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杨凝冰蹙起的眉头忽然舒展,她发现刚刚差点逾越雷池的司机居然忍住疼痛伸出手想要握住自己的黑丝玉足,她冷笑了下,伸腿将玉足凑到司机的嘴边,也不知是恶趣味涌上心头还是怎地,竟是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让她自己都觉得羞耻的话:“把上面的东西舔干净!”
杨凝冰从未想过自己会说出如此淫靡的话,把自己的脚伸到不属于丈夫的男人嘴边,还让他用舌头去舔,这是她万万无法想到的,不过话已经说出去,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瞧见老刘真的按照她说的话伸出了舌头,杨凝冰恍然想起那一日就是眼前这个卑微的司机跪在自己跟前,玩弄舔女干自己的黑丝玉足,而眼下老刘又这么做了,她不禁想要看看老刘到底会如何去做。
老刘也没想到宛如女王的杨凝冰会把那魂牵梦幻的黑丝玉足伸过来供自己品尝,他蛋蛋的痛被强烈的兴奋感所抹灭,一只手生怕杨凝冰伸在半空的黑丝玉足会酸累似的托住脚跟,那圆润的脚跟与丝袜滑腻的触感唤醒了他的记忆,让他像着魔一样伸出舌头舔在细腻的黑丝足心,然后双手捧起女王的黑丝玉足,张开满嘴黄牙的嘴巴一口将女王如黑珍珠般闪耀的脚趾含在嘴巴里,用粗糙的舌头舔弄刮擦,用嘴巴去狂女干,用鼻子去猛嗅……
玉足脚尖被舌头舔抵女干允,那麻麻痒痒的感觉让杨凝冰“嘤咛”一声叫了出来,随后低头看着含弄自己脚趾的老刘,望着他流露出的一脸痴迷的神情,忍不住笑骂了起来:“你看看你这熊样,至于吗?”
老刘舔弄着女王的黑丝玉足发出“滋噜滋噜”的声音,心说:有本事你让我扭你的大奶子,禽你的蜜穴啊,还至于么……
不过这话他心里想想就好,可不敢当着宛如女王的杨凝冰面说出来,双手捧着杨凝冰的黑丝玉足,如若珍宝在手尽心尽力地舔弄起来。
杨凝冰感受到自己的黑丝小脚越来越湿,丝袜逐渐被司机那恶心的口水所浸湿,忍不住收回了脚,却发现老刘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滑稽的伸出舌头追寻着自己的小脚,顿时气的又羞又想笑。
她一脚踹倒司机,摇头讥讽道:“哼,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说完,杨凝冰侧过娇躯,缓缓弯下腰卷起了滑嫩大腿根的丝袜蕾丝花边,在老刘火辣辣的目光下,将丝袜给脱了下来。
“哝!”杨凝冰随手将丝袜丢给躺在地上的司机,“用这个把你的嘴巴堵起来!”
老刘立马照做,颤抖地伸出手拿起卷成团的黑丝,塞进了嘴巴里,入口的瞬间就被一波浓郁的香味所充斥口腔,让他忍不住耸动鼻子深女干享受起来。
杨凝冰不在说话,伸出仅剩的一条被轻薄黑丝包裹的纤柔美腿,用黑丝玉足再度踩在司机那柔如钢筋的肉棒上。
老刘兴奋地挺了挺肉棒,自己的肉棒被女王的黑丝玉足踩在脚下,龟头和棒身瞬间被柔软丝滑的触感刺激的跳动了两下,饱受摧残的阴囊也被女王的黑丝玉足爽的缓解了疼痛。
几秒后,老刘发现杨凝冰只是踩着自己的肉棒不为所动,于是他开始主动挺起腰,来让自己的肉棒在女王杨凝冰的黑丝玉足足底滑动,发出“莎莎”轻柔的声音。
杨凝冰此刻在观察着时不时突出自己小脚的一截棒身与龟头,那粗壮的棒身是她前所未见,粗略估算至少有6公分粗近20公分长,要知道连叶河图那被她称作牲口的肉棒也不过才5公分粗18公分长。司机肉棒的龟头也与叶河图的截然不同,老刘是那种典型的蘑菇头凸起肿大,而自己的丈夫则是偏尖锐一点的形状,前者难以刺入蜜穴,后者能很轻易的滑入蜜穴。
不过杨凝冰也不敢断定像司机那种凸起肿大的魔鬼龟头是否真的难以刺入蜜穴,她这辈子也不过是经历过叶河图一个男人的肉棒耕耘,只是见过几个不同男人的肉棒,除叶河图外一个是她的亲生儿子叶无道,一个是小时候柔要光溜着屁股给自己看丁丁的赵师道,还有一个则是眼前躺在地上享受她丝袜玉足的丈夫叶河图的司机老刘了。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