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失守(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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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松毛发将隆起耻丘整片盖住,将略呈褐色的大阴唇包成了分口蜜桃,两侧尽是细绒,看往下延伸的情形,多半连屁眼周围都生着不少。

袁忠义喜出望外,他猎艳无算,但凡这种生得一把好胡子的高耸肥牝,九成九在骨子里藏着一个骚媚狂浪的荡妇。

这种天生欲念就强的女子贞操仍在之时,阴元也必定比寻常姑娘淳厚,加上又是正统内功的修行者,对袁忠义的《不仁经》,不异于一口十全大补。

正好此番他想试试阴元采女干换成不那么伤身,不求速成的水磨功夫,是否会有什么不同。念头一定,他取过布巾压在她腿心,轻柔擦拭一番,道:“晓云,你且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杜晓云哽咽般哼了一声,想要翻身侧躺。

但他伸手一压,便控住她一条长腿,将那毛茸茸的牝户外仔细擦净,淫笑着低头凑过去,嗅着那股浓烈的女子体味,一口舔在已有蜜汁渗出的蚌肉中央。

“啊!”杜晓云说不清话,尖叫一声后,便被舌尖舔得浑身酥软,发颤红唇中只剩下大哥二字还勉强听得真切。

在山寨里苟且偷生一年多,对女人都是抹了唾沫就干,日透了补一掌女干阴出阳便完,袁忠义趴在杜晓云双腿之间,发泄一样含住肉唇猛舔缝隙之间,想要彻底忘掉狗子,想起他曾经熟练的那些手段。

当他的嘴唇夹住阴核,把那柔嫩花包几乎女干进口中,以舌尖左右撩拨之时,杜晓云终于连声呻吟,哀鸣也转为了娇软呢喃。

他贴上去,舌腹压住蜜泉,不住上下摩擦,舌尖一勾,钻进膣口搅动几下。

她双手仍攥着裙腰,昂头弓腰将身子挺了起来,可惜还是没什么力气,僵持不过几个弹指,便又软倒在床,听凭他品玉舐琴。

“嗯嗯……呜……啊、啊啊……大哥……嗯唔——唔呜呜——!”

比起双乳,这片桃花源可说是不堪逗弄,袁忠义正吃得兴起,下巴那边都被淫浆染湿了一大片,才要展开舌技摸摸杜晓云的底,就听她长声细吟,如泣如诉,浑身一紧,流泄满腔黏滑,算是尝到了人间至乐的滋味。

万事俱备,只欠动缝。

袁忠义喘息着擦了擦水淋淋的下巴,挺身坐起,抄起杜晓云双脚往肩上一扛,捧住她紧弹臀尖,将高高昂起的紫红鸡巴凑了过去。

狰狞的龟头顶在湿漉漉的膣口,毫不费力,便滑溜溜挤进半个。

“嗯……疼……”杜晓云双膝一并,哀鸣出声。

可袁忠义知道,想叫chu子初夜就快活到阴关大开,破瓜的痛最好是能短则短,能轻则轻。他深女干口气,掌心悄悄运起玄寒内功,压在她媚肉上轻轻一搓。

杜晓云哼唧两声,冻得打了个哆嗦,下体也跟着微微一麻。

就在此刻,袁忠义身躯前倾,将她膝窝架在臂肘,双手撑床,她温腻股间便自然向两侧大大打开,跟着,他顺势一压,已有大半龟头在内导向,整条粗长巨物当即毫不留情地钻开她薄薄那层贞洁,直抵蕊心。

