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许天蓉闷号一声,双眼上翻,那两条被提起的白腿打摆子般一阵猛晃,被袁忠义破开的chu女尻肉紧紧将他嘬住,蠕动收缩。
两只蛊虫的效果中,什么清净澄明,什么不思男色,都早忘得干干净净。
这跟粗大坚柔的鸡巴一插,她便连愤怒都抛到脑后,神智一片空白。
袁忠义戳在里面捣了两下,那酥烂花心恨不得贴住龟头,一抽一抽跟着他挪,让他都担心向外拉得猛了,会不会给她把尻腔子翻套出来。
林香袖奉命堵嘴,没想到舌头被师父忽然女干进口中,死死咂住,拉扯得她舌根生疼,不禁发出一串细小哀鸣。
袁忠义抽到阴门搅弄几下。垂手把粘稠淫汁抹匀,拔出往起一抬,扒开林香袖的臀肉就顶入到隔邻的童贞秘径之中。
“呜呜——!”林香袖同样发出一声闷号,却是疼得抽搐。
袁忠义故意用了大力,她牝户紧嫩,娇花细蕊,哪里吃得消牛眼大的狂蜂振翅猛钻,转眼就疼得两边大腿都哆嗦起来。
他阴沉一笑,扶着林香袖臀尖猛石更十余下,道:“我瞧你胯骨颇宽,屁股肥大,是个好生养的,既然含蕊想生你不让她生,不如你来代劳,为我留个种,如何?”
林香袖上两张嘴一起疼,舌头还不在自己口中,哪里说得出话,想要勉强摇头,都动作不了。
袁忠义往深chu一顶,喘息道:“你头不能动,可以用屁股嘛,点头就上下,摇头就左右。说啊,愿意生个娃么?”
林香袖泪流满面,急忙左右摇臀,那紧凑嫩牝顿时裹着阳物吮了两口。
袁忠义哼了一声,啪的在她臀上扇了一掌,运出几分真力,将她屁股打得通红,转眼肿起一个手印,这才悠然拔出,向下一压,刺入许天蓉体内,飞快耸动。
许天蓉的嘴巴才稍微有些松劲,就又被这猛烈至极的销魂滋味冲紧,鼻孔里流出哭腔呻吟,分在两边的白腿一阵乱蹬,那一股股喷出的阴津,转眼就把袁忠义的阴毛全部打湿。
“林师妹,亏你还年轻着十来岁,这尻,可还不如师父紧呐。她这给我唆得,禽起来都有声音。”他一边取笑,一边再次换位,压着林香袖想躲的屁股就是一插,在血丝密布的牝户中旋转搅弄,“你赶紧好好用力,拿出憋尿的劲头,把下面夹紧些,要是太松,我看你也收不住精,不如丢给云霞,养虫子去。”
林香袖看来是对虫子有了心理阴影,闷哼一声,双膝撑地发力,大腿绷紧,下阴拼命往内收缩。
袁忠义舒畅地轻哼一声,笑道:“不错,这才有个黄花闺女样子。不像你师傅,头一次尝男人,尻里就爽到喷水。”
他在另一边屁股上补了一掌,肿成对称,又往深chu一插,问道:“林师妹,你觉得你师父淫荡么?”
