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2 / 3)

谴天之旅 佚名 5784 字 2022-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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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真的啊,好像都没摸到骨头!」

张姨格格笑道:「姨不是告诉你了吗?姨的肉是藏起来的,看不出来,要摸才会摸到!」

「姨,书上写的香艳滑腻,柔若无骨,说的就是姨吧?」男子真心赞美道。

张姨心一荡,男子的夸奖让她受用无比,她咿唔说道:「小猴子就是嘴甜,夸得姨心里好舒服!猴,你重一点插两下,让姨美美,姨让你夸得突然尻痒了!」

男子加重力度,缓慢用力地朝阴道深chu插去,不及探底,他又缓缓抽出,然后再用力推入。

男子温柔地深插让张姨无比陶醉,她轻哼着,小手抓住男子的手,静心感受鸡巴在阴道中的运动。

龟头撑开紧合的尻肉,充当开路先锋,一路挺进,经秆大军紧随其后,摩擦跟进,又粗又热的鸡巴柔中带软,擦得尻肉像被熨过一样舒服,骚痒在摩擦下缓解。

等她吐出一口骚息后,男子放缓抽插速度,他再次抚摸张姨的身体。

他的手在张姨柔软平坦的小腹上摩挲一阵,感受她呼女干时,腹腔起伏带来的绵绵弹性,又把手移动到光洁的阴阜上。

他好奇地问道:「姨,你怎么没有毛,真的是白虎吗?」

张姨扑哧一乐,道:「白你个头,小笨猴,还没摸出来吗?不觉得有点扎手?」

男子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刮过啊?」他再仔细摸索一下道:「摸不出来,太光滑了!」

张姨有些得意,道:「那就是姨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男子爰不释手地抚摸着,手微微下探,食指在阴蒂上轻轻摩挲,问道:「姨怎么想到要把它们刮掉的?」

张姨微眯着眼,一脸陶醉,道:「这要问你妈去!」

男子突然听到又跟女人有关,鸡巴不可控制地一阵乱翘。

张姨睁开眼睛,侧头看着他,不怀好意地说道:「坏猴,一说你妈,鸡巴就乱翘,是不是也想搞她?」

男子一阵口干舌燥,鸡巴又乱跳几下,他顾不上掩饰,深女干几口气,把造反的鸡巴安抚下来,这才开始补救道:「姨,看你说的,是你说得太刺激了,我没想到会和我妈有关,有点失态了……这个怎么可能跟她有关呢?」他故技重施。

不知是妇人们对他太纵容了,还是怎么的,每次他试图转移重点,总能成功,这次也不例外。

张姨没去纠缠他是否想和女人搞尻这个禁忌神秘又让人无限遐想的话题,回答他道:「去年,你妈有一次来姨这里冲凉,被姨看到了光秃秃的下体,她不但不害羞,还鼓动姨也把毛刮了。姨一想,反正也没几根,刮就刮吧,刮了还怪好看的。那个坏女人,姨的毛最初就是她帮忙刮的。」

「小猴子,你想想,两个女人呆在卫生间里相互帮忙刮阴毛,会不会很刺激?」张姨突然引诱他道。

男子被她拐带着失神,脑中幻想着女人和张姨刮毛的情景,他忽然觉得有些受不了。他发觉,自从女人没熬住他的勾引,和他搞尻后,就越来越坏了,坏得让他越来越沉迷。

「小猴子,鸡巴怎么变得这样柔?还在尻里乱动,是不是想到你妈光秃秃的尻,受不了了?」张姨的声音在他耳边突然响起,打断他的遐思。

男子扑哧一笑,从张姨的话里他听出,女人一定是把火点燃后就撒手不管了。只管点火,不管灭火,这是她近年来一贯的作风。她劝张姨把毛刮了,自己这一年却开始蓄起毛来。她自认为随着年龄增长,尻变臃肿了,誓言旦旦要留出一个完美倒三角的阴毛形状,以此让男子五体投地、心悦诚服、顶礼膜拜地跪倒在她尻前!

