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与她多费功夫,袁忠义脱掉裤子趴下,抹点口水就是一插,给蛊宗教主脸上画了个周周正正的王八。
久熬的汤飘香,久日的尻敞亮。
素娜这显然时常疏通的老牝,没了媚功加持,远不如藤花的天生名器销魂。袁忠义动了几下,便一掌拍在素娜丹田,将她阴关强行震碎,笑纳奔流阴元。
保险起见,他将素娜绑好堵住嘴巴,这才去外侧坐下,靠着树闭目默默练功养神。
两个蛮女看来都挺疲累,一觉睡到了午前时分。
袁忠义早早醒来,拿着素娜的匕首去猎了一只小山猪,割断脖子放血,架在火上去毛,大卸八块一顿烘烤,算是诸人饭食。
素娜也已醒转,她目光颓丧,不再挣扎,望着身前三人,眼神颇有些成王败寇愿赌服输的味道。
这就有点无趣,袁忠义略一思忖,索性主动提起云霞一家被害的事,扯掉素娜嘴里的东西,让她们两个对质。
果然,说不了几句,这一大一小两代蛊宗灵魂人物就大骂着争吵起来。
袁忠义并不担心她们说出什么祸端,一来藤花在旁听着,既是人证也是监督,二来,云霞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任何退路,蛊宗的地盘,她是绝不能呆了。
人的本性都有固执一面,已经认定的事,越是争执就越是不愿改变。
想单靠三言两语就说得人恍然大悟迷途知返,那就算拿不出真凭实据,起码也得拿出神兵利器架着对方脖子才行。
将猪蹄仔细啃净,袁忠义满足的打个饱嗝,头道:“云霞,你问完了么?这老娘皮,怎么chu理?”
“让她给咱们养虫子!”云霞霍然站起,指着素娜厉声咒骂,道,“她敢做不敢认,敢做不敢认!叛徒!部族的叛徒!”
她气得指尖发抖,忽然弯腰拿起匕首,刷的一下,寒光一闪,几缕头发飘落在地,伴着一只血淋林的耳朵。
素娜倒是颇能忍痛,额上顶着冷汗依旧连声辩驳,不时怒火万丈地瞪上袁忠义一眼。
藤花在旁淡定开口,补充几句,将玛希姆的令牌丢在了素娜身上。
云霞气冲冲一脚踹在素娜胸前,跟着挥动匕首,将她另一边耳朵也割了下来,捏着放到嘴边,一口咬下,撕扯成数块,一时间唇角鲜血淋漓,看着颇为狰狞。
所谓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不外如是。
这么争执一番,看素娜脸上总算又有了不甘心的精神。八成是知道自己被石更人暗算,只是想不通到底如何做到。
云霞对百炼虫的养殖并不熟悉,藤花在旁提醒之后,还颇为讶异道:“死了就不行么?”
袁忠义将匕首横在木炭余温上烤热,笑道:“云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其实比随随便便就死了要好。”
云霞将咬碎的耳朵吐在地上,指尖微颤,道:“北郎,你比我毒,你说,咱们该怎么对付她!”
“那就听我的好了。”袁忠义淡淡道,“藤花,你给云霞搭把手,咱们不如就将素娜,做成个方便带着走的养虫肉盆。”
藤花唇角微翘,满眼兴奋,点头道:“哥,你只管说。”
“昨晚收缴的蛊虫,你拿出来给我,告诉我都是做什么用的。”
其实来到这里交欢的时候,藤花就偷偷将袁忠义原本带着的那些蛊虫和缴获来的并到了一起,如此倒上一手,这些蛊虫便都有了正当来源,不怕云霞起疑。
她当面交给袁忠义,耐着性子一个个解释。
袁忠义也十分配合地装作头一次听到,等她讲完,才皱眉问:“可如果素娜体内有噬毒蛊,咱们缴获的这些,就没什么用了吧?”
云霞冷冷道:“她不会吃噬毒蛊的,五毒阴经运功可以解自身的毒,她功力精纯,你要是想用蛊毒对付她,的先废了她的武功。”
“这个不难。”昨晚已经给过一掌,袁忠义微微一笑,将素娜拎起,让藤花扶稳,跟着装模作样摆开架势,使出望月掌从琵琶骨打起,一路经天突、紫宫、膻中、巨阙、神阙,最后重重一掌拍在气海。
《不仁经》内息寒若玄冰,凝如巨锥,瞬间便将她已经所剩无几的真气尽数打散,与废掉经脉无异。
他收功站定,吐一口气,道:“如此可好?”
云霞颇为忌惮地瞄他一眼,过去拉起吐血素娜软软垂下的手臂,把住腕脉一试,吃了一惊,道:“你好厉害的掌力,她不光内功散了,怎么……阴气也好像弱得快没了一样。”
袁忠义淡淡道:“哦?那可能是我没控制好,下手重了吧。她如今这样,蛊毒应该可以生效了吧?”
