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划过一道道突起筋肉间的沟壑,她才在意乱情迷中想起一些早就牢记的本事。
她一边朱唇奉迎,一边用灵巧而不失力量的手指,轻轻掐住了他的乳头。
她自己的奶尖儿早已涨得刺痛,那,便要让他也跟着一起才行。
中指拇指捏紧,食指一曲,指肚间阴柔真气流转,指甲轻轻在乳头顶上搔弄。
一只手还嫌不足,卫香馨嘬着叶飘零的舌尖,两路并进。
她也不知这法子用在男人身上到底会是什么效果,总之,她今晚绝不想如上次一般,片刻没有还手,便神魂颠倒一败涂地。
叶飘零的气息粗浊几分,手掌下探,顺着她绵软腋窝抄到身后,懒得去摸索绳结,用力一扽,便把系带扯断。
卫香馨胸乳丰美,弹力绝佳,忙碌起来为了行动方便,抹胸大都勒得极紧。
此刻绳结一断,奶包儿外顿时一宽,那片绸布无所依靠,飘然掉落,亮出了毫不逊色于苍穹明月的圆白尤物。
微微晃动的圆月顶上,是一抹挺翘而起的丹桂红。
叶飘零瞄一眼桌上琳琅满目的饭菜,揽住卫香馨腰肢将她平放下去,拉过一张凳子垫在肩下,放开微肿红唇,顺着先前流出两道的酒香,一路亲过她下颌,在修长脖颈侧面如猎食猛兽般不住啃咬。
“嗯……唔啊……”
卫香馨本就求的是一夜放纵。
即便石碧丝就在旁侧,她也不想再做任何压抑。
那一连串绵软柔媚的呻吟,钻入石碧丝的耳中,真比百花酿还要叫人意乱情迷。
此刻桌面上没了卫香馨的身影,她偷偷看过去,只能窥见叶飘零弓起的脊背,在那儿微微起伏,也不知正对她师叔做着什么。
她想探头看清楚些,又怕被那两人发现。
心里好似有羽毛搔来搔去,痒得浑身难受。
“啊、啊嗯……昂……昂嗯……”
卫香馨的呻吟越发细长,桌下咚的一声,似乎是她晃动的脚踢到了桌腿。
桌上的酒,和石碧丝的心,齐齐跟着一荡。
窣的一声,一条彩绸飞起,落在桌边。
石碧丝眼见要掉,赶忙伸手抓住。
拿到手里才发觉,那是卫香馨被扯断了带子的抹胸。
她手掌一颤,握紧,只觉鼻端仿佛闻到了师叔胸脯上残留的乳香。
“唔啊!”
耳边听到一声包含喜悦的娇鸣,石碧丝浑身一震,从浑浑噩噩之中清醒过来。
可桌对面仍是先前的模样,叶飘零弓背低头,只是衣裳被卫香馨从下面剥掉,露出涨鼓鼓隆起,仿佛能展翼起飞的坚实筋肉。
石碧丝挪了挪腿,忽然发觉,今夜用的桌布,四边垂下的余料其实很短。
她心儿急跳,犹豫片刻,终归还是忍不住,屏住呼吸从头上摸下一朵小小珠花,先是放在桌边,跟着手肘一蹭,将它挤到地上。
她马上侧身弯腰,一手扶桌,一手探下,捏住珠花,并不起来,转头悄悄看向对面。
然后,她就对上了卫香馨看过来的迷离媚眼。
那荡漾眼波之中似有笑意浮现,但马上,就又被浓烈春情取代。
叶飘零手握一乳,口含一乳,一揉一吸,一压一吮,弄得卫香馨胸前脂肉荡漾,腴波如浪。
石碧丝盯着师叔的脸,仅仅看着,都能感同身受她眉宇间洋溢的快乐。
并非是身子在此时就有多么愉悦,而更近似于,一种源自内心的解脱。
仿佛遭尘泥掩盖许久的花,被一阵风雨,打去了所有遮蔽。
叶飘零的手顺着胳膊摸下去,褪掉了卫香馨的衣裳。
他放开口,缓缓抬起身。
石碧丝心里一惊,赶忙避开卫香馨的目光,直挺挺坐回原位。
叶飘零也在此时站了起来。
他并没看石碧丝这边,径自将卫香馨双脚提起,手掌自丰润大腿摸过,扒下裙腰衬裤,连着鞋袜一起弄掉。
她看着师叔高高举起,在夜风中颤动的雪白赤脚,不觉又陷入到微微的恍惚之中。
叶飘零拿起碗,喝了一口,将剩下的酒,倾洒在卫香馨赤条条的身子上。
“嗯嗯……”卫香馨眯起双目,长腿微屈,手掌将酒浆抹开,揉在圆润乳房之上,涂于丰腴胯股之间。
这涂涂抹抹的功夫,叶飘零已脱下裤子,露出早已勃发昂扬的阳物。
“呋……嗯……”她咬唇娇喘,双股内收,夹住他那根宝贝轻轻磨蹭。
凳子不高,他屈膝蹲地,手握阳具分开她大腿,顺着流淌的百花酿上下磨弄。
卫香馨娇喘更急,揪揪紧簇的肉红屄缝微微上凑,将玉门关外几点酒浆都染得稀了。
叶飘零从不是磨蹭性子,腰身向后一摆,硬梆梆的龟头压住阴核往下一捻,便将两片湿漉漉的肉唇撑开,滑入满是黏液,好似个蜜窝窝的牝户之前。
卫香馨先是咬住下唇,跟着放开,眼波一转,侧头看向桌下对面。
石碧丝的双眼已不在那里。
卫香馨轻叹一声,跟着眉心紧蹙,抬起脖颈便畅快淋漓叫了出来。
她的空虚蜜蕊,又尝到了充盈饱胀的喜悦。
叶飘零深深搠入,拉起她双足架在肩头,便抱臀猛耸,将先前刻意压制的欲火,尽数倾泻在油滑紧凑的膣内。
两张凳子稳不住交合中晃动的娇躯,卫香馨一边呻吟,一边抬手扶住后面亭柱,双腿张开盘在他的背后,扭腰迎凑。
石碧丝仰头喝尽剩余美酒,放下碗时,指尖都在哆嗦。
师叔的抹胸在她手里,师叔的衣裙鞋袜都已到了地上。
明明会冷,可她此刻看到的那双摇晃玉腿,却布满了好似热锅蒸出来的红潮。
怎会……晃得如此激烈?
若每一下都是叶大哥在顶,女子下体那般娇嫩,当真不会……被顶破么?
石碧丝脑中一团乱麻,伸手去够酒坛,微微抬臀,再一坐下,竟有凉意自那羞人地方传来,直沁腿心。
这碗酒,她怎么也倒不稳。
“呜啊——!”一声淫呼,叫得石碧丝三魂六魄齐颤,手腕一抖,终于还是将酒洒了出来。
她看着碗里的酒,想喝些壮胆,又怕喝得多了,会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