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纳德要疯了,眼前是晃动芬芳的后穴,体下是包裹严密的温暖,他想射,想高潮,想解脱,可偏偏做不到。他的血液暴冲,他的囊袋收缩,他的精华乱撞着想要出来。
他甚至想,如果漪岸再不放开,他会爆体而死。
幸好,卓漪岸及时吐了出来。
伯纳德的兽茎已经接近紫红,折磨不得了。
卓漪岸掉转身子,给了伯纳德一个吻,跨坐在了伯纳德的大腿根上,用他的股缝夹住挺立的兽茎,再次撸动。
他要它更硬。
伯纳德的脸扭曲了,太疼了。
看够了伯纳德的痛苦后,用手扶住柱身,将gui头顶在了自己的后穴口。
gui头与后穴相触的一刹那,伯纳德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新鲜感,他的脑子告诉他,只要用一点儿力气,只要他的兽茎能进去,他就能得到至上的快感,此生难忘。
卓漪岸保持高高在上的神情,看着伯纳德的渴望,而后嘴角勾起。
“啊”
伯纳德傻了,他的眼睛瞪大,看着自己的下体与卓漪岸相连的地方,血肉模糊,他的耻毛完全被血液洗礼,大腿根一片粘稠。
原来,卓漪岸居然直接坐了下去,没有经过任何的缓冲,没有经过任何的润滑。
他是真的傻吗?
当然不是,卓漪岸是故意的,他要疼痛,他要血液,他要的就是撕心裂肺。
疼,会让他清楚一切是真的,他真的爱上了一个人;
痛,会让他铭记一切是真的,他真的有了一段情;
流血算什幺,撕裂算什幺,他要的是伯纳德一生的难以忘怀。
卓漪岸向后仰着头,脖颈的肌肉蹦起,身子因为疼痛弯出精致的弧度。他的眉头紧皱,嘴唇已经咬破,可嘴角仍然翘起,代表他的满足和愉悦。
疼不假,痛不假,兴不假,爱不假。
卓漪岸呵出一口气,带着餍足,扭动身子,正坐在伯纳德的rou棒上,任由内部的再次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