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蜜螺(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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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调整时差想要早点睡,没赶上冲刺第一时间。

不过还在21号,也不算迟到吧XD

我盘点了一下最近的更新,发现还真是一直在刺刀见红。

南宫大唧唧窃了玉,韩小贼采了樱,计划表里明天魏同学也要带着小蓓蓓一起长大成人……

我最偏心的狗子虽然要开两个包,但好像没什么牌面啊。

所以,我把原本在后面一点的设定提前了,小蛮女里开出个SSR。

也算是有了第二个能活很久的女角色吧……

可喜可贺~

那么,感谢大家对偷香贼的支持!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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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请尽量保留此段。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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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藤花倒是麻利,一见袁忠义点头,双眼刀子般恶狠狠剜了玛希姆一下,大步走到这位蛊宗护法旁边,双手一拉解开腰带,把筒裙往起一提,亮出圆滚滚白花花的屁股,就要往她脸上蹲下去。

玛希姆额头青筋暴跳,终于还是忍不住凄厉惨叫一声,哇啦哇啦说了一大堆蛮话出来。

旁边露珠急忙开口道:“她……她肯招啦。”

吊藤花一夹屁股站起来,看一眼袁忠义,小声道:“那……那还拉不拉诶?”

袁忠义本就是为了逼供,可不是有兴趣堆肥,当即笑道:“她肯说,那当然就不必浪费你那一泡好屎,扯两片叶子,外头拉去吧,顺便去溪边洗洗屁股,洗干净再回来。”

吊藤花双眼一亮,往外跑了两步,跟着将信将疑回头,小声道:“你……你不怕我跑撒?”

袁忠义微笑道:“有什么好怕,你要跑了,我再抓回来就是。到时候,你可就没烤鸡吃咯。”

看着他貌似温柔和气的笑容,吊藤花激灵灵打了个哆嗦,抬起手怯生生道:“我不跑,我保准不跑,我等着回来学厉害的蛊术,我去拉了就回来……不不,洗干净就回来。”

袁忠义招招手,将已经知道男人滋味的露珠唤到身边,拍一把灯草的屁股,指着玛希姆道:“你去,拿匕首在旁边石头上刻,把她招供的炼蛊法子都刻下来。”

灯草很为难地摇摇头,“我……不晓得咋个写字。”

袁忠义皱眉道:“露珠,你呢?”

露珠也连忙摇头,“不懂,打小没得学。”

“你们蛊宗传本事……全靠说?”

“嗯。”两个蛮女一起点头,灯草小声道,“你们汉人有的字可写,我们族人就不知道该写啥。”

嘁,不愧是荒山野岭里搭竹屋的蛮子。袁忠义皱眉沉吟片刻,道:“好,那就让她一样样教你,你往心里记,记住了,再来教我们。”

露珠眨眨眼,颇不甘心地问:“辣我哩?”

袁忠义淫笑着将她往怀里一抱,扳过小脸就往她油光仍在的嘴儿上香了一个,道:“我先叫你爽个三魂出窍,你再慢慢学去。”

灯草还是chu女,心里一慌,匆忙跑去玛希姆那儿,蹲下用蛮语小声交流起来。

露珠虽然不太情愿跟汉人交媾,但她们各部的姑娘都知道,女人生得美,男人就要长得壮,跟着羊,不如嫁只狼。眼见收拾汉人高手时威风凛凛的护法被袁忠义轻轻松松捉来炮制成这般样子,她宁愿自己解开腰带,免得被打到半死,再一样挨禽。“我,洗洗。”她一身,起来脱掉衣裙,过去蹲到水袋边,分开膝盖,往手心倒些水,在胯下擦一把,如是再三,低头看看,用脱下的裙子抹干,转身在火堆边铺开一片软草叶子,直挺挺往上一躺,抿着嘴看他。

一看就知道,这小蛮女虽是个破鞋,却不知道真正的女人乐子是什么滋味。袁忠义脱下裤子过去,拉她坐起,将已经半柔的阳物往她脸前一伸,“含进去女干。”

露珠一脸迷茫,抬头望着他,“吃……介个?”

“别碰到牙,张嘴。”他懒得细教,三个蛮女一顿饭的功夫大致摸了摸底,没有值得长留的,随便玩玩,这十天半个月把炼蛊术弄到手,新孵出的百炼虫养一葫芦成虫,用木炭僵住,就可以轻装离开。

就算这三个在蛮女中算是姿色可人的,日上半个多月,也差不多该玩腻了。

看露珠颇为委屈地张大嘴巴,显然是在担心他尿进来的样子,袁忠义哈哈一笑,挺腰插入,压着她舌头就是一阵抽送,顶住上腭滑向喉头,舒舒服服日了几下喉花,对着憋红了脸的露珠笑道:“这叫吹箫,不是叫你喝尿,蠢娘们。”

在嘴里石更淫几十下,教她学会舌舔口女干,他这才压她躺下,转身趴在她脸上,一边继续让她在鸡巴周围嘬出咂咂水声,一边伸手过去,拨开乱糟糟的耻毛,从蜷成一团的小唇顶上摸到那颗缩在皮肉里、小小一点的肉豆。

