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二人面对台下高涨的欲火,双手叠放腰间,敛身屈膝施了个万福,软声道:「四品肉奴上官舞月,五品畜奴上官左月,恳请主人们,施虐侵犯,抽插轮石更。」
已经有教众忍不住当众撸出了精华,也不觉尴尬,面对台上这对称得上国色天香的姐妹花,纯情,春情,风情皆而有之,憋不住,人之常情。
一声长笑压下纷乱,头戴纶巾,身披灰色长袍,作书生装扮,风度翩翩的中年文士跃上高台,开口却是斯文扫地的粗鄙言语:「左月小婊子,脱得真利索唉,这身段,再过个几年还得了?就是奶子小了些,不碍事,有叔叔为你调理,虽不指望赶上宁西楼与沈伤春那豪乳,跟你姐姐还是能一较高下的,舞月大婊子,多年不见,长成大美人了咧,石更起来想必有滋有味的,群英盟之前那几个头目不就玩过你几回而已,犯得着把他们都杀干净?以后你还要被无数男人玩弄,杀得过来?说起来小时候叔叔还抱过你呢,那时候可看不出你这小妮子心狠手辣。」来人正是方才逼迫大长老交出留影石的男人。
上官舞月峨嵋深蹙,依稀觉得曾见过眼前中年男子,疑惑道:「你是谁?我们认识?」
中年文士笑道:「不说了嘛,我是叔叔啊。」
上官舞月沉吟片刻,脸色一变,说道:「你是上官羽?为什么你还活着?爹爹明明说过你已经去世了呀……」
中年文士哈哈大笑:「拜你爹,也就是我大哥所赐,上官羽确实已不在人世,如今我叫袁恨之!乃圣教护法之一。」
上官舞月脸色一变再变:「袁恨之?花瘦楼的二当家是你?难怪……可……为什么?」
袁恨之:「跟戏里的故事一样,不值一提,当年我与你爹连同数人,入一仙家秘境探寻,觅得一卷修行秘笈,我呢,也不是什么好人,分赃时与你爹联手,将其余几人尽数斩杀,虽然已经小心防备,不曾想还是大意遭了你爹的暗算,身受重伤险些丧命,让他独吞秘笈,之后上官飞踏入六境,我便更没机会报仇雪恨了,只好隐姓埋名在花瘦楼谋了份差事,一路攀升至大管家高位,正欲设局要你爹身败名裂,可他偏偏就这么死了,幸好,他还留了你们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父债女还,他自己造的孽,报在女儿身上,不知他九泉之下,看到你们姐妹如今的放荡模样,还能不能瞑目?」
惊闻家族秘史,上官舞月总算明白缘何每每提及家中这位叔叔,父亲总会闪烁其词,每年上香,总会请庙里高僧大作法事,只是这等龌龊,为何要自己一介女子承受因果?
上官左月尚在【真欲印记】支配下,未能生出太多感触,反而弱弱地问道:「叔叔你要欺负左月么?」
袁恨之抚摸小侄女发端,调笑道:「自然是要的,把上官家的小美人石更成人尽可夫的小性奴,叔叔当仁不让,又怎能假手于人?」
上官左月可爰地在胸前对戳着小手指,嘟着小嘴细声道:「人家是第一次,叔叔你得温柔些才好……」
袁恨之也是看得一呆,喃喃道:「你越是这样子,越是叫人温柔不起来呀……」
四个彪形大汉将一架木制性虐器具搬上高台,上官家姐妹二人,双双被灌下春药,全身乏力,任由教众们摆布。
上官舞月惨被铁链拷住手腕与膝盖,整个人以小孩尿尿的姿势吊起,私chu与后庭穴外,触目惊心地杵着两根狰狞巨棒,这等阵势上官舞月并非头一回见,让她胆寒的是形如蘑菇的巨棒顶端与棒身,盘桓着一圈圈细小锯齿,她完全无法想象让这根东西在体内肆虐,自己是否还能挺住,一根尚且难以承受,还一次捅入两根?小穴遭罪不说,连屁眼都不曾放过?被这样玩弄过的身子,怕不会直接晋升为畜奴吧?上官舞月从未如此期盼就此晕死过去,可惜真欲教有几十种方法可以让她清醒过来,细细体味那性虐之苦。
上官左月俯身翘臀,被拘于木枷中,俏脸正对着姐姐即将沦陷的小穴,被开裆丁裤所勒紧的肉馒头已止不住地分泌淫液,沾湿匀称大腿上那对惹人遐想的素白纹饰长袜。
让小侄女舔舐大侄女私chu之余,也让大侄女的春水喷洒在小侄女脸上,想到叔叔的险恶用心,上官舞月一脸羞愤,却又无可奈何,她只求一会儿别在妹妹面前丢尽脸面……
一丝不挂的姐妹二人,白皙胴体如同晶莹通透的瓷器般,将那美好身段寸寸展露,前凸后翘的姐姐,闭目咬唇,娇小玲珑的妹妹,含羞待石更,两人体内药力已然散开,娇躯泛起性感的红潮。
袁恨之笑道:「这副器具可是圣教专为凌辱母女或姐妹而制,那两根巨棒转速会持续加速,唯有当你们同步高潮或者完全崩溃后,才会停止,若不想叫得太难看,二位侄女可得好好配合才是。」
袁恨之脱下长裤,巨根挺立,故意在小侄女阴唇边缘磨蹭,挑弄着胯下少女的情欲。
上官左月终是忍不住,羞赧说道:「叔叔,禽……狠狠地禽左月的淫穴吧……」
袁恨之:「既是侄女所求,叔叔断然没有拒绝的道理!」说着一枪挺入,上官舞月小穴屁眼外虎视眈眈的两根凶器,也吹响了进攻的号角。
两道肝肠寸断的哀嚎,无比清晰地落在每个人耳中,那是红颜碾碎了尊严,那是少女破败了贞洁。
袁恨之粗大的肉棒将上官左月未经人道的小淫穴满满地撑开,小侄女紧致的肉壁皱褶烫贴地抚慰着叔叔灼热的棒身,肉棒似乎已经用尽全力砍伐推进,却仍是极慢,随着每一寸领土的失陷,上官左月每一刻都伴随着宛如凌迟般的剧烈疼痛,四肢皆被木枷拘束的她,只能疯狂舔舐姐姐私chu,以此略为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姐姐又能好到哪去?两根暴戾巨棒同时捣入小穴与屁眼,开始缓缓转动,先是阵阵麻酥遍及全身,继而快感与痛楚争持不下,随着时间推移,可怜的上官舞月只觉得有两个六境高手在自己小穴与屁眼内来回交手!刀剑无眼,时而捅在阴核,时而砍在宫颈,时而万箭齐发,时而一枪破势。一道道不知是淫液还是尿液的水柱连续不断地浇灌在上官左月俏脸上,在这场姐妹惨石更中,上官舞月,率先迎来高潮!
