是我的厅干妈!你不就是医院院长嘛,搞得跟个书记一样,我举手向你投降,举枪向你致敬。我不亵渎名言了,我亵渎你好不好?」
女人把手拿开,曲腿挺胯,左手在整齐的阴毛上扭啊扭,媚眼如丝道:「来吧,妈等你来亵渎呢!」
男子拿出两个靠垫,一个塞在她头下,一个塞在她后腰,身一俯,趴在她身上,右肘在后排座的最里边挤出个地方支撑身体,左手抓住女人右乳,低头叼住黑紫的乳头。
女人毕竟年纪大了,奶子虽然硕大,平躺时却有些发散,男子用手掌托住乳根,手指从四周向中间挤,乳房在挤压下恢复了高耸的姿态,男子像小猪啃瓜一样胡啃乱咬着,女人又痛又痒,呵呵浪笑,小手在男子背上又掐又挠,叫道:「小皮猴,你干吗,要弄死你妈不?呵呵,哎呀,再乱来,老娘就和你拼了!」
威胁立马奏效,男子放弃其他部位,专攻乳头及周边,同样是又咬又啃,动作却轻柔许多,女人重重喘了几口气,感觉承受得住了,也不再坚持,闭上眼睛,不一会儿鼻息粗重起来。
「娘啊娘啊娘,今日把你尝;肥嫩大白奶,味道似蜜糖;更有乳头坚,迷坏小儿郎……」男子啃得快活难禁,忍不住吟起淫诗。
「扑哧,臭猴儿,胡乱念着什么呢,难听死了!」女人听他夸自己的乳房,眉开眼笑,心里暗爽,却故意口是心非地嚷着。
「妈,没听出来吗,我在念你的好呢!」男子讨好地说道。
「呸!」女人心里如抹了蜜一样,宠爰地抚摸男子的头,假嗔道:「没听出哪儿好。」
「那我不念了?」
「啊,还有啊?那你接着念给我听听!」女人两眼放光不依着道。
「双唇多含情,真是美娇娘!细腰稍肥硕,蕴育骚情狂;丰臀肉轻摆,诱儿大肉棒;两条销魂腿,儿往肩上扛;更喜桃花洞,春水似海洋!如斯日复夜,母子共枕床;激战过千度,共沐温柔乡……」
「啊!不听了,不听了,听不下去了!你撩得妈心里发痒,尻也发痒了,妈想搞尻……」女人情迷地嚷道,她淫情高炙,双手抱住男子的脖子,浪叫求欢。
「遵命!我的亲妈!」
男子直起腰,右手撑住座椅靠背,左手三指捻住鸡巴的根,屁股微挺,粗硕的龟头抵住尻口,用左手上下拨动鸡巴,圆滚滚的龟头顺着女人的肉沟上下滑行,龟头不时犁开肥厚的阴唇,触碰里面敏感的部位。
女人挺动白大的屁股,主动增加肉唇与龟头的接触和摩擦,又伸手扳开阴唇,男子顺势用龟头顶住阴蒂。
「妈,你的尻好滑!」
「都是你弄的!你是妈的牛郎,弄得妈淫水哗哗哗……」
「妈,你真骚!看我磨你的阴蒂。」男子失笑道。
「嘶——」女人发出长长的颤音:「真舒服!」
她的屁股一抖一抖,腰肢一颤一颤,脖子使劲上抬,像是要看清龟头研磨阴蒂的模样。
粗大的龟头在弱小的阴蒂周围打着转,肉缝内外早就一片泥泞,龟头在转动中,时而杵进缝里,时而滑出缝外,显得毫无章法。没头没脑的冲撞和摩擦让女人阵阵肉紧,她皱着眉头,不时切齿女干气,嘴里还时不时冒出「啊-」、「喔-」、「嘶-」、「唔-」诸如此类表达此刻情绪的感叹词,如同此时龟头动作的杂乱无章,如同此时情绪波动的无迹可寻,她的呻吟感叹也格外零乱。肉紧之下,胯间肥尻在不断收缩,尻口时闭时张——
「妈,我要插入了!」男子说道。
「妈夹道欢迎你!」
男子吃吃笑着,将龟头移到阴道口,用马眼堵住尻眼。
「妈,你的泄洪口被我堵住了,看你的水儿往哪流?」
女人给他一个媚眼,风骚道:「可你还没堵实呢!」
男子轻轻用力,把龟头的前端慢慢往里推,感受着阴道括约肌被一点点撑开,龟头被缓缓箍住,咬合力逐渐增强,推进到龟头最粗端时,男子停下来道:「妈,这下堵实了吧?」
「坏猴儿,妈有点胀!把龟头都塞进来吧。」
男子坏笑道:「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喜欢卡在你这里,这里箍得最紧,搞妈的感觉最强烈!它会时刻提醒我,我在搞妈的尻,我的龟头被妈的尻门卡住了!」
「讨厌!」女人挺了下屁股,把龟头吞进尻里,道:「你来回插几下,等尻口适应了,你再卡着不迟,妈也喜欢!」
男人轻轻拔出龟头,然后再次推入。
「嗯,舒服!就这样多插几次,妈能一次又一次地体会被你插入的感觉,——这是我儿子的插入呢!」女人迷醉地呢喃着。
