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快乐(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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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忠义靠住树干,闭目颔首道:“可以了。”

藤花蹲下,将自己衣衫解开,亮出一段带着晒痕交界的脖颈,裙子弄乱一些,抽掉发簪甩乱头发,静静等着。

过不一会儿,身后传来一声蛮语询问。

藤花故作受惊,跳到袁忠义另一侧,手里拿出蛊虫盒子,高声回了一句。

那两个盯梢的面带喜色跳出来,一边叽里咕噜说着话走近,一边抬起双手示意并没暗器毒物。

藤花也露出放下心来的表情,垂下木盒,指了指袁忠义,告诉他们这是个南边过来的商贩,手上有点闲钱,她想毒杀抢下。

那二人不疑有他,快步走近。

这时,那个女的一歪头,盯着藤花的脸,忽然咕哝道:“贴昂娅?”

那是藤花的蛮名。

那蛮女嘟嘟囔囔逼近,连声质问,同时手掌一摸,从腰侧拿出一个吹管。

只可惜,他们已经走得太近。

袁忠义忽然睁眼,暴起出手。

这种距离下,就是蛊宗护法,也挡不住他望月掌全力一击。

那乔装的蛮子反应颇快,急忙抬臂交叉面前。

无奈功力差距太大,袁忠义一掌劈下,不屑变招,柔生生将那蛮子双臂劈断,掌力带着他的断臂击中额头,当即颅骨碎裂,七窍流血,惨叫都没发出一声,便软软倒下。

袁忠义先将较远的蛮子杀掉,剩下那个蛮女面如土色,忙吧吹管凑到嘴边。

寒光一闪,藤花的匕首,就已砍上了抓吹管的右腕。

她顺势一腿将那蛮女扫倒在地,手起刀落,将对方左掌钉在地上,冷冷道:“要命的,就老实点。”

听她说起汉话,那蛮女也换了过来,颤声道:“吊藤花,你这是疯了么?”

袁忠义站在一旁,垂目望着她,冷冷道:“她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没问,不要胡乱开口。”

“你是谁?”

咔嚓。袁忠义一脚踩下,跺碎了她的右肘,淡淡道:“你没听懂我刚才说的是什么?没问你,不许开口。问你,就老实说。懂了么?懂就点点头。”

那蛮女疼得满脸大汗,望着藤花木然神情,心底一阵寒意上涌,如坠冰窟,急忙点了点头。

藤花拔出匕首,坐在那蛮女腰上,慢慢割开她前襟,露出微呈褐色的饱满乳房,问道:“你有过男人么?”

那蛮女一愣,满面不解,但略一犹豫,还是小声道:“有……有过。我娃儿都两岁咯。咱们……有话好说,莫要杀我。”

藤花皱了皱眉,颇有些愤怒地瞪着她,“你娃娃才两岁,来这边做什么?为啥不在家里看娃?”

那蛮女更加不解,一头雾水,胆怯道:“这……部主有令,要随护法办事,我哪里敢不跟着。”

“来的是哪个护法?”

“瑟杜。”

“你们躲在哪儿?”

那蛮女眨了眨眼,意识到情形不妙,不敢开口。

袁忠义蹲下,捏住她膨胀的紫色乳头,用手指在上面交错比划了几下,站起来,没有说话。

藤花毫不犹豫伸手捏紧那蛮女的乳晕,让她奶头高高耸起,匕首横竖斜三刀过去,熟练无比地将那小小葡萄切成了张开六瓣的小花。

“呜呜呜——!”那蛮女身子一挺,可还没惨叫出来,嘴巴就被袁忠义一脚踩住。

他等她没力气再叫,才挪开腿,用脚背拍了拍她的脸,淡淡道:“肯说了么?不肯的话,你身上可以雕花的地方,想必还不少。都说你们山里的蛮女像是烧不光的野花,我近来瞧着,山上那些野花大都分着十几瓣,你这奶头,切的还不够像。”

