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野味(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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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大王,您要什么只管开口,我们夫妇能做到的一定去做,只求您放过我的孩儿们……求求您了……”

孙断竟不再理她,对身边匪徒道:“这婆娘生过太多孩子,年齿又高,身上不剩几两底子,老夫懒得费力,便赏了你们吧。”

方母虽然年纪不轻,可毕竟生活富足养尊chu优,体态丰腴肌肤白皙,也算得上是半老徐娘风韵犹存,比起排队等那惨兮兮的陈澜,自然是好上不少。

孙断话音刚落,几个土匪立刻眼露凶光,快步抢上前去,趁方母磕头未起,直接将她双手反剪背后抓住,撕拉一声扯开她的裙子,亮出肥肥白白的滚圆屁股。

方母抬头尖声高呼,喊出口的,却还是为子女求饶的话:“山大王,您放过我的孩儿吧……求求您放过他们……我给您做牛做马为奴为婢,来世结草衔环,必定报您大恩大德啊!”

她嘴里凄厉求情,身后那五大三粗的汉子也没闲着,三下五除二脱掉裤子,往她臀后一个马步蹲开,双手扒开腚沟,一口唾沫吐在褐红玉门,扶住鸡巴往里狠狠一戳,便顶到她数年不曾不被夫君碰过的松软甬道之中。

一边前后摇晃,一边被撕开衣襟掏出软软垂下的奶子,她一边仍在高呼求饶,仿佛此时此刻,脑海中已仅剩下保全儿女性命这一个念头。

方仁礼跪在地上,心如死灰之际,眼睛却还是忍不住往母亲被撞的不住波荡的雪白屁股那边看去,瞄了几眼,腹中一热,竟又觉得裤裆有些发紧。

“那个小子。你识字么?”孙断靠在竹椅上听着方母连绵不断的凄惨求饶,突然开口问道。

仿佛抓住了一线生机,方母忍耐着体内来回冲撞的摩擦痛楚,忙高声道:“他识字!我们为孝儿请过先生,先生还夸他聪颖,他识字,真的识字!”

方仁礼汗出如浆,连点头都快要不会,最后急忙抬起右臂压着脑袋上下动了动,跟着立刻反应过来,那孙断是个瞎子,哪里看得到,忙带着哭腔喊道:“我识字!我……我和爹都识字!”

“一个识字的就够了。”孙断冷冷道,“老夫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两个识字的,在那婆娘身上的男人出精之前,分个死活出来,活着的我带走,帮老夫读后半本秘笈。若是到时候两个都活着,就全杀了,若是有谁自杀,老夫就帮他杀另一个。”

方父一双老眼顿时瞪如铜铃,抖抖嗦嗦看向方仁礼,道:“孝儿……这……这……”

“去,给他们一人一把刀。”孙断冷笑道,“操那婆娘的,你也快些,你能赶在他们爷俩杀起来之前出了精,马车里的两个嫩雏儿,老夫采罢阴元,便先赏你。”

那汉子双眼红光更盛,牢牢卡住方母丰腴腰肢,啪啪撞上屁股,大腿肌肉都绷成一块。方母完全傻在地上,没想到会换来这么个结果,可一想如果这么下去那父子两人都要没命,赶忙拼死挣扎,盼着能延后点时间。

她猛一使力翻过身来,险些把那汉子甩脱,他一咬牙搂紧她腿强压上来,双手抓住乳房用力掐住。

其他土匪都退开乐呵呵看起了热闹,一时间半裸美妇和精壮汉子厮打成一团,胯下还偏偏连在一起,倒也颇为好看。

方仁礼手里拿着沉甸甸的鬼头刀,一时间脑中一片空白,刀尖点着地面,说什么也抬不起来。

他老父涕泪交加扶着马车站起,头看了看正为他们性命和歹人搏命拖延的爰妻,凄厉地惨叫一声,将手中鬼头刀举了起来。

“爹……你……你……”方仁礼从小被宠溺到大,无论如何也不信父亲竟要对自己下手,颤声几个字说出口去,满脑子却尽是母亲动挣扎的裸体和面前越来越近的狰狞脸孔。

“动!手!啊!”察觉到阴户中的那根鸡巴越涨越粗,方母被压在下面卡住脖子动弹不得,只得长声叫道,凄若夜枭。

“哇啊啊啊啊——”方父猛地跑上两步,高举的鬼头刀晃晃悠悠砍了下来。

方仁礼退开了一步,那沉甸甸的刀砍在他脚边的一块石头上,火花四射,映亮了他死灰一样的双眼。

他的瞳孔骤然缩紧,手指死死握住了刀柄。

“不要!不要这么快……再操我!再多操我一会儿!我是欠日的女人,土匪大爷!你再多日几下啊!”

