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了么?”他笑问,手掌一滑,指缝隔着薄薄的布,滑滑的段子,轻轻拧住了柔起的尖儿。
奶头一阵酥,心窝一片痒,骆雨湖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脖子,一口接一口,沿着那突起的血管滑,唯有如此,身上火燎似的燥热才能稍稍转出一些,略感好过。
叶飘零夹起一片肉,咬掉连皮肥油吃下,将剩下部分丢进嘴里,握住她发髻,偏头便将她舌犹在外的小口吻住,把那片肉哺喂过去。
她嘤咛轻吟,舌尖转动,把肉拨弄两下,原路送回。
他轻嚼两下,与她唇舌缠绵,缓缓推入。
她抿出肉汁,混着他的唾液咽下,再还回去。
一片肉在两人口中交替,轮转,直到没了半点味道,才被骆雨湖吞下。
如此吃了一顿后,一声轻呼,叶飘零把她打横抱起,直奔床榻。
“呀,还、还没铺呢。”她这才想起忘了什么,赶忙踢腿想要下来。
叶飘零一声轻笑,将她往床上一放,顺势压住,扯掉腰带,剥开衫裙,凝视着她抹胸上下已有红晕的皙白嫩肤,道:“总归要乱的,过后再整吧。”
骆雨湖声酥调腻,软软道:“可那时,雨儿怕是没力气了。”
“那我来。”他拉着她手,放在自己衣衫上,“此刻可有力气?”
“嗯。”她甜丝丝一应,腹筋收紧,屈身而起,一口将他吻住,双手为他宽衣解带,抚摸过那紧绷皮肉。
不必矜持,也不必掩饰心中的渴望,她解开裤带,立即便将那热烫阳物握住掌中,微一用力,弹手坚柔无比,顶得她心尖儿一荡,那漾开的阵阵潮意,终究还是溢出了腔。
叶飘零将她一抱,上床坐稳,仍将腰带摆在随时可以碰到的地方,藏剑柄的一头近手,这才托起她臀,把垫胯巾子抽出,抚弄雪背,顺势解开抹胸。
她自个儿蹬掉鞋袜,抽下木簪,黑瀑披散,玉白轻颤,两点朱红俏生生昂起,转眼被他抓在指缝之间。
“唔嗯……”
骆雨湖蹙眉呻吟,心头蜜意汹涌澎湃,十指纤纤摸过他迷人俊容,不知为何一个恍惚,眼前又出现了燕逐雪出尘仙子般的模样。
终有一日,叶飘零要娶妻生子。
叶夫人的名头,骆雨湖自知不配。
她原本幻想过,会有一个白衣飘飘纤尘不染的女剑客,与主君结为连理,共闯江湖,才是一对璧人。
可如今真看到了一个极合适的,叶飘零都还不曾假以颜色,她心里就已酸溜溜苦涩涩,好似拿起了醋瓶灌的药汁,一口闷下。
“怎么,弄痛你了?”
叶飘零正用手指挑逗她湿润花唇,见她目光有异,出言问道。
她忙收回杂念,咬唇摇头,垂额抵在他肩上,喃喃道:“没,是雨儿……心里太快活了,担心……哪天这些都没了,该怎么熬下去。”
“走江湖的人,莫要想得太远。”他缓缓将她放平,淡淡道,“今朝有酒今朝醉。”
“嗯。”她抬起白酥酥的臂膀,揽住他,不叫他往下滑。
他微微皱眉,仍想缩身。
她又抬起白花花的腿儿,缠住他,声柔气娇,眼波如醉,“主君,进来吧,雨儿……早已透透的湿了。我不用你总是先给我快活,我想跟你一起快活。”
“哦?”叶飘零将腿一挪,果然不再往下,屈肘伏在她身上,腾出一手顺着那鼓鼓的肉包儿一摸,指尖掠过萋萋芳草,果然触到了一层油润温腻,覆在嫩嫩的尻芯肉上。
她娇吟一声,嫩嫩的脚掌将他缠得更紧,压着他凑近自己火热光滑的裸躯,急喘吁吁,如芳如兰,带着淡淡酒香,弥漫开来。
“主君,雨儿……不要指头。”她捏住他乳头,循着心意搓弄,脚跟贴着他的臀,一下一下地压。
她不介意放浪形骸,只因她知道,他更喜欢如此,喜欢她坦然,不装模作样。
“那你要什么?”他低声逗弄,坚柔阳物已在手中压下,炽热的头儿,正贴着她温软的窝儿。
她身子火热,醉意盎然,咬着他的耳朵,喃喃道:“我要你的阳,戳……戳我的阴……”
“好。”
叶飘零挺身坐起,反手抓住她赤足拉到身前,往起一抬架在肩上,一手抱臀一手压下硕根,运力一刺,灵龟探首,挤开层层温软腴嫩,没入到少女细致湿滑的花蕊之中。
“哈啊……”她朱唇半开,娇声婉转,只觉花穴之中被塞得满满当当,没留半点缝隙,玉门关内,层层叠叠,直至孕宫之外,到chu都是他。
这便是交合,交欢,身子相交,合欢一体。
跟着,骆雨湖马上捏紧拳头,咬唇蹙眉。
她已非常熟悉叶飘零的做法,她所期待的欢愉,将跟在一段时间的忍耐之后而来。
叶飘零轻轻吻了吻她的腿,手掌顺着乳肉摸下,抚过微微起伏的下腹,长女干口气,逆着那层层嫩褶儿的女干力往外一抽,跟着狠狠贯入。
“啊!”骆雨湖畅快娇呼,花心如碎,芳心如醉,被他抬起的那只脚掌,足趾情不自禁便舒展开来。
叶飘零行云布雨从来都是飞流直下,瀑布破空,一手捏乳,一手摸足,叫她身子微侧,雪股箕张,直挺挺的活龙往当中红艳艳的嫩缝钻进撤出,翻江倒海。
骆雨湖早已应对自如,抬起一手撑住床头,免得碰疼了脑壳,余下一掌握住另一边没被垂怜的奶儿,随着他的动作旋转扭搓。
冲击渐密,她的淫声也越发高亢。如今与他这般欢爰,莫说是在千金楼这样怎么叫也无妨的地方,便是在寻常客栈里住着,只要他不说叫她安静,她便要喊出所有的愉悦。
她要叫他知道,自己不痛,不胀,不难过。
她要叫他知道,自己是何等的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