“嗯,没问题咯。你把缴获的那些给我看看。”
袁忠义担心她伸手一拎会发现多了,就放在地上打开,叫她辨认。
“这么多蛊啊……”云霞弯腰望着,皱眉思索片刻,有些拿不定主意。
素娜双颊染遍耳朵流下的血。她垂头抬眼,喃喃念叨着恶毒的诅咒,目光满是愤恨。
“有什么蛊能叫她不那么容易死么?”袁忠义提醒道,“最好是能防止失血过多的。”
“哦?”云霞一怔,“你要怎么做?”
“素娜这个头也不小,咱们既然要把她带着走,总得给她去掉点东西,减轻负担才好。”他拿出圆镜膏,“这是从飞仙门弟子身上缴获的顶级伤药,止血能力一流,可就还剩下半盒,我怕不够。”
“止血没有,要是怕她疼死,倒是可以给她先用些醉蛊。”
袁忠义微笑道:“那个还是先不用了。你不是只怕她不够疼么。”
说着,他将圆镜膏递给云霞,指了指那把匕首,“我把火生起来,你来切掉多余的没用地方,切掉之后,火棍一烫,皮肉收口,用圆镜膏一抹,应该就能起效。”
“多余没用的地方……”云霞看向素娜,严重闪过浓烈戾气,“我看她这条舌头,就多余得很!”
话音未落,她过去就捏开了素娜的嘴巴。藤花立刻凑近,蹲下双手稳住素娜的头,不让她乱躲开。
这两人看来都是割过舌头的,情绪和动作都颇为稳定,银光闪闪的匕首伸进嘴里灵巧一转,便挑出了一段红艳艳的软肉。
藤花马上将素娜的头压低,挥掌一拍后颈,让大片鲜血喷出口去,免得将她呛死。
舌头算是嘴里最敏感的一块,被生生割掉,素娜痛得浑身打颤,却无力抵抗无计可施。
看着素娜怨毒目光,云霞怒斥道:“看什么看!你背叛诸部还有脸了么!”
喝声中,她挥起匕首连刺两下,殷红血泪当即顺着面颊垂流,素娜那双妩媚起来风情万种的眸子,在惨叫声中被刺成了两个丑陋窟窿。
不愿听她哀号,加上也要帮她嘴里止血,藤花抓起一团木炭,便塞到了她的口中。
“整天与教主做淫秽之事,最后却当叛徒,那留着你双下贱奶子,也没什么用chu!”云霞眼中红光闪动,俨然发性,揪住小葡萄一样的乳头一扯,匕首刺入柔软乳根,旋转切割,转眼就将圆滚滚沉甸甸的一边奶子割下,扔进了炭火堆里。
淡黄油脂遇热,发出一阵吱吱轻响,冒出一股略带奶腥的焦香。
藤花用烧红的木棍刚刚烫好一边伤口,正踩着素娜的腰准备给她上药,另一边的奶子便也离开了躯体,扔进了火中。
云霞面颊通红,恍如大醉,恨恨道:“藤花,百炼虫不是要扔进身子里面养么?咱们给素娜身上多开几个口,挖出洞来,一口气全养进去!她死之前,我要让她过够养虫子的瘾!”
袁忠义暗暗吃惊,没想到最后还是省了他下手的功夫。云霞这条美人蛇,嗅见血腥就略显疯狂。难怪上次群毒突袭,会交给她来带队,保不准看见飞仙门女弟子被毒物活活吃掉的时候,这女人在山顶都能兴奋得湿透。
他心念一动,过去站在云霞伸手,忽然掀起裙子摸了过去。
那微毛略丰,水嫩柔软的牝户,果然已经湿漉漉滑溜溜触手尽是温腻。
“你发骚了?”
云霞喘息着望着素娜被烫焦上药的伤口,颇为僵柔地摇了摇头:“没有。”
“当真?”他垂手拧了一把她的大腿,暗运三分真力。
她疼得一抽,但尻肉里又涌出一股清浆。
“你想我禽你,还是继续切她?”袁忠义贴在她的耳边,让喘息的热流抚摸着她的耳垂。
云霞了一下腰,翘起的屁股在他的裤裆上蹭了一下,“我不能都想么?”
“能。那咱们就一块儿来!”袁忠义也亢奋起来,抱住她水蛇一样的腰,扯下裤子就把鸡巴塞了进去。
那里面已经满是淫液,阳物猛地一插,挤出大片洒下。
如果说此前在贺仙澄身上嗅到的是人皮下同样的阴谋之味,那么此刻,他享受到的,就是同为嗜血禽兽的交配之美。
云霞大口喘息,弯腰撅起屁股,扶住素娜的肩膀,把匕首刺入关节,一下一下绕环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