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石碧丝扶住叶飘零的大腿,缓缓趴下。
火烫的酥胸,绵绵压在硬邦邦的腿上,如两团蓄满了热水的囊,她一动,便一荡。
她用手握住粗长阳物,细细一捋,微微偏头,与叶飘零视线对上。
但她只是一望,并未开口。
她是很虚心的女人。
雨儿告诉过她,叶大哥不喜欢啰嗦,那么,没什么要紧话该说的时候,她便不说,只做。
她垂下舌尖,红唇吐艳,在灵龟顶上轻轻一点,顺着那股微腥凉意,旋转罩下。
石碧丝仍看着他的眼。
她知道,男人喜欢被这样看着。
她,也喜欢看他。
花蕊书中见多了闺怨,她总与自己相比,不由得心生不屑,总觉得大好女子,岂能跟男人一般好色。
然则实际动心用情之后方恍然大悟,从未尝过,哪儿能体会求之不得的苦。
她才只是春心萌动,初尝滋味,就已做过大梦,梦见叶飘零留在百花阁不走。
若真是有缘成婚如愿以偿,过了甜如蜜的几年,灯残月暗孤枕难眠之际,她写给娘家的花蕊书,怕是也不会有什么好话……
石碧丝越含越深,忽然往下一压,用喉头那股哽住般的苦闷,将自己从幻梦之中拉出。
她深吸口气,可闻到的全是叶飘零的味道,让她几乎无法清醒。
她索性又吞深了些,洁白修长的脖颈,都涨得发红。
“咕呜~~嗯嗯~~哈、哈啊……”石碧丝呻吟着猛抬起头,垂下目光,望着正在抚弄她胸脯的手。
不是叶飘零的手,而是骆雨湖。
石碧丝缓缓嘘出口气,清醒了许多。
虽说意乱情迷一夜并非坏事,但此地毕竟是荒无人烟的深山老林,不是温暖安全的香闺锦被。
她握住骆雨湖的手,轻声道:“一起来吧。”
“好,姐姐指教。”骆雨湖敞着上衣,并未去掉裹胸,在旁边侧卧下去,伸颈凑近。
难得有了实物,石碧丝回想着记下的那些本领技巧,引着她一起,手口并用,将大片香津染在阳物周遭,缓缓垂流,最后又染上她们阴囊下轻柔搓弄的掌心。
石碧丝看着骆雨湖的脸,故意碰了碰面颊。
已经一般的红,一般的烫。
她心满意足,丹唇洞开,媚眼半眯,再将那坚硬的怒龙含至深处,以舌喉按揉。
“姐姐当真厉害,我便含不到这么长。”骆雨湖枕着叶飘零的胯,痴痴望着在石碧丝唇间活动的阳具,宛如玉柱破海棠。
石碧丝眼波一横,吞吐几下,叫津液流出,跟着又是一含,炫技般将舌根压低,整张小嘴从内到外包裹蠕动,吸得缝隙之间滋滋作响。
骆雨湖目光渐渐迷离,痴痴叫了声姐姐,便将双手伸下去,一只落在自己股间,大腿一合,紧紧夹住,另一只,却急匆匆爬过石碧丝昂起的雪臀,循着温润找到那已经颇为滑腻的花蕊,可并不往里,仅在外面轻轻拨弄。
石碧丝往她那一侧歪过去,面颊相贴,继续吮吸,好似要隔着一层脸皮,将口中那些花活儿传授给她。
叶飘零并不想费太多力气。
他觉得,为了公平,也不应当让她俩费太多力气。
今晚还不是宣泄杀气的时候,他只需要满足兽欲,让身体从紧绷之中放松下来。
所以他不仅没有忍,还刻意催促了一下那贪得无厌的小头,莫要钻进可人姑娘的嘴里便似回了家,舒舒服服折腾个没完没了。
片刻,酥麻积蓄,几欲破坝。
他喘息一口,道:“要出了。”
石碧丝眼前一亮,红唇上提,摩擦更急。
骆雨湖正舔着外面那截,忙缩回舌头,道:“也分我些。”
“嗯。”石碧丝含含糊糊应了一声,紧接着,舌上一股粘稠暖意喷涌而入,正落在她及时闭喉留出的空腔。
吸出最强的两股,她立刻抬头,唇不敢开,在龟头上嘬出一声响亮的啾。
骆雨湖听到石碧丝吞咽之声,忙接手握住,本想怨她怎么也不先提醒一声,等自己张开嘴巴,才意识到含着这宝贝哪里还说得出话。
但这一个迟滞,又是一股阳精喷出,正洒在她凑近的脸上。
她顾不得擦,轻轻柔柔将龟头叼住,依石碧丝先前教的法子,舌舔两下,嘬住一吸。
反复几次,她将里头残留尽数吸出吃下,才够来帕子一边擦试一边起身。
“别擦,我来。”石碧丝如酒醉一般,顶着双颊红晕凑近,搂住骆雨湖,一口口将沾染的阳精舔入。
那些黏汁已经发凉,可她吃下去后,腹中竟更加火热。
她想吃的,已不只是这张嘴。
都怪骆雨湖那灵活修长的手指,短短片刻,就将她拨得通体酥软,一丝凉意顺着大腿往下蔓延,只差数寸,便要及膝。
石碧丝垂手摸了摸,忍不住想,这便是下流一词的来头么?
如此快活的事,下流又如何?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
花开之春无蜂蝶,花败之秋空悲切。
想想叶飘零来前后的卫阁主,变化还不够明显么?
她咬了咬牙,暗道,雨儿妹妹莫怪,姐姐不能如你一样长随左右,今夜,你就叫我多下流几次吧……想着,她伸出手去,又将那阳物握住,指尖已经蘸了淫蜜,滑溜溜贴着龟头,轻巧磨蹭。
骆雨湖本就无心跟她争抢。
从小她便习惯了身边热热闹闹的,习惯有个亲姐姐能问些不好跟母亲讲的事,习惯有个小妹妹似的丫鬟能说些不好叫外人听到的私房话儿。
然而,所有的所有,都在一夜之间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