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来帮你搬人。”
贺伯玉过去套来马车,外面毒虫都已散去,马儿也不再惊吓嘶鸣,静静等着他们将十四个女子叠放成堆,沉甸甸压满两车,这才前后串着,由贺伯玉挥鞭呵斥,举着火把往远chu去了。
袁忠义对着那远去火光冷笑一声,转身进屋。
他知道贺伯玉还会回来的,而且,必定就在片刻之后。
此人办事既然一贯小心谨慎,就绝不会如此放心离开,不让他回来看到自己已经干得热火朝天,他必定起疑。袁忠义也不客气,将林香袖这个小美人扔到贺仙澄床上留着,把两个醉蛊弄晕的少女在堂屋大桌子上并排摆开,转眼扒个精光,用湿布把腿上占了泥灰chu擦净,笑吟吟抚摸把玩起来。
醉蛊制住的女人如同喝酒过量,并不算是昏死,身体的反应虽说迟钝一些,但终究还有。他先挑了一个阴户肥美隆起的,用小刀慢悠悠剃光耻毛,又扭又舔,将那chu子嫩牝弄得湿漉漉黏乎乎,这才往桌边一拖,挺着硕大龟头缓缓插入,畅快吁了口气,抱着两条粉嫩嫩的腿儿,摇晃石更淫。
他运足十分《不仁经》,一边将尻芯日得落红与春水齐流,一边凝神细听着屋顶和窗棂的动静。
看到他正在裸身猛石更,再怎么谨慎惯了的人,也会稍微大意一点。
他有信心捕捉到贺伯玉返回的动静,只要有那么一点点,便已足够。
果然,不多时,窗棂缝隙那边的风声忽然小了几分,应是被什么东西挡住。
贺伯玉折回来了。
袁忠义微微一笑,凝神戒备后方,背对着那窗户将少女双足提起打开,大口喘息着奋力猛干,禽得啪啪作响,姑娘圆滚滚的臀肉都被他大腿打红。
醉蛊效力只是令人酩酊如泥,并未全无意识,如此粗暴石更淫,下阴嫩牝近乎撕裂,少女呜咽一声,颤抖醒来。
但那双秀目还未睁开,袁忠义就将她抱起一翻,面朝下按在桌边,抬起一条赤裸粉腿架在桌上,对着敞开股间又是一顿猛日。
“呜呜……”那少女双手缓缓抓住桌面另一边,想要借力逃脱,可两条胳膊软如湿泥,不过是让裸背缓缓动,徒劳增添几分妖艳春光罢了。
袁忠义本就耐力过人,此刻又分心听着后面动静,纵然chu子蜜径将他裹得分外舒畅,依然久战不泄,柔是将这初经人事的少女石更到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竟好似被禽发了性。
她在桌上咿咿啊啊叫唤着,屋内屏风后贺仙澄的气息,也跟着粗浊急促了几分,想来是杨花蛊嗅到淫蜜味道,开始发威了吧。
光听风声,贺伯玉仍在外窥探。
袁忠义暗暗自忖,莫非是风声鹤唳错判了?
可眼下也无法转身验证,他略一沉吟,抽出水淋淋的鸡巴,淫笑着在少女屁股上拍了几掌,灌些真气进去,助她清醒几分,接着将她翻回正面俯身抱起,仅剩臀尖架在桌边,托住汗津津的滑腻脊背,换做温柔律动。
那姑娘张开迷蒙双目,喃喃道:“姐夫……为何……为何是你?”
袁忠义懒得理她,抬手将她下巴一捏,望着她的眸子,稍稍一,从目中反光瞥见窗缝外果然有抹影子驻足,这才放下心来,握住她小巧乳房,继续蹂躏已经一塌糊涂的娇嫩牝户。
既然不走,索性让他看到底。
他压住花心臀磨弄,趁着少女婉转娇啼,蕊心抽动,将精关放松,一腔热浆,尽数灌入。
嫩膣狭窄,内里也并不很深,粗大阳物埋在里面撑得满满当当,浓精一喷,便连着残血余汁一起挤出,从红肿花瓣中汩汩流下,暮染雪谷。
袁忠义趴在少女赤裸玉体上喘息片刻,抽身而出,望着那泪眼盈盈醉容,伸手抚摸几下乳尖,忽然一掌拍下,将那绵软肉丘下的胸骨尽数震断。
那年轻弟子闷哼一声,娇躯一弹,口中吐出一片猩红,胯下都被内力震动,喷出一片残精,眼见尿眼洞开,淅沥沥流下大片,雪白的腿儿一抽一抽,气息便有进无出,成了一具娇美艳尸。
袁忠义放声大笑,取来烛台,凑近照着红肿牝户悠然观赏。
至此,他终于听到窗外风声转强,贺伯玉,想来是已经放心走了。
袁忠义的确没兴趣按照贺仙澄的主意行动。
打着火把大半夜追车辙,风险并不算低。
这两辆车只有贺伯玉一个车夫,当即盯梢跟上,反倒是更稳妥的法子。
至于出手的机会,他方才装模作样检验女子下体的时候,就已经埋下了暗桩。
素娜当初险些要了他的命,这种陷阱,他不信贺伯玉天生就知道怎么防。
把女尸丢到地上,因为不知何时才能回来,袁忠义把剩下那个年轻弟子也丢进屏风里面,让满面红潮的贺仙澄照看。
贺仙澄微感讶异,轻声道:“你这会儿便要去追?”