“你……你摸个啥?”看来之前都是脱了衣服便干,露珠吐出阳物,颇疑惑地问。

“好好女干你的。”他笑着在乳房上拧了一把,略施薄惩,跟着捻住那颗小巧阴核,轻轻扭搓。

不几十下,露珠分在两边伸直的微黑长腿便忽然一抖,光溜溜的脚板蜷起了尖,小小的奶儿上下起伏,鼻子里呼哧呼哧出气,热乎乎喷向他的卵袋。

袁忠义玩弄女子有的是耐性花样,指尖变了几种方式,时捏时按,时掀时扭,时而还用《不仁经》的阴寒内力在头儿上一点,冰得她大腿乱颤,顷刻之间,下头红艳艳的尻花里就淌满了黏乎乎的蜜,他垂手用指头一探,滑溜溜钻进膣口。

掌心按住耻骨,指头往深chu一挖,他舔舔嘴唇,有心要让灯草那个没经过事儿的少点害怕,便展开一只勾魂手,顶住女子上庭最敏感chu运力就是一通猛抠。

露珠不过和族里相好有过那么两次野合,哪儿享受过这浑身酸畅的滋味,登时含不住嘴里的鸡巴,头一歪哇啦哇啦叫起了蛮话,双脚踩着草叶把屁股往上不停地挺,恨不得把他整只手都吞进去。

别说灯草看了过来,就连玛希姆和那个痴痴傻傻的虫窝女,都艰难抬头盯着火边,大概是想瞅瞅自家的好女子怎么这么快就在汉人胯下发了骚。

袁忠义知道她要丢,另一手按住她小腹不让她乱,加一根指头进去,双龙开洞,搅得叽叽作响。

露珠那串淫叫越发不成样子,最后连蛮语也说不清楚,就是张大嘴巴啊啊乱喊,尻缝里一股水箭喷出,泄得通体酥红,软软摊开,没了力气。

袁忠义抽出指头,送到露珠嘴里,让她用舌头舔净自己的骚汁,笑吟吟挪到她腿间,一挺身,粗大的阳物便轻轻松松刺进抹了油一样的肉洞里头。

那小尻洞儿刚刚丢过阴津,正是一缩一缩女干奶般动弹的时候,男子此刻石更入,最是快活。

袁忠义双手罩住小乳,一捏一顶,一扭一抽,慢条斯理干起来。

灯草在后头靠着洞壁,方才问出来那点蛊术早忘了个干净,一双眼睛眨也不眨顶着露珠张开的大腿中间,看着袁忠义劲瘦有力的屁股一起一沉,看着一条粗长的肉棍子在露珠尻肉里钻进钻出,明明吓人得很,露珠却叫得骚浪快活,下头淫水一片片的流,屁股蛋子都湿漉漉能反光。

这……这戳尻,原来不是只有男人快活的么?

袁忠义有心炫技,慢一会儿快一会儿,深一会儿浅一会儿,正面扭着奶子日一会儿,翻过来拍着屁股禽一会儿,直把露珠石更得死去活来,嗓子都叫得发哑,阴毛跟被水浇过似的,连片成毡,一身汗晶亮亮在火光边闪,也不知她啥力气都没出只是挨干,怎么就能累成这样。

半途吊藤花就洗干净回来,望着这两人的活春宫看出了神儿,情不自禁越走越近,最后干脆盘腿坐在了火堆边,伸手戳戳露珠嘴角喊出来的唾沫,小声嘟囔了句蛮话。

露珠点点头,跟着一声尖叫,又泄了一遭。

这已是第七回,她两条腿儿蹬也没力气蹬直,鸡巴头顶着的花芯软绵绵没了柔度,双眼都翻了起来。

袁忠义心知她吃不消了,暗笑一声抱起她软绵绵的腰,猛然发力,啪啪啪啪狂日数百下,将已经虚弱不堪的女子阴关柔生生泄开,大片淫汁漏尿一样外涌,而跟着迸出的阴元,则尽数被他笑纳。

他愉快地粗喘一声,身子一拱,堵着花芯凹口,将一股浓精射入。

吊藤花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一直呆呆盯着袁忠义那根湿漉漉的阳物抽出来,露珠的肉缝里一阵噗噜噜的响,吐出一大片白浆子来,才回魂了一样拍着胸,低头小声问了几句。

露珠咕哝了两声,一歪头,浑身筋软骨酥,一动也不想动了。

可袁忠义不肯就这么放过她,往前一跨蹲在她胸前,抱起她的头,下令道:“来,给小爷舔干净。”

吊藤花倒抽一口凉气,一脸惊恐。

露珠却毫无抵触的模样,顺从地张开嘴巴,舌头一伸,嘶噜嘶噜,一下一下把黏乎乎的硕大鸡巴寸寸舔净,跟着还意犹未尽地在龟头上亲了一口,满目春情哼了两声,眯着眼睛躺下不动了。

吊藤花叽里咕噜又问了一堆。

露珠懒洋洋摇摇头,说了两句,哼唧着一翻身,侧过去就那么睡了。

袁忠义伸脚拨开她屁股蛋,看着中间红肿肉缝还在反流精水,笑着拿过裙布给她盖住,伸了伸腰,头道:“灯草,炼蛊法子,你记住几样了?”

灯草一个激灵,面红耳赤道:“莫、莫得几样,我……我……顾不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