随着耳边传来母亲彻底不顾廉耻的呼叫,方仁礼的手终于动了。

沉如泰山的刀,突然变得好似没了重量。

那土匪抽出湿淋淋的肉棒,耀武扬威的站起身来时,方父枯瘦的身影已经倒了下去。

那张充满惊惧的老脸上,在人生最后的时刻,流露出一丝凄楚的微笑。

方仁礼看着刀口上缓缓流淌的血,呆若木鸡。

孙断的唇角勾起一丝狞笑,冷冷道:“不行,你慢了。是那边先出来的。”

方母一愣,喘息着喊道:“没有!没有!是我儿子先……先……先……”

她连说了三个先字,却发现之后的话她怎么也讲不出口。

弑父,大逆不道。

孙断冷笑道:“不过你下手这么果断,老夫很欣赏你,决定再给你一条活路。”

方仁礼的目光已经浑噩一片,看着四周的尸体,只觉世上再没有比死更可怕的事,茫然道:“什么……活路?”

“能与弑父相提并论的逆伦之事,还能有什么?”孙断哼了一声,屈指弹出一道真气,正中方母颈侧,让她喉中一窒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接着道,“你去石更她一次,出精进去,老夫就饶你母子二人不死。否则,她这么一个不可能再生孩子的婆娘,老夫留之无用。”

方母啊啊呀呀的叫了几声,泪流满面连连摇头,一看方仁礼竟转过身来,当即瞄了一眼马车,起身一头撞了过去。

旁边土匪眼疾手快,哪里肯让她就此自裁,拦腰一抱将她摔在地上,跟着按手按脚,直接将丰腴美妇在地上赤裸裸压成一个大字。

“去吧,你连爹都杀了,还怕什么?还有什么你不能做?”孙断的声音突然变得非常低沉,充满了奇异的诱惑力,“去吧,这也是为了救她。她会原谅你的,这样一来,你们就都能活命了。”

心神好似被一根丝线拴住,方仁礼低下头,看着母亲的胯下,缓缓地拉开了裤带。

不久之前才在采山女的阴户中大逞威风的阳具垂头丧气的耷拉着,丝毫没有起色。

“娘的,东西不小,却是个骡子。”一个土匪骂了一句,周遭诸人哈哈大笑起来。

孙断指尖一弹,又是一股真气遥遥点在方仁礼丹田之下,热流登时往阳具那边汇聚了一些,软趴趴的鸡巴,立刻成了半柔不软的模样,“能塞进去就能成,你们帮帮他。”

刚才才在方母身上爽了一次的汉子哈哈笑着站到方仁礼背后,一边把他按趴下去,一边高声道:“来来来,操了这一场,咱俩可就是穿过一双靴子的好兄弟了。”

方仁礼喘息越发急促,心中压着的千斤巨石随着软软龟头触到母亲湿漉漉的牝户那一刹那,轰然崩碎。

孙断那仿佛有着神秘力量的声音在他耳中不断回荡,他抬头长声尖叫起来,状若癫狂,接着,他一把挣开背后的汉子,双手一抄抬起了母亲双腿,盯着她满是掌印的丰满酥胸,怒吼着将尚未完全胀起的鸡巴一股脑塞了进去。

方母目眦欲裂,悲愤欲绝,摇动脖颈将后脑往地上死命撞去,无奈泥土松软,只有细碎小石,无论如何也取不走她的性命,只能让她眼睁睁看着一手带大的儿子在上方不断地耸动,耸动……

“很好,穿上裤子,过来老夫这边站着吧。老夫不管你以前叫什么,以后你就叫狗子,老夫说什么,你就做什么,懂吗?”听到方仁礼喘息着从母亲身上爬开站起,孙断满意的笑道,“好了,剩下还没来得及过瘾的弟兄,抓紧时间。马车里的两个给我看好了,出了岔子,莫怪老夫出手无情。”

孙断话音未落,早就急不可耐的汉子们一把把方仁礼推到一边,脱掉裤子,争抢着扑向方母和陈澜。

而马车里被拖出来的两位方家小姐,早已晕厥过去不省人事。

发泄完的匪徒大抵够数之后,孙断再次叮嘱不要弄死两个女人,便先行一步。

方仁礼和两位姐姐,就这样被带到了群山之中一chu隐秘的山寨里。山寨没有名字,之前的山大王头颅还挂在门外的竹竿上,应该是他亲信的土匪尸体排开了整整一列,才不过刚刚开始发臭。

方仁礼战战兢兢地看着周围粗糙的木屋,他此刻还不知道,未来要在这里度过上千个怎样难熬的日夜。

“带狗子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不用怕他跑,这地方没人带路,他活着出不去。”交代两句之后,孙断叫来一个匪徒背起自己,走进最当中的大屋。

那一天,直到深夜,剩下的匪徒才意犹未尽的返回,陈澜早已不成人形,为了泄欲方便,她一口整齐银牙都被石头敲落,肿起的嘴巴里,不住的溢出丝丝白浊,而方母没有杀人之恨在身,总算不像受了大罪的样子,只是双眼直楞,不住呵呵傻笑,看样子,竟像是疯了。

一侧的一列屋子是专门用来关押女子的,里面关着之前山大王的压寨夫人,和几个被抢上来供众人淫乐的女子,看她们面色苍白的样子,不难猜出都已被孙断干脆利落的享用过。

这是方仁礼到山寨的第一天,也是陈澜不吃不喝的头一日。

十天之后,陈澜绝食而亡,临死之前,气极败坏的孙断命人将她绑在公马身上,百般羞辱。

当晚,陈澜的裸尸以极为不堪的姿势挂在了大门外的树上,而方家泣不成声的二小姐,被亲弟弟抱进了孙断的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