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夫人:“他入五境很久了,只不过你没听说过他,也不奇怪。”
宁兰舟:“娘,你认识他?”
宁夫人缅怀道:“当然认识,毕竟他是那个人的徒弟……”
宁兰舟:“那个人?哪个?”
宁夫人:“他是上代【剑圣】李青蓝的关门弟子,只是一直未在江湖走动,此番下山到济世山庄,怕是出了什么事。”
宁兰舟:“难怪有此等身手,女儿却从未听闻……”
宁夫人笑道:“兰舟,你喜欢上莫公子了?”
宁兰舟脸上一红,慌道:“没……没有的事。”
宁夫人:“哦,那敢情好,族中还有好些长辈让为娘给他们的孙女牵红线呢。”
宁兰舟娇嗔道:“娘!”
宁夫人:“好了好了,为娘不笑话你就是,李青蓝对这关门弟子寄予厚望,不知为何却不传他剑术,如今他的境界……”
宁兰舟:“他的境界怎么了?”
宁夫人摇了摇头:“为娘也看不透……”
宁兰舟一惊:“以娘亲你的医家神通也看不透?这怎么可能,除非……”
入夜,宁夫人书房中,烛影摇红,余香袅袅,沁人心脾,房中摆设古朴,奢华内敛,单是壁柜中那一卷卷孤本古籍,便不知价值几何,宁家数百年家学传承,自有其独到之chu,非那些个江湖新贵势力所能比。
宁夫人与莫留行,对坐煮茶。
宁夫人为莫留行斟满一杯,说道:“这药茶别chu喝不到,莫公子不妨品尝一下。”
莫留行汗颜道:“在下粗人一个,实在喝不出什么名堂,还望宁夫人见谅。”
宁夫人轻笑道:“你呀,果真如你师傅和师姐所言,是个实诚人,没那些花花肚肠。”
莫留行愕然道:“宁夫人认得在下?”
宁夫人:“你师傅当年都把你夸到天上去了,能不认得?说吧,此番到济世山庄来,所为何事?莫非你师姐下山后,剑阁出了变故?”
莫留行:“剑阁确实出了变故,只不过不是现在。”
宁夫人蹙眉道:“不是现在?此话怎讲?”
莫留行:“宁夫人可曾听闻江湖上有一个叫真欲教的邪教?”
宁夫人:“兰舟回庄后提起过,此番掳劫便是他们的手笔,哼,竟敢公然动我济世山庄宁家的人,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莫留行:“那夫人可知,真欲教中网罗的五境巅峰高手,足有十位之多,其中一位,便是您失散多年的夫君,宁雁回?”
宁夫人大惊失色:“你……你说什么?雁回在那邪教中?你是如何得知?”
莫留行沉吟片刻,缓缓说道:“若说我有一门神通,可一窥光阴,宁夫人,信是不信?”
宁夫人斟酌道:“若是旁人,我定然不信,若是你,我倒是会信个三分。”
莫留行:“飞仙自在针法,修行秘诀第一句,仙人自在,自有天命眷之,修行者欲窥天道,针落窍穴,气海临渊,以自身容天地,终为元气所噬,修此法者,当慎之。”
宁夫人眯了眯眼:“此乃我宁家代代口头相传的独门秘诀,当今世上,便只有我一个人知晓……你想以此自证真伪?”
莫留行拱手道:“晚辈斗胆,欲向宁夫人请教一事,唯恐冒犯,先请宁夫人恕晚辈不敬之罪。”
宁夫人:“问吧,我不怪你便是……”
莫留行:“敢问宁夫人近些日子,梦醒时分,床单被褥是否已然沾有湿意?”
宁夫人怒道:“放肆!”六境威压骤起。
此事关乎浩然天下安危,莫留行紧盯眼前少妇,怡然不惧,寸步不让,竟视六境威压如无物。
宁夫人逐渐平复怒气,即便成亲多年,已为人母,说起这等闺房私密之事,仍经不住双颊酡红,冷哼一声,羞赧细声道:“确有此事,但我自己配有药方压制,现在已经……好多了……”
原来是独门药方,莫留行总算明白缘何一年后唯独宁夫人没有遭邪教暗算,但宁夫人本身显然也毫不知情,也就无从得知那神秘教主通过何种手段算计师姐等人了。
莫留行:“不知宁夫人可否将配方告知晚辈,好让晚辈配药?”
宁夫人:“无妨,只是此方中有一味药引,须得我宁家独门手法炼制,这样吧,药引我替你炼制,就当是还你一个人情了,你需要配多少份?”
莫留行:“谢过宁夫人,晚辈需要配制七个人,一年的份量。”
宁夫人神色古怪,笑道:“好吧,我需炼制三日,你们便安心住上几天好了。”
莫留行:“有劳宁夫人,时辰不早了,晚辈告辞。”
刚没走几步,宁夫人问道:“留行,你师傅当年是否已将那偷窥女子出浴的阵法传授与你?”
莫留行一个踉跄,落荒而逃……
宁夫人掩嘴轻笑,境界再高,到底还是个孩子……随后脸色一沉,默念道:“宁雁回!”
夜风萧瑟,佳人忆往昔,荷塘月色,点尽美人愁。
莫留行回房,仔细整理随身应敌器物,确认无误,再一一收回玉佩中,和衣而睡,朦胧间,又依稀瞧见一年后那座埋葬无数贞洁女侠的魔宫,那里有他魂牵梦萦的心爰女子……
淫女殿中,清冷寂寥,仅余两人四目对视,寒气凌冽,初秋如隆冬,摇曳火光照亮殿中春情壁画,画中女子,风情万种,栩栩如生,或倚门卖俏,或搔首弄姿,或宽衣半敞,或掀裙翘臀,那一双双勾魂摄魄的媚眼儿,似在纷纷嘲弄殿中那位纤尘不染的清丽女子,堕入这春潮宫中,还能由得你清高?
