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你、你真把景麟,送走了?”
看着风尘仆仆归来的叶飘零,骆雨湖依然不敢相信的模样,一边为他擦汗,一边轻声问道。
“大丈夫说一不二,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自然是已经送走了。”他神情平静,就像这一趟出门几个时辰,不过是去逛了逛街。
“可这样,咱们不就成了众矢之的?”她满面担忧,“原本没人知道秘密在咱们手里,这下,就都该来找咱们了。”
“你若觉得危险,我将你送去安全地方也可以。”叶飘零淡定道,“不过我虽不在身边,你每日练剑一样不可懈怠。你底子差,若是偷懒,不如不要再学。”
“我不走。”骆雨湖赶忙表态,跟着又补充道,“我也绝不会偷懒的,主君放心。”
为了他,她连每日睡前定要洗脚的事儿都牢牢记住,岂会在练剑上偷懒。
叶飘零拿过她手,摸了摸掌心,道:“其实,你这样的姑娘,行走江湖,应当学些正常武功。”
骆雨湖任他抚摸,心头甜丝丝的,微笑道:“主君教的莫非不是正常武功么?”
叶飘零点点头,“不是。我教的是杀人术,学成了,也不能和人切磋,不能正常较量。武林之中的交手,只分胜负才是主流,死斗……并不那么多。”
“我不会和人较量切磋。主君只管教我就是。”她毫不在意,道,“若主君愿意,将那门厉害的剑法教我也可以,我来为主君分担……那些煞气。”
叶飘零摇头道:“那门武功需要资质。”
“雨儿的武学天赋……果然差劲得很么?”
“那倒不是。你根骨天赋都还算尚可。”叶飘零道,“但我师父传的这门剑法,要的资质并非这种。”
“那是什么?”
“是初次杀人,就不会觉得难受的资质。”他望向窗外,缓缓答道。
骆雨湖偷瞄着他,那脸上明明没有什么表情,她却觉得心窝好似被锥子戳了一下。
为何,他能做到这种事?是因为……铁石心肠么?
“只有这样的话,我已经难受过,怕是没有资格了。”她沉默片刻,轻声回道。
“此外还有一种,勉强也可以。”叶飘零道,“那便是连杀许多人,不会手软的资质。这资质鉴定起来很方便,你想试试么?”
骆雨湖微笑摇头,“不,我还是学主君教的杀人术就好。”
自那天的闭门商议,已经过去两日。
蓝景麟用这两天彻底想好作出决定,而叶飘零,一个下午便将他和楚添香安排妥当。
蓝刘氏并不情愿,可于情于理,这办法她都无法出言阻拦。
龙啸对这一手倒是大加赞赏,称这是釜底抽薪的好主意。
而袁吉只是笑道:“叶兄真该找个好地方,把蓝夫人也藏起来,如此咱们可就都轻松了。”
但叶飘零没接茬,只是冷冷瞥了蓝刘氏一眼。
骆雨湖那时就知道,怀疑蓝刘氏的人,不止她一个。
无奈那是蓝家主母,大家手上也没有任何实证。
带蓝景麟离开后,再回来的时候,叶飘零颇为招摇地在大门口当众对骆雨湖说,蓝景麟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她很确定,那句话,少说也有十七、八个人听在了耳朵里。
这是战书,是挑衅。
也是在告诉那些藏身暗chu等待机会的人,如果觉得蓝景麟手上拿着什么秘密,就来找他叶飘零。
更有趣的是,这话放出去后,当晚叶飘零就偷偷带着骆雨湖离开了蓝家,连那匹黄骠马都没牵,无声无息回到了千金楼。
骆雨湖瞠目结舌,晚上练剑结束摸着他的身体记忆各chu要害的时候,忍不住问:“主君,你在蓝家大门那里放话,不是为了将凶手引出来么?”
“是。”
“你咱们为何做贼一样悄悄跑了啊?”
