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香馨在旁看着,心惊胆战,却又心醉神迷。
她看向石碧丝的脸。
那五官怎么看也是痛苦至极的模样,偏偏她却能从中理解到那承受不住的无边快乐。
她忍不住想,自己被叶飘零压在窗边恣意摆弄的时候,也是这副貌似癫狂欲仙欲死的模样么?
应当……不是。
那一晚的叶飘零虽也霸道狂野,像只咬住了绵羊的狼,但今晚,这只狼仿佛饿了多日,又尝到了血。
“呜……啊啊啊……”石碧丝泪垂眼角,终于喊出一声嘶哑鸣叫。
随着这声低呼,她口中啪嗒掉下了先前含着的肉,终归还是没能吃进肚里,裹满馋涎,落在桌上。
而那肉红色的另一张嘴里,浇花似的喷洒出大片晶亮津液,卫香馨看在眼里,竟分不出那到底是淫汁浪液,还是失禁崩解。
叶飘零一路猛冲,终于到了宣泄之时。
他吸一口气,忍住精关,在那已经快夹不住的蜜泉之中最后冲了十几合,向后一撤,垂手握住,将一腔暴烈欲火,化为浓精,射在那抽筋般乱颤的雪白肚皮上。
卫香馨口干舌燥,意乱情迷,不自觉俯身凑过去,不等射完,便啊唔一口吮住犹在跳动的宝贝,将剩余残精,滴滴吮出,混着唾沫咽下。
想来是风雨太急,石碧丝本已不算是娇花嫩蕊,此刻事罢,那不住抽动的大腿根上,仍留下了数点浅浅红痕。
她仰躺桌上,浑身酥软,不想也不敢使劲,只要稍稍一动,阴户方圆便一阵彻骨奇酸。
她这下相信骆雨湖找她求助并非存心哄骗,也明白过来,为何师叔的大好幽会,不得不叫一个旁人作陪。
莫说是身体抱恙的师叔,就是她这年轻力壮自幼学武,还对男女之事颇懂门道的姑娘,这一番折腾下来,也险些背过气儿去。
只是……哪怕真就这么被日死掉了,她见了孟婆,都不舍得喝汤,免得忘却这一场。
卫香馨缓缓吞吐,一直吮吸到那条阳物再次生龙活虎,甚至有些煞气逼人,这才依依不舍吐出,抬眼道:“看来,上次叶少侠手下留情,我还欠了一声多谢。”
叶飘零抚摸着她的面颊,道:“这次既然代阁主不是单打独斗,我便稍稍放开了些。明日情形难料,我打算略作松弛。”
她用柔软的面颊轻轻磨蹭他硬邦邦的前端,娇声道:“原来我上次被你弄得窗子都破了,还够不上略作松弛的程度么?”
“我说的松弛,与你想的并非一回事。”他望向亭外洒落在花圃周遭的月光,淡淡道,“我瞧着她挺合适,便试了试。”
卫香馨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面前阳物,道:“要身强力壮,吃得痛的女子?”
“嗯。”叶飘零无意隐瞒,“不是要忍得了。忍得了的,一个雨儿已经足够。”
卫香馨斜斜瞥了石碧丝一眼,微笑道:“这就是叶少侠不懂了。但凡是个长成了的女人,在浓情蜜意之际,略吃些痛,都能觉得更快活。就像……”
她信手从亭旁折下朵花,插在鬓边,“我们养花的都知道,想开得更好更艳,就得三不五时去去枝,剪剪叶儿。这花啊……都是看着娇嫩,其实,顶禁得住折腾。”
叶飘零若有所思,侧目望向石碧丝,心中又是一动。
这边卫香馨给他胯下嘘汗吻暖的当口,石碧丝就已经从悠长余味之中平复了个七七八八,此刻唇角含笑,媚眼如丝,细长手指盘桓在急促起伏的白皙肚皮,将那些洒上去的精,白墨似的涂开。
念及过往,雨儿被他彻底放开手脚堪比蹂躏的那个晚上,她也就多躺了半日,之后,便精神抖擞,一如既往。
叶飘零禁不住想,难道一直未曾从师父师娘的过往中抽身而出的那个人……其实是他?
见他有所触动,卫香馨总算有了几分投桃报李的满意,低头在爱杀了的宝贝上轻轻一吻,柔声道:“叶少侠过往,不怎么爱听女人说这些吧?”
叶飘零点头,拨弄着她汗湿的发丝,道:“女人肯说这些的,本也不多。怕是只这里有。”
“那叶少侠岂不是来对了?”
他微笑道:“是。”
卫香馨抬起头,湿润的双眸春情欲滴,“叶少侠,我还不累呢。”
“代阁主想累?”
“累一累,就能好好睡上一觉。”
叶飘零看向天空,忽道:“月亮已经圆了。”
卫香馨不解,只好道:“是,月亮本就不会等到十五才圆。”
他喃喃道:“兴许月亮从来都是圆的。不过只有十五前后,才给人看。”
卫香馨不觉踱步到他身畔,仰头望月,“我倒是也听过这个说法。”
“代阁主冷么?”
她一怔,道:“还好。修炼多年的内息,总不是吃白饭的。”
“那叫她歇歇,咱们去赏月吧。”
“诶?”
叶飘零长臂一伸,已揽住卫香馨柔滑腰肢,接着转身将她抱紧,抬脚一踏围栏,腾空而起,翻身一跃,落在了亭盖之上。
百怡亭修筑精细,占地宽广,亭子上架并不陡峭,雷公柱上的宝顶,是朵盛开的娇艳牡丹。
卫香馨心情激荡,赤脚踏过黛瓦间的戗脊,对着明月高悬的方向,俯身扶住牡丹宝顶,披着如霜月纱,回眸一笑。
叶飘零踩瓦跟上,顺着柔润饱满,丰挺如月的雪臀抚摸上去,爬过腴韧腰肢,弯腰扣住她悬垂之后更显鼓胀的玉白美乳。
卫香馨轻吟一声,手过胯下,引阳入阴。
叶飘零顺势一挺,硕大肉菇撑开玉门关口。
初微涩,内极润,往复之间,春水潺潺。
卫香馨娇声呻吟,举目四望。
亭顶已经颇高,周围再无外物遮挡,月光似纱,夜色如毯,她体内热流股股,酸痒阵阵,直想放声高呼,端的是飘飘然欲乘风而去。
忍过一阵彻骨欢愉,她娇喘吁吁道:“叶少侠,你喜欢这般弄法,莫非……真是山里的野狼,成了精么?”
叶飘零握着双乳把她略略抬起,唇舌附在滑落青丝间裸出的后颈,轻轻咬住,舔了几下,带着笑意道:“做狼,也没什么不好。”
她宫口被磨,麻得一抖,咬唇哼了几声,道:“那,我这会儿便是你的母狼了吧。”
“是。”他抚摸臀缝,似是在遗憾此处没有尾巴,跟着顺势将屁股一捏,往两边扒开,入得更深更重。
只是考虑到明日赏秋大会,下面又有石碧丝尚能再战,他便仍如此前一样,并未往她身上倾注太多野性。
月下赏美人,和缓温柔几分,倒也颇为舒畅。
可卫香馨并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