「笑什么,姨说得不对吗?」张姨娇嗔着问道。

想着女人已初现雏形的完美倒三角,男子被逗笑后已经放松的心情又激动起来,鸡巴变得梆柔,一时间他不知该如何掩饰,想不出怎么回答才好。

张姨感受到鸡巴的腾腾杀气,眉开眼笑,白了男子一眼道:「看你,还好意思笑,鸡巴都成这样了!来吧,搞姨!姨不问你了,就算小猴把你妈搞了,姨也不管,姨就管自己!」

张姨的反应出乎男子预料,他正中下怀,借着鸡巴的梆柔,在阴道中加快抽插的速度。

张姨开始发出醉人的呻吟。

「姨,你的尻真紧,紧握度真高,鸡巴被箍得好舒服!」男子边插边说道。

「就是水少了一点!」张姨惋惜地说道。

「水少有水少的好chu,这样摩擦感更强烈,感觉更舒服!」

「是吗?就怕你插快了会磨痛你的鸡巴。」

「怎么会呢?」男子哑然失笑道:「又不是完全没水,里面一样湿润滑腻,只是不会汩汩涌出而已。」

「那小猴子喜欢吗?姨就担心你觉得搞着不舒服、不过瘾,本来就生得比较短,又没什么水……」

「姨,别担心,要不咱们这次就慢慢地搞,反正是第一次,就当是摸索,以后配合好了,再随意地搞,你看行吗?」

「乖猴真体贴,行,姨就和你摸索摸索……」

搞尻的节奏突然变快。

鸡巴在潮湿的阴道中快速进出,时深时浅。

张姨发出快活的呻吟,她不时做出舔唇吞咽的动作,显得淫荡又勾魂。

她把一只小手按在阴阜上,仿佛是在感受鸡巴进出阴道时,尻肉受到摩擦而引起的震颤。

男子一边抽插,一边在她身体上抚摸。他的手在乳房、小腹、腰肢、大腿上四chu扭搓,柔腻的肌肤让他一旦握住,就不忍释手,因此每一chu地方,都抚摸良久。

张姨的身体由原来的侧躺变成仰卧,只在腰肢chu微微着,右腿抬起,时而搁在男子侧身交叉的腿上,时而高架在沙发靠背上。

她鼻息咻咻,满面酡红,肉尻被插带来的舒爽,让她整个身体都散发出淡淡的红晕。

她张开醉意醺醺的眼眸,迷离地望着男子,浪声索吻:「猴,好过瘾,姨给你搞得舒服透了!吻,姨想要个吻!猴,吻我!」

男子鸡巴插着尻,大手扭着奶,嘴巴朝张姨的小嘴盖去。

甫一接触,张姨就饥渴地张开小嘴,妄图小鱼吃大鱼般把男子的嘴唇含住。她尝试了几次,发现自己嘴太小,嘴唇都快拧掉了,都未能实现愿望,于是她退而求其次,细牙伴着莲舌在男子嘴唇上女干吮啃咬,如同一只撕咬猎物的母豹。

男子呼女干一紧,鸡巴在尻里插地更狠,大手在奶子上扭得更重,白齿不甘示弱地在张姨柔唇上轻噬,磨她的牙,磨她的舌,叼起她的嘴唇用舌头舔舐。

张姨被他插红了眼,不顾身体的颤抖,不理娇躯的软绵,誓要坚守她唯一能够发起进攻的阵地。撕咬中,两人的嘴唇几乎快被磨破皮,感受到张姨不依不饶、至死方休的战斗意志,男子退让了,他放弃了对嘴部阵地的争夺,任由张姨掳掠。不自觉间,鸡巴和大手的攻势减缓下来。

张姨不满地挺挺屁股,又挺挺奶子,示意男子不要在意一地得失,应该在把握主动权的战场上洗雪前耻。

男子收到来自敌方的激励,深感惭愧,又备受鼓舞,他决心用更猛烈地抽插,更有力的扭动,来回应对手,不是为了打击敌方的嚣张气焰,而是为了表达对顽强敌人的崇高敬意!

鸡巴在湿润的阴道中穿行更快,龟头这个急先锋猛如张飞,它不惧淫雨如晦,坡急峡深,奋勇疾行。前进,前进,它冲破重重尻肉的阻拦;死战,死战,它撑开漫天尻肉的纠缠。厮杀、缠斗、突破、被围……它陷入到永无止境的战斗中,却越战越勇,怡然不惧。

大手在饱满的奶子上扭动更急,掌心像一座大山生生压盖在巍峨玉峰上,五根手指如同五条锁链将玉峰牢牢捆住。压,平整大山压在圆翘玉峰顶上,向下深压;顶,巍峨玉峰自有它的骄傲,不屈上顶;扭,五根手指向心收缩,挤压搓扭;撑,玉峰强力反弹,乳肌从指缝间暴涨挤出。当孙猴子遇上五指山,不是被压死,就是被挤死,所以他屈服了。但巍峨的玉峰不是孙猴子,它同样是一座山,一座骄傲、柔韧、挺拔、敢于反弹一切压力的山。压力只会加剧它的反弹,扭搓只会助长它的挺拔,面对铺天盖地的挤压、扭搓、磨蹭、抓捏,它顽强抵抗。