【剑圣】李挑灯,伫立殿中,眉目如剑,清寒如故,心气悬而不坠,若不是那身轻纱薄衣泄出缕缕春光,哪有半分深陷囵圄的颓然。
只是……恬淡的外表下,当真能风轻云淡,宠辱不惊?
除却一身羞人纱裙以及内里那套只算堪堪遮掩隐秘三点的胸布丁裤,真欲教并未为难这位人间绝色,只是每日将挑灯姑娘送至回廊中倚栏而坐,晨往暮归,亲眼看着剑阁门下一众女弟子在各式淫刑下,被玩弄得泄身如潮,形如娼妓,曾经一个个心比天高的江湖侠女,沦为一个个命比纸薄的勾栏荡妇,颤颤巍巍地从刑具上爬到案前,提笔在那裸体画像上,勾出自己身上那一chuchu羞与人言的敏感部位,一边清泪流淌脱下腰间最后仅余的短裙,一边在性奴契书上划下自己的闺名,刑官们嗤笑着乘机揩上几分油水,便吩咐医师们勘验真伪后,将绿豆般大小的淫虐法器,依图渡入其胴体各chu,可怜且无助的剑阁女子们,屈服于法器共鸣下,不知廉耻地哀求着教众们与己苟合,一些个略为年长的少妇,更是干脆翘起肉臀,掰开屁眼,娇羞求禽,最初誓死不从的陈姓弟子,终是熬不住花样迭出的酷刑,愧疚地供出私密之chu,与师妹们一道提臀献穴,以身饲狼,满脸疤痕的刑官既是报复也是立威,命人将其吊起,教众们轮番上阵,三穴同石更。
剑阁之主,李挑灯,目睹同门受辱,只是默然旁观,一言不发,握拳手心,血痕渐深……
玉座之上,真欲教主笑道:“李阁主作客敝教,食宿可有怠慢?本座听闻剑阁门下弟子已悉数入教,签下契书,献身为奴,李阁主不妨将那淫穴剑法倾囊相授,好教她们得知,剑阁剑术固然冠绝天下,这淫术又何曾差了?”
李挑灯挑眉道:“召我前来,莫非就为了说这些废话?教主大人要学,挑灯教你便是,先喊声师傅听听?”
教主一笑置之,说道:“今日春潮宫中来了访客,想着你们相熟,许久未见,唯恐李阁主宫中寂寞,便想着让你们见上一面吧。”说着拍了三下手掌。
李挑灯转身凝望,殿外依稀传来脚镣拖曳之声,三个丰满圆润的模糊曼妙身影在美婢的搀扶下缓缓而行,待火光映照出那相似的面庞,李挑灯双手并拢紧紧捂住红唇,潸然泪下,迎面而来的是宁西楼,宁兰舟,宁思愁三人。
宁家母女,双手被反铐在后腰,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神色萎靡,被暴戾抽插至红肿的美鲍肉缝,随着细碎步伐流淌浓稠精液,娇躯洒满精斑,尤以嘴角为甚,傲人酥胸上满是姹紫嫣红的抓痕,一对滑腻软肉已不知被多少恶徒搓扭玩弄,始终难以合拢的长腿步履蹒跚,一脉相承的丰腴肥臀想必难逃肉棒亵渎。
虽是早有预料,此情此景,李挑灯仍是哽咽道:“宁夫人,你们……你们……他们对你们做了什么……”
宁夫人艰难挤出一丝笑容,反倒宽慰李挑灯:“只是受了点皮肉之苦罢了,不妨事,我宁家早晚要讨回来的,快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唉。”
教主又是一笑:“皮肉之苦?宁夫人脸皮薄,无妨,本座便替你一一道来,宁西楼你救人心切,独身前来,可这春潮宫又岂是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到头来陪了夫人又折女,一对千娇百媚的女儿在众人前脱得干干净净,双双在亲爹胯下乱伦破chu,堕为性奴,宁夫人更是以身作则,当着自己女儿的面,被那张屠户石更至高潮,水儿泄个不停,教女儿们那以德报怨的道理,来而不往非礼也,宁夫人亲临本教,理应以礼相待,敝教别的不多,唯独不曾缺了肉棒,母女三人,并排跪于刑架之下,享受那一轮复一轮的抽插,叫得一个比一个放荡!”
李挑灯怒道:“放了她们!”
教主示意美婢解开三人镣铐,淡然道:“呵呵,本座放过她们,外边那些憋了半旬精液的教众能放过她们?那些遮遮掩掩前来观礼的正道弟子能放过她们?那些暗中不惜重金购得留影石的老前辈们,能放过她们?李阁主,事已至此,何苦自欺欺人呢?”
宁兰舟,宁思愁姐妹二人,埋首娘亲胸前,细细抽泣,宁夫人轻抚女儿们光洁后背,心如刀割。
教主:“噢,险些就忘了,宁夫人携女入教,举家为奴,本座本应奉上薄礼,聊表心意?来人,呈上贺礼。”
美婢们各自呈上三个托盘,各有两样什物,一为附有细链的黝黑金属项圈,二为镌刻有繁杂符文的法器短棒。
宁夫人面带羞怒,抿嘴不言,宁家姐妹一阵哆嗦,紧紧搂住娘亲,像极了蜷缩在母亲怀抱中的小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