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所有女俘都钻了出来,出了岔子的那两人不住喘息,其中一个嘴角还残留着秽液,看来没出帐子,就吐在了里面。
袁忠义去醉蛊的那四顶营帐瞄了一眼,出来道:“很好,蛮子就只剩下这二十二个还活着,二十男,二女。你们若觉得还有气要出,就把他们拖出来绑了,千刀万剐。”
当即便有十几个女子面露凶光,跃跃欲试。
看剩下的都有些不忍,他又道:“若是都不愿亲自杀人,你们就不必管了,我挨个杀掉就是。”
“让我砍他们几刀!”一个女子忽然嘶声喊道。
霎时间,应声鼎沸。
“好,那你们便把这四个帐子里的人,拖出来用绳子绑了,尽情报仇吧!”袁忠义高声号令,跟着语调一转,柔声道,“于心不忍的,去弄些吃喝,填饱肚子,好好休息,明天清早,还要逃命呢。”
话虽如此,最后真去早早休息没有动手的,不过三人而已。
剩下那些被羞辱了不知多久的女人,全都变成了悲愤的母狼。
她们用水把绑着的蛮兵一个个浇醒,一个个chu死。
杀第一个的时候,还只是每人砍了几刀,几乎剁成肉馅。
第三个被弄醒的,恰好是个常来淫玩的熟面孔,惨叫声中,他被这群女人团团围住,手撕嘴咬,柔是弄成了一堆烂肉。
除了那两个蛮女睡梦中被割断脖子,算是死得利索一些,剩余的二十个蛮兵,死得最痛快的,也是被浇满酒浆,推进火堆,烧出一片肉香。
如此折腾一番,便没了休息的时间。女俘们在袁忠义的指挥下将军粮熬成稠粥,杀掉马匹切块烤熟,装满水袋。
等到忙碌完毕,天边已可见微光。
此地毕竟是军粮仓储,保不准还会有后勤押运过来调拨,袁忠义叮嘱好方向,那些女子跪地再三叩首,才纷纷四散离去。
考虑到葫芦里的百炼虫还有不少,袁忠义特地留下两个体态丰腴的姑娘,说是请她们帮忙收拾一下,顺便烧了这营地。
那两个女子不疑有他,一口一个恩公,帮着套了一辆车,袁忠义去搬军粮上车,她们就拿火把和酒坛四chu点火。
不多时,黑烟滚滚,营地四chu火苗跳动。
“多谢二位相助,你们上车,你们离开晚了,我额外护送你们一程。”
那两个姑娘本就是被他所救,哪里会有什麽怀疑,见他生得俊俏,坐上车后与他挨着,还都羞红了脸。
可惜,她们却没想到,此去,便是地狱。
“恩公,这山洞……是你藏身的地方?”看袁忠义将覆盖的枯枝败叶拨开,两个女俘都面露疑惑之色。
“对。”袁忠义展颜一笑,过来站到她们两个面前,道,“此地偏僻隐蔽,你们也瞧见了,这车上来都极为不便,还要我施展高深内功推着,是不是极难找啊?”
从他此刻神情中感到一丝寒意,一女战战兢兢道:“恩公,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还不行。我要借你们二位的身子,给我帮个小忙。”
“是……什麽忙啊?”
“劳烦二位,为我养些虫子。”
手起,掌落。
两个以为已经脱险的女子,带着惊愕的表情,软倒在地上。
半个时辰后,她们丰腴柔软的身子就已一丝不挂,手脚绑在一起,绕过头后固定在钟乳石旁,嘴里塞着破烂的衣服,养儿育女用的胎宫,则已种满了虫卵。
看着露珠和灯草赤条条汗流浃背把一袋袋粮食搬进来,袁忠义晃了晃葫芦,听着里面剩下甲虫的声音,若有所思。
藤花正在仔细背诵玛希姆教的炼蛊方法,偷偷瞄着他的神情,薄薄的嘴唇动了动,用牙轻轻咬住,像是发现了什麽。
粮食搬完,袁忠义将车拆成碎片,丢入山谷,割断马颈放血,将马肉仔细切下,交给三个蛮女熏烤抹盐,当作这些日子的吃食。
事先答应了玛希姆若是交代炼蛊的方法,就她给一个痛快。袁忠义不愿在三个蛮女面前太过背信,便一刀捅入她心窝,将她杀掉。
三个养虫的肉巢一样要吃食,恰好他也想试试三个蛮女的顺服程度,就叫她们把玛希姆拉到角落,剔下尸身好肉,熏烤做熟,留作喂养。
藤花满脸冷汗,但手脚麻利,乖乖照办。
露珠和灯草则犹犹豫豫,跟在藤花身后一直磨蹭。
袁忠义看在眼里,也不着急,反而笑眯眯将藤花叫走到一边,让她复述各种炼蛊方法,将尸身丢给那两个蛮女chu理。
护法一级,所知虽仍不是蛊宗全部,但相差也不过最机密的一些手段而已,对袁忠义而言,如今掌握到的这些,就已经十分够用。
尤其是多问出了一种名叫噬毒蛊的好东西。
噬毒蛊虽然也是邪蛊,但因为极其珍贵,并不能用百炼虫制作,消耗的材料颇多,炼制也难,但成品却极有用chu。