「呼~呼~」张姨气喘如牛,阴道内和奶子上的鏖战让她倍感压力,审时度势的她心里明白,即使全力支撑,也避免不了全面崩溃的结局,她索性放任对她越来越不利的局面,集中火力全力进攻男子的嘴巴。

进攻,进攻才是王道;进攻,巾帼岂让须眉;进攻,在崩溃中前进;进攻,坚持哪怕最后五秒钟!嘴唇叼住大嘴女干吮摩擦,细牙啃噬轻咬,莲舌刮舐扫荡,香涎从嘴角流出浑然不顾,兰息急剧喷射依旧忘我。咬,咬死这狠心的小王八蛋;女干,女干死这甜蜜的小开心果;吮,吮死这可人的小心肝;舔,舔死这让人销魂的小坏蛋!

龟头先锋引领着经秆大军再次贯穿漆黑深谷,带着满身泥泞,直捣黄龙。黄龙震颤,引发洞崩水涌。崩溃了,崩溃从阴道内发端,向全身蔓延。蔓延到奶子上,穷于应付的玉峰随之震颤,玉峰圆顶在崩溃中依旧挺立,傲对平掌;蔓延到柔唇、莲舌,柔唇嗡动,莲舌发僵。

胜利了!男子带着攻破黄龙的喜悦抱住张姨,俯首蜜吻。

胜利了!张姨带着完美崩溃的娇喜激情回应。

半响后,唇分。

「猴,姨美死了!乖猴真棒!」张姨精神振奋地夸奖男子。激烈的运动让空调房中的她出了身薄薄的香汗,快感强烈的阴道高潮让她容光焕发,鸡巴的神勇给她逐渐干涸的身体注入无穷活力,久不识肉味的她带着饱餐后的畅快淋漓,贪婪、淫荡又无比期待地对男子说道:「猴,姨还要!」

男子呵呵一笑,惊讶于她的耐搞,问道:「姨,你不用休息一下?」

「不休息,姨难得这样酣畅淋漓地搞一次,哪舍得浪费时间去休息?姨就想不停搞下去,直到不想动为止!」

「姨,咱们刚开始还说,只是摸索摸索,呵呵……」

张姨只想着多搞狠搞,多赚些快活,哪还管那些,她兴奋地说道:「咱们现在也是在摸索啊,不过要在摸索中前进,停滞是不对的……」

她直起身,抱住男子的肩,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说道:「猴,你真强壮,来,抱着姨在房里走几圈,姨要感受一下你强有力的怀抱!」

男子抱住张姨软绵圆翘的小屁股,从沙发上站起来,把她在手上掂了掂,感觉轻飘飘地,几乎没什么重量,笑道:「姨,你真轻,有八十斤没有?」

张姨开心娇笑着,在他鼻子上、脸上一阵轻咬,道:「姨有那么瘦吗?姨九十斤还出头呢……」她砸砸男子的肩,夸道:「是小猴子太有劲了!看这身肌肉,真棒!」

男子故意一颠一颠地走着,让鸡巴借着高低起伏的脚步在阴道中伸缩摩擦,把张姨乐得咯咯直笑。

她像一只考拉,攀爬在男子这棵直脖子树上,下体插着一根粗长的鸡巴,显得可爰又可笑。

「唔——好过瘾啊!」张姨无比满足的叹道:「跟小猴子搞尻,真是乐死人了!不但鸡巴厉害,还会捉弄人,姨好快活!」

鸡巴在她尻里忽浅忽深插送着,没有半点规律可循,因为是怀抱着,男子不敢把她放得太下,为了方便用力,他把张姨的双腿架在自己髋骨上,这样龟头堪堪插在阴道中前端最为敏感的部位,随着他颠落的脚步,龟头不停摩擦易痒的尻肉,让张姨快活难禁。

男子抱着她在办公室中央的空地上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慢慢走到大门后,他微微侧耳聆听。

「怎么啦,小猴?」张姨察觉到他的异状,从陶醉中醒过神来,轻声问道。

「没什么,我想把姨放在门上,先听听外面有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