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女人,就算接受过很多男人洗礼,却依然能够保持chu女一般的心态,惹人爰怜。
而且销魂蚀骨。
看客们早已按奈不住,纷纷要取金员外而代之,所以鸨母才说出刚才的一番话。
而冷雪已经听不到这些了。
金员外得意之,插在小穴中的手指、扭搓乳房的手指、舔弄耳垂儿的舌头同时加重了力度。
「啊……不要啊……啊……啊……」
冷雪全身好像已经完全浸泡在淫荡的水中,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
我怎么会这样……完了!
冷雪脑海中最后浮现出这个词,然后意识好像一下飞到了天空的尽头,飘飘渺渺,不知所终。
她沉沦、迷失、狂乱、堕落在肉体的淫欲中。
白得耀眼的肢体像一条妖艳的白蛇,在男人的摆弄下蠕动出各种淫荡、淫秽、下流、不堪的姿势。
……
昏乱的头脑终于渐渐冷静,冷雪却依然觉得飘浮在半空中。
她觉得自己四肢彷佛蜷在了一起,想要伸直却办不到。
于是她睁开了困惑的眼睛。
「这、这是甚么姿势?!……」
冷雪看到自己被人从背后抄着膝弯抱了起来,自己的姿势好像小时候被父亲把着撒尿一般。
她知道是邪道抱着自己,这些天,她已经非常熟悉邪道的呼女干声和身体的感。
他正这样抱着她走下台去。
「干、干甚么……」冷雪动了一下,发现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其实,发现抱着她的人是邪道以后,她就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就这样赤裸着、两腿大张着被抱到看客们的眼前。
「各位交了钱的大爷,一会儿就可以参加叫啦,现在请观赏雪奴发浪以后的小穴吧,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美景哦。……也可以摸,不过只能摸一下啦,现在只是验货……要想彻底的爽,还请参加一会儿的叫啦。……」跟在一旁的鸨母像只聒噪的乌鸦续续叨叨个没完。
冷雪闭上了美丽的眼睛。
两滴泪水顺着长长的睫毛流了下来,顺着白皙的脸颊悄悄滑下。
好像最后两滴不甘心的雨水从风雨过后却依然娇艳的梨花上悄然滑落。
楚楚可怜。
可是看客们却只被她淫荡的姿势所刺激。
他们的眼睛只盯着被分开的大腿根部,那一朵异常妖艳的红花。
那被淫水打湿的乱蓬蓬的阴毛,湿漉漉的、无比淫猥的阴户。
……
冷雪终于被抱回了房间。刚才的叫很成功。
接下来的两天,她被安排了七位嫖客,他们一共花了五千两银子。
有多少人看过、摸过她的阴户,她也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好像又流了不少浪水,又表演了一遍呻吟。
在极端的羞耻过后,冷雪放弃了保持冷静的努力。
(「随它去吧,再说……大家好像都很喜欢我这付样子。」)
而刚才那位金员外早已在房里等候多时,立刻迫不及待地把她按在床上。
冷雪已经毫无反抗的能力,很容易地就被石更淫了。
那男人把她送到绝顶高潮。
他最后把精液射在了她的嘴里,然后命令她吞下去。
连冷雪自己都不明白为甚么就那么听话地吞下了脏的精液。
而且似乎很舒服。
精液似乎不像想像中那么恶心。
金员外让雪奴吞下了自己的精液,满意地走了。
玄关chu,邪道浑身赤裸,抱着一个同样浑身赤裸的女孩走了进来。
那女孩已经全身瘫软,一滴滴白色的液体从两腿间慢慢滴到地板上。
冷雪朦胧中感到有人来到床边,睁眼看去,那女孩正是陈丽儿。
邪道将陈丽儿和冷雪并排放到床上,然后自己也上床,躺在二人中间,然后一手一个,将两个赤裸瘫软的女孩搂在怀里。
不知为甚么,冷雪感到自己心里有点不舒服。
可是她太疲劳了,不多久就在邪道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冷雪发现自己的手又放在了阴户和乳房上,她没有多想就继续玩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