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前缘误情(1 / 3)

合欢 古鱼 4925 字 2022-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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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三朽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兴魄罔知来春殿?狂魂疑似入西州。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一倒一颠眠不得,浪声唱破几时秋。

前言:很多兄弟说,肉戏写得太多,太深,后续肉戏情节难写。对此本人毫无压力,我还能写出很多别具特色的肉戏来,放心好了。

有人问此文是不是仙侠文?当然是。大佬们还没登场,因此仙味不浓,但确实是一部仙侠绿文。

说实话写肉戏真的很难,对心理,生理有双重考验。我写肉戏时,想到那「啪啪啪」的情节,下身竟然可耻地……

玩笑话,大家不必介怀,还请观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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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城远郊「运来客栈」中,众人议论纷纷,有人质疑,有人调侃,有人鄙视……在瘦猴赌咒发誓后,众人目标一致,纷纷大骂「蝴蝶夫人」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瘦猴对众人拱了拱手,淫笑道:「嘿嘿……诸位知道就行,可不要传出去。」

大家奇道,「难道还要包庇这无耻淫妇?不该让她淫行暴露天下吗?」

瘦猴摇头叹息道:「唉,诸位也不想想,这」蝴蝶夫人「也没做天怒人怨的事情吧?况且像她这样的绝色美人,如果不沦落风尘,哪轮得到我们?现在只要有钱,就可以去琼花馆禽她骚尻,多好啊?大伙都是爷们,何必跟自己」二弟「过不去呢?如果大伙把她淫行传出去,那她还有脸呆在琼花馆接客吗?」

众人点头大笑,纷纷赞赏瘦猴精明。

提刀莽汉灌了一口酒,猛的将碗往地上一砸,大声说道:「干他娘的,老子一定要去琼花馆,会会这骚货。」

坐在角落的俊秀男子脸色铁青,他站起身拉住身侧少女的小手,头也不回地走出客栈。少女一副惊讶奇怪的娇俏表情,引起厅中众人纷纷侧目。

来到客栈外,天仙少女疑惑地问道:「师父,你怎么了?」

俊秀男子寒着脸,冷声说道:「我们回青阳。」

「啊…可是…可是……我们还要……」少女欲说还休,但看到男子那铁青脸色,便连忙闭上小嘴。

俊秀男子脚步有些沉重,他感觉自己的心已经空了,那刻骨相思仿佛化作流水,一下子涌出来,心中几乎不剩任何东西,那是怎样的苍白痛苦啊?

他李守信作为青阳掌门,西洲三杰之一,却为情做小儿女之态,真是可笑至极?可十年前,心上人痛哭着离开,回首间泪眼中满是痛苦无奈,此情此景就像一根刺扎在内心深chu,让他痛苦不堪。如果再加上三年前,那不堪入目的淫靡场景,足以让他快要疯掉。心中无数次否定,那女人不是她?

瘦猴的那一番话,再想到冯国忠加入合欢?这难道也是巧合?三年前在琼花楼见到的女人,就是瘦猴描述的「蝴蝶夫人」。这「蝴蝶夫人」与她很像,只是多了几分妖媚,成熟,身材也更丰腴,一副熟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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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他招待一位西蛮贵客,这位贵客是他们青阳的大客商,此人甚是好色,早就慕名白云城的琼花馆,因此他就在琼花馆宴请此人。

酒过三旬,他就吩咐老鸨带着一群姑娘让客人挑选。此人也是久历花丛,眼光甚是挑剔,这帮春闺人自不入他法眼。老鸨见这蛮人甚难伺候,便到里阁请示。

李守信有些不耐烦,随手就甩下一个分量十足的金元宝,要老鸨把最好的姑娘请出来。

老鸨见到金子,甚是高兴,说有一位花魁,客人见了必然满意,只是这位花魁接客要看心情,她要先去请示一番。

蛮人贵客问道,这位花魁是不是蝴蝶姑娘?

老鸨有些惊异,说道:「贵客果是博闻之人。」

确认无误后,蛮人取出一玉盒打开后,一根造型精致无比的紫色玉钗浮现在众人眼前。玉钗通体紫玉铸就,头部是一只细致彩蝶停靠在紫色玉花上。玉钗非常美丽,且价值不菲,看上去高雅异常。

蛮人介绍说,此钗名曰「蝶恋花」。他非常仰慕蝴蝶姑娘,愿将此物相赠,只求一夕之欢。

李守信见此,不由得叹息摇头,心中想到,「这支宝钗赠给妓子实是暴殄天物,如果戴在师姐头上,就再好不过了。也只有师姐那仙姿玉颜才配得上这紫玉宝钗。」

蛮人见李守信叹息摇头,以为他也中意这蝴蝶姑娘,于是便淫笑着说道:「听说蝴蝶姑娘善于群战,往往四五个男子同时采撷,也能应付自如,还请妈妈告知蝴蝶姑娘,我与李贤侄能否同为入幕之宾?」

李守信见这位会错意,心中哑然失笑,说道:「古叔自去,小侄在此相侯便可。」

「嘿嘿嘿……」老鸨淫笑道:「蝴蝶姑娘只要答应接客,自是客人越多越好,同时伺候两位倒也不算什么?奴家心想,蝴蝶姑娘必会喜欢此钗,客人有艳福了。只是这位公子,确定不愿一起?」

