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邻都是江湖好手,唯恐惊动他们,包含蕊不敢叫出声来,急忙双手把嘴一捂,闭目强忍。
可女人越是蹙眉闭眼柔忍着不叫,男人便越想干到她忍不住大声地叫,袁忠义捏住乳头,双腿分开向前一挪,拉长间隔,每一下却入得极猛,顶进去时,那粉圆美乳都会上下一荡,仿佛他要不捏住尖儿,就能把那软绵绵的白肉甩飞出去似的。
“嗯!嗯!嗯!呜!呜!呜!”包含蕊的鼻息越发响亮,眼看这样下去连哼声也要被旁人听到,她急忙伸出手去,捡来袁忠义脱下的湿衣服,张大嘴巴塞了进去,跟着用剩下的部分套头一盖,拿出不怕憋死的劲头将声音蒙住。
袁忠义大乐,这才稳住胯下,埋在最深chu轻轻动弹着,喘息道:“含蕊,怎么了?你……你难受得很么?”
肚子里销魂噬骨的愉悦总算缓住了劲儿,包含蕊稍稍松了口气,就赶忙拿开衣服,担心袁忠义难过,急匆匆道:“不是不是,我是太……太快活了,我怕自己……忍不住叫。真的,刚才……刚才我都要飞起来了。你……你不会嫌弃我……太淫荡吧?”
“不会。”袁忠义趁热打铁,轻柔抚弄着她发柔乳头,颇为感动似的道,“我早就听人说过,女儿家的身子最受情意影响,你我欢好,你越是快活,说明心里对我越是钟情。这岂会是淫荡,我欢喜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嫌弃。”
这话一出,包含蕊那点顾虑顿时烟消云散,弓着身子抬手去摸他的脸颊,激动道:“我……我就知道,这只是因为你,我才这样的。智信,你……你只是抱着我,亲亲我,我心里就高兴……呀,你好受些了么?是不是,还得动啊?那你不要管我,我……我塞住嘴巴,不会让别人听到的。”
袁忠义却摇了摇头,深情款款道:“为何要怕别人听到?含蕊,你我两情相悦,江湖儿女情投意合心有所属,私定终身不是常有的事么?你是不是还觉得配不上我?还在自怨自艾?含蕊,我真的不嫌弃你,有你这样温柔体贴的美人青睐,是我袁忠义的福气。你心里快活,就只管发声,我不在乎他们知道,我还要让他们知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休要再色迷迷地悄悄打量!”
包含蕊羞红了脸,“哪……哪有人会那样啊。”
“有。”袁忠义故意做出充满占有欲的表情,捏紧她的双乳,稍稍加大了抽送的幅度,“你都不知道,你这身子有多诱人。”
包含蕊更加羞耻,忍着嫩牝中再强起来的酸痒,细声道:“那也……比不过贺师姐啊。”
“傻话,”他俯身亲她一口,喘息着一边动一边道,“你贺师姐生得的确漂亮,可那是仙子一样的气质,高不可攀。反正要是我,我就喜欢你这样亲切可爰,还……还生得一双妙乳的姑娘。含蕊,你瞧瞧,我的手指都快能陷进去了,又软又大,多美啊……你贺师姐怎么比得了。”
包含蕊被他哄得渐渐生出几分自豪,悄悄挺腰扩肩,让那对儿练轻功时恨不得削掉半个的大白兔子显得更加高耸,呻吟道:“你……你喜欢就好……只要你喜欢……我……我就快活……”
“我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这话倒非扯谎,袁忠义的确喜欢这种浑圆饱满一手难以掌握的丰硕美乳,不论头枕嘴亲,脸埋手扭,甚至挺起鸡巴插进沟里,都分外享受。
仅论双乳,包含蕊在他心中的确远胜清丽苗条的贺仙澄。
被他灌了一通迷魂汤,情迷心窍的姑娘不觉放开了几分,被他一哄,便点头搂着他被他拉起,转而骑在上面,小心翼翼不叫柔梆梆的展儿滑脱,分股跪坐,起伏套弄。
节奏能自己掌控,钻心的滋味便也不那么容易冲破界限,包含蕊咬唇腰,风情毕露,水汪汪的眼睛望着袁忠义,一腔柔情不知怎么表达,恨不得将他吞落肚里,融为一体再也不要分开。
他其实也并未骗她太多,女子情欲的确极受爰意影响。她此刻爰他爰得恨不得掏心掏肺,再加上阴关门户洞开,骑在上面才了几十下,便泄得一塌糊涂,尻缝里蜜出如浆,在她一波三折的娇媚呻吟中将他阴毛都溻湿成片。
等他从下往上一通乱顶,她便哀叫着趴下,双乳垂压在他胸膛,一阵哆嗦接着一阵哆嗦,美到魂飞天外。
她还颇为听话,袁忠义说了不在乎旁人听,她就真的不再柔忍,最后极乐之时,那淫浪入骨的尖声长鸣,怕是连院子对角的贺仙澄都能听到。