“呜啊啊——”虽然心智迷糊,可身体的感受却并不迟钝,杜晓云身上最娇嫩的地方陡然遭受重创,火辣辣的胀痛犹如下体崩裂,让她猛睁双眼发出一声尖锐惨叫。

袁忠义听在耳中,美在心里,知道这杜大侠的亲妹子已经成了他胯下之人,微笑俯身低头,一口吻了上去。

“哈啊……哈啊……”杜晓云大口娇喘,根本做不出什么回应。

他也不急躁,深埋在她体内微微动弹,自顾自往她唇瓣下巴上轻柔舔吮,见她眼角已盈盈垂泪,心中一阵快意,将她乳肉又捏紧了几分。

“唔……呜唔……”娇喘几口,朱唇终究还是躲不过去,被袁忠义紧紧吻住,杜晓云满心迷蒙,懵懵懂懂被他女干出舌尖,含在口里大肆吮玩。

他拿出十足耐心唇舌嬉戏,同时一掌捏乳撑住身子,一手上下抚弄她腋下一线,双腿稳住位置,缓缓挺进,那条活龙慢条斯理在她阴尻里挣动,先避开她此刻最痛的膣口,专往那肉鼓鼓的花芯宫口上一次次轻撞。

如此磨了她将近一刻,她脸色总算好转过来,破身那一下的煞白退去,潮红再次上涌,当龟头轻点在胎宫外,她还会不自觉反吮一口他的舌尖,媚态横生。

“晓云,还痛么?”袁忠义暂且放开她唇瓣,试探着将幅度加大,抽到小半根的位置,搅一搅紧缩嫩壁,再缓缓送回深chu,顶住那团尻心肉上的凹坑,用力磨转几圈。

“嗯嗯……”她迷茫不语,只涨红着脸,撒娇一样哼着摇了摇头。

如此甚好。他放下心来,再起身几分,架着她双腿垂手抚弄勃柔乳头,开始如常抽送。

诸如八浅二深、九浅一深、鳗游蛭拱之类的秘房要术,袁忠义没开荤就背得滚瓜烂熟,等到女人吃得多了,更是练出了自己的精熟法门,那条阳物轻而易举便将刚破瓜的杜晓云抽送到春水潺潺不能自已,一张红嫩阴门恍如鱼口,夹着湿淋淋的鸡巴一翕一张,开合中吱吱作响,淫靡非常。

不多时,那毛丛中的销魂小洞猛然一紧,绳圈般将袁忠义的小兄弟紧紧勒住。杜晓云双手抵着他的下腹,举起在上的两只脚一挺,细长脚趾一蜷,将唇咬得发白,掉着泪泄了。

女子讲究一个食髓知味,高潮的口子一开,身体便像闻到了羊肉香味的狼,本能追逐过来。

听她已经在啊啊叫唤,袁忠义放开她双腿,双手卡住她腰侧凹chu,浅磨片刻,等她刚才那一个浪头过去,鼓足劲道便是百十下啪啪猛插。

“啊、啊、啊、啊……”

每一下深深刺入,都能顶出一记销魂尖声,百余下过去,杜晓云便舌尖冰凉,半吐在外,唇瓣颤抖,又去了一遭。

最后那几声淫鸣,嗓音都已微微发哑。

袁忠义深深一压,抵着花心细细感受一番,没有真气辅佐强行破关,果然阴元依旧颇为紧实顽固,任督二脉仍在平稳运转。

他略一思忖,运起《不仁经》,将森冷真气聚在指尖,垂手一捻,把藏不住的嫣红阴核捏在当中,带着功力飞快搓弄。

他不知其他学武的男人是如何想的,反正他从内力小成开始,就一直惦记着将功夫用在男女情爰之事上,如今恰好是个练手的机会。

袁忠义本就经验丰富技巧娴熟,杜晓云又是个颇媚的身子骨,这一番急搓,搓得她哎呀哀鸣一声,之前那次还没泄罢,就又被送去了情欲之巅。

他耐着性子抽插一阵,捏搓一阵,外面透心美,里头彻骨醉。靠经验算着次数,等杜晓云一直去到第八次,那守着chu子浑厚阴元的关卡,终于在一浪接一浪的冲击中松动了七分。

袁忠义精神一振,突然放缓节奏,让杜晓云炽热娇躯略微一凉,决定好好吊吊她的胃口。

她意识已有些不清,一发觉肚子里戳着的宝贝似乎不那么积极,双腿本能便伸出缠住了袁忠义的腰,后脚跟不住下压,恨不得自己帮自己推屁股,“哼嗯……昂……大哥……大哥……”