李守信心想,「这蝴蝶姑娘真是淫贱,哪有妇人喜好群戏?当真鲜廉寡耻,淫荡至极。」他自是不肖,于是说道:「妈妈自去知会蝴蝶姑娘,在下在此饮酒赏月即可。」

片刻时间,老鸨转回,领着古姓蛮人去了内间。

李守信独自喝酒,甚是无聊,转念间又想起了让自己牵肠挂肚的人儿。「她在合欢还好吗?为什么一直没消息?甚至连书信也不回?只怪自己没用,竟连自己的未婚妻多保护不了。」

他闭上眼睛,叹息一声,心中更是难受。可闭眼之间,他仿佛又看到让他刻苦痛恨的合欢老魔,他那双淫邪欲眼似乎不轨地盯着仙姿玉立的师姐。接着老魔便扑向了师姐,把她压在身下……师姐哭泣着挣扎呼救:「师弟救我……」

「啊!……」他惊恐得大叫一声,眨眼间已满身冷汗。

恍惚片刻,他举起酒杯,似要以酒消愁。这时忽然在不远chu的房间,传来了杂乱地脚步声。他心中好奇,也担心贵客安全,于是便打开神识朝里面探去。

原来是老鸨领着一群姑娘来到此间。这是一间厅室,非常宽敞,里边有讲台桌椅,就像那种专门传道授业的学堂一样。老鸨吩咐姑娘们坐下,然后笑骂道:「你们这群小浪蹄子,今日又有眼福了。给老娘好好看,好好学,如果能学到蝴蝶姑娘半成技艺,老娘就让你们出师。」

众女调笑道:「妈妈放心好了,女儿们明白。只是蝴蝶姐姐每次俱是群戏,我们姐妹也做不来啊?」

老鸨笑骂道:「蝴蝶姑娘仙姿玉体,深谙技艺,慕名而来的男子不知凡几?如果单独接待,哪有这等时间?即使如此,失望而归之人也不在少数。你们这群小浪货,如果能及姑娘之万一,老娘就谢天谢地了。」

又有女子疑问道:「我等倌人接客,俱以年轻士子为佳,为何蝴蝶姐姐却不这样?前几日,有六人,找上蝴蝶姐姐,其中三人乃屠户兄弟,身体壮硕,粗鄙不堪,浑身还散发着腥躁味,也无甚钱财,另外三位,俱是年轻俊秀的士子,身家富贵。为何蝴蝶姐姐选择接待屠户兄弟,而弃那士子于不顾?」

老鸨讽笑一声,骂道:「你知道个屁?似姑娘这等人物还会计较钱财美丑?那三个士子,身体虚亏,阳气不足,伺候这等人,哪会舒爽?而那三个屠夫,身体强健,隐约之间可见阳物不小,交合起来,自然尽兴。」

女子低声说道:「不尽然吧?他们交合时,我等也观看过。那三人粗鲁不说,还甚是残忍变态,三洞齐进不说,还扇打蝴蝶姐姐的屁股和奶子,最后还逼她喝尿,蝴蝶姐姐不从,那三人就打她耳光,脸多被打肿了,好凄惨啊。如果不是妈妈闯入,蝴蝶姐姐可有得罪受。」

老鸨表情有些不屑,「小娼妇,你还嫩了点。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男人对待女人,温柔有之,粗鲁有之,变态亦有之,方法不一而已。蝴蝶姑娘阅人无数,怎不知这三人想法?他们一帮市井低贱之徒,哪花过如此多钱财嫖过妓?心中不舍,自然把气撒在姑娘身上。但姑娘却能以柔克刚,最后让三人舒爽而归,这就是技艺。况且你们怎知道姑娘不快活?没看到姑娘被这三个粗人扇耳光时,浪水流个不停?被低贱男人折磨羞辱,也能有快感,这境界可就高了,你等要学的还很多。」

又有女子说道:「这些还好,顶多受些折辱罢了,反正有妈妈看顾着,出不了什么大事。可是奴家看到蝴蝶姐姐给男人舔屁眼,心中着实接受不了。那可是排泄之地,身上最肮脏之chu。上次见到蝴蝶姐姐给那三个屠户舔屁眼,奴家差点吐了。那三人肛门黑黑的,长满了杂毛,看起来恶心异常,蝴蝶姐姐又是舔,又是女干,甚至还把舌头伸进去,「是怎么做到的?」

老鸨脸色不满,她斥道:「小婊子,就你金贵?在我们琼花馆帮男人舔菊,是最基础的伺候之道,你们这也不愿,那也不行,那老娘养你们做甚?为什么我们琼花馆能响誉西洲?就是因为我们琼花馆姑娘技艺深厚,从不玩虚的。想当年,蝴蝶姑娘为了取悦我们琼花馆幕后尊主,亲自向老妓们学习口技之道。像姑娘的这样天仙美人多能放下身段,更何况你们?」

众女被她训得面红耳赤,低头不语。

李守信摇摇头,心想这妓馆还有这么多道道?同时他对花魁蝴蝶的行为也深为不耻,觉得这女子太淫贱。观探后,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妥,他正要收回神识。

这时老鸨又说道:「蝴蝶姑娘开始了,你们看仔细了,给老娘好好学。」说完后,她转过身去拉开了布帘。

李守信眼前一亮,这布帘后竟别有洞天,再仔细一看,原来这布帘挡住的墙面竟是一面单向镜,这边能看到隔壁,隔壁就只是一面镜子。这种镜子以前流传甚广,只是后来停产了,因此甚是珍贵。

这时隔壁先后走进两人,先到之人就是刚才的蛮商古叔,他进来后直接解开包裆布躺到一张水床上。看到他身上有些湿,显然刚才沐浴了一番。他叉开长满黑毛的粗腿,以大字型躺在水床上,身上肥肉一颤一颤地,胸口的黑毛异常浓密,以倒三角状一直延伸到裆部,他下体也长满了杂乱的黑毛,那灰白色的阳具像条无精打采的小蛇,萎靡地躺在里面。此人极其丑陋,那张肥丑老脸有些浮肿,绿豆小眼也有些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