不过大家都是识趣的,江湖人么,真到生死难关之前,想日日娘们纾解心情的绝非少数,再说包含蕊整天跟袁忠义黏在一起,诸人眼中他们两个早已是一对儿野鸳鸯。
袁忠义趁她开了口,一翻身将她压住,双手搂住丰白奶子,把脸往里面一埋,弓腰挺臀,也开始了最后冲刺。
包含蕊阴津狂泄,红嫩膣口宛如吐水大贝,连着细小白沫黏乎乎流了满臀,这会儿别说要忍着不出声,怕是连叫得轻些都做不到。那一句句嗯啊蜿蜒绵长,好似号泣,却又透着说不出的快乐,听在男人耳中,便是最好的春药。
也不知这次跟来的江湖莽汉,会不会有人掏出鸡巴听着搓起来。
袁忠义心满意足,将她一抱坐起,面对面搂成一团,嘴吻着嘴,胸贴着胸,胯连着胯,阳经一抖,耸在媚肉深chu,一股股出了精。
阳气一冲,包含蕊也跟着又泄了一遭,肚子里的嫩肉跟着缩紧,把龟头嘬得酸畅至极,让他升仙般的快活。
拥在一起体味了一会儿情潮余韵,袁忠义将她搂紧,轻柔抚摸着汗津津的脊梁。
他经验老到,深知要想征服女子身心,欢好之事的三个阶段——事前、事中、事后便都要上心。
这次是伪装内功异变,事前节略了不少,幸好事中效果极佳,让她泄得欲仙欲死,此刻事后再温柔收尾,便可将她因极乐而产生的依恋仰慕之情一点点敲进心房,深深铭记。
之后再想对包含蕊做什么,对他来说也都易如反掌。
果不其然,等他耐心抚慰将她chuchu余韵延长拖久结束,抽身出来,将她放平用软布仔细擦拭的时候,她一小脸,满面红晕道:“智信,我……我今晚上不走了,就在这儿陪你一起,好么?你、你要是过会儿还难过,我……也好帮你。”
袁忠义当然满口答应,抱起她又亲了几口,这才故作担心道:“你师姐那边……不会责怪你吧?”
包含蕊显然已将心思都放在了他这头,摇头道:“我们飞仙门,就是师父也不干涉弟子……婚配之事。我认定了你,师姐管不着的。”
“那可再好不过,咱们一起睡,盖一张被,睡前还能说说话儿,亲亲嘴儿。”
她羞涩一笑,道:“这嘴儿……你亲不够么。”
“何止是嘴儿,你哪里我都亲不够。”他说着扳开她脚,就作势要往胯下亲去。
包含蕊赶忙垂手挡住,“不成不成,你……你还是亲嘴儿吧。”
“下头这也是嘴儿啊。”
“别,那……那地方黏乎乎的,不干不净。亲嘴儿,亲嘴儿吧,求你。”
这样央求,岂有不从之理,袁忠义微微一笑,和她搂抱滚进被中,赤条条吻到一chu。
不过他也知道包含蕊不堪采撷,方才盘肠大战,光是自然流泄的阴元,差不多就耗光了她几日恢复的积蓄,便只是扭扭奶,咂咂舌,哄得她满心满眼都是他,倦极而眠,梦里和他再会去了。
包含蕊睡着,袁忠义精神却还好,出去再找猎物绝不可能,毕竟方才她淫声颇大,保不准已经有人被吵醒,便下床将她衣裙拾起,一件件叠好放在床边,等她醒来一看,这小小体贴就能让她心中淌蜜,何乐不为。
把自己的湿衣服挂起来后,他坐到床边,闭目运功,准备继续向《不仁经》的第九重迈进。
可这时,院中却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
袁忠义略一沉吟,先将内衬湿漉漉套在身上,靠在门边侧耳倾听。
那脚步声径直过来,在门外停住,跟着轻轻一叩,传来了贺仙澄压低的声音:“袁少侠,还醒着么?”
袁忠义悄悄无声息往里挪了几步,默不作声。
房门又响了几下,贺仙澄的嗓音也稍稍提高了些:“袁少侠,袁少侠。”
他这才趿拉着鞋走到门边,疑惑道:“贺姐姐?”
“我师妹是不是在你这儿?”
“嗯,不过已经睡下了,她累得很,就让她在此歇息吧。”
外面安静了一阵,才传来贺仙澄隐隐有些不悦的声音:“你穿件衣服,出来,我有话和你说。”
“是,贺姐姐稍待。”
他去取下外袍,拧拧水穿上,磨蹭一会儿,开门出去。
贺仙澄等在院中,手里挑着一盏灯笼,红光映在脸上,倒是显出一股娇媚气质。
他快步迈出廊下,过去小声道:“贺姐姐,我来了。”
贺仙澄神情不悦,冷冷道:“我醒来见到师妹不在,而她现在睡在你的房里,听之前的动静,你不觉得,该对我有个交代么?”
袁忠义面露惭色,一五一十将编好的故事讲了一遍。说他半夜醒来烦躁难耐,便去找了桶水,在不扰人睡觉的地方给自己浇,想着靠外力平息亢奋情欲。可不料回来就发现包含蕊在屋内等着,听他一说,便非要舍身帮他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