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蛮女(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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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她是来整肃军纪,没想到她抬起脚,一下把那女俘踢翻,打开腰间一个木葫芦,踩住女俘大腿,狠狠一塞,就往女俘下体灌了些什么进去。

接着,那些穿着蛊宗服饰的蛮女围成一圈,散开看着当中那个赤裸下体的女俘,静静等待。

起先那女俘还不觉有异,抽噎着将裙腰提起,想要遮住饱经蹂躏的下体。

可她拿起裙带还未绕过腰间,忽然身子一抖,哀号一声蜷成一团。紧接着,她连声惨叫,飞快脱下裙子,伸出手便插进自己红肿的下阴,使劲在里面抠挖,哭喊道:“那是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在里面啊……”

袁忠义大感好奇,屏息换了一chu更近枝头,躲在茂密叶片后,睁大眼睛注视。

蛮女首领颇为不悦,叽里咕噜说了句什么。

旁边一个模样清甜的随从立刻上前,忽然拔出腰间一柄细长弯刀,咻的一声,寒光一闪,那女俘抠挖下体的手臂,便齐肘断为两截。

惨叫声中,女随从弯腰拔出那只手,丢给旁边呜呜汪汪的黑狗,用艰涩的汉话道:“再抠,也砍掉。”

那女俘血流如注,哭号动,剩下那手再也不敢伸向下体,只有在地上翻来滚去,也不知到底体内是痒是痛。

蛮女首领似乎在默默计算着时间,等了片刻,抬手一摆,下了一道命令。

两个随从立刻上前将那女俘架起,另外几个蛮女拔出弯刀,将木架上的残尸解下丢给饿狗,转而将这个女俘挂了上去。

那女俘失血过多,已经没了哀求的力气,只是从枯槁的发丝间,用绝望的眼神向眼前的女人们求饶。

但那两个随从无动于衷,其中之一从另一侧腰间摸出一柄银色匕首,另一个上前双手一撕,将女俘上衣扯开,亮出已经颇为干瘪的乳房和瘦削的小腹。

匕首在女俘肚皮上比划一下,便在女俘惊恐的哀叫声中狠狠捅了进去。

那两个看着斯文秀气的蛮女却好似做惯了这种活计,小小银刀飞快划动,转眼就将女俘肚腹剖开,整块皮掀开到阴户上方,露出其中血淋林的脏腑。

她伸手在里面拨弄一下,捏住一个小小肉球扯到外面,匕首一划,割成两半。

犹如掰开熟果,她双手一捏,那个肉球从中开裂,亮出中空的里面。

袁忠义这才醒觉,原来她们剖出的是那女子的胎宫。

随从低头在剖开的两半中仔细打量,似乎在寻找什么,看了一会儿,喜出望外叫了一声,挥刀一割,斩断胎宫其余连接之chu,扯掉肉筋白膜,捧着便送去了蛮女首领眼前。

此时那女俘已死了八成,垂头望着切开的肚子,双目渐渐没了光华。

蛮女首领低头打量片刻,咧嘴笑出一口白牙,抬手高声说了几句。

那些蛮兵听到,忽然鼓噪起来,几个似乎是将领的蛮子大步过来,梗着脖子争执。

蛮女首领说了几句,忽然一挥手,那些随他而来的,未穿蛊宗服饰的蛮女纷纷解开衣服,亮出圆滚滚摇晃晃的双乳,咯咯笑着散开,走到那些蛮兵身前,媚眼如丝,腰摆臀。

那些蛮兵脸上这才好看了些,嘀嘀咕咕重新坐下。

跟着,那蛮女首领高喊几句,转头带着随从大步迈进一间营帐。

其余蛊宗蛮女指挥蛮兵们拿来粗长绳索,打开木栏,将其中女俘呼喝驱赶出来,一个个拴住双手,前后相连,串成一列。

大概是担心人多生变,蛊宗蛮女拿起鞭子,先将捆好的一半女俘赶出营地,上马驱赶牲畜一样往她们来路折返。

那些蛮兵则已将过来动勾引的蛮女搂抱住带到喝酒吃肉的地方,哈哈笑着又亲又摸,有性急的索性拉开裤子,抱着坐到怀里,喘息抽送起来。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兵卒浴血厮杀,搏命取胜,任你怎么军纪严明,秋毫无犯,也少不了粮草供给,营妓慰劳。战火所及之chu,惜命已不容易,哪里还顾得上廉耻。

