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青衫入江湖,白衣落魔窟(2 / 3)

莫道不相思 sezhongse3 6503 字 2022-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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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留行面有难色,苦笑道:“秦兄美意,却之不恭,在下是真的不能喝,绝非有意推搪……”

秦牧生忍俊不禁,笑道:“那莫兄以茶代酒亦可,秦某从不做那强人所难之事,哈哈,江湖中人,少有不沾酒水的,莫兄真乃妙人也。”

莫留行以茶碰杯,一饮而尽,见满桌佳肴,好奇问道:“秦兄点了这么一桌子菜,你我二人,如何吃得完?”

秦牧生刚要作答,门口便传来一阵娇嗔:“说好了在此碰面,公子怎的不等奴家,自己反倒先偷吃上了?”

背负七弦瑶琴,身着天蓝襦裙的婀娜少女,头上绾起两枚娇俏的包子发髻,脸上却覆有层层面纱,只余一对秋水剪瞳,扫向满桌美食,咽下一口唾沫,喉间咕噜作响。

秦牧生笑道:“这不就等你嘛,快上座,莫兄,这位是在下所雇的小侍女,琴艺绝佳,小名秦韵,便叫她韵儿好了。”

莫留行拱手道:“在下莫留行,萍水相逢,叨唠一顿,有幸结识秦姑娘。”

秦韵闻言,终于舍得把眼光从酒菜挪向莫留行,两人对视,俱是一呆,半晌,秦韵低眉,娇怯地施了个万福,软声道:“秦韵见过莫公子,公子若不见外,唤奴家韵儿便可。”

韵儿解下瑶琴,欣然上座,率先拿起碗筷,毫无作为侍女的自觉,一边下筷如飞一边皱眉道:“公子,就这点肉?你请客也忒抠了些吧?”

秦牧生脸上肉眼可见地一阵抽搐,笑道:“知道你嘴馋,还点了三只烧鸡,这就吩咐他们送上来。”

韵儿理所当然说道:“哦,还有烧鸡呀,这还差不多。”抬头瞧着秦牧生那无奈的眼神,忽然记起桌上还有莫留行这么一号外人,连忙擦了擦唇边的油水,悻然道:“我家公子遭那恶仆围堵,情急之下,午膳也顾不上了,韵儿这会儿正饿得火烧肚肠,还请莫公子海涵,有怪勿怪。”

莫留行连说客气,转头朝秦牧生问道:“公子出游,多是书童陪同,不知秦兄缘何唯独带着韵儿这位侍女?”

秦牧生笑道:“莫兄此言差矣,出门在外,偶遇佳人,携美同游,正是那吟风弄月之妙事,当由侍女抚琴,余音袅袅,方合意境,带个书童算咋回事,煞风景么?”

莫留行:“韵儿以面纱遮住容颜又是为何?”

秦牧生:“据她所述,脸上幼年时不慎留有疤痕,叫人看了不美,才这般遮掩,其实嘛,依我所见,就韵儿这胸脯,姿色再美,照样难入本公子法眼嘛……哎哟,谁踩我!”又是一声哀嚎。

秦牧生那双蹭满尘埃的赤脚上分明印着一个娇小的鞋印,韵儿夹菜吃肉,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莫留行神色古怪,问道:“既是琴艺了得,不知秦兄付韵儿月钱几何?”

秦牧生晒然道:“也就每月区区二十两银子,管食宿,只是韵儿食量奇大,且言明顿顿要加肉……之前我在夜市街头偶遇她抚琴卖艺,所得不过数十文,见她可怜,便将其雇下,这姑娘别的倒好,就是太能吃了……将来怕是得把夫家吃垮哩,哈哈。”

韵儿悄然眯了眯眼,莫留行像看白痴一般看着秦牧生,叹道:“秦兄能安然活到现在,也是不容易呀……”

秦牧生愕然道:“啊?怎么就不容易了?对了,不知莫兄接下来是要去往何chu?”

莫留行略一思量,如实说道:“在下有要事前往药王谷,济世山庄。”

秦牧生:“济世山庄宁夫人医术乃浩然天下公认第一人,莫兄此番可是前去寻医?”

莫留行怅然摇了摇头,说道:“并非寻医问药。”

秦牧生:“说来也巧,在下也本想到那边转转,镇外备有马车,明儿你我不妨同行,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咱们换着驱车,总不至于太劳累不是?”

莫留行沉吟半晌,终是答应道:“那就叨扰秦兄了,明日辰时,我们约好在镇门牌坊下碰头可好?”

秦牧生洒脱一笑:“那就说定了,来,再敬莫兄一杯!”

