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佛不管众人不满,随口喝了一杯酒,摇头道:「这酒味道不差,但用料却颇为粗糙,不得精髓啊。」
张白恭维着说:「自然比不上大师的仙酒,先前只是闻着味道,就让我等迷醉。」
「也罢,施主既然喜欢,洒家也不能敝帚自珍。」欢喜佛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坛酒。
等满上后,众人急忙品尝一番。
张敬贤喝了一杯后,气定神爽,就连身体,多觉得强健起来。他不由得赞道:「果然是仙酒,效用不凡。」
「那就多饮几杯。」欢喜佛心中暗笑,他的酒可不是好喝的。
不多时,张白父子就晕乎起来。两名妇人更是粉脸透红,觉得浑身敏感无比。她们身材丰满,平常所穿衣物本就紧绷着,这下子可糟了罪,她们在动作之间,肌肤与衣物摩擦,只觉得浑身瘙痒。
欢喜佛淫笑一声,分开双手,探入她们的裙底。
两名美妇吃了一惊,她们哪想到,这和尚竟如此大胆?
沐飞雪在刚才就被淫辱过,那滋味让她欲仙欲死,哪怕现在,还甚为怀念。况且她还知道这和尚实力恐怖,自己绝非对手,因此不敢声张。只是把眼睛一闭,随他轻薄。
白露刚想喊叫,突然觉得骚穴酥麻至极,她小口轻张,把话憋了回去。
欢喜佛施展淫功,运起极乐指法在两个骚穴里,抠挖捏拿,无所不用其极,瞬间就觉察到二女的阴蒂肿了起来。
他手指再动作,沿着会阴,去骚弄二女菊花,同时催动欢喜真气,从二女会阴穴注入经脉。
随着挑逗,二女屁股越抬越高,以方便欢喜佛玩弄,不多时,两人竟浑身战栗起来,一股骚水喷出来。
两女连忙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吟叫起来。
欢喜动作并没有停下来,一手抚弄沐飞雪茂密的肛毛,而另一手的一根手指,直接捅进白露的肛门里。
白露紧紧地咬住银牙,磨盘大的屁股向上挺起,骚孔大张,一道尿水喷了出来,直接射到张进贤身上。
三人这番动作可瞒不过身后的几名婢女,但她们哪敢声张?都吓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同时又觉得两位夫人真是骚浪无耻,当着自家夫君的面,被一个和尚玩得喷精射尿。
张敬贤模模糊糊地张开眼,诧异道:「咦~怎么有水喷到我身上?」他说完,还伸出手指在湿漉漉的裤子上,摸了一下,然后放到鼻子上闻了闻。
「怎么有一股骚味?」
沐飞雪诧异地看着欢喜佛,只见他的另一只手在自家儿媳的胯下,并且儿媳还像自己一样,屁股抬离着座位。
她转眼看向儿媳,只见自家儿媳也朝她看来,两人目光相对,都不觉羞愧起来。
欢喜佛淫笑着说道:「哎呀,小施主,哪有水射到你身上?明明是酒嘛。刚才你喝酒的时候,不小心洒在了衣物上。」
张敬贤疑惑地,闻了又闻,只是他已经头脑迷糊,想说又说不清。
欢喜佛又抓住二女的手,放在自己肉棒上。这时他的裤子已经解开了,那硕大无朋的肉棒,高高挺立着。
他强迫二女给他撸鸡巴,同时抬起淫眼看向张进贤,口中严厉训斥道:「小施主将洒家的仙酒撒得到chu多是,真是不可惜。洒家平生最恨浪费,说不得要教训你了。」
听到此言,沐飞雪脸色惊恐,她用求饶的眼神看向欢喜佛,同时小手撸动得更欢了。
张白方才连喝几杯,觉得自己功力有所增进,闻听欢喜佛教训自己儿子浪费仙酒,不由怒道:「贤儿,怎能如此?可知仙酒得来不易?」他抬起醉熏熏的脸,露出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怒视着自己儿子。
张进贤连连道歉:「爹爹,孩儿错了,还请大师恕罪。」
欢喜佛淫笑道:「嘿嘿,以后用点心,否则洒家定然不客气。」
沐飞雪自然知道,欢喜佛的意思,这是暗示她们用心服侍,否则就要对付张敬贤。
她不敢大意连忙使出十分手段,仔细按摩巨棒,同时使出眼色暗示自家儿媳。
白露久经阵仗,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于是施展手段,用素手把住卵蛋,一阵抓捏,同时还向下移动,轻抚会阴,搔弄肛门。
欢喜佛抖了一下,暗自诧异白露的手段,他寻思道,这妇人手法熟练至极,显然不是良家。他奇怪一个书生怎会娶这种女子?想必是被美色所迷,但以张敬贤这小身板,肯定满足不了她,只是不知这废物书生被戴了多少顶绿帽?
