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吉自嘲一笑,收起多余念头,深吸口气,低眉顺眼,跟着领路的两个黑衣人,大步向里走去。
才站到门口,他便听到了屋内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他熟悉那种声音。
那是女人被堵住嘴巴,想叫叫不出来,不得不从鼻腔里挤出来的苦闷痛哼。
他略一犹豫,清清嗓子,在门外作揖,高声道:“兄长,小弟袁吉,受命来访。”
“到了就进来,外面候着做什么。”屋内传来袁福的回应,气息稳如磐石,丝毫听不出正在行淫。
可那如击掌般的拍肉声,分明越发密集。
袁吉露出极其端正的微笑,推门而入。
不管堂兄正在做什么,他都不会意外。
袁家人在私密处相会时,遇到什么都不奇怪。
他见过某位姑姑地窖中用铁钎密密麻麻顶起来的“硕阳林”,见过那个比他小两岁的侄子用盒子整整齐齐收纳的“柔荑纸”,还见过他爹将他亲娘摆弄成无法形容的模样后一边大笑一边狂肏的淫景。
至今他仍能回想起,掉在嘴角那几滴混合着阳精与血腥气的淫液味道。
他猜,他们袁家豪族之中,至少有三成,是披着人皮的疯子。
他们这支分家,传闻是先祖与自己女儿生下来的后代,兴许,从那时就已存下了扭曲而疯狂的血脉。
袁福是本家的嫡子,其实,并不如他们这么疯狂。
袁吉了解堂兄的癖好,进去之后,就先转身将房门关好,双手恭恭敬敬交迭在腹前,冲着那边低头道:“见过兄长。”
没有灯烛。
两列明珠与一树生辉珊瑚,将屋中映亮小半。
暧昧的晕光之中,女子的肌肤会显得更加柔细,滑嫩,迷人。
袁福就站在硕大的珊瑚屏风前,通体赤裸。
虽是同辈,他却比袁吉大了足足十多岁,头一个儿子,已能一掌劈掉木人的脑袋。
他的肌肉依旧紧凑结实,小腹不见分毫赘肉,本是斯文秀气的容貌,却在军中磨练出了彪悍的神态,眸子一抬,便有一股威势自然散开。
他似乎无时无刻不在要求自己的动作简练,精准,就连与女人交欢,都没有任何多余的花巧。
他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个女人。
论姿色,她远不如马车上伺候袁吉的两个小骚货,唯一可取之处,大概就是一身细皮嫩肉还算白皙。
她双手被拉开绑在两侧的桌腿上,双脚则与小臂捆在一起,腴白大腿中央的风流穴,如儿口大开,袒露无遗。
乌草蓬乱,蚌珠赤红,花唇外翻,牝户隆肿,腰肢不算太细,胸脯不够丰挺,看五官温婉秀气,看身量还算齐整,袁吉暗想,若他在街上遇到这样的姑娘,怕是没兴趣多看一眼。
但这女子,正是一生中最特殊的时候。
桌边掉着珠花凤冠,脑后枕着大红盖头,敞开的喜服铺成桌布,鸳鸯绣鞋仍套着莲足,脂粉与泪痕铺满哀容,落红与浓精染遍雪股。
被摆在桌上动弹不得,只能任凭袁福一下一下猛挺侵入的女子,本该在哪家的洞房迎候新郎才对。
袁福停下动作,攥住那女子的乳,捏搓片刻,道:“要试试么?”
袁吉陪笑道:“不必,马车上的丫头,可叫我耗了不少。”
袁福略一颔首,继续奸淫。
此前他大概已出精过,粗硬的阳物深深一刺,便会挤出大片白浊浓浆,覆盖在臀下白帕的斑斑猩红之上。
袁吉心中思忖片刻,道:“兄长今日,就是去吃这位小娘子的喜酒了么?”
袁福嗯了一声,道:“这是县丞赵二公子的新娘。此次过来办事,只有这家的喜酒我还瞧得上眼。婚期本在十月,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呆到那时,便赏了他们三分薄面,为他们做了个主婚。今日便把好事办了。”
“呜呜呜——!”扭动的新嫁娘发出一串羞愤的哽咽,眼泪断线的珍珠般颗颗滚落。
袁福垂目一瞥,露齿一笑,猛挺几下,紧紧一压,阳物埋在花房深处,淫精狂吐,将处子胎宫染得一片白浊。
他深吸口气,缓缓抽出,将沾满血丝的阳物搁在女子耻丘上,笑道:“新娘子养尊处优,体弱屄窄,若是生个大胖娃娃,保不准要有性命之忧。我便做个好事,给她多开垦开垦。”
“呜唔……呜呜呜……”那女子连连摇头,泪珠甩了一地。
袁福放开奶肉,抹去那女子脸上泪珠,微笑道:“我知道今晚的事,明日你便不再记得。但还是应当告诉你,我怕你到了夫家久无所出,遭人嫌弃,特地为你用了珍藏秘药。我灌饱了你的牝,明年夏天,你八成便能生个娃娃。可惜你姿色平平,若不是儿子,我怕是没空闲再来帮你。你便求神拜佛,祝祷好运吧。”
“呜!呜呜!”那女子双手连挣,可绳索坚韧,还垫了软皮,腕上连擦伤都难以留下。
袁吉也略感亢奋,但不敢过去,只是道:“兄长出来办案,做事也如此周全,真叫小弟惭愧。”
袁福用阳物轻轻揉着牝珠,淡淡道:“我袁家一门,最重名望。这洞房花烛夜,若不是院子里里外外都已安排好我的人,我便宁肯放过她。”
“小弟知道。兄长若安排得更妥当,便直接在洞房里过夜了。”
这并非讥刺,而是夸奖。
袁福果然一笑,道:“这次匆忙,来不及准备。新娘子也差些美貌,不值得大费周章。出门在外,本就还是谨慎为先。袁吉,你是分家里我最看好的兄弟,这话,我应当教过你不止一次了吧?”
袁吉一凛,双膝下跪,额头触地,颤声道:“还请兄长明示。”
袁福弯腰展臂,从案下摸出一样东西,甩手丢出,啪嗒一声落在袁吉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