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最粗的环给她戴上,你看她的奶头,穿两个都行了呢。」一个年老的宫娥看到石青胭发达的乳头说道,宫娥带着石青胭走进紫霞阁旁边的手工屋内,屋子里遍布铁链,木枷等刑具,看得石青胭凤眸发直。
「这也太粗了!」当石青胭看到那犹如小孩手指粗细的乳环时抗议的说道,那粗细要赶上自己奶头的一半粗了,而且那乳环非金非银,而是粗铜制成,表明坑坑洼洼粗糙至极,便是五玫宗土堂最低等的性奴戴的乳环也要比这个粗铜乳环强吧。
「童养媳,要是给你戴细的乳环,以后就会被那小畜生拉扯得豁开的。我们也是为了你好啊!」那年纪老些的宫娥说道。
「不,我不去啊。」此时石青胭才突然想到,自己来着紫霞阁是伺候紫媚生的小猪崽的,心中一阵厌恶传来,连忙摇头求饶。
「噼啪」「从今日起你便是这紫霞阁的奴了,叫你童养媳是为了戏弄你,别真把自己当什么少夫人了。」那个吊眼角的宫娥拿着鞭子继续抽打石青胭的美臀,更加严厉的说道。吓得本就有些逆来顺受的石青胭再也不敢说话,只是凤眸中眼泪直流,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胭儿放心,只要伺候好我的猡儿,你便能吃得饱睡得好了。几年后,和这些宫娥亲妈妈们混熟了,她们便会对你客气起来的。嘻嘻~」紫媚没羞没臊的安慰石青胭说道,听得石青胭心中更加不舒服起来。
就在石青胭动看着卑贱的紫媚说话时,那宫娥拿起粗糙的乳环,用内火将乳环烧红,对着石青胭凸起的乳头便刺了下去,一股白烟飘过,那手工屋内漂浮出皮肉烧糊的味道。那乳环穿过石青胭那粗大的乳头后,自动曲弯成一个圆形,再封闭接口成为一个犹如拇指戒指大小的闭环。
「啊~,嘶。好痛,要了我的命了啊~」石青胭被这乳头上传来的巨痛弄得直女干冷气的说道,可是即使这样也无法忍住那持续剧烈的痛楚,很快她丰满的娇躯就泌出香汗来。
「别动,还有一个呢。」那宫娥捏着石青胭的另一只乳房警告的说道,铁钳子还夹着另一个粗铜乳环。
「让我,让我休息一会啊!」石青胭额头上满是汗珠的喘着粗气说道,她显然还没有在刚才乳头的巨痛中缓过来。
「啊~,痛死我了。我告诉你让我休息一下的!」石青胭的话还没有说完,另一只乳头上又被穿了环,痛得石青胭眼前反黑,立刻抱怨的说道。可是她的四肢都被宫娥的神念锁住,只能动翘臀挣扎,那样子好像在跳着勾引男人的艳舞,便是她的抱怨也只是引起紫霞阁宫娥们的嘲笑而已。
这紫霞阁的宫娥自从巧儿走了以后,莫漓便挑选出众多宫娥中最喜欢折磨女人,最是残暴的曾经邪宗出身的女子来看守紫霞阁。于是紫媚每日要比平时受苦了数倍,这石青胭刚刚到来便领教了紫霞阁宫娥的厉害,自然叫苦不迭。
一块七两重的铁牌挂在石青胭左侧的乳头上,上面写着「童养媳」三个篆字,而字下俨然画着一只猪。石青胭看到了这个准备要挂在自己乳头上的铁牌又捏不止,直到挨了几鞭子后,才老实一些任由别人将那厚重的铁牌挂在自己柔软的乳头上。
另外一个粗糙的铜铃铛挂在了石青胭的右乳上,那铃铛上竟然篆刻着「小母猪」三个篆字,又是羞得石青胭有个地缝都能钻进去。对付石青胭这样高傲的女子,便是用重刑也只能让她暂时屈服,但这种戴着文字羞辱的道具,却可以让她一直chu于羞耻状态,有种永不超生的感觉。
「猡儿很听话的,只要你好好伺候他,他定然会让你满意。」紫媚戴着石青胭向紫霞阁后院走去,身边跟着拿着皮鞭的宫娥,那样子不像是在自己的庭院内走动,反倒像去刑场一样。
「这铁牌和铃铛都好重,上面的话也好狠毒,能不能换一个啊。」石青胭身穿透体的黄纱,裸着双足,纤手托着刚刚在乳环上戴着的铃铛和铁牌抱怨的说道。
「嘘,你小点声。你是奴,没让你光着身子撅着屁股爬,就不错了!」紫媚小心翼翼的看着四周提着鞭子的宫娥,悄声说道。
就在此时,不远chu的一座小房内传来猪叫和女子浪叫的声音。石青胭顺着那声音定睛看去,在几十步外的小院里,外面跪着三名美臀上烙印着甲等性奴的女子,而屋内便传出女子激烈交欢时才有的呼喊声。
「这小畜生还真是厉害,从昨晚便一直禽个不停。我们姐妹四人下面都要被禽烂了,也不知道一会有无新人来代替我们。便是每月轮一次也让人受不了,不如调我们去火枚岛当个流汗的力奴呢。」一个跪着的女奴疲惫的抱怨着,她的腿间肉穴被禽出了一个暂时无法合拢的洞来。
「唉,被它这么一弄,下面的骚尻都要坏了。上次我足足养了十日才不痛了,这次又要,唉,真是苦死我了。」另一个女奴跟着说道。
「把她们带走,猡少爷今日大婚了,以后都由他的童养媳来伺候了。」吊着眼角的宫娥轻蔑的一笑说道。那几名女奴听说要离开,如遭特设的对着这宫娥磕头谢恩,她们宁愿去火枚岛当搬运铁锭的力女奴,也不愿每日被禽得要死要活的。
只是这些女奴在看到石青胭那丰满的娇躯时都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不,和莫漓说,和齐侯妃说,我不干了,让她杀了我吧。剥皮挖眼都行啊~」石青胭看到那几个女奴凄苦的样子,心中一阵恐惧,连忙向后退去。
「胭儿,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你定会喜欢猡儿的!」紫媚见石青胭临时改变主意,便不满的说道。
此时石青胭踏着赤足走入那小屋中,看到了让她终生难忘的情景:一只似人似猪的的怪物,正在屋里的华丽楠木床上压着一名纤弱的女子,那怪物动胯部拼命的前后抽插着身下的白皙女人,那女子已经喊破了嗓子,只能在强壮的怪物身下嘶哑的挣扎着。
「不,不别这样,师娘,不能这样啊。我不干了,饶了我吧。」石青胭显然受到了惊吓,自己要成为那怪物的妻子便是最恐怖的噩梦也不过如此,然而当石青胭无助的看着那些宫娥和紫媚求饶的时候,却发现她们都冷漠的看着自己显然没有把自己当人看。
猪猡身下的女奴见到有人进来,凄苦的俏脸上居然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就在此时那猪猡重重的几下抽插,打断了那女奴心想有人替她受苦的欢喜,再次皱起黛眉哭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