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紧赶慢赶赶出来了……
前些天一直有事,心想按照过往的冲刺进度,我赶不上剧透一,应该也能在剧透三之前把这章发出来,宣传一下第五集偷香贼。
没想到大家这次这么给力!
我看到剧透一发布的时间觉得三天赶出来妥妥的。
看到剧透二发布的时间开始慌了,急忙更改日程,集中精力码大侠。
然而还是没赶在剧透三之前写完,败给了大家的热情,这会儿才写好。
感激涕零!
今后我不会再玩弄截稿线,一定尽量提前备好章节内容。
总而言之,感谢大家的支持!
我的肝会努力燃烧下去的!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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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夫人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与弟弟久别重逢之后,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她性情温婉,从未学过武功,只出嫁后夫唱妇随摆过强身健体的架子,生平受过的最大打击,便是听闻家人在来探望她的路上遭逢山贼全部下落不明。
所以听到那嘶啦一声,感到身上突然一凉,她甚至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呆呆地望着狗子手上捏着的碎裂衣衫,愣在了那儿。
狗子也稍微呆滞了片刻。
山寨上的女人们根本无力维持自己的容貌,至多半个月,便被蹂躏到不成人型浑身腥臭,肌肤到chu都是脏污瘀伤,寻常也没什么机会沐浴净身。
最后那段时间里,狗子禽她们的时候,甚至都隐隐想吐,觉得自己就像是趴在烂肉套子上,变成了一只交配的臭虫。
可他大姐不一样。
她纵然跟着丈夫奔波了大半年来寻找家人线索,可衣食住行都有贴身婢子翠儿照料,仍是个珠圆玉润水嫩嫩的青葱少妇。
而且,她腰肢清瘦少许,酥乳却依旧饱满鼓胀,得了丈夫爰惜把玩,比曾经还要大上几分,那条薄薄的葱绿兜儿几乎要包不住里面肉球,撑得肩头系带直挺挺绷着。
两厢比对,简直是从母猪圈里出来,一眼望见了个天仙。
狗子的鸡巴,瞬间柔涨如铁。
杜夫人朱唇轻颤,脸上血色转眼褪去,她这时才倒抽一口凉气,急忙双臂环住胸腹,后退到靠住大树,颤声道:“孝儿……孝儿……你、你这是……发了什么疯?”
狗子已经顾不上说话了。
孙断死前狰狞可怖的神情在提醒着他,魔障反噬的威力有多么骇人,多么痛苦。
燃烧的情欲也在热烘烘蒸着他的脑海,让他浑身火烫,阳具上的血管都快要爆开。
还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呢喃着,一句一句,没有片刻休止。
“你想活下去,知道你过去的人就都得死。弑父淫母,凌辱姐姐杀死姐夫,诓骗那么多女子上山饱经苦痛而亡,连生下的孩儿都当作求生的祭品用掉。这样的一切,必须深深埋葬在这山林之中。你大姐的确疼你,可她马上就要死了,她阴元充沛,死前能救你一命,对她来说,也是件开心的事情。对不对?”
“对。”狗子咧开嘴,笑了。
下一个刹那,他身躯一晃,扑向了杜夫人。
杜夫人再也无法克制心中的恐怖,小口一张,便要放声尖叫,想要请翠儿回来救命。
可狗子的动作,比她想象得要快了太多。
那一声“啊”才从喉咙中发出一丝气息,狗子的巴掌,就已经狠狠扇在了她的脸上。
啪!
那一掌虽然未用真气,可狗子的力量今非昔比,一记耳光便把杜夫人抽得转了数圈,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她从小到大都没挨过这样的打,只觉眼前天旋地转,耳中嗡嗡作响,几欲晕厥。
她张口又要喊,可狗子马上追来,骑在她腰上又是一记耳光扇来。
粉嫩面颊顿时对称肿起,口唇破皮,满嘴热辣腥涩,几点猩红甩飞出去,落在草叶之上。
“不……不要……”她不敢再喊,泪流满面轻声求饶。
狗子喘息着揪住她的肚兜狠狠一扯,那对儿肥白玉兔登时弹跳出来,一摇三晃。他将肚兜狠狠一按,塞进大姐嘴里,扯出带子绕到脑后打成死结,口中喃喃道:“不这样……我就没命了,你别怪我,你莫要怪我……”
“呜呜……呜呜呜……”杜夫人双手推向狗子的身体,可她现在半身赤裸心慌意乱,背后还被石头枯枝硌得生疼,心中惦记着刚才狗子说的丈夫已死,脑中一片混沌,连力气都使不上。
狗子呼哧呼哧粗喘着,抓住杜夫人的手腕往两边一压,嘶哑吼道:“不准动!”
说着,又是两记耳光狠狠抽了上去。
这是土匪强石更女人时最爰用的法子,几耳光下去,再照肚子来两拳,女人就软成一滩,乖乖成了待宰羔羊。
杜夫人果然也是如此。
她颤抖着蜷缩起来,呜咽着侧过头,眼泪滴滴答答掉进杂草堆里,泣不成声,果真不敢再动。
狗子趴下去,张开大嘴,对着自己曾经朝思暮想的雪白硕乳一口咬下,双手顺着杜夫人的腰摸下去,把裙子连着衬裤一起撕裂,从她身下抽出丢到一边。
他当然知道,垫着裙子能让大姐被强石更的时候稍微不那么难受一点。
但他就是要拿开,他就是要让她痛,要让她在被强石更的时候,体验到接近另外两个姐姐的痛苦。
二姐三姐在这里过着母猪一样日子的时候,他在这里狗一样活着的时候,这个贱女人,却在跟自己的夫君风流快活。
贱女人!
