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又有哪位女子喜欢戴上这等淫秽的饰品供人玩赏?两位女子心中明了,只是,明了又能如何?
上官左月取出乳夹,分别贴在冷烟花胸前粉嫩乳晕上,再小心转动机括锁住充血的乳头,乳夹下悬挂棱柱形小巧红玉,随着被红绳扎起的玉乳起伏晃动,与一身红装甚是相衬,或许,本来就是为这身嫁衣打造的饰物?
一阵麻酥律动从饰物上传来,冷烟花眯眼,忍不住俯下身子,咬了咬下唇,就知道别梦轩没安好心!这可比那【欲难求】难受多了!
送别上官左月,主仆二人继续前行,人群中忽然让出一条小道,【生死针】宁夫人踏过茫茫人海,越过禁制,施施然行至冷烟花跟前。
同为江湖八美之一的两位清丽女子互相施了一礼,冷烟花苦笑道:「宁夫人前来,莫非也要给奴家送份厚礼?」
宁夫人摇了摇头:「此行只为烟花行针而来。」
冷烟花奇道:「行针?可奴家身子无恙呀?」
宁夫人沉吟半晌,终是小声说道:「教主着我给你行……催乳针……我也……我也没法子……」
冷烟花:「可是传闻中那迫使成年女子产奶的催乳针?」
宁夫人无奈点了点头:「有些男人喜欢看我们……挤奶……我和女儿们……经常被他们这样玩弄……让我当着他们的面,和女儿们一起脱光衣裳,一左一右,给女儿们同时喂食……奶汁……」
冷烟花:「我好像没有选择……」
宁夫人:「我……我尽量弄快些,不会很疼的……」
冷烟花心中绯腹,这是疼不疼的问题么?她一个未婚女子要被陌生男人轮石更也就算了,还要被玩至喷奶,这让她如何自chu……
长针缓缓扎入双乳,几番推针转动,若是放在平常倒没什么,偏偏今日冷烟花那对奶子被红线捆绑圈禁,本就chu于极敏感的状态,被如此行针搅弄,当真是苦不堪言,冷烟花牙关紧咬,香汗淋漓,强忍痛楚,一众看客却是看得津津有味,品头论足。
约莫一炷香后,宁夫人疲惫地抽出长针,说道:「好了,第一回挤会有些许酸痛感,切莫让他们玩得太过分就是,烟花,你……你保重……」
冷烟花:「谢过夫人好意,只是怎么被人玩,玩得如何过分,怕是由不得烟花做主了。」
宁夫人一阵黯然,转身离去。
主仆且行,不多时,百步阶梯上一高挑美艳女子手持粗棒,拦住去路,看模样又是一道关隘。
冷烟花苦笑道:「伤春,你也要与我为难么?」
身着深紫窄身鱼尾长裙的拦路女子,正是【十丈红尘】沈伤春。
沈伤春:「有道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这句被人说烂的江湖谚语,如今由这位曾经的花瘦楼大当家口中说出,却是别有一番心酸与无奈。
冷烟花:「那根,又是【神仙棒】么?是不是我那小穴里不插上点什么,别梦轩就不安心?」
沈伤春:「他们说,这根……是为你特制的【淫仙棒】……待完全开启后,你会求着他们让你堕落的……」
冷烟花心中暗暗叫苦,一根【神仙棒】都让她欲仙欲死了,这【淫仙棒】既然专为她而制作,只怕可以将欲仙二字去掉了。
沈伤春见冷烟花不再多言,盈盈上前,将其嫁衣股间红线稍稍拨向一旁,伸出纤纤玉指沾了沾穴口,皱眉道:「烟花,你一路被这红线勒了这么久,怎的小穴儿都不曾湿润?你在忍什么?」
冷烟花:「不想穿着这身衣裳发情。」
沈伤春恍然大悟,冷烟花身披嫁衣,被人窥探身子已觉得愧对顾家,若是再纵容自己发情,便算是对亡夫不敬,虽然他们二人只是订婚,未曾当真嫁娶,可冷烟花却是一直以顾家儿媳自居。
沈伤春:「烟花,这棒子如此粗犷,若你不流些水儿,如何塞得进去,这样吧,我来帮帮你,不算你自己发情。」说着,便将臻首埋入冷烟花胯下,探出香舌,熟练地上下翻动,将阴唇上那颗脆弱敏感的蚕豆玩弄于檀口中,看模样没少挑逗她那六位花魁弟子。
冷烟花急道:「伤春,别……别这样,我不要……不要在他们面前发情……啊,啊,不,我要泄了,啊,泄了!」
淫水决堤而出,溅了沈伤春一脸,苦苦禁欲的冷烟花终是耐不住挑弄,身披嫁衣,人前泄身。
沈伤春提起袖子擦了擦俏脸,顾不得整理仪容,连忙将那枚【淫仙棒】顶入冷烟花小穴内,轻唤道:「烟花,忍一忍,长痛不如短痛,就一下。」说着用力猛然往里一推。
饶是冷烟花这般最是不惧疼痛的军中将领,也忍不住闷哼一声,她只觉得自己那小穴如被烙铁烫过后再被野蛮地撕裂,娇躯微微颤抖,痛不欲生。
沈伤春轻轻抱住眼前这位交情深厚的好友,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这棒子会自行适应尺寸,贴合修复你穴内肉壁,很快就不痛了。」
正如沈伤春所言,疼痛渐消,取而代之的,却是更让她痛苦的麻酥快感,她挣扎着站起身子,刚没走几步,下身传来异样感觉,涓流不争气地沿着大腿淌落,浸湿了红袜,染湿了红鞋,她怔怔遥望东方,默念道:「烟花对不起顾家,对不起你……」
冷烟花继续领着小婢一路前行,俏脸不复淡然,主仆二人身后那两行醒目的水渍,如同向世人宣告:看呀,这两个风骚的贱奴,还没挨禽呢,自己倒是先泄了一地……
一抹粉裙掠过,曼妙身姿从天而降,此等身法造诣,除了【舞妃】月云裳,还能有谁?
