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滴晶莹剔透的血液犹如最珍贵的红宝石般出现在姬琼华那风华绝代的面容
前。在那一刻,她那美艳绝伦的双眸如痴如醉的看着眼前那两滴精血,仿佛整个世界只有那两滴宝石般的精血,而身边的一切甚至包括莫漓都不存在一样。
渐渐地姬琼华看着那精血的表情变得妩媚起来,香舌也在轻轻地舔舐着性感的朱唇。姬琼华由储物袋里拿出一个青瓷小瓶,她缓缓地伸出玉手打开瓶盖,然后小心翼翼地用念力想将那莫漓的精血送入瓶中。
突然姬琼华那清眸流盼的两眼闪过一丝贪欲,然后俏脸曲挣扎了几下,最后姬琼华张开檀口吐出香舌,将浮在空中的一滴精血女干入自己的口中。而最后一滴精血则流入青瓷瓶中,被姬琼华的玉手紧紧地拧住瓶盖,好像怕那滴血珠自己溜掉一样。
姬琼华生啖人的精血,这种野蛮的吞噬方法让莫漓也一时惊呆了,在五行功法中哪里有直接女干取人精血修炼的法术呢?莫漓盯着俏脸渐渐泛起艳红的姬琼华,就好像第一次见到她一样,心中充满了疑问。
「啊,好舒服,哦~」姬琼华直接坐在椅子上,神情舒适,嘴巴上翘,便是美眸都渐渐涣散起来。她修长的美腿轻轻张开又夹紧着,一只玉手缓缓地伸向腿间,那副媚态仿佛有一个隐形的男子正在与她交欢一样。
「你滚出去~!」姬琼华那含情凝睇的美眸突然看到莫漓呆呆在看着自己,那舒适的神情闪过一丝厌恶,对莫漓毫不客气的说道。莫漓心中有一丝惊讶,不知道为何姬琼华会如此躁动,便准备直接退出营帐。
「此女这时正chu于迷离状态,不如用天魔虐仙诀先制住她,如何?」姝妲的声音在莫漓的识海内传来。
「可是姬琼华秘宝众多,而且四周都是她的人。万一她能稍微抵抗一下,我们就完了。」莫漓在识海中担忧的对姝妲说道。
「唉~,我们已经错过最好的实机了。」姝妲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轻叹一声消失在莫漓的识海中。
就在莫漓心中矛盾稍有迟疑地挑开帐帘,准备走出姬琼华美丽的营帐时,她突然感到衣角一紧,一只玉手拉住了莫漓蓝色云纹绉纱袍那后襟chu。
莫漓转过俏脸,却看到了姬琼华巧笑嫣然的妩媚俏脸。她的手正抓着莫漓的衣服,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
此时的姬琼华容颜似乎比刚才更盛,完美无暇的容貌中一股充盈的灵秀之气铺面而来,几乎让莫漓不敢直视。原本有些迷离的眼神消失了,那绝美的双眼里透出如清泉般澄澈的目光。
「有时我会梦到北狄之战,在梦中我们打败了。你我都被北狄俘虏,北狄人攻克洛京后,我们赤身裸体的在洛京游街,任何一个凡夫俗子都可任意凌辱我们。
然后我们被送到了草原深chu调教,在冰天雪地中光着身子被驱赶鞭笞。在我们无助的哭喊中,最终你被调教成了一只母狗,而我则被调教成了一匹母马。我在每日托拉货物,被主人鞭打强迫交欢后,累得昏睡的时候却梦到了:我们身穿华服,我还是王女,而你成了齐侯妃,我们正在这里享受着贵胄的生活。我就在想,也不知那个一丝不挂凄苦无比的我是梦,还是现在的样子是梦呢?「姬琼华美眸盼兮的看着莫漓说道。
「王女殿下,我听不懂您说的话。现在的我们当然不是梦了。」莫漓不敢直视姬琼华美眸灼灼的目光,过俏脸有些不知所措的回答道。
「那明日你便随我进入那炼淫阵内,看看这无上的富贵与权利是一个女奴母马的梦境还是它们真的存在吧。」姬琼华拉着莫漓从新坐回华美的黄梨木椅子上悠然的说道。而莫漓却不知道姬琼华在说什么,只好坐在那里轻轻的点头。
「对了,你知道这炼淫阵中被困的女子祝红缨的故事吗?」姬琼华见莫漓有些不知所措,于是浅笑了一下,转换了话题说道。此时天色已黑,而姬琼华却毫无让莫漓休息的意思,一直说个不停,那一滴莫漓的精血似乎让她十分的兴奋。
「那祝红缨本是苗婉清的师姐,同在彩凤宗修炼。两女不算是真正的中土女子,而是南蛮土女与中土修真士族联姻的混血。彩凤宗修炼的功法也与中土五行功法略有区别,虽然还是以五行功法为主,但亦修行虫蛊之术,所以多为中土正道所不耻。而这彩凤宗便在梁州南部无声无息的存在着,成为了中土与南蛮间的一道缓冲。」姬琼华的美眸看着她营帐内挂着的有着南蛮风格藤画说道。
「那祝红缨为何会不远万里,到北狄草原中,又深陷炼淫阵呢?」莫漓好奇的问道。
「那就要从拓跋黑木说起了。这拓跋黑木便是北狄的部族首领,也是被你夫君欧阳衍第一个斩杀的大修士。百年前作为拓跋部族的公子,他在年轻时曾游历四方,因其拥有独特的魅力,让无数中土修真女子为其动心呢。可是中土与夷狄终有别,最终只能是天各一方罢了。」姬琼华美眸看着大帐的顶端,仿佛在对自己说道。
「王女殿下。」莫漓见姬琼华突然默不作声,便轻轻呼叫一声。
「哦,后来在梁州南部,那祝红缨和苗婉清与拓跋黑木相识,两女本就不似中土女子般的捏,便同时大胆的向他示爰。那拓跋黑木在梁州游荡了三十余年间,与两女几乎寸步不离。那郎情妾意着实让人羡慕。」姬琼华被莫漓提醒后继续说道。
「可是两女共侍一夫,早晚会出问题啊。」莫漓想到纳兰燕和石青胭,黛眉一皱说道。
「是啊,美好的生活自然短暂。很快祝红缨与苗婉清便为谁会成为拓跋部的正妻而翻脸,于是那彩凤宗便分裂成出了赤凤宗,数千弟子也都反目成仇。而拓跋黑木却在一夜与两女风流之后,给两女的乳环上同时连上鸳鸯锁,让两女只能双乳相对贴身而眠。然后飘然而去,返回北狄。而这糗事也成了传至中土的一大笑话。」姬琼华俏脸红润,嘴角上扬浅笑说道。
「那两女岂不是要恨死那拓跋黑木?」莫漓心中替两女羞愤的说道,若是谁将自己的乳头和另一女子的乳头用小锁连上,那定要记恨他一辈子才行。
「非也,两女更是爰得那拓跋黑木如痴如狂,再也碰不得其他男子,后来两女饥渴难耐,都做了黑木模样的木棒每日解渴。不过也奇怪,在后来的千百年间,这拓跋黑木与祝红缨纷纷修成元婴后期,便是原来资质尚浅的苗婉清也修炼到了元婴中期。不过苗清婉在她师姐祝红缨被困炼淫阵后,便嫁给了蜀侯杜野,成为了梁州实际的统治者。」姬琼华说道两女做木棒时,俏脸再次红润得娇艳欲滴起来。
「那后来呢?拓跋黑木要进攻中原时,为何要将祝红缨引到这炼淫阵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