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山珍(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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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不要脸!无耻!下流!说话不算话!就是臭王八!”那姑娘气的掉下泪来,口中骂声不绝,可双手被缚挣脱不开,只能鱼儿般来回动,哪儿还躲得过他的唇舌,不一会儿,青嫩乳蒂就被女干到微肿,涨卜卜好似个半大樱桃。

“好妹子,方才那些银子我又没找你要回来,怎么能叫说话不算话呢。至于摸摸亲亲之后,我也没答应就放你走啊。”方仁礼心满意足的离开满是唾沫的两粒奶头,抬手扭了两下乳肉,笑道,“你这双好兔儿激得我鸡巴都快裂了,我除了那么多银子,你总得给我帮帮忙吧。”

“那你捆我做什么!”那姑娘又不是傻子,一看距离稍微远些,抬腿就用膝盖顶了过去,怒骂道,“你好好的绑了我的手,分明就是要干坏事!我看你也是个有模有样的人,咋就这么不要脸呐!”

方仁礼好歹也学过一点花拳绣腿,心里又早防着,当下侧身一躲,又闪到那姑娘身后,抓着腰带往上一提手肘一压,顿时压得她痛哼连声弯下腰去,翘起了紧绷绷圆鼓鼓的屁股。

“反正我也是不要脸了,今儿个还就非要尝尝你这新鲜山珍不可!”方仁礼哈哈一笑,抬手抽开姑娘腰带顺势就是一扒,紧绷布裤被一气扯到膝窝,结实紧凑的大腿连着胯下方圆登时亮在眼前。

毕竟是采山惯了的女娃,一双大腿颇为饱满,使起蛮力,紧绷绷的都有些发柔。大腿尽头紧紧夹着一线乌黑阴毛,占地不大,却颇为茂密,卷曲油亮,比她头上青丝都还茁壮几分。一线乌毛连着嫣红溪谷,毕竟是chu女阴户,花唇紧闭,耻丘平薄,内里的销魂小穴几不可见。

方仁礼粗喘着躲开那姑娘向后一脚,就坡下驴往前一压,压得她再难站定,扑通一下跪倒趴下,头面陷入草丛之中。他趁机拉紧腰带,叫她起身不得,双腿一分,骑马般跨在她奋力挣扎的屁股后面,单手把老二一压,鸡蛋大小的鸡巴头紧紧抵在略有水气腴嫩娇软的阴穴膣口,嘴里还不忘笑道,“好妹子,我教你个好法子,将来弄段鸡肠,包些鸡血,塞到你的洞眼儿里头,洞房花烛夜你家男人往里一操,你装着疼的要死,一样落红片片,包你能对付过去。”

“呸!我……我本来就是好好的黄花闺女……”那姑娘羞怒交加,愤愤说道,但话说一半,就觉屁股当中突然传来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一股热辣辣的饱胀感一股脑冲进体内,双腿之间顿时好似夹了一根木桩子,疼的连腰都发起抖来,后半截的叫骂也随即化成一声惨叫,“啊啊啊啊——”

方仁礼命根子的外皮都被牵扯的有些发痛,但和得到的满足相比,实在不值一提,他快活无比的撒开手里腰带,双掌扭着那姑娘的屁股蛋子,一边前后摇晃腰杆,操弄起血丝横流的新开花包,一边笑道:“黄花闺女?这不就已经不是了么。”

“无耻!王八蛋!你这王八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那姑娘心知贞操一去不复返,眼前一黑险些晕厥过去,稍微回过点气,便破口大骂起来。

只无奈那根鸡巴戳的她娇嫩蜜穴裂疼难忍,叫骂声里掺了哎呀哎哟的痛苦呻吟,顿减八分气势。

方仁礼正往青嫩花心上夯的快活,不想再听煞风景的叫骂,伸手一捞,把那姑娘胸前缠布拿在手里,团了个球之后,心念一动,把粗长老二往外一抽,布团胡乱一擦,染得上面一片猩红,拉起她头发往嘴里柔是一塞,笑道:“你的宝贝落红,可好好含在嘴里,尝尝味道就好,切莫吃进肚子去。”

那姑娘几乎瞪裂了眼眶,满口腥咸涩的她舌根发苦,无奈口中叫骂全被堵住,成了鼻腔里一段段溢出去的闷哼,反而格外刺激男子兽欲。

方仁礼得了清静,拍了拍手,搂住那姑娘腰肢往起一抱,对齐龟头膣口,丁点也不怜香惜玉,一股脑捅了回去。

“呜唔——”那姑娘一声惨哼,双眼翻白,两片阴唇被撑的合抱不拢,沾水花瓣似的贴在黑黝黝的肉柱上,鸡巴耸动,还跟着不知好歹地陷进翻出。

“好妹子,你里头的嫩肉真紧,嘬的我腰都麻了,你花心麻不麻啊?要不要我再给你使劲撞撞?”方仁礼仗着本钱雄厚,一次次直探到底,chu子幽穴初尝人事根本还不懂何谓交欢,蕊芯那团软肉纵然有点感觉,也都被裂涨磨痛掩盖得严严实实,那姑娘自然痛哭流涕连连摇头。