两位国色天香的美人儿互相见礼,冷烟花问道:「舞妃娘娘至此,也是受别梦轩所托?」
月云裳柔声道:「正是,教主大人托奴家先问冷将军一句话,还望冷将军别见怪。」
冷烟花:「无妨。」
月云裳:「教主着奴家问将军,今儿屁眼洗干净了没……」
大庭广众下忽然被如此粗鄙地问及此等隐私,纵是冷烟花涵养极深,也气得不轻,更让她羞恼的是,她还不能不答!
冷烟花:「奴家每天都洗得很干净!不劳教主大人挂念!」
月云裳:「教主料定冷将军会如此作答,让奴家跟将军说,既然洗得这么干净,不妨往里边塞点小玩具,左右空着也是空着,别浪费了不是?」
冷烟花冷声道:「又是粗棒么?」
月云裳却摸出一串珠链,轻声道:「他们把这个唤作【破肛珠】……」
还有完没完了!这珠子光听名字就知道是件淫虐后庭的法器,整天就知道捣鼓这些淫具,这真欲教里的人都闲着没事干吗?冷烟花忍不住暗自吐槽道。
不等冷烟花答应,月云裳便绕至其背后蹲下,说道:「冷将军,将臀儿抬高些,放松点,他们说,把这个塞进去后就舒服了……」
冷烟花翻了翻白眼,那些调教师的话能信?街上最无耻的地痞说话都比他们靠谱!冷烟花感觉到股间红线被扯往一边,一串冒着寒气,大小不一的钢珠,一颗接一颗,缓缓挤入菊蕾,撑开肉壁,填入那蜿蜒曲折的羊肠小道中,钢珠摩擦着柔弱的旱道,寒气刺激着温热的臀肉,带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好像……真的有几分舒服,不……不行,不能沉溺于快感中,不能任由自己淫堕……
月云裳将冷烟花挣扎表情看在眼里,媚声道:「教主还说,冷将军若是多插几回,怕是就离不开这珠子了……」
冷烟花:「请舞妃娘娘转告别梦轩,趁早断了这念头,我冷烟花……啊,啊,这……这珠子还会动?」
月云裳幽幽一叹:「冷将军,奴家好心劝你一句,早些放开心防,彻底淫堕,总比你现在这般柔撑着好,江湖八美,谁不是心高气傲之辈,如今还不是乖乖沦为性奴?放眼江湖,我们几个沦陷后,可有正道之士为我们仗义执言?那些男人一个个做梦都盼着我们翘起屁股挨禽!就连我惊鸿门中那些已然外嫁的师姐师妹,或是被亲族出卖,或是被小人告发,近日都陆续被抓到这春潮宫中,调教成性奴,可怜我惊鸿门下舞姬,如今除了陪床淫乐,就是跳那最恶俗的艳舞。」
冷烟花:「这天下,当真容不下我们么?」
月云裳:「现在已经是真欲教的天下……」
道未尽,淫不止,主仆二人,只觉得这百步阶梯,太长,太长……
一袭夜色悄然而落,沉入秋瑟,散于风中,冷烟花身侧不知何时伴有倩影相随,众目睽睽下,竟是无人知晓这位玲珑女子如何潜入其中,看客们不禁捏了把冷汗,这个女人若不是受制于真欲教,天下真有人能拦得住她?