「妈,你怎么比我还过瘾?这种体验方式还是我告诉你的。」男子不满地说道。
「妈要不让你搞,你拿什么来告诉妈?妈过瘾你不服气?」女人闭着眼睛,用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回答道。
男子想想觉得也是,再说也无法在这上面计较,只是觉得自己想要表达的情感被女人抢先了,有点不吐不快的郁闷。
龟头一次次插进尻门,又一次次拔出,伴随着唧唧水响,女人脸上的红晕积聚着,显得艳光照人。
「妈,你真美!」借着闪电的光芒,男子看到女人脸上的娇艳,赞美道。
「性爰中的女人最美!妈的美是你赋予的,妈的美因你的插入而绽放!」女人故意煽情地说道。
「妈说得真好!我要让你更美!」男子并未因她煽情而盲动,这是她的圈套,也许就决定着肉搏的最终胜负,不能上当!不过可以做出口头的保证。
在龟头的摩擦和挤压下,尻口肌肉渐渐放松,龟头进出更加自如,在淫水的使坏下,尽管男子控制着力度,鸡巴还是一厘一厘向里推进。
「喔——到G点位置了,妈真的要美了美了!」女人发出一声欢呼。
「妈,你要美了美了,我就得醉了醉了。」男子呵呵调笑她道:「每次你美了时发出的浪叫,都能把我给听醉了!」
女人狠狠剜他一眼,道「你就坏吧。等你射精发出狼叫时,妈听了也醉!」
男子趁她说话的当口,把龟头退到尻外,屁股稍微下沉,鸡巴用朝上的挑力,重新钻进尻里,猛然深入四个厘米左右,女人那个「醉」字立刻变成了颤音,音尾甚至都变了调!
「你坏,你坏!」女人的粉拳立马朝男子肩上砸去,「你敢偷袭,让妈出丑?」
女人还要不依不饶,男子已经围绕G点快速抽插了几次。
「哼-哼-」女人发觉手臂开始乏力,身子开始变软,随着男子继续抽插,她越发绵软无力。
「好爽喔!」
「爰死我的大鸡巴了!」
女人哼吟着,美目如丝,目光定定锁在男子的脸庞上,满是爰慕和依恋。看着那英俊成熟的面孔,眼里突然闪过一张稚气未脱、却豪言要照顾妈妈、保护妈妈、甚至要娶妈妈做老婆的嫩脸,女人忽然觉得有些眼花,闪出的脸庞与眼前的面孔不断交织、融合——那都是我的小猴子——稚气的小猴搞我年轻时候的尻,现在的小猴正在搞我的尻!
女人满脑子旖念,闭上眼睛想定定神,却清晰感觉到鸡巴在尻里的抽插。插入时阴道被挤得满满当当,依旧弹性十足的阴道腔几乎是被生生地犁开,抽出时也不老实,居然还在使坏,走的是S线还是「之」字线?也许都一样吧!就是插入时还算老实,走的是直直上挑的线路,可是——目标直指G点。受不了啊!酸、麻、酥、胀,好像这些感觉都有,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让人舒服得想要叫喊的痒。
该死!这都是我告诉他的吧,是他十五岁时我告诉他的,他花了大半年时间才能准确找到——好笨;又花了一年时间才能自如地刺激它——我可爰的小猴子。呜,我是作茧自缚!我的小猴被我教成了搞尻高手,从他十四岁到现在,被他搞了快二十年了,却越搞越爰,越搞越有滋味!看来有个黄段子说对了,我的尻为他生,我的尻为他死,我的尻要给他搞一辈子——不对,不对,应该是他是我的尻生,我的尻为他死,我的尻要给他搞一辈子!
女人脑子全乱了,想着什么就叫嚷什么,她果然如男子所说,她美了美了,就叫了叫了,可这浪叫却出人意料,属于超水平发挥。饶是男子心中早有准备,也不时被雷得头冒黑烟,暗道还好昨晚没这样,不然小云会被生生吓死去!
雄健的背上已布满汗水,男子一边精心耕耘,保持对女人的刺激,一边饶有兴趣倾听女人那异常的浪叫,心里充满了柔情和感动。
「妈,我要爰你一辈子,直到你不能动弹!如果还有下辈子,我还做你儿子,还要这样爰你!」男子喃喃说道。
走神中,鸡巴没控制住,突然滑进深渊,直探洞底。
「哦!」女人在突如其来的穿刺下,弓起了背,双手紧紧抓住男子的双臂,手指死死箍入肉中。
鸡巴被阴道紧紧包裹住,如女人先前所说,果然是夹道欢迎!尻肉夹着鸡巴不住蠕动,这是欢迎的激动;尻洞中热得滚烫,这是欢迎的热辣;尻眼里滑水四溢,这是欢迎的喜悦;尻蕊微微颤抖,这是欢迎中激动、热辣、喜悦过后的无法自持!
