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忠义一路过来,倒是见得惯了。乱世中的柔弱女子,只为求存活命的时候,大都顾不上什么礼仪廉耻。
以前他勾搭起来分外费力,上了床也拿腔拿调的一个俏寡妇,被骗上山后不出十日,就肯用舌头为他洗脚。
伺候好军爷能多吃几口粮,那丫鬟们怕是要排着队掀起裙子撅屁股。
经过拓拔宏所住的大院,袁忠义往里探头瞥了一眼。此地将领的家眷大都早已送走,但堂堂将军总不能亏待了鸡巴,院里隔窗能看到两个姿色尚可的年轻姑娘,就是不知,那到底是爬上了将军床的漂亮丫鬟,还是外头接进来犒劳将军大人的民女。
《不仁经》自行流转,循环往复,功力会随着呼女干不住增长,精力、心神也会比常人优秀许多,袁忠义此前夜盗千户扫荡采阴时就已察觉,他只要运功提提神,一夜无眠影响也不太大。
既然明日要去跟段彪做生死商谈,此后多半在城中待不多久,便要东去,他暗暗寻思,不如深更半夜起来巡狩一番,躲开那些兵卒,将这诺大府邸里能吃到的元阴都咬上一口。
再说,连着几日在包含蕊身上下水磨功夫,他积欲未泄,也想找个骚软紧嫩的牝尻好好出一次火,免得按捺不住唐突了包含蕊,前功尽弃。
他知道,被强迫失身的女子大都对阴阳交泰之事极为敏感,越是以礼相待,才越是到手得快,要是让她觉得受了轻贱,即便放开裙带任君采撷一把,之后也会黯然神伤渐行渐远。
这可是他赖在贺仙澄身边一路赖去飞仙门的重要棋子,不能因小失大。
同行者只有贺、包两位女子,她们自然一起住进院落最深chu的厢房,紧邻李少陵而居。
李少陵颇为热情邀请袁忠义同住,似乎和之前一样,想好好说说年轻人行走江湖的为侠之道。
袁忠义当然不愿点头,李少陵功夫极好,和他一屋,夜里想悄悄出来偷鸡摸狗可就难如登天。他找个借口,说自己一身阴寒真气半夜可能发作,到时候容易扰的大家不得安宁,还是让他独个在最靠外的随侍小间里将就一晚吧。
李少陵不愿亏待同伴,非要让他和大家挤挤,真要发作,大不了他亲自出手帮忙用内功镇下。
袁忠义费了一番口舌,加上包含蕊颇为意外地从旁帮腔,才算是叫他偏安一隅独享清静。
躺在柔板床上,他先浅眠了一个多时辰,一来是等夜深人静才好行动,二来,他总觉得包含蕊帮他要下这个独自占据的住chu,应该是有什么其他想法。
于是他也在等。
可等到出去狩猎的时机都差不多都已成熟,包含蕊那羞答答的身影还是没有出现。
袁忠义开门稍稍望了一眼,对角两女的房间早已黑灯,安安静静听不到一丝响动。
原来是自作多情了么?
他皱了皱眉,心底有点恼火,按说包含蕊早就应该已经情浓,明日行动生死未卜,刚才又帮着他独居在此,分明是个今宵好向郎边去的走势。
难不成事到临头羞怯退缩了么?
罢,等明日事成,在慢慢炮制她吧。袁忠义关好屋门,踩榻轻轻推开后窗,外面原本是什么院子已看不出来,如今住的尽是拓拔宏心腹兵将,两个值夜的站在灯笼下,正靠着廊柱打盹。
他悄悄翻出,踩着松软泥土,提气施展醉仙步法,轻而易举便从这边溜出到偏院那边。
巡逻的兵卒主要防备的就是拓拔宏的住chu,那两个略有姿色的女子保不准已经被拓拔将军日过,袁忠义没兴趣搅和其他男人的精水,便断了往那边的念头,双臂一扬,无声无息越过院墙,落到了丫鬟们聚居的院中。
院门半掩,但并没关上,井边一个瘦小丫鬟正蹲在水桶边,哗啦哗啦撩洗胯下,好像刚被哪个带兵的唤去折腾过。
一列房屋都安静漆黑,看来其余的都已睡死。
事不宜迟,夜长梦多,袁忠义将真气凝在掌沿,猫腰快步过去,横臂一切,打在那丫鬟颈侧。
他虽然还不会点穴,但这一手敲颈晕迷,沿路已在数百人身上练过,精熟无比。那丫鬟哼都没哼一声,就软软晕倒。
他张手一扶,把她挪到井口,面朝下一搭,扒开两条细白的腿儿,指头顺着水淋淋凉飕飕的肉缝挖进去,抠摸几下,退出来对着月光一望,没有残精,只有几道血丝,看来是他误会,这丫鬟其实是来了月事,忙碌一天趁别人睡下偷偷出来清洗。
如此甚好,他微微一笑,先去将院门落下横闩,快步折返,抱住那丫鬟窄窄翘翘的小巧屁股,抹一把唾沫便刺了进去。
在这地方住着,模样又过得去的丫鬟哪里还会有chu子之身,袁忠义并不奢望太多,扶着臀尖石更淫几十下,先缓缓心焦,便运气破开阴关,将那哆哆嗦嗦的嫩腔子里流泻而出的阴元尽数笑纳。
万一屋里没有合心意的,他还想着折返将精出在这丫鬟身上,便不给她收拾,只搬开一些免得掉进井里,补一掌让她多晕一阵,接着松松挽上裤带,往房门那边去了。
第一间就叫袁忠义大失所望。
开门进屋,一股酒气扑面而来,放入月光一看,三个男的赤条条躺在通铺上,三个丫鬟光溜溜睡在他们身旁,被褥乱七八糟,耻毛挂着半干白浆。这种才被灌了个饱的,要是洗洗他还肯捏着鼻子匆忙采掉,如今又不紧缺,犯不着费这麻烦。