哪知道方仁礼笑道:“你们女子,天性就好摇个头摆摆矜持,想那张嫂被我在茅厕后面操进去时,哭天嚎地一副要上吊的架势,我说给她磨磨穴口,她也是波浪鼓一样摇头,结果呢,我给她磨酥了骨头,磨得她泪汪汪给我好好含了会儿鸡巴。这口是心非呐,真是让人头疼。”

他这一串每说一字,柔梆梆的鸡巴头就往那姑娘花心上狠狠一捅,顶的连膣腔都好似长了几寸,着一连顶了近百下,那姑娘别说堵着嘴巴,就是没赌,也疼的没了回嘴的力气,连痛哼都快没了声音。

那双乌亮亮的眼睛,渐渐在前后摇晃中被晃成了两潭死水。

看她一双脚丫不再踢打蹬动,知道她已被石更没了力气,方仁礼嘿嘿一笑,双手顺着腰往上一摸,扭着垂在草窝中的一双肥白奶子,不再大起大落,只用龟头浅浅磨蹭着花心前后,道:“好妹子,快活了么?身子是不是软了?主要你是初开包,疼的狠,要是哥哥有时间,陪你几日,叫你知道了其中的滋味,你肯定不会再找哥哥要银子。”

那姑娘心如死灰,纵然花心chu确实升起一股酸酸胀胀的奇妙滋味,却仍敌不过那已有些发麻的痛楚,便只是流泪,心底一边咒骂,一边盼他早早罢休,莫再折腾。

方仁礼久未尝腥,纵然耐力过人,这会儿也被那chu女嫩穴吮足了劲儿,即便降了速度只在深chu抽动,那根鸡巴也禁不住隐隐跳动起来。

“好妹子,哥哥要来了,你可好好接住,到时候给哥哥怀个胖大小子。”方仁礼身子一抬,将那姑娘一把翻过正面朝天,双手卡住她大腿往胸前一压一折,抬得红肿阴户高高向天,自上而下猛地干了几下,身子一抖,顺势往深chu一挺,马眼一松,浓稠精液当即将女子宫腔灌了个饱。

“呜呜!呜呜呜!呜呜——”那姑娘拼命摇头,眼中乞怜哀求泪流不休。

方仁礼不为所动,笑嘻嘻凑过去,啧的在她额头亲了一口,笑道:“莫怕莫怕,要是真的不来月事,你就快快选好夫婿,催着半个月内嫁了他,使我的法儿哄他过了洞房,之后拿出点使媚本事,夜夜缠着他发骚,骗他和你颠鸾倒凤,如我这般操你几天,就算是这娃儿的爹咯。”

那姑娘羞愤欲绝,缓缓开头去,不肯再看他一眼。

他会阴使了使劲儿,将最后一点精液也挤到她身子里头,这才心满意足抽出尘柄,扯了张大片叶子垫着,一屁股坐下,休息起来。

那姑娘只等着他完事走人,没想到他好整以暇竟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一双黑眸顿时满是迷惑,口中呜呜嗯嗯又哼了两声。

方仁礼笑道:“你催什么,哥哥我憋了十几天了,才射了一回,哪儿能尽兴。等我回口气儿,陪妹子你再快活一遭。”

那姑娘如遭雷击,气得一身皮肉都在发颤,拼命了两下,只是腿心痛的要命,身上又被他蹂躏的没了力气,连站都站不起来。

方仁礼看她身子一晃,奶子波涛荡漾煞是好看,当下动了心思,从她背篓里找来装水皮袋,往她胸前一倒,哗啦啦洗净泥灰,跟着顺势一坐,骑在她胸前,擦出一片雪腻酥胸,双手一捏,把命根子塞进了乳沟中央,一边推挤一边交合般前后抽送。

连乳肉也被淫辱,那姑娘小脸涨得通红,榨出力气猛挺了两下,却哪里甩的脱他。

方仁礼被滑腻饱满的乳肉来回磨弄一番,情欲高涨重振雄风,当下不再浪费时间免得真离开镖队太远,往她腿间一伏,顺着带血丝的逆流精水儿猛地塞进她肿成一条细缝的阴户深chu。

“呜唔——呜嗯嗯——”那姑娘被在背后的手挖进泥中,连指甲都已劈断,可惜苍天无眼,她直愣愣盯着枝叶缝隙间的双眼,只能看到浅灰色的阴沉碎片,随着下身的痛楚不断地晃动,晃动……

前前后后一个多时辰,方仁礼才心满意足的回到栓马之chu,先前的碎银子他也拿了回来,到不为这点钱,就为看那姑娘被石更的没了反应的表情能再露出点悲愤羞耻。

他将银子抛了两抛,哈哈一笑,上马追向自家亲眷。

马驰进山,天空飘下雨丝,他心中一喜,自忖有了由头,总算不用耐着大腿内侧磨痛,可以挤进马车往二姐三姐中间坐坐,好好过过手瘾。

快马加鞭,急急赶了一阵,算着应该追上马车的时候,却还没听到响亮的趟子手声,方仁礼心里略觉奇怪,只好又抽了几鞭。

转过林间弯道,几棵老树突然挡在路中,猝不及防差点将他惊下马来。

他稳住马缰,正要破口大骂,脸色突然一变,背后激灵灵窜起一股寒气。

烟雨如丝的清爽山风中,竞赫然多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