木栏中剩下的女俘大概是发现留在军营只要听话,便仅是吃痛受淫,跟着这些蛮女离开,便必定有去无回,当即从木栏缝隙中伸出手来,不停哀求,还有胆子稍大的,干脆也有样学样解开衣服脱下裙子,冲着蛮兵摇晃光溜溜的屁股。

之前一个个唯恐被蛮兵看上抓住去的,这会儿倒都盼起了能被那粗壮的鸡巴选中留下。

袁忠义居高俯瞰,心中冷笑。此间百态在他看来,当真是有趣极了。

可惜不能暴露目标,否则他非要纵声长笑不可。

欣赏片刻,他觉得在这儿捞不到什么好chu,看畜生耍猴戏,战乱大地何chu不可,便不愿多做耽搁,悄悄退出树梢,从远离营地之chu落地,小心避开外围几个零散岗哨,听着水声,往河边去了。

最理想的状况,还是找个就在茂林郡边缘的蛮夷村镇,抓个会说些中原汉话的年轻蛮女,带走找个隐秘地方,把他从蛊宗尸身上劫来的几个瓶罐挨个辨认一番。

几日奔波,身上都有些发臭,他看那些蛮兵不顺眼,索性逆行到远远上游,估摸着蛮兵取水的地方,先向里面撒了泡尿,跟着再走一段,脱光衣服进去擦身洗脚,躺进河中泡了片刻。

虽按时令才是夏初,但此地已颇为闷热,空气潮湿黏腻,蚊虫飞舞如烟,要不是袁忠义阴寒内息自行流转,早被猎户装热出一身痱子,胳膊腿咬成葡萄。

泡在水里放了一串臭屁,他骂了两句蛮子,湿淋淋离开河边。

四下无人,空林静谧,袁忠义心中畅快,双腿一蹬腾身而起,在周围树上练起轻功,顺便吹干湿淋淋的身子。

兜了几圈,耳边忽然听到马蹄声,他皱眉急忙返回河边,来不及穿戴整齐,只好拎起重要包袱,仅穿着贴身内衬蹬上靴子,匆匆飞身藏到旁边树上。

不一会儿,三匹快马沿河奔来,其中一个正是先前那蛮女首领的随从,另外两个看着等级更低,估计是这随从的跟班。

她们马背上驮着大号皮囊,想来也是取水的。

骑到这里,一眼看到袁忠义剩下的破旧衣服,为首那个蛮女一抬手喝住马匹,伸鞭指着那堆衣服,叽里咕噜说了一串。

另外两个跟班跳下马背,快步过去,蹲下检查,头高声回话。

袁忠义根本听不懂,但,他看得清。

这三个蛮女后面,并没跟着其他帮手。她们三个也是蛊宗的,为首这个还会说汉话,实在是天赐良机。

袁忠义拿定主意,轻轻折下一段树枝,运气屈指,猛地一弹。

那木条呼啸一声疾飞出去,在河水另一侧近岸chu激起一蓬水花。

三个蛮女齐齐头看去,马背上那个反应极快,刷的一声抽出了细长弯刀。

袁忠义却在这边悄无声息落了地,弯腰捡起三块石头,小心控制功力在六成左右,嗖嗖嗖甩手打出。

那两个跟班武功差劲,颈侧中招,哼都没哼一声便软软倒下。

马背上那个却强出一截,听到风声侧身一让,没中脖子,却被打在肩头,哎哟一声摔下马去。

这便是没有马鞍马镫的下场,终究是些蛮荒匪类。袁忠义心中嘲笑一句,展开轻功急速欺近,不愿给那蛮女高声呼救的机会。

没想到那蛮女性情颇为彪悍,就地一滚便顺势站起,并未高声呼救,而是咬紧牙关挥舞弯刀护在身前,还想和他一较高下。

袁忠义才没兴趣在那锋利弯刀的寒光中寻找破绽,他双脚连踢,一块块河滩碎石向着那蛮女劈头盖脸打去。

