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一大早就起床为巩做好早餐。巩起床时,「她在床边换床单、被单,我看到床单上一团一团的水迹,马上就会想起昨晚她的喷水、她的高潮。她见我盯着水迹看,红着脸瞪了我一眼,轻声埋怨说,都是你这个害人精!那种害羞的表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真美!」
由于老家父母听了巩妻的哭诉,打电话过来让巩无论如何也得回去一趟,晨也觉得巩反正每年年底都要回去一趟,还不如早去早回,就托熟人给他联系当天的火车票。吃过早饭,晨带着巩去朋友那里取了车票,又陪他去商场买了一条羽绒服,说陕西比北京冷,一定让他穿上,这样才能时时记得她。
巩在日记里说,「她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粘糊,温柔热情得我都不自在了!买衣服时,营业员说你男朋友怎么怎么,她脸红了一下,也没否认……她现在的样子真像一个温柔的妻子!跟前几天的冷淡差了不止一千里!」
巩是晚上8点多的火车。下午,晨打电话到餐饮公司向于简单交代了几句,说自己今天有事不去上班了,然后又打电话到贺的公司帮巩请好了探亲假。接下来的整个下午,就是他们离别缠绵的「美好时光」了。
「一回到家,她又变得捏捏起来,妈的高贵女人就是脸皮子嫩!我抱着她亲嘴、乱摸的时候,她温柔地说,『今晚还要坐十几个小时的火车,你昨晚又那么……累,还是别搞了,歇歇吧!』这娘们倒是真的体贴我!但是老子要好几天操不到你了,现在放着美肉不吃,想馋死我啊!
其实看得出她也很想搞,就是抹不开脸。我东摸西摸、上亲下亲的,一会儿功夫,她就投降了,任我又一次扒光了衣服……昨晚确实操得很累,所以现在我要慢慢来,好好欣赏、好好戏弄这个香喷喷的高贵的肉体……
这一次分开她双腿的时候,虽然还是有点害羞,翘着嘴红着脸装出生气的样子,但实际上一点反抗都没有。我没摸,也没舔,只是满足地看着这个城里高贵少妇的美丽小逼,时间长了她又害羞地想夹起来。我问她,知道我们乡下叫这么漂亮的阴部什么吗?她红着脸摇头,我说叫『小嫩逼』,她一下脸更红了,蹬了我一脚,但我看得出她心里喜欢……
我接着跟她说臭婆娘的逼有多丑陋,明明比她还年轻七岁,却黑乎乎皱巴巴的看了就倒胃口,她露出一丝喜色,腿也不再夹起来了。我舔了一下她逼缝里翘翘的红逼豆,接着说我以为天下女人的逼都跟臭婆娘一样丑的,看到她的小嫩逼以后才知道,原来女人和女人会有这么大的不同,才知道什么叫天上、什么叫地下!不知是被我看久了,还是被我小嫩逼小嫩逼叫的,她又害羞地闭起眼睛来,脸上却明显地泛起发情的那种红润来,小逼缝里已经骚水盛不住,开始自动流出来了……」
接下来他们又发生了两次性关系,日记里又是大段大段的性爰描写,充满了无耻变态和自吹自擂的「巩式」特色,由于重复、雷同成分较多,我就不一一摘录了。
唯一值得注意的是:这天下午,晨在巩的激情索求和奉承哄骗之下,原本的羞涩少了许多,第一次任巩在自己神秘的下身进行了长时间的「寻幽探秘」,以至于被巩发现了自己下身只有丈夫贺才知道的秘密——「白嫩光滑的屁股蛋上,左边靠下接近屁眼的地方,有一块很难发现的浅红色小胎记」。
这让巩如获至宝。
的确,发现了别人老婆隐秘下身一个标志性的秘密,是足够让一个泡良家的男人兴奋的。如果是仇人的老婆,那就更属「战果辉煌」了!后来巩被贺关了近一个月,在一次狠狠挨揍之后,巩就用这块晨的隐秘胎记作为还击。
可以想象,当时贺心灵上受到的打击和伤害,肯定比《我》文里他自己描述的还要沉重百倍!
感同身受,我马上条件反射般地想起了老婆燕来。那个老石更夫是不是也对燕的下身了如指掌?燕的左边腹股沟里也有一块指甲大小的褐色胎记,如果老石更夫没死,他也会用这来羞辱我吗?真那样的话,我想,杀他、然后坐牢的人说不定就不是我老婆,而是我了!