此女有名,莫缨缦,那位曾让整个浩然江湖闻风丧胆的六境刺客,【影杀】莫缨缦。
冷烟花:「见过缨缦姑娘。」
莫缨缦:「不必客气,我们不熟。」
冷烟花:「缨缦姑娘至此,想必不会空手而来,到底是什么呢?」
莫缨缦:「你不会想知道的。」
冷烟花:「我能不收?」
莫缨缦:「不能。」
冷烟花叹道:「我们能不能不打哑谜了?」
莫缨缦翻开手掌,赫然是一枚银钉挂饰,冷烟花眯了眯眼,她见过这件饰物,在眼前这位少女的私chu……
冷烟花:「扎进去应该很疼?」
莫缨缦想了想:「大概相当于掰断七根手指。」
冷烟花奇道:「你手指被掰断过?」
莫缨缦摇了摇头:「我掰断过别人的……」
冷烟花:「那你怎么知道有多疼?」
莫缨缦:「我掰到第七根的时候,他失禁了,不过你从军多年,应该熬得住」
冷烟花无奈道:「缨缦姑娘,难道没人说你动不动就把天聊死么?」
莫缨缦:「我很少聊天。」
冷烟花默默站定,说道:「那就有劳姑娘了。」
冷冽阴钉一寸一寸扎入私chu阴唇外那片肥美敏感的嫩肉,冷烟花不经意间冷眼直流,只觉得犹如被成千上万只蚂蚁攀附啃咬,又如同被那烧红的烙铁烫如其中,更像是被钝刀子一片一片削肉凌迟,痛不欲生,与之相比,她还真宁愿被掰断七根手指!
眼前这个小姑娘当初到底是怎么忍下来的?冷烟花觉得匪夷所思。
莫缨缦似乎看透了冷烟花所想,冷声道:「若你被那些机关兽石更过身子,就知道这阴钉算不了什么……」
阴钉终于生生对穿过胯下媚肉,短短数息,却是那样的漫长难熬,一枚不知材质的小巧银牌悬扣在阴钉下,正反两面皆篆刻草书,一曰「淫」,一曰「贱」,银牌下悬挂嫣红流苏,与酥胸上两枚乳夹相映成趣。
冷烟花苦笑道:「淫贱……说的就是我?」
「不对……」莫缨缦面不改色地将自己所穿的黑纱短裙当众掀起,漠然道:「说的是我们。」
一红一黑两色纤细流苏,悬于各自主人阴下,淫贱地荡漾在萧瑟寒风中,两位气质迥异的倾城女子,此刻却是同病相怜。
冷烟花明白眼前这位冷脸少女的善意,盈盈施了一礼。
莫缨缦微一颔首,放下裙摆,静静离去。
周遭色魔们方才回过神来,个个捶手顿足,懊悔不已,刚怎么就看入神了,都忘了把留影石拿出来!
冷烟花可懒得理会看客们的遗憾,径自往下前行,不远chu,仿佛有佳人静候?
那抹清冷绝色,白衣素颜,俏立于阶梯尽头,三千青丝绾起碧落发髻,剑眉如画挑起灯火阑珊,清眸流盼涌起星光流连,窈窕身姿泛起白梅冷香,她是如此的独一无二,因为她叫李挑灯,浩然天下,只有这么一个李挑灯。
她双手拢在腹间,只是如寻常官家小姐般规规矩矩伫立着,便教这世间万物黯然失色,只有她自己知晓,半个时辰前,她的小穴中还耕耘着陌生的肉棒,此刻竟觉得大腿根部又有些湿了……
当那身殷红嫁衣徐徐而至,完全不讲道理地破开红尘,闯入视线,李挑灯不禁眯了眯眼,她从未见过如此惊艳的冷烟花,也从未见过如此淫糜的新娘子……
她忽然有些伤感,江湖八美,终究是齐聚在这春潮宫内,委身于这真欲教中。
冷烟花浅浅见礼,乳首下阴所悬淫饰叮咛作响,似在嘲弄着这对久别重逢的故友。
李挑灯屈膝回礼,细声道:「多日不见,冷将军可还好?」
冷烟花摇头道:「还好,就是衣裳太单薄了些。」
看着彼此装束,一个正面全裸,一个薄纱半透,两人俱是无奈一笑。
冷烟花:「不知李阁主前来,为奴家准备了什么惊喜?先说好,奴家这身子,可没多少余地挂东西了。」一句戏言,竟是把一脸愁绪的李挑灯给逗乐了。
李挑灯:「也亏你还有心思说笑。」说着便从袖中掏出一枚小巧瓷瓶。
冷烟花:「媚药?」
李挑灯:「一半内服,一半外涂。」
冷烟花:「何用?」
李挑灯:「让身子比平常敏感数倍,说是新的方子,都没来得及取名。」
冷烟花:「这邪教对我未免太热情了些。」
李挑灯:「还不是因为你最倔……我们都淫堕了,如今就差你一个……」
冷烟花:「也罢,都这模样了,不差这一瓶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