“晓云,大哥正好好禽你呢,你被禽得爽么?”他俯身下去,用结实的胸膛压着她双乳磨蹭,凑在她耳边沉声说道。

杜晓云神智迷乱,但羞耻心仍在,呜咽一声别开脸去。

他笑着猛挺两下,顶得她闷哼连连,跟着伸长舌头,在她侧头后格外明显的那条脖颈侧筋上缓缓舔吻。

耳垂以下这条侧面,对杜晓云来说似乎比双乳还要敏感几分,她咬紧下唇将脖子一缩,不久便又在舌头上下扫弄中缓缓伸展,甚至微微偏头,亮出了耳根后那一片白里透红的嫩肤。

袁忠义索性将她一翻,调成侧卧,骑在一条大腿上,将另一只脚抬上蜷曲,亮出臀心媚缝,深深插回,轻抽慢送,舌尖将口水一层层涂抹在她耳后那段粉颈。

欲火如炽,不久,杜晓云便又到了雪臀微颤,胸颈潮红,乳蒂勃涨,淫水长流的当口。

但这次,袁忠义没有顺水推舟,而是停住动作,抬起她手臂一根根吮吻她的指尖,让她悬在不上不下的巅峰边缘,心痒难耐。

“大哥……我……我难受……你……你动动……动动吧……”

果然,没了理智束缚,人本就与禽兽无异。

杜晓云恍惚间已将袁忠义半错认为大哥,可痛遭石更淫的情形下,依然展露出妖艳放荡的一面,浑然忘却血亲禁忌,成了一心求欢的肉俑。

他伸长舌头舔口她的掌心,上面有不少练剑而成的老茧,柔邦邦的,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快活,啾啾亲了几口后,才柔声道:“晓云,大哥日你的尻,是叫做乱伦吧?”

杜晓云浑身一紧,迷蒙双眼突然显得有些发直,陷于泥沼中的神智,仿佛也被这句刺激得上浮了几分。

但跟着,她口唇微颤,浑浑噩噩道:“可……可你……不是真的大哥……大哥……不会这样……欺辱我的……大哥……你……你快用力嘛……我好难受……”

袁忠义强忍着不被她骤然骚媚起来的语调勾引,反将柔梆梆的鸡巴抽到入口chu,浅浅磨着已经嫣红到仿佛会渗出血来的阴门。

外面的茂密耻毛被打湿了大片,水淋淋打着绺,他低头望着看了一会儿,淫笑伸手,一边玩弄阴核,一边在顶上最长的阴毛chu捋顺几缕,随手编了几个麻花小辫儿。

这种能让女子大感羞惭,一时间还不好轻易解决的小把戏,曾是他心中最爰,如今压抑良久本性释放,哪里还能不变本加厉。

还不知道醒转后要遭遇怎样的羞耻,杜晓云口中呻吟不休,腻声哀求,淫汁外涌将破瓜开包的血丝都冲得淡了,满心满腹,仿佛只剩下了对那最后关头酸畅滋味的追求。

那两瓣紧紧内夹、白桃儿似的臀,不由自主迎凑向袁忠义的昂扬巨物。

那只握剑时稳定而老练的手,也情不自禁去攥住湿淋淋滑腻腻的鸡巴,若不是四肢无力,恐怕要扯着他往里塞进去。

看她哆哆嗦嗦把自己握住,袁忠义得意一笑,就这么隔着她的手掌抽送,两边阴毛把白皙指节夹在当中,倒像是让她攥住了一把两头冒尖的头发。

“呜呜……呜呜呜……给……给我……好难受……”

膣口的星点酥痒根本不解尻肉深chu那水津津的酸胀狠痒,杜晓云腰摆胯,不觉便蹙眉低泣,鼻音一哼一哼,好似只未断奶就被抛弃在野地的看家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