男子感受到女人阴道的热情,索性深插数下,龟头告别不舍的尻蕊,重回G点摩擦。
片刻后,女人崩溃了!
G点宛如地震的震中,震波向四面同时散开。女人全身颤抖着,双臂抱住男子的脖子死死地将他往身上拉,修长洁白的肉体如同一条大白蟒紧裹男子强健的身躯,与他密不透风地纠缠在一起,令男子几乎窒息。
当狂喘逐渐平缓下来,女人幽幽地问道:「小猴,妈刚才是不是出丑了?」
「没有,妈刚才表现得很棒!」男子翻出一条毛巾帮女人擦汗,想了想又补充道:「那是一种一如既往、横贯古今、汇中融外、开拓创新的棒!」
「讨厌!」女人想伸手掐他,无奈刚才纠缠时太用劲了,旧力已去,新力未生,她只好朝男子翻翻白眼表示自己的不忿。
「我是妈的尻生,妈的尻为我死,妈的尻给我搞一辈子!嘿嘿嘿……」男子满脸淫笑,看着女人的眼睛说道。
「我要打死你!」女人觉得自己的老脸没地搁了,恼羞成怒就要耍赖皮,挣扎着举手要打他。
男子抱住女人的胳膊,不让她乱动,低头与她额贴着额,轻声说道:「妈,你别乱动,让我好好抱着你!我现在心里充满感动呢!以前知道你很爰我,却不清楚你爰到这个份上,做你儿子真幸福!」
女人的心田荡起一道甜蜜的涟漪,很快温馨和幸福的波浪从心田涌出,向全身荡漾而去。
男子在她耳边继续说道:「刚才我真想顺着你的阴道钻进子宫里,在里面好好住上几个月,然后再让妈把我生出来!妈真好,我喜欢被你宠爰的感觉!」
女人动动身子,狡黠地说道:「你的鸡巴现在还插在妈的尻里,你想钻现在就钻吧!」
男人抬头看她一眼,见她满脸都是揶揄的笑,苦恼道:「我现在钻进去,等你把我生出来,再养到能搞尻,得浪费多长时间?你当我傻呢!」
「你是够傻的,傻小猴!」女人伸出葱白的食指亲昵地点点男子的额头说道。
男子用脸挡开女人的手指,把脸贴在她的面颊上,说道:「你的傻儿子还是期待下辈子吧!」他忽然抬起头来,对着车外依旧暴雨肆虐的漆黑天空高声叫道:「织女姐姐,请你保佑我下辈子投胎还做我妈的儿子,最好是带着记忆的!」说着,嘿嘿笑起来!
女人无语看着癫狂的男子,呆了呆失声笑道:「你织女姐姐还在潮吹呢,也不知道她泄到耳鸣没有,还能不能听见你的祷告?」
男子转眼咋舌,做出一副佩服得五体投地的表情,反驳道:「哪能呢,人家才是真正的厉害!看到没,这就是传说中的天雷勾地火、覆雨翻云吧?人家搞个尻都是这种动静,还不带中场休息,一搞就是一个通宵的架势!这点跟我很像,不亏是我认的姐姐!」说罢,他得意忘形地用嘲弄的眼神瞟看女人。
女人满腔的温馨顿时烟消云散,心头火起,借着已恢复大半的体力,伸手揪住男子腰下软肉,愤懑地说道:「嘲笑老娘不经搞是吧?没皮没脸的东西,谁是你的姐,人家活了几千岁,还不知牙在不在了,掐死你这坏东西!」
「啊呀-啊呀-,」男子苦着脸重回认错道歉的老套路:「妈,我错了,我精虫上脑糊涂了,我怎么能认个老太婆做姐姐呢?你才是我姐,千娇百媚、身经百战、百战不殆的亲妈姐姐,你饶了我吧!」
虽然把他逼降了,女人尤不甘心,在男子肩上小咬一口,又叼住他的耳垂,吐着兰气道:「没那么容易,想让我饶你,得看你的行动和诚意。」
男子口花花点头道:「妈说得对,你的智慧征服了我,你的杀伐果断折服了我,等下你就看我的行动!」
「那诚意呢?」女人见他避重就轻,揪着重点不放。
「嘿嘿,妈真厉害!等下我跟妈同归于尽好了,这个诚意够了吧?」
女人满意地点头道:「这才像样!」接着感叹道:「最近几天不知怎么了,老想和你搞尻!你得悠着点,妈可受不了你的穷折腾,你既要把妈搞好,还要让妈有接连作战的余力!明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