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来历不明的保镖(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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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也知道?”

“我是行走各地的舞娘,酒馆里有的是喝醉的小妞胡乱抱怨。”欣蒂耸耸肩,往前迈了两步,比划着动作说,“按那个兔妞的说法,她们族的男性晚上办事就是这样揪住尾巴从后面凑上来,把这么长的小鸡鸡往里一塞,抽筋儿一样飞快蹬几下腿,就算完事了。”

比划“这么长”的时候,她用了竖起的拇指。

薛雷回想一下,难怪乔恩的下面那么浅,他一顶就会感觉两个子宫口在从两边夹龟头,原来是为了适配同胞的迷你型小弟弟。

有了这个开场,之后的话题不可避免走向了比较下流的方向。

欣蒂去冒险公会找过活儿,当然认得出乔恩,笑嘻嘻地一直打听管理员小姐身材如何床上功夫好不好之类的问题。

问答的两边性别调换一下,薛雷都觉得会被判定为性骚扰。

这么好的机会,欣蒂压根就没提起过丰产女神半个单词,所以……实在不像是隐瞒身份过来刺探的。

到了月之眠门口,他忍不住问:“欣蒂,我加到多少钱,能知道你那位委托人的姓名?”

她靠在门外雕刻精美的大理石柱上,翘起单侧的唇角,略带讥诮地说:“可爰的小帅哥,我当舞娘这么久,欠债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但是,从来都没有卖身过哪怕一次哦。”

言下之意,那就是钱我喜欢,但要有原则地赚。

好吧,不行明天就从冒险公会那边入手调查一下,看看乔恩能不能帮上忙。不过情况也不乐观,匿名委托不公布资料是公会几个基本原则之一,就算国王施压,一般都不会妥协——只要委托本身不违反规矩。

“哦,对了对了,这个东西我忘记给你了。”走上楼梯后,欣蒂忽然从腰包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球形制品,表面很光滑,有淡淡的红色光晕在水波一样流淌。

这是什么?为了不显得太没见识,薛雷选择在心里询问。

【防身弹,冒险者的常用辅助道具。红色为火属性,摔碎或强烈撞击后可以引发小威力的爆炸。】

“我要这个干什么?”他皱眉接过,拿在手里捧高端详着,个头只有拇指大小,没什么重量,做工很粗糙的样子,看来不是什么高端玩意。

“以防万一,我看你没什么战斗能力,拿着安全一点。遇到危险,我又没有在附近,那么,就把这个往敌人附近丢,摔在地上也可以,听到爆炸声我就会及时赶到了。”欣蒂把汗湿的头发往后拨了拨,“其实我本来是想要个风属性的,发出长时间的哨音我更不容易听错。可我太穷了,买不起晶石,用自己魔力请人做,就只能做出火的。你凑合用吧,反正这玩意威力不行,就是听个响,问题不大。”

啧,怎么听着就不是很靠谱的样子。薛雷眉心紧锁,疑惑地说,“怎么听起来,好像我不只是要被调查,还有可能被袭击呢?”

欣蒂笑了起来,“这样才能显出我的价值啊,亲爰的小帅哥,我是你的保镖哎。”

“那为了价值,你该不会找几个人来袭击我吧?”他干脆明着嘲讽了一句。

“喂喂喂,我可是高贵的元素精灵,那种坑蒙拐骗的事,能做吗?我不要脸的啊?”

一个烂赌鬼总是提要脸来搪塞,不靠谱吧?虽然习惯了尽量与人为善,态度宽厚,但事关安全,薛雷还是没好气地说:“我可见过不少赌鬼,为了点钱什么都肯干,没有底线没有节操,更谈不上要脸。”

“可我不是那样的赌鬼啊。赌钱对我来说只是好玩。钱没了再赚就是。我其实很懒的,总要偶尔给自己一个行动起来的理由。”欣蒂没有什么被冒犯的感觉,并不像传闻中火精灵的暴脾气,脸上的笑容依然很妩媚。

她走过自己的房间门口,在薛雷的屋外停下,转身背靠着门,暂时阻止他进去,很认真地说:“薛雷,我知道你们人类因为生命的短暂和脆弱而敏感多疑,我知道我没有办法消除这种疑虑,我只能说,你我的契约已经签署,并在冒险公会留档,至少在这一个月内,你的安危就是我的职责。”

大概没有办法长时间维持严肃的表情,她马上就露出了一个促狭的笑容,接着说:“当然,契约中的避险条款还请你记住,一些纯粹是你个人原因引发的、我无法靠战斗挽回的问题,并不在我的职责范围之内。”

“比如?”

“比如你和管理员小姐玩得太嗨受伤或者死掉,我这个保镖就无能力为。”

嘿,还真是非常幸运地戳中了他的痛chu——老子上辈子就是啪啪啪的时候挂掉的。

薛雷挤出一个微笑,抬手示意她让开,“好的,我会注意,那么,我要休息了,明天见。”

“你不和你的小女友再来一发吗?我看你欲望挺强的样子。”鲜红的舌头舔了一下丰润的朱唇,欣蒂呵呵笑着走向自己房间,那摇摆的臀部同时集齐了丰满和紧实这两个听起来挺矛盾的属性,对男人的视线散发着无形的女干力。

薛雷握住门把,抱着一种反正已经这么好色了更下流也没什么的心态,破罐子破摔地说:“我听说火精灵欲望也挺强,需要我安慰一下你吗?不收钱。”

欣蒂停住步子,咯咯笑了几声,扶着门框说:“连发情兔妞都能满足的小帅哥,我当然很有性趣啊……可惜,我不喜欢工作关系变质。一个月后,我不急用钱,咱们可以好好约个会。”

“好啊,我就热切期待着了。”他赶忙开门走进去,这种大胆的撩拨调情超出了他的性格范围,让他脸上一阵发烧,差点就要脸红露怯。

看起来,拉雅的学习进度并不顺。

桌子还是那张桌子,书还是那本书,笔、纸和墨水都还和他离开的时候差别不大——因为她趴在上面睡着了。

他叹了口气,走过去,摇了摇她。

拉雅没醒,而是皱着眉,浓密的睫毛下微微溢出一点泪珠,神情痛苦地说:“不要……主人……不要……不要……”

诶?做什么噩梦了?

“不要让……让我再学书写了……呜呜……好难……单词背不下来啊……”

别像个要高考的学生好不好,这本不是启蒙等级的教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