她挥刀左支右绌,顷刻被几块石头接连打中,闷哼后退。

渐渐她神情越发恼火,弯叶一样的眉毛忽然几乎竖起,怒吼一声顶着飞石扑了过来。

袁忠义不慌不忙,猛地伸腿一扫,面前被踢飞的石头下,一片泥土向着那蛮女脸庞便砸了过去。

尘泥蔽目,她不得不胡乱挥刀自保。

他微微一笑,展开轻功绕到她后面,一掌劈下,将她打晕过去。

解开缰绳放马归山,搜出三个蛮女兵器丢进河里,只留了把小巧银刀,他穿戴回自己衣物,将难对付那个手脚捆好,麻袋一样扛在背上,左右手各拎一个,提气越过河流,略一观望,便往人迹罕至的地方钻了进去。

西南荒林多山多水,便也多见潮湿阴森的空洞,钟乳下垂,石笋林立,恍如犬牙密集,待人而噬。

费了大半个时辰功夫,袁忠义总算找到一个较满意的,入口很小,里头很深,顶上还漏了个洞,踢断两颗碍事的树后,阳光便能直接照射进来,省去了白日也要生火的麻烦。

牛筋索捆了那个随从,粗麻绳捆了两个跟班,他这才松了口气,将她们身上带的东西全都掏出来,妆物首饰直接丢掉,剩下那些药丸蛊虫,还有一晃就听里面嗡嗡作响的那个木葫芦,则被他放在旁边,等着问清楚作何用chu后收进包袱。

干等着实在有些无聊,他解开最好看那个随从的衣襟,蹲在那儿玩了一会儿个头不大但颇为坚挺的奶子,不一会儿,便玩得裤裆发紧。

好吃的要留在后面慢慢尝,他想了想,脱下裤子,把三个中姿色最为平庸的那个蛮女拎起来扔到地上,踢翻过去面朝下方。

蹲下掀了掀,那直挺挺的筒裙还挺柔,一撒手便掉回来。

他索性扯烂抽出,然后解开脚上绳子,抓着蛮女的皮绑腿把她双股分开。

杂草一样的阴毛跟着肉唇一起向两边分开,露出中间纵向的裂隙,两侧向内色泽由深转浅,直到接近膣口的位置才呈现出鲜艳的嫩红。

袁忠义将两根指头浅浅插入一撑,偏头一看,果然已非chu子。

向着红艳艳的洞里呸了一口唾沫,他趴下对准牝户,挺身刺入。

对这种随口吃的小菜他懒得费心,禽几下觉得略有润泽,便一掌打在后腰,震碎她阴关,猛捣几下,将元阴笑纳。

遭此重创,那蛮女呻吟一声醒转过来。

袁忠义笑呵呵抓住她被绑双手压紧,加快速度戳刺,顶得她连声闷哼。

脸庞贴在洞底泥土上勉强转过头来,那蛮女破口大骂,一挣一挣地挺。

可惜被骑在屁股上还按着腰,纵然是烈马也甩不下熟练的骑手。

袁忠义狠禽她几百下,柔是将她日到满牝白沫,泄了三次,才冷笑一声喷射进去,慢悠悠抽身而出。

抓过一块撕下的裙子擦了擦流出的精水秽液,他故意将染湿的那一面朝里,捏开蛮女的嘴巴塞了进去。

看她气的瞪圆眼睛双脚乱蹬,袁忠义哈哈大笑,抬腿踏下,嘎巴一声踩断了她一边膝盖,身走到另外两个蛮女身边。

本还想着要都还是没醒,就再把不太美那个扒了猛干。

可那个随从已经睁开了眼。

她武功果然比两个跟班好些,看来性情也坚韧得多,目睹了同伴被强行石更污,依然抿紧嘴巴不声不响,只死死盯着袁忠义看,像是要把他牢牢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