上官舞月:「咿,咿,呀,啊,啊,啊,去了,这熟悉的快感,要去了!我要高潮了,左月,快点,快点和我一起高潮,啊,啊,我……我忍不住了,啊,啊,啊!」
上官左月:「对……对不住了,姐姐,叔叔虽然把左月干得很爽,啊,啊,呜呜呜,可是……可是真的很疼啊!」
袁恨之缓缓开垦着小侄女那方肥美的沃土,几度蓄势,一举顶入几寸,犁出一条条泪痕,袁恨之举起看似文弱的肉掌,啪的一声巨响,一掌拍在上官左月极具弹性的娇臀上,烙上五指印记,上官左月一阵吃疼,小屁股左右乱晃,眼瞳不由自主向上翻起,就此高潮。
上官左月:「啊!左月的骚尻被叔叔干出感觉了,爽……好爽,姐姐你也赶紧吧,啊,啊,啊,高潮……要高潮了!啊,左月被叔叔禽上云端了!」
上官舞月:「等……等等姐姐,啊,啊,姐姐刚泄过身子,没……没那么快的……啊,啊,左月你这小浪蹄子怎的只顾着自己去了!」
幽怨的上官舞月瞧着高潮迭起的妹妹,又将一道泛着腥味的尿液洒在上官左月脸上。
上官左月抗议道:「我也不想的呀,姐姐你刚不也是径自就高潮了,潮吹的水儿都喂妹妹嘴里去了,口里现在还残留着姐姐的骚味儿呢!」
姐妹两人各自高潮,数度高潮,相继高潮,却总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总配合不到点上。
上官舞月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心思,只是任由两根转速临近极限的巨棒将自己搞得溃不成军,再不关心身子高潮与否,上官家的长女,已经坦然认命了……
上官左月的chu女穴已被开发至小道深chu,从chu子到女人,仅是一步之遥而已,少女高声地放荡淫叫,哀求着叔叔夺走上官家最后的chu女,上官家的幼女,余生注定为奴……
袁恨之也不矫情,狞笑一声,肉棒青筋骤起,一鼓作气,如蛮牛般一举破开最后那层薄膜,撑开宫颈,到达那chu孕育生命的圣地,精关放开,肆无忌惮地在小侄女子宫内溅射着海量的白浊,同时喷出的,还有胸中积郁多年的愤恨,一滴嫣红落下,上官飞!你女儿的chu女,我上官羽收下了!
上官左月全身一阵痉挛,小穴肉壁剧烈收缩,死死拽女干把自己射成性奴的阳具,似在回味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这一刻,她不再是六境大修行者【琴痴】上官左月,她是真欲教五品畜奴,被叔叔乱伦内射的性奴隶!
恰在此时,上官舞月的情欲刚好攀在巅峰,完全忘记了矜持,放声淫叫,舞月姑娘,彻底沦为性奴……
肉棒抽出,长棍停转,上官家的姐妹二人,终于如愿以偿地昏迷过去,可台下那群蠢蠢欲动的教众们,又会让她们昏迷多久?
乱世女子若浮萍,落花随风任飘零。
美人本应宠闺阁,双月春宫不自寒。
莫留行惊醒,从梦中回到现实,冷汗湿透衣衫,自言自语:「花瘦楼,袁恨之,不,应该叫你上官羽?」
翌日,莫留行告别月云裳。
看着月云裳浑身不自在的走姿,莫留行忍俊不禁:「姐姐若是受了伤,便不必远送了。」
月云裳:「什么话!姐姐只是不慎崴了脚!」
浩然天下公认身法第一的修行者崴了脚?这笑话听着……确实很好笑啊!莫留行神色古怪。
月云裳没好气道:「不送就不送了,人家都巴不得姐姐多送一程,你倒好,嫌弃起姐姐来了!」
莫留行强忍住笑意,说道:「不敢不敢,姐姐须谨记按时服药,保重。」
月云裳撇了撇嘴:「赶紧滚!」
没走几步,背后又传来月云裳的声音:「留行,你如今是几境了?」
莫留行转身,拱手抱拳:「剑阁弟子,六境,莫留行,拜别月女侠!」
月云裳眼中满是欣慰,掩嘴笑道:「当年跟在我们后头的小男孩,有出息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