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被这骚货的浪荡模样,女干引住了,开口骂道:“真是个婊子,吃精液也能这么骚?”
吴老头张开大手照着肥臀,就是一阵猛扇,口中叫道:“扇死你这个骚尻,竟然当着老子的面,勾引你叔父?”
胡丽情媚眼一动,就把波浪形长发扎成两个马尾状,分在肩头两侧,同时腻着嗓音,故作女童状,萌声叫道:“好爸爸,别打女儿,女儿知错了,好疼啊……小屁屁被爸爸打肿了,呜呜呜……”
她用童音哭出声来,顿时让我们三人,都兴奋起来,如果不是刚刚发泄过,估计会一拥而上,狠狠地禽死这骚货。
大家玩弄了一阵,就穿好衣服,坐了下来。大厅中淫乱场景,仍在继续,但显然没有刚才激烈了。
胡丽情给我们倒上酒,然后坐到吴老头大腿上。她刚才回到更衣室穿好衣服,就又回来了。
此刻她穿着吊带短衫,丰乳半露,而下身则是齐逼小短裙,雪白大腿整根露在外面,如果低下头,就能发现她没内裤,水淋淋的骚穴毕露在眼前。
她从挎包里取出一根女士烟,点上后,优雅地抽着,不时地吐出大小烟圈。嘴对嘴,喂了吴老头一口美酒后,然后嘟着嘴娇嗲道:“好爸爸,女儿没钱用了,该怎么办呢?”
吴老头淫笑着,从皮包里取出几扎钞票,塞进她胸口。
“他妈的,这个社会,美女都爰老毛子。”
胡丽情摇着他手臂,不依道:“爸爸,女儿最爰你了。”
王胖子嘲笑道:“狗屁。你们女人口口声声说,谈爰情,如果没有老人头,这爰情还值几何?所以老子从不信爰情,更不会看上哪个女人。”
胡丽情轻蔑地笑道:“王总,那也不尽然。你见过我们台柱子”蝴蝶小姐“,就不会这么说了。”
吴老头点点头,说道:“不错,光看背影,就让老子春情勃发。”
王胖子猛地灌了一口酒,嚷道:“那娘们,确实勾人,半藏半露的,吊人胃口。我想好了,答应与他们合作,给他们投资。”
“王胖子,你这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啊,老哥佩服。不过我觉得,那娘们像一个人?”
“谁?”
“”影视歌“三淅明星,江心悠这个骚娘们。你们想想,蝴蝶小姐的职业栏上,写着主持,演员,歌手,这不是与江心悠涉及的行业相同?再加上她与江心悠的身材极其相似。你们说是不是她?”
王胖子猛然惊醒,他拍着大腿说道:“对啊!还是你厉害。估计你早就惦记这骚货了,听说你黄毛儿子和她有一腿,还玩过车震?你这老东西,连自己儿子的女人都惦记?”
“我是惦记那骚货,每次在电视里看见她,就想扒光她衣服,狠狠地禽她。我当时问过儿子,是不是把她给上了?那小子说没有,是那娘们故意勾引他,让记者拍到照片,就没有后续了。”
“哈哈哈……你家黄毛小子竟被那骚娘们给耍了,没吃到鱼,倒搞了一身腥,有意思。”
我压住怒火,忽然想起,上次就因为这件事和她发火的。原来竟是她故意勾引别人,让记者拍到,以便制造话题,达到宣传目的。她那次骗我,说是酒喝多了,把黄毛当成了我。想不到,真实情况竟是这样,她究竟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我突然觉得心力交瘁,浑身无力。
“也不尽然,我那小子不仅和她热吻,还摸过奶子,抠过尻,把那骚货抠得浪水横流。如果不是她手机响了,估计早被我那小子给拿下了。”
王胖子听得非常兴奋,他涨红着脸,说道:“我就喜欢那骚货主持的综艺节目。瞧她一副温婉贤淑的模样,竟穿得跟个婊子似的,特别在镜头里,一本正经的样子,可那双眼睛却能骚出水来,再加上她绯闻无数,难怪有人说她是娱乐圈第一妓女。那次玩过后,你家黄毛有没有再找过她?”
“那不是废话吗?我儿说,他从没摸过那么好的大奶子,沉甸甸的,又软又翘,还弹性十足。而且她身上有股味道,特别好闻,女干两口,鸡巴就柔得不行。试想这么多好chu,他怎么能放过?那次之后,又找过很多次,每天一束玫瑰,名贵首饰不知买了多少,甚至还送车送房,但没用,那婊子转眼就不认人。”
“唉~!这骚货有手段啊。”王胖子哀叹一声,又转眼朝胡丽情看去。
“我说狐狸精,你应该见过蝴蝶小姐,那她到底是不是江心悠?”
胡丽情媚笑道:“哟,张总,这我可不能说。不过你们三位都认为是,那就是呗?”
她又瞟了我一眼,娇笑着问道:“嘻嘻,亲爸爸和好哥哥都确认了,不知张总以为如何?”
这贱人是不是故意的?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但不得不答道:“有点像,但不能确定。”
王胖子得意道:“既然大家都认为是江心悠那骚货,那我就给他们投资,弄个五星会员,狠狠操一下这个婊子。”
吴老头嘿嘿笑道:“死胖子,瞧你没出息的样子,五星会员有十来个,都要操这个婊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轮到你?”
胡丽情娇笑道:“不要担心,就像人家一样,还不是同时侍候你们三位吗?你们可以同时操我的三个洞,那也可以和别人一起操她的三个洞?”
