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老刘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瞪大眼珠子紧紧盯着慕容雪痕对面的落地窗。
原来,在他像打桩机一般疯狂抽送肉棒奸淫慕容雪痕时,她那被解开的旗袍不知何时从香肩上滑了下来,玻璃窗正映着慕容雪痕那对颤颤发抖的椒乳美景,这对大奶他不知蹂躏了多少次,却在此刻感觉异常的兴奋,仿佛是从来没有玩弄过这对椒乳一样。
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拉起,慕容雪痕朦胧间睁开双眼,赫然对上玻璃窗上那一双火热的眼睛,以及自己胸部的画面,不禁羞愧地低下小脑袋,身子似是感觉到那颗卡在子宫颈的大龟头灼热的热量,而感到燥热不已,芳心乱跳。
羞死人了啊!他为什么老是要这么色眯眯的看啊……
见慕容雪痕一副少女含羞的模样,老刘嘿嘿笑了笑,这样从后面拉着慕容雪痕小手后入奸淫的姿势,不由让他回想起第一次与慕容雪痕发生关系时的画面,那一夜不正是同样的姿势、同样的地点么。
那些画面在脑中闪过,最终定格在坐在钢琴上奸淫的场景,老刘心念一动。
他拉着慕容雪痕的双手脚步轻移,让慕容雪痕犹如一辆小车般在原地转向,然后继续挺动肉棒抽送着蜜穴与禁锢的子宫颈,一步步将慕容雪痕肏干到钢琴边。
“雪痕,今天你的演奏可真好听,不过我觉得你还能演奏的更加好!”说着,老刘一把将钢琴凳踢开,将慕容雪痕半吊在钢琴正中央。
“什么……啊!”
慕容雪痕听到老刘的话正准备询问是什么方法,就感觉到上半身开始下坠,误以为是要摔到在地上,惊惶闭上眼,下一秒忽然感觉胸部一痛,紧接着耳边响起侧耳的“咚”声,睁开眼一看,赫然发现自己的胸部正压在钢琴琴键上,那声脆响也是发胀发硬的小乳尖撞上琴键而发出。
“嘿嘿,就是这种啊!”老刘淫笑着,又拉起慕容雪痕的身子,再随之放松,让慕容雪痕丰满的玉乳压在钢琴琴键上,“你听,这种琴音是不是比你用手弹得更加好听了?哈哈哈!”
“难听死了!”慕容雪痕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句,玉乳压在钢琴上发出的声音杂乱刺耳,而且体内的肉棒也停止了抽送,小乳尖亲上琴键时产生的宛若电流的微弱电流痛楚虽是有一点刺激,但都被蜜穴里酥酥麻麻、瘙痒难耐给压过一头,这样只不过是能满足老刘的恶趣味罢了。
“怎么会难听呢!”
老刘不服气,他将双手绕到慕容雪痕的手臂根部,轻轻将她的上半身抬起,而慕容雪痕被抬起身子后的翘臀也会重重压向他的胯骨,能明显的感觉到慕容雪痕泥泞的阴道变得更为紧窄,卡在子宫颈的龟头乃至都感觉到一丝被禁锢的疼痛,不过他的心思并不在这,而是歪着头注视着慕容雪痕挺立的嫣红乳尖,再将慕容雪痕的上半身自然下降,让她挺立的乳尖轻轻点在钢琴琴键上。
“叮~”
钢琴发出了较悦耳的音符。
“嘿嘿嘿,你听,这样是不是好多了?”老刘得意的笑道,迎来的却是慕容雪痕幽怨的娇哼声。
“哼!一点都不好听!”
闻言,老刘眼中忽然闪过一道精光,只听他笑出了极其猥琐的奸笑:“我又不会弹琴,还是你自己找准音符来演奏吧。”
“你想得美!”
慕容雪痕想也没想的就拒绝,本来自己被他奸淫就已经够羞耻了,还让她浪荡的用乳房去弹琴,不如让她直接死了算了。
老刘默不作声,他知道自己无法强迫慕容雪痕,索性自顾自地抬起又抬落,一边享受着慕容雪痕翘臀下压而“主动”吞吐肉棒的快感,一边聆听着慕容雪痕双乳演奏出的“叮叮当当”不和谐的乐曲。
而慕容雪痕则是感觉那根明明能带给自己无穷快感的肉棒,仿佛变成一根没有感情的自慰棒,插入进蜜穴阴道中动也不动,用灼热的热量来麻痹来刺激着阴道内的嫩肉难受无比,可是她不会轻易的向老刘妥协,让她用双乳去践踏自己引以为傲的钢琴,无疑于是在伤口上撒盐。
就这样,慕容雪痕被老刘禁锢着双臂,抬起抬落着上半身,用叶无道都不舍得用力蹂躏的玉乳,在钢琴上一通乱点,演奏出今夜淫靡有趣的乐谱……
与此同时,一辆阿斯顿马丁正往清雅别墅的方向驶来。
车里坐着的当属杨宁素,一刻钟前她接到叶无道的电话,说要让她陪一陪慕容雪痕免得她独守空房,而当杨宁素在慕容雪痕卧室没发现人影后,脑海里不禁浮现的是老刘手机中的照片!
这不,她便直接开车赶往紫枫别墅,老远就看到别墅二楼亮着灯……
当杨宁素开车距离紫枫别墅几百米后,忽然熄火停在了路边。
叶无道打来的电话仔细一想挺莫名其妙的,慕容雪痕又不是小孩子,为什么会需要她来陪呢?
联想到老刘所说的叶无道有绿帽癖的事,杨宁素不免怀疑这是叶无道故意打来电话……往坏处去想,说不定这还是叶无道为了让自己也能参与到满足他恶心的怪癖,而去目睹一下慕容雪痕与老刘的那点事来给自己打预防针……
这个猜疑不无道理,要知道自己第一次失身,就是叶无道一手安排,乃至就在他“眼皮底下”被老刘给玷污!
要说叶无道不清楚“医院格子”,她是不相信的,自己整出来的游戏,还会不清楚规则?
如果按照叶无道打算拉她下水去想,这一切似乎好像就说得通了……
“不行!”
香车内,杨宁素一拍方向盘,“不管怎么说,雪痕一定不能被老刘那个畜生给玷污!”
想通了的杨宁素,快速从车内走出,朝着紫枫别墅小跑而去,她不敢开车害怕引擎声会惊扰到现在屋内的二人。
当杨宁素走进紫枫别墅大厅时,耳边顿时听到了不清不楚的钢琴声。
“这不像是雪痕的琴声啊?”
带着疑惑,杨宁素悄悄地走上楼梯,越往上走,钢琴声越清楚也越乱,隐约还能听到男人说话的声音,以及女人娇喘的声音。
女人的娇喘让杨宁素不由加快脚步,当踏入二楼地板的那一刻,杨宁素整个人如遭雷击似的楞在了原地!
天哪!怎么会这样!
杨宁素傻眼了,眼前的画面超出了她心中最坏的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