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着为两人的初夜增添仪式感色彩的夏谨仪被堵得语塞,这家伙什幺时候连套子都买了。哎,他正斟酌着浴室站着肏和被子里窝着肏的情况,关临兴致勃勃地又补充道,“可以浴室和床各做一次嘛!这样咱两都满足啦!”
……好吧,行吧。夏谨仪看着关临兴致勃勃抱着自己手臂,生涩地用软软的奶子蹭着企图引诱他,思至不知被预备了多久的套子,便是不忍拒绝关临闪动的双眸,抱上衣服与他一同进了浴室。
进去前还特地瞅了瞅室友a,嗯,游戏看″好 ¨看的小说就来d 回an..○打得风风火火,念叨着这个本估计还得打一个多小时,挺好挺好。
待要真枪实干之时,两人挂好换洗衣物后相视而笑,才后知后觉般发现今日进展快如音速。关临先下手为强,把夏谨仪上身的卫衣给扯下,抱住夏谨仪的腰,双手尽情地在这具他渴望已久的肉体上巡逻抚摸,唇畔也不断啄吻着爱人的唇角、下巴、喉结,长久掩藏的爱意终于获准喷薄,在灯光昏暗的浴室,被打开的浴霸哗哗作响,温度适中的水柱劈头盖脸地包裹住他们,没有其他任何人会打扰他们的交合,这种相对彻底的自由让他浑身是细碎的战栗,如千万年不曾复苏过的活火山突然被审判,从锁骨到额头滚赤一片,像被沸腾的岩浆迅雷不及掩耳般碾过,摧枯拉朽。他抽空将自己的上衣也脱掉,抱着对方的头颅,今日被玩弄得红肿的奶头贴上对方赤裸的胸膛,挤压着红痕未消的乳肉,唇舌如软鞭掠入对方口中,喉头不再压抑的呻吟从鼻腔溢出,“夏谨仪……”他尤爱呼唤爱人的名字,似乎这样能给予他无上的欢愉。
“临临,宝宝,”夏谨仪似乎意识到爱人的过分激动,他敛下自己的攻击性,暂时将主动权交付于对方,低声回应着呼唤,“我爱你,我爱你……”。他任由对方噬咬自己的唇瓣,温热的掌心熨烫抚摸对方水盈艳红的眼角,温顺地吮吸对方在他口腔中驰骋的舌尖,鼻尖也互相蹭动厮磨,双方似乎都轻轻嗅动着此刻朦胧而逐渐浑浊的氛围,与动物相差无几的原始人类般,互相摸索揣度着两人之间的深渊沟壑。
——因为关临渴望着,急不可耐地喷发着黏腻如暗涌乱流的欲念,期盼能灌注入那沟壑中,浸没、淹没、吞没眼前这个他深爱已久的男人,必定拽着他死死沉入不可见底的情欲螺旋。
相对于完全意乱情迷的关临,夏谨仪尚存一丝理智,意识到在浴室呆太久也不好需要加快速度,便顺着怀中人的脖子往下舔吻。他双手扶上仍残留着他手印的莹润奶子,红艳艳的奶头已悄然发硬挺立,娇俏的奶孔已主动微张,似乎在召唤着他去欺辱。他从善如流地咬上软嫩的奶头,连同乳晕一齐纳入齿间,用力地噬咬,或是叼着奶头往外拉扯,让奶头拉长得发痛,直至无法负荷自动从他齿间逃出,三两次后奶头已经瑟瑟发抖,又爽又憨地祈求着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