藤花喉头蠕动,伸刀又割,将每一瓣紫色乳花都细细一分为三,才讨好地看了袁忠义一眼。

等另一边乳头也被如法炮制,那蛮女的身子都抽搐起来,双脚蹬断了一株灌木,嘴角流下一丝白沫。

她看起来还想坚持。

可当她看到藤花用匕首割开她的裙子,撕裂衬裤,冷冷盯住她胯下的时候,她终于哭叫着求饶,把知道的都讲了出来,竹筒倒豆子一般。

藤花看到袁忠义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才松了口气,蹲下拿起那个蛮女的裙带,绕上她的脖子,双手缠紧,左右狠狠一扯。

袁忠义低头看了片刻,掩鼻不悦道:“怎么杀得这么臭?恶心死了。”

藤花小声道:“我怕血溅到衣服上,一会儿还要回镇子的。用毒……浪费东西。”

“算你这个理由好。”他起身道,“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回去休息一下,明日开始,咱们想个主意,把那个叫瑟杜的护法抓到手。”

藤花双手攥着那根腰带,没有起来,而是缓缓抬腰,撅起了屁股。

布裙被臀尖顶起了圆润的曲线,她轻轻喘息着,依然紧紧勒着手里的布条,呢喃道:“袁哥,可以……戳我么?”

袁忠义低头望着她不甚完整的侧颜,淡淡道:“你用词不对,是想挨罚了么?”

藤花哆嗦了一下,道:“那……你可以日我么?”

“可以。你干得很好,这是你应得的奖励。我也会干你干得很好。”他贴到她身后,掀起裙子,挖了几下,凑过去,缓缓插入。

阳物一路撑开紧缩的蜜螺,藤花咬住下唇,只用鼻息构造出淫乱的呻吟,揪着腰带两侧的双手在发抖。

他插进最深chu,磨了几下,抽出。

藤花立刻变得湿润,早已熟悉那阳物形状的嫩壁拼命分泌着黏糊糊的淫露。

插入十几次后,紧涩的通道就变成了悦乐的源泉,给袁忠义带来阵阵销魂噬骨的快活。

她的手抖得更厉害,身体被顶得稳不住,只好拉紧腰带,抵住地面,发白的拳头,顿时陷入到柔软的腐叶堆里。

她望着那个蛮女死鱼一样突出的眼睛,望着那光溜溜的屁股下失禁而出的腥臭屎尿,一阵密集的寒战从腰后爆发开来。

她眼中满是水光,门牙深深咬入唇中,一缕血丝汇集成滴,滚下,掉在尸体之上。

与此同时,藤花泄了,泄得浑身发麻,几乎灵魂出窍。

往回走的路上,暖融融的精浆被她那构造奇特的牝户收缩着挤了出来。

她并紧腿,迈着碎步,像个拘谨的汉家闺秀。

但只有她知道,那不停故意摩擦的双股,正把流出来的阳精,擦满大腿肌肤。

真快乐啊,活着……

客栈终究不是个合适的藏身之所,回去见到有江湖人在四chu走动,袁忠义略一犹豫,便带着藤花拿上行李退掉房间,斗笠遮面匆匆离去。

这地方距离茂林郡不远,而那个瑟杜护法又就在附近茂河对岸,那么给藤花准备的炼蛊地点,就安置在镇中最好。

炼蛊不似炼药,没有那么多废水和古怪气味,死虫子虽多,但藤花爰吃虫,竹签一串火烤下肚,并不浪费分毫,也不容易败露行迹。

按照那个死蛮女的交代,瑟杜目前原本的任务已经取消,茂河投毒所需要的药物和虫卵数额太过巨大,百炼虫的养育又被来路不明的中原高手阻挠,眼看涨水期将至,不会再有成功的可能。

那护法和部下没有撤走,为的是找飞仙门报仇。

玛希姆和两个部主尚未找到,死掉女弟子身上的血字直指飞仙门,如今大安义军正与蛮兵对峙,蛊宗若还不打算对飞仙门下手才是怪事。

所以袁忠义并不急着亲自动手。

飞仙门后续支援的高手大都在茂林郡中听从贺仙澄调遣,凭瑟杜带着几个部主几十个弟子想要强攻绝对是痴人说梦。而想要悄悄潜入的话,身上就不能带任何危险物件,才能顺利通过严格把守的城门,以蛊宗高手的武功,赤手空拳不用毒物去刺杀贺仙澄,还是睡下继续做梦得好。

所以蛊宗的目的,也并不在贺仙澄镇守的茂林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