那活蛊吞下之后便会寄生于体内,血脉经络游走,可存活三五年之久。
只要体内有噬毒蛊在,寄主所中的毒物,便会被蛊虫女干收吞噬,相当于将毒解掉。
若仅如此,便是百毒不侵的神物。
可惜,如其他可以用于自身的蛊虫一样,噬毒蛊也有无法回避的负面效果。
噬毒蛊平常以人体养分为食,消化后分泌的体液,会让寄主情欲旺盛。而消化毒物之后,分泌出的体液暴增,令人欲火亢进之外,还会消化出另外一种毒,排入寄主体内,藏于阴阳精池。
此毒蓄积过多,便会溢出令寄主中毒,若不愿如此,便要运内功在阴阳交泰时将毒逼入体液,随泄身时喷出,令与自身媾和者中毒。
中毒者短时间内并无性命之忧,但会逐渐衰弱,损毁武功根基,一旦损毁到失去内力,就会步入死亡。
此毒没有专门解药,对女子用极阴、对男子用极阳内力可以镇住,内力深厚者帮忙可以逼出,否则,就要用些能解百毒的奇珍异宝才行。
袁忠义的《不仁经》正是天下至阴武学,且内力自行增长,深厚无比。他又时常要找女人夺取阴元自救,顺路泄欲易如反掌。这种蛊虫对他而言,完全就是避毒法宝一般。
既然一只就能存活三五年之久,他索性问了问藤花,这东西蛊宗是不是有现成的。
答案让他很是满意,两个男护法身上都有携带。
与其自己凑材料,不如直接抢来用。
守在百部联军中,陪着蛊宗教主的那个男护法一时间够不着,但率众前往茂林郡东北河道上游,在那边准备对茂河投毒的,则正是另外一位男护法。
蛊宗重视药毒之道,武功也就比飞仙门强些而已,算不上一流水准,袁忠义自己估量,以他目前《不仁经》的功力,只要不是正面挑战给对方做足准备,那就算是教主,他也有信心弄死。
与藤花探讨了一下各类蛊虫的功用,他将自己打算炼制的几种蛊虫告诉藤花,让她妥善记在心里。
那边露珠和灯草已经忙完,过来央求问能不能去溪边擦洗一下身上血污。
袁忠义留下藤花做饭收拾东西,亲自带着那两个往溪边走了一趟,顺便把玛希姆没剩什麽好肉的残尸丢下山涧,喂给野狗饿狼。
溪边幽静无人,他看两个蛮女赤条条清洗,稍微来了些性致,便也下水洗洗身上尘土,躺倒在岸边,让露珠和灯草一左一右趴在他胯下,唇唆舌舔,分着吃了一泡热精下去,才尽兴而返。
那两个蛮女舔净阳物,低眉顺眼为他整理好裤子,不敢有丝毫违抗之意。
可袁忠义依旧起了杀心。
他早已习惯了如履薄冰的日子,深知谨慎小心才能不出岔子。原本他是打算三个蛮女等到炼蛊术到手后全部chu理,那麽让她们多活些时日也无妨。
可如今,一来他打算留下藤花那紧致销魂的蜜螺媚牝,这个活口必须要彻底收服;二来他算错了分量,木葫芦里还剩几个能产卵的甲虫,还得做一两个肉巢;三来,也好借机考验一下藤花是不是够格,好决定未来是用够之后灭口,还是当作得力助手。
等午后他们餐罢,逼着三个卵囊吃些肉喝饱水,露珠和灯草阴虚睡下,袁忠义招一招手,领着藤花去了溪边。
藤花找个树根草窝五谷轮回一番,错以为袁忠义是要日她,便急匆匆脱了皮裙赤着两条长腿蹲在水里,哗啦啦撩着清洗。
袁忠义笑着摇了摇头,悠闲端详。
此刻阳光正好,金芒透过茂密树冠,斑驳洒下,僻静溪水潺潺流淌,半裸娇娘坦坦荡荡,丰满尻肉点滴沾染,分外润嫩,倒是一片妖艳淫景。
“哥,”她也不去擦,迈开湿淋淋的腿就走到袁忠义身边,“你要戳嘛?我洗好咯。在介里,还似回那山窟窿?”
袁忠义摇摇头,招手让她过来,展臂一揽,抱进怀中,柔声道:“我有话问你。”
“你说。我听介。”
“露珠和灯草两个,我不在的时候,听你的话麽?”
藤花楞了一下,眼睛眨了眨,“袁哥……你忽然介麽问,似……为撒诶?”
“我之前一直是孤身走南闯北,本来没有收人当手下的念头。只有非常听话,像你这麽乖巧懂事的,我才愿意留着。否则,不如绑起来养虫。”
藤花哆嗦了一下,小声嘟囔道:“我可听话哩。”
“所以我问的是她俩。”
藤花低下头,没吱声。
袁忠义淡淡道:“没什麽,她们要是听话,当然再好不过。你只管照实说。我又不会为难你。你看……我带她们两个单独出来的时候,也没为难她们。”
藤花抬起头,眼神有些惶恐,忙道:“袁哥,我……我真滴可听话咯,她们要似说撒,都似……都似嫉妒你对我好。要我说,她们两个才不和你一条心哩。”
“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