他的下巴收紧,坚柔的牙齿陷入到柔软的乳尖,那新剥鸡头几乎被一口咬掉。
杜夫人闷声哀号,雪白的身子顿时挺起,双手攥紧了身边的烂草。
把缠在大腿根上的汗巾扯掉,狗子咬着乳肉,一手压住大姐弹动的身躯,一手直接抄进那滑腻雪嫩的双股之间。
在山间等待良久,杜夫人身子出了些薄汗,而女子股间本就容易汇集污垢,他手掌一摸,摸到大片滑腻汗油,抬起凑到脸边嗅嗅,一股浓烈的女人味道冲进鼻头,刺激得他喉咙里咕噜一声,猛一挺身,脱掉了自己裤子。
被狗子架起两条白花花的腿时,杜夫人哭泣着摇头摆手,满脸泪痕,仿佛还在期待弟弟能被唤起一丝慈悲心,放过她。
她突然想起什么,连忙去掏嘴里的肚兜。
她想告诉弟弟,她肚里已经有了孩儿,他就要当舅舅了,求他能不能看在孩子的份上,网开一面,饶过她吧。
但狗子一伸胳膊,就抓住了她纤细无力的手腕。
接着,他壮硕了许多的身躯就狠狠往前一挺。
举起冲天的两只绣鞋猛地一颤,杜夫人悲痛欲绝地昂头顶住泥土,被他攥住的小手张开纤纤十指,却什么都握不住,什么都推不开。
那条火烫坚柔的粗大鸡巴,终究还是强行撞开了她尚未湿润的重叠门户,眨眼间碾过层层嫩肉,重重戳在花心。
“哈啊……哈啊……”狗子迫不及待地摇晃起来,龟头被磨得略微吃痛,他垂手抹了点口水上去,就开始凶狠地冲击大姐已经毫无抵抗之力的阴关。
正常当然是将女子摆弄到情潮迭起泄身不断,然后一举破开采女干干净。
可狗子心里知道,大姐一个娇怯怯的弱女子,杜太白绝对不会放她自己在这荒郊野岭等着,必定还有个武功不弱的人陪护,只是不清楚那人暂且去了哪儿,武功是好是坏。
他不能冒险,必须先拿到一股阴元,镇下随时可能爆发的魔障危机才好。
他低头看向自己大姐,手掌颤抖了一下,缓缓按住了她的丹田。
死都要死了……痛一下,也没什么吧?
他深女干口气,可手掌贴在那柔软的肚皮上,《不仁经》的功力连催了两次,还是没能下定决心。
其实……其实不杀也可以的吧?
找个没人的地方,把大姐养住,看管起来,不被她说出去这里发生的事情,让杜家找不到她,还是能……留她一命的吧?
这时,远chu突然传来一声喜悦的高呼,清脆嘹亮,惊飞了无数雀鸟。
“主母!主母!瞧瞧奴婢给你带回什么了!好吃的山果儿!我尝了一个,又鲜又甜。”
狗子心中一震,急忙出手狠狠按住大姐嘴巴。他本就是惊弓之鸟,这会儿额上尽是冷汗,杀机顿时再起,当即不再犹豫,将杜夫人腴软娇躯死死压住,龟头紧紧顶着那膨大花心,一掌拍下,将凶猛真气灌入丹田,切割经脉,猛轰阴关。
就是陈澜那样的习武女子也禁不住如此折磨,杜夫人一个弱质女流,胎宫又已有孕,那里抵受得住。
一股刀绞般的痛楚从下腹传出,杜夫人不懂武功,不知道自己阴关即将失守,还当是胎儿糟了什么劫难,霎那间面如死灰,通体冰凉,犹如身堕地狱,煎熬难忍。
狗子破阴取元早已熟练无比,他唯恐被过来的翠儿发现,下体一边猛挺,一般用臂肘死死压住大姐口鼻,运功狂女干,在那丝丝清凉涌入中,得到了远超出精的满足和愉悦。
他紧张地留意着那边翠儿的动静,以至于没注意大姐在他的手肘压制下已经无法入气,面色涨紫。
此地山势崎岖,翠儿那声呼喊虽然到了,可找路过来还要绕行不近。
狗子听着山间动静,略松口气放下心来,心道阴元采罢,不行就靠大姐当人质,再将过来那个奴婢解决拿下,两个女人的初阴入手,少说也有个三五天可以安心,若过来那个奴婢是chu子之身还有武功,那光她就能为自己延寿至少五日,多则一月。
心头正盘算着,他突然觉得阳物周围一松,原本紧紧缠着的尻肉像是了被抽了筋一样张开,空落落漏出缝来,一股热流淅沥沥喷在他身上,暖烘烘湿漉漉染开一片。
狗子大惊失色,急忙撒手跳开,高翘的鸡巴水淋淋抽出,发出木塞子似的一声噗。
可杜夫人瘫软在地,四肢不动,双眼死鱼般凸出,一缕污血自鼻孔流出,腿间流满淡黄色的尿液,显然已回天乏术。
“大……大姐?”狗子蹲下去,伸手摸了摸她的鼻子,口唇微颤,轻声唤道,“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