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盈蜜嘴上说要羞死,实际脸都没怎么红,那双细长眼睛倒是一个劲儿往他胸腰胯上瞟,指尖蹭了些油,却不往棍儿上抹,而是分开肥厚牝唇,按住足有寻常女子奶头那么大的阴核,轻轻喘息,飞快抚弄起来。
动了没几十下,她目光荡漾,展臂一拔,胯下肥屄之间,一条惟妙惟肖的木雕阳物,裹着淫汁缓缓退了出来。
等退出来,叶飘零匆匆一瞥,暗想,倒是不必担心这女人牝户藏着毒虫,按那角先生的尺寸,毒虫就是练了金钟罩,也敌不过这大降魔杵一捣。
这女人要想求个大小相当的情郎,得去马厩里找。
辛盈蜜陪笑着将角先生往褥子下一塞,斜盯着他握剑的手,语气竟已有了几分春意:“这位兄弟,女人的屄,能开能合,莫要觉得出了那么件儿大货,里头就空空旷旷。不是我自吹自擂,你这会儿放根筷子进来,我一样能夹住,走几圈都不落。你瞧……这被子不给盖,冷嗖嗖的,要不……你赶紧上来,咱们动一动,也求个暖和。”
叶飘零没兴趣到这广阔“江湖”中闯荡。
可转念一想,此女淫兴极重,莫非也是个被拿捏的手段?
不见他回应,辛盈蜜咽口唾沫,娇滴滴道:“亲哥哥,好不好耍,你上来试试便知。你深夜带着利器到此,还一来就掀人家被子,总不能……就为了看看人家的丢人模样吧?”
叶飘零双眼眯起,冷冷道:“你这种淫性,为何留在山谷,不去嫁人?”
辛盈蜜一怔,跟着苦涩一笑,晃了晃柔白腴软的腰肢,轻声道:“知道自己贪,哪里还敢嫁人……我在门内放浪,不过是丢自己的脸,前辈看不过骂两句,也就是了。若嫁了人耐不住,偷了汉子,还不知要挨多少唾沫星子,连师门的名声一并辱没。我……还不如守着我的小相公,可以夜夜享乐。”
她伸直脚尖,将被子勾起,又盖在身上,神情黯然,道:“我也醒得差不多了。小兄弟……我瞧你也不是真想对我做什么。你想问话,就问吧。你问了我未必能告诉你,我说的你也未必信。这人跟人之间心隔着肚皮,就是这般无趣……”
叶飘零心头一阵烦躁,见她一确认无法将男人勾上马,便无精打采昏昏欲睡的模样,索性连袖剑也收了起来,冷冷道:“王晚露死了,我是来查原因的。”
“小师叔……死了?她……她怎么会……什么时候的事啊?”辛盈蜜又睁大双目,一看叶飘零冷漠眼神,浑身一抖,跟着想到什么似的慌张道,“前些日子……我是和她拌了几句嘴,可那是小师叔有错在先,她还私下对我道歉来着,你怎么怀疑……也不该怀疑到我身上吧?你是……她在外头养的小情郎么?”
叶飘零心头一动,想到原来还有这么个身份可冒充。
不过一转念,万一有个对王晚露知根知底的,岂不是弄巧成拙。
“她怎么跟你道的歉?”他忽然又想起,王晚露被伪装成自尽时最大的障眼法,立刻出手卡住辛盈蜜的脖子,杀气四溢,开口询问。
辛盈蜜瑟瑟发抖,道:“小师叔……好面子,还跟过往一样,画了朵花儿。大家总在一起,知道是个什么意思,也就过去了。”
“那画的花还在么?”辛苦大半天,总算摸到了一点头绪,叶飘零立刻追问。
“应当……是在的吧。”辛盈蜜大概是真将他当作了王晚露的小情郎,颤声道,“小师叔就是随手那么一画,用的纸也不好,你拿去当纪念,怕是存不久。要不……要不你去她房里,取些贴身物件……玉佩香囊什么的,睹物思人,也方便些。”
“我就要那幅画。”叶飘零抽出袖剑,“给我找!”