“因为危险。”叶飘零拉着她的手放在腰侧,按了一按,用动作和力度教给她,此chu刺入,三寸以上可致命,口中道,“若不是还担着为你报仇的责任,安顿好蓝景麟,我便走了。”
“原来那么危险?”骆雨湖心里一惊,忙道,“那咱们还是走吧。我过个几年,剑法有成,再来报仇也可以。”
这样一来,她就能多留在主君身边几年了。可说是皆大欢喜的好事。
“到那时,人可比现在难找得多。”叶飘零摇摇头,将酒杯放下,微笑道,“好了,今日就到这儿吧。雨儿,铺床,咱们休息了。”
骆雨湖面上微热,下腹那花房忽的一痒,入口略略一缩,低头轻声道:“主君喝了酒,可雨儿……还没洗脚呢。”
他眼里似乎有了几分醉意,视线从她浅红晕染的面颊缓缓滑下,停在她小巧酥胸外的罩衣上,“今夜便别洗了。”
“可……我练剑又跟着跑了这么远,有汗。”
“不脱就是。”他忽而一笑,展臂将她拉进怀中,起身一转,已让她背靠椅子坐下,“在蓝家不曾尽兴的,此刻补上。”
骆雨湖气息娇促,媚意渐生。
如今已是中宵时分,千金楼丝竹之音已大都消逝,转为了令人脸红心跳,此起彼伏的娇声浪语。
耳中听着那般淫音,认要害又得在叶飘零壮硕身躯上贴肉抚弄,她若还是懵懂少女,估计尚可冷静自持。可她如今芳心大动,情欲已浓,哪里还有矜持的底子。
他双手只是隔着衬裤抚过大腿,她便禁不住轻吟出口,嘤嘤咬住朱唇,双目波光潋滟,湿润却仍不及那已在暗暗抽动的桃源。
抹掉布靴,留着双足罗袜,叶飘零将衬裤卸下一边,抬起她脚搭在两侧扶手上,便弯腰凑近,贴向她微抬雪股尽头。
骆雨湖一惊,赶忙双手压着裙子捂住,“主君!这……没洗,吃不得。”
叶飘零也不勉强,顺势起身,将她小嘴一吻,指尖摸索过去,顺着滑腻温润的汁液,便刺入了花蕊般娇嫩的尻口。
一贴,一压,一曲,一挖,骆雨湖闷哼一声,架在两边的脚掌晃了晃,只觉牝户中又热又痒,情不自禁股心用力,骚溜溜的肉瓣儿裹着他指头就是一嘬。
她在下面嘬住了他指头,他在上面嘬住了她舌头,一起越发用力,同时唧啾作响。
如此弄了一阵,骆雨湖脐下一片火热,嫩管儿里酸酸胀胀,花心子那团肉一跳一跳,急着求什么进来撞撞,忍不住稍稍错开面孔,呢喃道:“主君,我、我那里的水,尽够了吧。”
“不急。”他顺着面颊吻去耳畔,舌尖舔出缕缕酸痒。
她呻吟着低头去亲他凌乱领口中露出的肩膀,就觉下身一胀,钻入的指头翻了倍,在里头交替屈伸,盯着她嫩肉蹙出来的一道要命褶缝儿,狠挖不休。
也不知是被点中了什么要害,骆雨湖哎呀一声高高翘起双脚,那块嫩肉转眼间酸麻欲碎,一股一股销魂滋味接连不断顺着花心钻入,爬过五脏六腑,蔓延四肢百骸,叫她头里晕,乳里胀,尻里畅,不多时便一声尖叫,攥着他背后衣服,光溜溜的屁股在椅子上一挺一,泄了。
叶飘零舒展二指,轻轻搔着她仿佛大了几分的花心,侧挪一下站到扶手旁,拉下裤子亮出昂扬阳物,抚着她的头道:“我也出了不少汗,尚未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