不知何故,《我》文里并没有提到这两天的幽会。但从我手头这篇日记的详细程度来推测,贺看过的那本草稿里应该也是有记载的,是贺觉得这一次已经无关紧要了吗?
可我却认为:如果没有这次幽会,说不定晨真会像《廊桥遗梦》里的弗朗西斯卡那样把这段地下「恋情」深藏心底,收住继续出轨的脚步;然而,正是这次「小别重逢」加「临别缠绵」的幽会,把晨从羞涩的「初恋」推向了如火的「热恋」。
从此,像热恋中丧失原则的少女一样,晨的肉体也不再羞涩、不再神秘,慢慢向情人彻底开放了……
而在巩这方面,经历过12月8日和20日这两次反复之后,他又领悟到了一个「征服城里女人」的绝招——「我又发现了她的弱点,原来这娘们不能对她太好,不然她就会觉得你太把她当回事了,隔段时间对她适当的冷漠一点,她反而会对我更好,服服贴贴的!我得好好掌握好这一点!」这一招,后来巩在晨身上果然屡试不爽。
而21日离别的这一天,晨表现出的「服贴」除了身体上的屈从,还答应了巩的一个变态要求——把她当天穿过的粉红色丁字裤送给他「作为爰的纪念」。那是一条贺送给妻子作生日礼物的高级情趣内裤,现在,他妻子却把它送给情人做纪念!上面还沾着他妻子被情人弄出来的斑斑爰液!
打开巩留下来的黑盒子,看着里面那条粉红内裤,裆部的爰液早已干涸,变成柔邦邦的一块了。刹那间,我湿润的眼睛里出现了晨和燕交错重叠的身影……偷情的女人,你怎么就那么愚蠢、那么不计后果?
同时心中又不得不承认,巩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确实很聪明。
他就像一个来自外星的「异形」,能很快适应地球环境,很快模仿、甚至复制地球人身上一切有利于自己的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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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汪汪送巩上了西去的火车之后,「热恋」中的晨已经无可救药了。即使丈夫贺从深圳回来陪她过圣诞节,她已经飞起来的那颗芳心却怎么也落不回丈夫的身边了。
一边心里充满愧疚和自责,一边又忍不住强烈的思念,背着丈夫偷偷给情人发短信,按键的手颤抖着,一颗芳心小鹿一样扑腾扑腾乱跳……
每天十几条信息,带着偷情少妇的牵挂、幽怨和深深思恋,从北京飞过数千里、飞到陕西的某个农村,飞进一个变态男人的手机里——
「一送你上火车,我的心就完全空了。回到家,家里全是你的气息,还有那种气味,想起刚才的情景,你好坏哦……可是,我不得不喷清新剂把它盖掉,因为贺明天就要回来了。」
「你昨天为什么没给我打回来?而且还关机了,是因为不方便吗?还是就不想理我?你走后第三天大姨妈就来了,身上本就不舒服,你还不理我,你是在故意气我吗?哼,看我还理不理你!」
「今天才是圣诞节,昨天是平安夜,你答应我昨天一定回来的,本来我早就把送你的礼物准备好了,可是你又失信了,什么意思吗?我真的好失望。你们那边过这个节日吗,你昨天是怎么过的,是不是一直和她在一起?我猜一定是,不然为什么关机,你们去哪玩了?你和她在一起有和我开心吗?你知道吗,昨天听到她的声音我又哭了。」
「对了,那条内裤洗了吗?你真坏死了,竟要人家内裤做纪念!你答应人家的,可一定要洗干净,上面还有人家流的……哎呀羞死了!」
「昨天过的很无聊,只和几个朋友一起出去吃顿饭,然后唱了一会歌就回家了。你们那边冷不冷?北京可冷了,你要记得多穿衣服,把我给你买的羽绒服穿上吧。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想你,你想我了吗?你为什么老不回我短信呀?」
「贺昨天要带我出去玩,我说身上不舒服没去。其实人家心里想的都是你,又觉得对不起他,好矛盾,好烦啊!你倒好,只顾自已高兴,根本就没顾及我的感受。我哭了……」
少妇的款款深情、眷眷思念,换来的却是变态复仇者写在日记里对她的戏虐和鄙视,甚至引发了这个下三滥爆满的自信和越来越贪婪的占有欲——
「又是电话、又是信息的,这女人还真当自己是谈恋爰的小姑娘啊!……我那臭婆娘又怀疑了……跟她说好多次了,我会尽快回去的,她还发那些肉麻的信息,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