她苦着脸掀开被子,就那么赤条条下床,光脚踩地去找。
叶飘零持剑跟着,寒光闪闪的锋锐,时刻不离她背后空门。
辛盈蜜起了一背鸡皮疙瘩,哆哆嗦嗦蹲下,打开藤编小箱,弯腰撅起屁股,在里面翻来找去。
不一会儿,她哭丧着脸回头道:“画儿……不见了。兴许……兴许是我觉得没什么用,没放好,随手丢了。要不……我给你试着画一幅?”
“你这房里,平时都有什么人来?”
她双手抱胸裸蹲在地,竭力回想,道:“我这儿……藏着好几个小相公,平时不让人来帮忙打扫收拾,就是我自己出入而已。不过……白天出去,谷里都是同门,我也犯不着上锁。真有人要来,那也是想进就进。我这儿没什么值钱物件,私房我全藏在药材库了。你这么问,我当真……当真没有半点头绪啊。”
“那,你和王晚露起过冲突的事,都有谁知道?尤其是这幅道歉的画,谁看到过?”
辛盈蜜五官都快皱成一团,道:“这是我们俩私下拌嘴,我俩都是前辈,吵吵嚷嚷的又不是什么光彩事,哪好意思叫人知道……啊哟!”
她说到这儿,忽然浑身一僵,也顾不得剑锋还架在脖子上,一个转身,又把那小藤箱子打开。
她紧张无比地在里面东翻西翻,跟着倒抽一口凉气,忘了没穿裤子似的,一屁股坐在了脏兮兮的地上,浑身瘫软,颤声道:“我……我丢了东西……”
“什么?”
“我用小木盒锁着的,药材库的……备用钥匙。我想起来了,那画儿是压在盒子下头的,肯定是哪个想要偷偷炼药不经报备的小骚蹄子,顺手牵羊拿走了!”她猛一转头,道,“定是哪个发浪犯贱的,只顾着快活忘了服药,怀了孽种,不敢报备,才从我这儿偷钥匙!小兄弟,你是王晚露的情郎,她若是被人害死,八成便和这事有关,你……你容我披件衣服,咱们一起去找我师妹,她如今是代阁主,一定能为咱们主持公道。”
叶飘零叹了口气,倒转剑柄,挥手砸下。
之后,他将辛盈蜜、小藤箱连着那根被她夹了半夜的角先生,一起打成包袱,面无表情拎去了地窖。
不出所料,燕逐雪果然还在地窖里等着,神情颇为怪异。
卫香馨仍在原位,刚给灯盏续了油,见他又带着包袱过来,幽幽一叹,帮忙扶着放下,道:“辛苦你了。这次如何?”
叶飘零匆匆将事情说了一遍,道:“应当是内鬼去偷辛盈蜜的钥匙,凑巧发现那幅画儿,觉得是个嫁祸的机会,才铤而走险。”
卫香馨沉吟片刻,道:“药材库领取物资,所需并不严苛。真要去偷钥匙,事情倒是简单了。”
“哦?”
“值得去偷钥匙的事,只有一件,在外私情不慎,有了孩子,怕被我们知道,打算偷偷配药堕掉。”
叶飘零不解,道:“你们不是不怎么管理留守弟子的荒唐事么?”
卫香馨摇头道:“但孩子终归是一条命,既然不小心有了,按这里的规矩,便得好好养着身体生下来。儿子可以寄养在外,女儿……便只当百花阁又多了一个新弟子。不准备留下孩子,得给大家一个好理由。”
她望向包袱里解出来、赤身裸体的辛盈蜜,放下一个小瓷瓶在她鼻端,叹道:“若邓佩芽也什么都问不出,我明日便去请个镇上的郎中,顺带叫个稳婆,仔细查查,到底是谁有身孕在身。近些日子谷里人多,药材库看得紧,她们几个天天要忙,并没被发现什么异常,若真有个胎儿,那,应当还没来得及处理。”
叶飘零已有些麻木,一拱手道:“事不宜迟,我这便去。”
“有劳了。”
燕逐雪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犹豫再三,看一眼浑身赤裸的辛盈蜜,又闭上了嘴,带着略显复杂的不屑,别开眼看向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