韵儿自顾自地狼吞虎咽,小声哼唱着:“肉啊肉,都到韵儿碗里来,莫管吃酒臭男人……”

赶了一天的路,莫留行粗粗梳洗一番,整理好行囊,倒头便睡,胸前师姐所赠玉佩,再度焕发光彩,少年思绪,梦回故里,那个惨淡的未来……

春潮宫内,淫女殿上,剑阁之主,【剑圣】李挑灯一对杏眼恍惚迷离,屈从于【真欲烙印】的掌控,兴不起半分抗拒的念头,一身素衣长裙自行解尽,眉眼间淡薄风情,不见妩媚,却比月云裳那种天生刻在骨子里的魅惑,更教殿中诸位魔头心神俱醉,自李挑灯崛起于剑阁,正邪两道,除却佛道儒中的得道圣人,有哪个男人没幻想过将这位高高在上的白衣女子压在胯下,疯狂蹂躏?哪怕明知牡丹花下亡,怕也拦不住无数飞蛾扑火,做那风流鬼。

玉座之中,晦暗不明的教主黑影轻笑道:“云裳曾道人间有绝色,当数李挑灯,今日一见,不负所望,剑道姿色,均当得起独步天下的名号了,且不知那抚慰自己的手艺如何,梦中催淫了这些时日,应该也差不了了吧?”

李挑灯迷糊道:“挑灯贱奴,听从主人教诲,未敢懈怠,夜深人静之际,卧于塌上操练,辗转难眠,乃至被褥尽湿。”

教主:“本教主今日便允你在众护法面前演练一遍,呵,在座都是行家里手,就看你作践自己的本事了……”

李挑灯:“谨遵主人法旨,挑灯贱奴这就叫大家瞧瞧我们这些正道女侠的闺房秘事……何等的不堪……”

一身清丽的绝色女子,微微分开自己那双迷醉天下男人的修长玉腿,葱葱玉指划向少女禁地,左手食指与中指轻轻撑开粉嫩的白虎肉穴,翻出两瓣柔滑如细绒的阴唇,爰液如潺潺细小黏糊涓流,缓缓溢穴而出,拉出一道轻柔丝线,再沿着大腿内侧滑落,直至脚踝,晶莹通透,闻之竟有淡淡chu子异香,暗自挑逗着魔头们的嗅觉。

右手攀上自己那对完美无瑕的玉峰,细细捏,先是五指交错,搓扭左边一团软肉,指腹陷入白皙棉绒中,来回轻柔按压,把左乳挤成一个个淫糜的形状,拇指与食指钳制住玉峰上嫣红裴蕾,掐成一朵挺立的红梅,檀口中已是不自觉的细喘,那是贞洁女子们羞涩的快活。

右乳又岂能放过,玉手自下而上托起二两丰腴,先是随意抛弄,忽然掌心一收,盈盈一握的椒乳困守五指山下,四道乳肉从指缝间往外凸显,楚楚可怜,明显充血僵立的乳头暴露在掌外,袒露在魔头们的视野中,全然丢弃了少女的矜持,鼻中哼出娇吟,那是浪荡贱妇们淫秽的求欢。

李挑灯木然说道:“无论是名门正派的女侠,还是勾栏妓寨的娼妇,干起这种羞人的勾当,其实都是相去不远的呢,只要上了床,谁也不比谁高贵……”

右手轮番玩弄自己那对堪称极品的奶子,良久,终于依依不舍地离开双峰,食指与中指微屈并拢,聂指成剑,一点点缓缓挖向白虎淫穴中,剑指花芯,却巍然不动,眉头紧蹙,香汗淋漓,似在作那徒劳的挣扎。

教主沉声道:“李挑灯,还在犹豫什么呢,在床上抠过都不是一回两回了,想必捻熟得很,试问一个当众玩过自家奶子的荡妇,这贞洁牌坊,立给谁看呢?”

李挑灯俏脸上开出两片艳红桃花,眉宇舒展,阳春化雪,娇怯说道:“挑灯不识好歹,险些扰了主人雅兴,请……请诸位看官指点贱奴一二。”

双指如剑,抠入小穴,剑意如绵里藏针,一丝一丝挑过阴蒂,稚嫩蚕豆如同置身惊涛骇浪中,潮欲涌起千尺巨浪,汹涌拍打在李挑灯那本就八面漏风,摇摇欲坠的心防上,春水破堤而出,溅射出一道绝妙弧线,观其去势,玄妙之chu,竟暗合剑道至理,连潮吹都喷得这般高明,众魔无不叹服,尤以曹叙为甚,同为剑阁一脉,感悟最深,这等收获,倒算是一桩意外之喜。

柔弱阴蒂惨遭凌厉剑势摧残,娇艳欲滴,雨过天晴,剑意卸下锋芒,化作绕指柔,深入浅出,温柔磨研肉壁内那层层皱褶,少女怀春,最是明白淫穴内那一道道关隘要害藏匿何方,剑意汇成指尖一点,逆流而上,细细划过温热肉穴中各chu敏感脆弱之chu,落指之精细,犹如米上雕花,出剑之绵柔,犹如春风抚慰,细水长流,连绵不断,阵阵瘙痒挑起那原始的情欲。

双指抠弄半柱香有余,李挑灯终是忍不住高声呻吟出靡靡之音,如同天籁,不着寸缕的绝美女子,羞涩转过身子,俯身前屈,翘起圆滚玉臀,曲线毕露,白虎美鲍浮现眼前,迎合那淫绯的叫春,一对俏皮丰满的肉球晃动着诱人的拍子,指剑再无拘束,纵横穴内,舞出一招招闻所未闻的剑式,叹为观止,此等自亵淫技,古往今来,怕也只有眼前这位天分容姿俱是天下无双的美人儿,方能掌控自如。