其实欢喜佛还是想岔了。白露是个心气极高之人,一般人还真看不上眼。她出身于一个小门派,因为掌门得罪人,被灭了门。她侥幸逃出,从此流落江湖,毕竟是孤家寡人一个,武功也低微,因此混得不如意。可是,她不甘心贫贱,于是就出卖色相,依附强者。但她所遇之人,大多无情无义,把她玩腻了,就转送他人,于是她就像货物一样,被送来送去。直到她遇到张敬贤,且知道其身份后,于是就施展手段迷惑他。她的恩客甚多,自然手段熟练,张敬贤这个文弱书生,哪能抵挡,没几下,就爰得死去活来的,还非她不娶。
张白夫妇虽然不待见这淫妇,但抵不住儿子寻死觅活,没办法只得和她约法三章,其中就有婚后不得出轨这一条。她自进张府后,眼界更高了,再加上张白夫妇看得严,自然没机会出轨。可自己丈夫实在柔弱,根本满足不了她,这些年来,她忍得甚是辛苦。
她在江湖上混迹多年,自然眼力出色。自第一眼见到欢喜佛起,就觉察到这和尚不凡之chu,否则自家公婆哪会这样恭敬?她心中暗自盘算起来,如果能讨得这和尚欢心,是否能别有际遇?
欢喜佛故意碰落筷子,白露立刻会意,连忙蹲下身子去捡。欢喜佛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按跪在自己胯下。
一根黑色巨棒,浮现在眼前。只见这根巨棒杀气腾腾,散发着雄性气息,棒身长满着粗柔短毛,特别惊人的是,还有七个隆起之chu,显是植过珠。
白露小口微张,脸现惊恐之色,尽管阅人无数,但哪见过如此雄物?她失神地看着这根巨棒,就连欢喜佛胯下的骚臭气味也没甚感觉了。
欢喜佛拍了拍她的脸,示意她快点舔弄。
白露这才反应过来,但随之扑面而来的,是他胯下那骚臭难闻的气味。白露忍着恶臭,翻开包皮,只见龟头下面楞沟里,泛着厚厚的白色尿垢。她差点忍不住,呕吐出来。欢喜佛不管不顾,鸡巴一挺,就塞进她的小嘴里。
沐飞雪见到自己儿媳,竟然跪在地上,给这个恶僧舔鸡巴,不觉恼怒起来。她怒视着欢喜佛,示意他别过分。
欢喜佛哪管她的想法,手指又继续抠挖她的骚穴。刚经历过高潮,沐飞雪此刻更加敏感。极乐佛用手指扣出淫水,涂抹到她的屁眼上,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嗷~」沐飞雪受此打击,低嚎了一声。从来没被人碰过的地方,竟如此敏感,那压迫力极强地胀痛感,竟让她有了一丝便意。这奇怪变态的感觉,不仅没让难受,反而令她兴奋起来。
白露忍着恶臭,舔弄了片刻,随着不断女干入欢喜佛的淫液,她动作反而愈发主动起来,甚至还主动清理那骚臭的尿垢。
欢喜佛修得一身淫功,连平常服食的丹药,都带有强烈淫性,因此他的体液犹如烈性春药。
白露越舔越兴奋,甚至伸出香舌,从上至下,卷舔肉棒,连卵蛋多舔得干干净净。
身后婢女,哪见过平时一本正经的少夫人,如此骚浪?
白露含住龟头,开始深吞,而那双狐媚眼睛,献媚讨好地看着欢喜佛。
欢喜佛大感舒服,便抓住她的头发,挺起肉棒深深地插进她的喉咙。
白露尽力张大嘴巴,但仍只进去了大半,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她见欢喜佛皱着眉,不甚满意,于是便连忙吞咽着,让肉棒更加深入。
欢喜佛爽得嘶叫一声,龟头被窄小温湿的喉咙给死死卡住,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
正当他们搞得热闹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传来。
「咦~娘子去哪了?」张敬贤睁开醉眼朦胧的眼睛,诧异地问道。
「呃!小施主不必担心,女施主想要吃香肠,因此去了厨房。」
张敬贤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爹娘,自语道:「方才还坐在这里,怎一眨眼就不见了?」
张白抬起醉眼,也疑惑道:「是呀,人怎么突然消失了?」
沐飞雪被捅着屁眼,兴奋得骚水不断涌出。她见父子二人怀疑起来,便忍住快感,浪声道:「啊…白露…嗷…去…去…厨房,哦…吃香肠了。」
「夫人,你怎么了,说话吞吞吐吐的?」
「嗷……哦哦……奴家……啊……肚子……嗯……不舒服。」
张白担心道:「夫人,可要紧?」
「哦……嗯……没甚大……大…啊…事。」沐飞雪感觉自己又要高潮了,还只差一点点,那极致的舒爽就要到来。
突然,欢喜佛拔出了手指,沐雪飞顿时失落无比。那即将登入仙境的感觉,乍然而止,只留下空虚和遗憾。她嘴巴张了又张,想要质问这可恶的和尚,却欲言又止,只得睁大水淋淋的媚眼,幽怨无比的看着欢喜佛。
被吓得不轻的白露,暗自恼怒这和尚,她起了报复心思,小口一张,轻轻咬住他的龟头。
微痛刺感,差点让欢喜佛叫出声来。他传音骂道:「操你妈的骚货,竟敢报复老子,等会定禽烂你的贱尻。」
白露荡笑着对视他,狐媚眼中露出嘲笑之意,似乎在对他说:「你放马过来呀,我不怕。」
身后婢女见两位夫人如此风骚大胆,吓得大气多不敢喘。同时又暗自鄙视她们,当着丈夫和下人的面,竟然和一个肥丑和尚苟且,还被玩得骚水横流,当真是无耻至极。
欢喜佛淫笑一声,他眼珠一转,又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张施主不必着急,洒家懂些医理,这就为女施主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