第二间屋里只睡着两个,相貌平平,腿也甚粗,袁忠义皱眉略一犹豫,打晕之后将被子拉高,上头盖住脸,下头露出尻,亵裤褪到膝盖往上一举,涂点灯油单刀直入,一插到底一掌按下一采精光。
两个都吃罢,随便收拾一番复原,他又转去第三间。
情况略微好些,里面睡的四个丫鬟起码模样能看,就是瘦骨嶙峋,奶子都有些瘪了,打晕之后想掏出摸摸助兴,结果发紫的乳晕上赫然一双牙印,看着跟要把奶头咬掉似的。
想着还有一间屋,他叹口气,草草将这里四个用罢,手拎着裤腰离开。
可最后一间这仨,还不如上一间的四个。
所幸有个高挑丫鬟生了个无毛白虎的丰隆肉牝,他将脸一挡,只掏出没带伤的一边乳房捏搓扭弄,总算是干了几百回合。
射在这边不好收拾,容易留下痕迹,他觉得颇为舒泰之后,便抽了最后这个丫鬟的元阴,放回原位整好衣裤盖住被子,出去匆匆又奔了井边。
那半裸丫鬟还趴在那儿,晕厥未醒。
他趁着粘糊糊的腥臊汁水还挂满阳具,过来蹲下就抱着她弄了进去。
已经开了阴关的蜜壶不堪亵玩,即便昏死之中,仍汩汩出了淫浆,可随之而来的,还有大片经血。
袁忠义大皱眉头,心道衣裤沾上可有些不妙,急忙抽出在旁宽衣解带脱光,重新挺枪上阵。
浴血奋战数百合,昏迷中的丫鬟都被日出了几声呻吟,淫水混着红丝大片涌出,染的细白大腿晶莹发亮。
此时,此地,事不宜迟,他深女干口气,放松精关,猛冲几十下,逆着阴户收缩褶皱向外一抽,将浓稠白浆一股股射在了那瘦小的臀肉上。
桶里就有现成井水,袁忠义抱起那丫鬟为她泼洗干净,把她扶到井边靠着放下,做出累晕过去的模样。
瞄一眼自己胯下,沾染的粘液红白交错,颇为污秽,他新打一桶水上来,仔仔细细也洗了个干净。
匆忙出火一次,欲念岂能平息得干净,他转念一想,为防万一,索性连头到脚一并洗过,特地将发髻浇得透湿,也不去擦净身上,就将衣物穿戴起来。不止如此,还额外又浇了一片,连刚穿上的衣裤,都湿到走路滴水。
若无意外,这股凉意大概能让他平静度过这个夜晚。
其实,他此前所说的半夜发作,也并非都是信口胡言。《不仁经》运转之中,的确极容易积累那种阴郁烦闷的情欲。寻常男子往往要睡到快醒之时,才会阳物高耸。而他只要躺下放松准备入眠,一天的阳气便会被运转的《不仁经》逼到迸发,竖起的鸡巴柔到发痛。
刚才抱着丫鬟的小屁股,他看着沾血阳具在红肿肉唇中钻进钻出,一股将她狠狠蹂躏,玩弄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冲动,便涌上心头。
若不是怕府内少人惹麻烦,影响明日的行动,此刻这丫鬟被伪装成的样子就不是劳累过度晕倒在井边,而是疲倦夜洗失足掉进井里了。
他蹲下摸向那丫鬟肉洞,抠出一点血丝,放在舌尖轻轻一舔,略显遗憾地叹了口气,起身将院门复原,直接顺主道返回。
结果,他所担心的那个意外,还真发生了。
推开房门,清冷月光照映的床榻上,果然侧身斜坐着包含蕊满面狐疑的倩影。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她专门悄悄过来,所为何事,不言而喻。
扑了个空,自然也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一见袁忠义回来,她急忙小跑赶到门口,望着他道:“智信,你、你这个时辰,是去哪儿了?怎么……还弄成这样?”
袁忠义满面苦涩长声一叹,故意斜身一躲,踉跄走向床边,握着衣袖一捏,让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口中却不回答。
“智信!”包含蕊焦急担忧,关好房门追到他身边,关切道,“你到底怎么了,求你告诉我好么?我……我担心你啊。”
袁忠义幽幽一叹,道:“我这一身阴寒真气,果然还是发作了。阳气外逼,几乎要破体而出,难受得我……痛不欲生。我无计可施,只好去找了口井,打水一遍遍浇,浇到这会儿,总算是好受了些。含蕊,你、你快快回房休息吧,免得我……发起狂来,对你不利。”
老魔头会在他发狂时丢进一个女人的谎话,他相信贺仙澄不会瞒着师妹。
那此刻,天时地利人和齐备,差不多,也该捅破这层早被他进进出出多遍的窗户纸了。
包含蕊果然没走。
她本就是颇能舍身的侠义性子,今晚过来,也正如袁忠义所料,是念及明日行动生死难料,想要大胆些满足自己心愿,之后死而无憾。
现下听他这么说,一腔柔情顿时混入了三分慈悲,让她眼眶微红,再也没了半分犹豫。
袁忠义静等片刻,听着背后窸窸窣窣轻响不绝,肚中暗笑,却不说破,等声音停了,才转过身来,跟着做出满面惊愕之色,道:“含蕊,你……你这是作甚!”
周身上下已只剩一双软底布靴,包含蕊泪眼盈盈向前一扑,那丰润饱满的酥乳便火热地贴在他冰凉的身上。
“智信,只要……只要你能好受些,你便把我……当成那老魔头丢给你的女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