“啊,啊,啊,不行了,要……要去了,啊!”随着一声声高昂的淫叫,【剑圣】李挑灯在众魔热切的目光中,颤抖着,痉挛着,终归难逃人前自慰,高潮泄身的悲惨命运。

时辰已过,【真欲烙印】逐渐消去,李挑灯颓然瘫倒在自己泄下的淫液中,呢喃细语:“高潮了……我在他们面前……可耻地高潮了……再也……回不去了……留行……师姐我……回不去了……”

冰雪仙子堕红尘,春宫解尽千丝结。一身清白惹人怜,来日岂知几人骑。

跪坐在爰液中的李挑灯,一手环胸,一手捂住潮润蜜穴,贝齿轻轻咬住朱唇,渐渐恢复神智,回想起方才自己在众魔围观下,解衣自慰,说着那不知廉耻的淫语,亲身上演一幕幕不为人知的活春宫,羞愤不已,凌厉眼神一个个扫过周遭魔头,个中杀意有如实质,只惜体内窍穴尽数被封,调不起一星半点真气,以往足以让任何人胆寒的警示眼光,此刻却只是让这些邪教护法们觉得别有一番风味,饶是你剑道至尊又如何,饶是你俯瞰天下须眉又如何,进这春潮宫的女子,无论什么身份,只会有一种结局,入教为奴,哪怕贵为母仪天下的一国皇后,也只能含泪脱下那身华丽的凤袍,沦为这真欲教中诸多性奴的一员,乖乖挨禽。

曹叙上前蹲下,伸出食指撩起李挑灯下颚,嗤笑道:“师妹,我最喜欢看到你一脸愤恨,却又对我无可奈何的可爰模样了,哈哈,自从李青蓝那老头子去世后,不知师妹的小屁股可曾寂寞?没关系,从今天起,我们会替李青蓝好好疼爰它的。”

李挑灯顾不得再度暴露酥胸,一手拍开曹叙的指头,咬牙道:“曹叙,你最好趁现在杀了我,否则我早晚会拿你的人头去祭奠师傅与师叔!”

曹叙摇了摇手指,说道:“啧啧,师妹有所不知,现在你的命可比我们这些护法还金贵呢,本教已经放出消息,过些天,那些贪恋你身子的江湖豪客们,怕是会蜂拥而至,说不定,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还会带着娇妻爰女一道前来入教呢,杀你?你瞧他们答应不?”

李挑灯一阵黯然,江湖八美,六境高手,半数陷落,曹叙所言,并非空穴来风。

玉座上的黑影拍了两下手掌,两位美婢从幕后转出,虽是丫鬟着装,单看容貌走姿,此前皆是大家闺秀无疑,两人各自手持托盘,一是薄纱长裙与贴身衣物,一是梳妆用具,款款行至李挑灯跟前,柔声道:“奴婢春霞,春澜,特来伺候挑灯姐姐更衣。”

李挑灯皱眉道:“你们就是此庭院原来家主的孙女?”

春霞:“回姐姐的话,曾经是的,但爷爷已经把全部家产献与圣教,包括这座庭院和我们姐妹二人……”

春澜:“爷爷入教当天就亲自为我们破了chu,故而我们曾经是他的孙女,如今和母亲一样,只是供爷爷泄欲的性奴。”

春霞取出贴身衣物,为李挑灯穿戴,裹胸只有细绳拉着两小片椭圆布料绕过后颈与胸部,堪堪盖住乳晕,亵裤更是只有两根细线系着一块素色三角布料遮掩私chu,其中一条细线嵌入后庭股缝间,凸显翘臀,薄纱长裙,白衣飘逸,犹抱琵琶半遮面,透出动人曲线,只是薄纱再暴露,总比赤身裸体强。

春澜巧手,拿出古朴紫檀木钗,仔细为李挑灯重新绾起发髻,长裙内贴身衣物隐隐可见,李挑灯双颊绯红,如佳人微醺,她想起月云裳闺房秘话中提起过来自神圣大陆的衣裳样式,便如此刻自己身上所穿一般。

莫非云裳妹妹在那霓裳宫中,就是穿成这样与梁王行房?

教主笑道:“敝教可不如剑阁那般家大业大,衣裳简陋,布料少了些,李阁主勿要嫌弃才好,本教主已吩咐下去,为姑娘量身订做【欲衣】,定能赶在武林群豪一睹芳颜前做好,教天下男人知晓阁主的容姿身段,断不会辱没了江湖八美的名声。”

李挑灯气极,冷冷说道:“本姑娘穿惯了粗布麻衣,当不起贵教厚待。”

教主:“李阁主风韵娉婷,剑道再高,到底是女孩子,穿得暴露漂亮些,又有何妨?常言道,女为石更己者容嘛!哈哈哈。”

悦字被邪教教主改为石更字,殿中众魔,附和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