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碧丝已经到了浑身火热的地步,只觉被抹胸束着的双乳不知憋了什么东西,涨得奶头当中阵阵刺痛,哪里还想得清楚拍子合不合,含糊道:“应……应当没错。”
啾、啾、啾、啾……犹如穿着齿屐踏入浇饱了的花泥,裹着她指头的嫩牝每次起落,都会发出这样轻轻一响。
温热的蜜汁,都流到了她的掌心,沁得她腰眼发软,一阵哆嗦。
骆雨湖乘胜追击似的,膝盖轻轻夹着她的腰,依她先前的指点,柳枝儿般前后摆动,呻吟道:“这动法,可有错么?”
“不、不错……”
挪动的肉褶小嘴儿一样一口一口吸着指头,石碧丝忍不住猜测,她自己的那里,也有这等能耐么?
“姐姐,你、你往深些……叫我,试试运气的法门。”
“嗯。”
她已经无法收手了。
她往深处挖去,指尖再一次碰到了比先前大了些的花心。
没记错的话,这便是胎宫的入口。
这里并不能叫女子多么快活,顶得狠了,还会钝痛许久。
所以百花阁有一道运功法门,当遇到伟岸男子承欢难忍时,可在那边纳气盘旋,一来护得花心周全,免得被莽夫戳伤,二来,也能叫阳物添一分清凉爽利,若是男子贪那滋味款款徘徊,花心被温柔磨弄,便可阴阳尽欢。
石碧丝指点骆雨湖,自己心中不得不也过一遍,感到指尖嫩肉渗出丝丝缕缕浅薄气息,不禁暗想,雨儿终究内力堪忧,单论此法,远不如她,若她此处被阳物抵着,只消……
念头转到此处,脑中自然晃过一张面孔,冷冽俊美,偶尔展颜一笑,恍如冬去春来。
她的手指,此刻便是在模仿他的阳物。
石碧丝禁不住娇吟一声,搂紧了骆雨湖的腰,二指如剑,对着肥美花心便是一刺。
“啊!”骆雨湖昂首清鸣,眼波如醉,双手顺肩而下,抚在石碧丝丰挺乳脯,轻轻一握,道,“姐姐,我……胸口好涨。”
“我也……一样。”石碧丝喃喃道,“这……我也不知……该如何。”
骆雨湖娇喘道:“你……动得快些,像主君那样,我便……好了。”
那我呢?石碧丝焦躁抬眼,想问却又羞于出口。
可骆雨湖已捻住了那双憋胀难耐的乳珠。
她捏捏拨拨,轻声道:“姐姐也胀,合该我来帮忙。我也不懂那许多,主君如何待我,我便照猫画虎,可好?”
石碧丝长腿一夹,臀下那小小一片,仿佛又染开了几分。
她只当如此隔着布料玩弄便是叶飘零的调情手法,略能止痒,便点点头,腕上发力,继续在那火热蜜壶中掏弄。
不多时,骆雨湖身子一紧,呜咽一声攥住了石碧丝的双乳,那双光嫩秀美的腿猛地一颤,踮起脚,几乎打直了足尖。
石碧丝胸口吃痛,却没来由地感到一阵畅快,乳尖的苦闷也消解许多。
她动动指头,周围嫩肉的紧缩已不再像是主动发力的样子,而是自然而然压迫过来,将她指节勒住。
她轻轻呵出口气,略感失望,又有些解脱,喃喃道:“你既已泄了,便到此为止吧。咱们虽比男子更耐得住交欢,可阴津亦非无穷无尽,叶大哥威猛,你平时便该节制。”
骆雨湖却没起身,仍让那颤动嫩穴嘬着她的指头,娇喘道:“姐姐,这便是我想向你讨教的另一件事了。你瞧我……身子敏感,不堪把玩,主君又是极耐干的,我纵然用上你这些手段,顶多从之前泄上七、八遭出一次阳精,变成泄上四、五遭,该吃不消的,还是吃不消呀。”
!
七、八遭?
四、五遭?
石碧丝心头大震,想当她是随口戏谑,可算算时辰,怕也不算夸张。
她舌尖润唇,道:“你身子敏感,这个……没什么好办法。唯有尽力磨练我教你的那些,让叶大哥早些出精。”
“可主君又不是一次之后便歇了。就没什么能让我多受一会儿的法子么?”
她不由得想到花蕊书中见过的那些抱怨,尤其上来便戳戳了就射射完就卧的夫君最多,和这相比,还真是旱的地里不见水珠,涝的就要淹过脖子。
无奈男人阳物不是萝卜切丁,大个儿的能削下半块匀给其他盘子。
她只得道:“你若是学了百花阁的内功,倒是有些收阴锁元的口诀,可这个……教不了你。再有些法子,便是花娘们遇到不喜欢的客人,大都会……喊些淫声浪语,说说下流话儿,男人听了快活,便能出得早些。”
骆雨湖提臀起身,望向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卧榻,轻声道:“姐姐,不如这样,单我一个泄了,我心中也觉得过意不去。这次咱们反过来,我来试试,姐姐延后泄身的法子,好么?”
石碧丝坐在凳子上,眼前便是骆雨湖紧凑笔直的大腿,那白皙肌肤内侧,正有一颗露珠儿滚落。
“雨儿,你……到底意欲何为。”她缓缓抬头,心火煎熬,着实难耐。
骆雨湖弯下腰,抱住她,轻舔一下耳珠,道:“我想找姐姐讨教,顺带,能和姐姐亲近些。你如此厉害,和我们住得又近,若哪一夜我抵受不住,还能求姐姐你……出手相帮不是。”
石碧丝脑中轰的一下,猛地挣开站起,连连后退,摇头道:“这……这我可帮不得。”
骆雨湖足尖勾住鞋子,款款走近,恰与她面对面站在床边,呢喃道:“姐姐不想帮,那今晚好好教我便是。我学成了,再不必麻烦旁人。”
说话间,她抬手解开了石碧丝的襟扣。
“方才说,主君如何待我,我便照猫画虎。只是姐姐还未破身,我便略掉最后那些。”她抹开衣襟,勾住背后系带一扯,便亮出一片欺霜胜雪的美好胸脯,“还请姐姐不吝赐教,让我看看,运功收阴,是否真的有效。”
石碧丝没有答话。
她并不笨拙,隐隐猜到了骆雨湖的目的。
正因如此,她才心乱如麻。
若是叶飘零在此,冷冷道,她需得用自己清白来交换对百花阁的帮助,那她没什么可犹豫的,只会带着一丝失望,坦然躺卧,任他摆弄。
那般交易,虽有不甘,总不至于搅动心湖。
以他模样,未来自己还能时时回忆,聊以慰籍。
可眼前并非那直来直去冷硬无情的俊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