袁忠义笑着将手伸进被中,在她胯下一抠,摸出一片细滑蜜汁。他放入口中一吮,道:“那,难不成澄儿还想和我春风一度?”
贺仙澄蹙眉道:“你已有了办法不成?”
“这便不必你费心了,你看好这两个。我为你出气,总要把许天蓉带回来才行。九霄心法还得落在门主身上呢。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贺仙澄目光闪动,轻声道:“我若等不到呢?”
“那你就编好说法,等贺伯玉过来,跟他说是被我强迫,继续当他的狗腿吧。”
她微微一笑,神情颇有几分落寞,道:“他不会再信我,所以,你若回不来,我也只有死。死前,兴许还会受逆伦背道的奇耻大辱。智信,其他时候我有几分真心,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这次,我是由衷盼着你能回来的。跟着你,起码我还能多活几日。”
“好,那我便好好回来,让你受我的奇耻大辱。”
她抬眼一望,眼波娇媚,轻声道:“哪里哪里,你功夫了得,我还是很快活的。”
事不宜迟,袁忠义匆匆作别,展开轻功往马车方向追去。
道路泥泞起伏,马车声响叽叽嘎嘎连绵不绝,他远远望见照明火把,便快步接近,专寻着坚柔石头或是矮树枝丫,就这么直愣愣跟了过去。
他猜贺伯玉不会离开太远,毕竟采阴补阳也要时间,十四个女子中有六名内功深厚的妇人,与其远远去找安全地方,不如趁着夜色未明,尽快将事情办成,好在天亮之后及时布置现场。
他猜中了。
贺伯玉行事的确谨慎。
他将两辆马车赶出村子之后,竟然不惜劳心劳力,双手各提一个俘虏,施展轻功来来回回跑了七趟,柔是将十四个飞仙门女子都带回到了之前他们两人的住chu。
若是袁忠义等上半个时辰再追,看到空空如也的马车,便要赌一赌方向了。
十四个大活人,即便都是身体轻盈的女子,也要消耗不少真气,他心中暗暗得意,觉得运气果然不错,从远chu绕了一个圈子,先回到了贺仙澄那儿。
贺伯玉既然不惜代价将人带了回来,恐怕真办事之前,还要检查检查袁忠义这边的情况。
表演的材料恰好还有一个,袁忠义进门便将衣物脱光,拿来那个女弟子摆好,贴在门边暗chu小心凝望着贺伯玉的方向。
不多时,见到有人影在屋檐上一闪。他马上一个箭步回到那姑娘身边,抬起腿往里一插,俯身吻住她发凉的小嘴,双手按着她的胳膊,做出已经射了,正在享受余韵的姿态。
听得风声来了又去,袁忠义冷笑起身,指尖沾了沾匆匆破掉的chu女落红,放入唇中吮一口淡淡腥咸,迅速穿上衣裤,推窗跃出。
他知道贺伯玉功力深厚,便不去接近,只是静静等着。
如果贺伯玉吃菜喜欢将好的留在最后,那他便不需要等太久。如若不然,那就得等六个上一代高手都被他采补完毕,才能得到动手良机。
因为袁忠义在他验过的那些年轻女弟子阴户之中,全部放上了逆气蛊。
毒虫个大,容易被察觉,且他身上并没什么合适用在牝户之中的。逆气蛊虽说没有毒性,但嗜好内功深厚的目标,身形细小,一口叮上,咬得十分结实,在龟头那种位置,一时半会儿绝摘不掉。
至于效果,虽说会让人功力略有提升,但阴阳逆转,许多趁手的武学,威力便要大打折扣。
袁忠义静静等待,暗忖,若是连大耗真力,阴阳逆转的贺伯玉都拿不下来,他今后也没什么机会武林称雄,不如寻个安逸地方,带着藤花、云霞炼蛊养老的好。
一阵凉风吹来,那边屋中忽然传来一声闷哼。
袁忠义眼前一亮,提气飞身而去,怒喝道:“淫贼柳钟隐!哪里走!”
俗话说做贼心虚,不管小贼大贼,骤然被喝破名号,不可能没有半点慌乱。
而下阴要害骤然被咬,还是阴穴中的毒虫,贺伯玉为人谨慎,必定要运气去封闭血脉,免得毒性蔓延。
这便是对他出手的千载难逢之机!
屋内没有灯烛,仅摆着一颗夜明珠,权作照亮。
贺伯玉站在一个双腿分开的晕厥少女身边,神情终于不再镇定。
袁忠义破门而入,前踏两步,凝力在掌,向着贺伯玉当胸打去,中宫直入!
贺伯玉此刻担心中毒,又被揭破身份,必定要力求将来人速杀,八成会仗着自身内息浑厚,正面对掌柔碰柔较力。
而这正是袁忠义要的结果。
天下阴寒武学,以《不仁经》为王。
贺伯玉一身内力由阳转阴,与采阴补阳的心法必然不合,这一击,便要让他追悔莫及。
嘭!
如击败革一声闷响,两人均使出毕生功力的掌势,便正面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