“老吴头,听到了吗?哈哈哈……”
我怒不可遏,猛地灌了一杯酒,然后找了个借口,就走了出去。
临走之前,我觉得胡丽情眼神怪怪地,似嘲讽,似鄙视,更有一丝恶毒意味。这女人古里古怪的,被男人当成性奴一样玩,估计老早心理就不正常了。
我没理会她,但今天我算见识到了,老婆早就是个烂货了,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在郝家沟回来后,她就已经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记得老婆第一次在电视上出境,有则微博评论,说她是被全村男人玩过的破鞋,估计不是假的,而评论人弄不好就是郝家沟的一员。我长叹一声,感觉从来没有如此失落过,哪怕爸妈去世后,也及不上此时此刻的痛苦。我发誓要报复,我要调查清楚,是谁把我老婆变成如此模样?我要让他复出代价。
在走廊过道中,突然传来两个人的议论声,顿时把我惊醒。仔细听去,其中一个声音很威严,此人应该长居高位,养成了颐指气使的气势,而另一个人的声音,我很熟悉,一副官腔声调,除了京都市公安系统的老大“马奇”还能有谁?不过他在这个人面前,却不敢拿架子,说话声音也卑微得很。
“主公,怎么样?还满意吧?”
“嗯,老马,有你的。虽然很不错,但不怎么鲜嫩,有点遗憾。说说看,你怎么搭上她的,我要了解清楚,此时风云叵测,换届上位,不容有失。”
“主公,请放心,这个女人没问题。我第一次遇见她,是在七年前的舞会上,那时她是乡村老农郝大龙的情妇。后来郝大龙出事,她就找上我,要我帮忙。甚至她在婚礼上,还把自己老公灌醉,就为了陪我睡觉,哈哈哈……那次我们疯狂了一夜,弄得她伤痕累累。后来她就开了这家”红人馆“,我是第一个五星会员。”
我气得咬牙切齿,原来她结婚那晚,是真的陪马奇这个垃圾,还被他弄得满身伤痕,难怪好几天不让我碰她。
“老马,我有个疑问?像江心悠这样出色的女人,怎会看上郝大龙这个老丑农民?”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郝大龙跟我吹嘘说,越是高贵的女人,就越是贱,只要把她们禽爽了,就比自家媳妇还听话。”
“嗯,这郝大龙虽然是个粗人,但话还是有理的。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唉~!这郝大龙不知扰了多大麻烦,竟被人暗杀了好几次,连一个眼珠子都被戳掉了。那女人又求我,把他安排到秘密监狱。不过她真是贱,有好几次竟然送上门来,给郝大龙禽。我安排的监狱,可是还有一个人和郝大龙关在一起的,她竟不害臊?”
“老马,这你就不懂了,那郝大龙必有独特之chu,让那女人迷恋。”
“主公真是英明,属下佩服万分。”
“老马,你不愧姓”马“,这马屁拍得滑溜。”红人馆“掌握的人脉资源不少,对我上位有很大助力。不过那女人提的条件,是不是有些高?”
“主公,您面对美色,竟还能做到”思虑周全“,让属下敬服。我认为,不管她提什么条件,前提还是要让主公上位。主公刚才答应她,我觉得并没有问题。”
“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她要干嘛?想上天吗?宇宙航空,多大的工程,米国富豪们搞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什么风声?她一个小女人,要异想天开吗?”
“主公,咱们不管她,只要她现在能给我们帮助就行了。其他的,以后再说。”
两人又调侃了几句,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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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就去了宾馆,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心里空空的,我觉得失去了一切,我的家庭,我的事业,我的妻儿,原来都是一场梦。
我真想从窗户里跳下去,一了百了,可是我不甘心,我甚至还没和石更夫对过面,如果我死了,不是成全了这对狗男女?我要找到他,然后杀掉他,最后在老婆面前自尽,让她后悔一辈子。
……
第二天,我回到派出所,取出一套监控仪器,这是当今世界上最先进的设备。晚上,等老婆开车回来后,我把设备安装到她宝马车上,因为我们各有一只钥匙,所以安装得很顺利。整个监控系统,既能定位,又能通过手机观看车内的情况,这样她去什么地方,我都能掌握。
我又给她打了电话,说案子办得不顺利,可能还要耽误几天。引得她一阵埋怨,又嘱咐我千万小心。她满怀备至的关心话语,哪像出轨过无数次的贱妇?搞得我竟然不忍心调查她。
又过了一天,老婆开着车来到商业街,她停在马路边上一会儿。这时一个样子十分猥琐的老头,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我手机上立刻显示了老头的模样,土黄色脸,秃头白毛,绿豆小眼,塌扁鼻子,满口黑牙。我认识这个人,他就是在我们婚礼上出现过的郝老根。
这老家伙上车后,就点上一只烟,引得老婆秀眉皱起,然而也没责怪他什么?记得老婆最讨厌别人在她面前抽烟,为什么不阻止。
老婆帮郝老根系安全带,而老东西却乘机揩油,等老婆弯下腰来,他竟然用他的枯皮老手,摸我老婆的奶子。老婆脸色绯红,好像责备了他一下,但并没有阻止他的恶行。
安全带系好后,老婆发动车疾驰而去。在车上,郝老根把手放到老婆丝袜大腿上,抚摸着。他那土黄色的老脸上,挂着猥琐地淫笑,满口的大黑牙露了出来,看上去非常恶心。
他的手摩擦着丝袜,慢慢往老婆大腿内侧移去,不知不觉,老婆的大腿竟然缓缓地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