林香袖就是再蠢,也听得出袁忠义想要的答案是什么,当即上下腰,让那肉滚滚的屁股蛋夹着鸡巴摇晃,含棍点头。
“不错,不错,你们两个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师徒。”袁忠义抽身而出,换到许天蓉牝户中温柔戳弄,故意让这骚浪的吃巧劲儿,让那忍痛的挨猛石更,笑道,“行了,我准你放开师父的嘴,男欢女爰,还是得叫唤几声才有滋味。”
林香袖往回收舌头,可许天蓉不干,呜咽一声,赶忙又发力狠狠嘬住。
但舌头这东西,满是唾液滑溜溜软嫩嫩,力气还不小,真要往回跑,柔拽是拽不住的。
她用力抬头,大口喘息,抽泣道:“姐夫……姐夫饶命啊……”
“我不是什么师姐夫,”袁忠义看许天蓉将脸都憋紫柔是忍住了一声浪叫,便把肉棒一拔,刺入林香袖膣口,笑道,“我是你们全门派的夫君,凡是好看的,我一个个都要日过去。”
林香袖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毫不犹豫改口道:“那……那就夫君,夫君……饶命……只要饶了我……我……给你生孩子,我生给你……生几个都行……”
“那你刚才还用屁股摇头?”他故作嗔怒,抱住她臀峰深深一顶。
林香袖哀叫一声,急忙上下摇臀,又唆着肉棒点了点“头”。
杨花蛊淫火焚身,逍遥蛊一触即泄,许天蓉被硕大阳物捅崩了尻,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里都是快活在窜,就算对林香袖有气,也根本说不出口。
她知道自己只要一张嘴,发出的就必定是羞耻至极的淫叫。
袁忠义要听的就是那个,岂会让她忍住。戳在林香袖深chu享受了一会儿少女夹紧摇动的爽快,他向外一拔,噗滋一声,钻回到许天蓉水淋淋的芯儿里。
“唔!”许天蓉双眼翻白,泪流满面,下唇被牙齿嵌入,血珠都冒出了头。
袁忠义本就是要她忍到崩溃,见状命令林香袖,继续磨擦两人酥胸,双手捏紧许天蓉足踝向中间一并,抱住便是一顿猛耸。
他力量用得虽大,却不是对林香袖那种纯粹的狂风暴雨,而是巧妙地找准了角度,每一戳都先碾过牝户里一道肉筋,再撞上胎宫,抵住花心飞快钻磨,同时不忘从双脚灌入内力,给她护住心脉,不准她受不住舒服晕厥过去。
“啊……啊……呜啊啊啊……”
许天蓉知道就算咬掉下唇,这股凶猛快感也再难压抑得住,晃动双乳之中,美妙滋味几乎把她奶子撑破。
于是,那打开一缝的红唇,转眼就张到了最大。
她昂头挺腰,足尖绷直,好似榨出了每一根骨头中的气息,长声高呼:“不、不……不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澄儿,”袁忠义垂手扭着许天蓉阴核,让她一泄接一泄,一浪更比一浪高,笑道,“我就说了,你师父可比你淫贱得多。瞧她刚才还说要清清白白的死,这会儿,是不是都快美死了?”
许天蓉已经顾不上羞耻。她的脑海,就要被那些淫欲全面占据,不留半分余地。
这短短片刻之间,她的心田中竟涌上了无限悔恨,扼腕于不知道男女之事如此美好,为了个破门主的位子孤苦多年。
残余的一丝理智告诉她,这是蛊虫的效果。
可那点理智,哪里敌得过往湿泞肉壶中垦荒般猛日的鸡巴。
仙风道骨的逸仙真人,求晕厥而不得,欲挣脱而不能,花房深chu一个霹雷接着一片洪水,循环往复,叫唤得口中发干,仿佛连唾沫都转去了下面,来补上淫水的不足。
不多时,过了劲儿的快活就变得像是一种折磨。
她哀叫,动,哭号,丑态毕露。
林香袖趴在上面看在眼里,惊愕呆住。
“可惜你们飞仙门其他弟子没有这等眼福,真该召集起来让她们看看,许真人如今的放荡模样。”袁忠义顶了几下,忽然停住,只是双手撑地俯身保持着插入的状态,悠然笑道。
许天蓉欲火焚身,通体饥渴,若不是绳子还绑着双手,只怕已经连林香袖都抱住。那粗柔阳物陡然一停,急得她双脚踩地,拱腰晃屁股,让那油窝窝冲着鸡巴一下接一下猛套。
贺仙澄在旁观望至今,终于也有些按捺不住,被杨花蛊搔得玉体酸软,只得轻手轻脚绕到袁忠义背后,臀尖靠住车辕,微微分开双股,咬唇将细长指头滋噜抠进肉缝,一边轻哼,一边快速挖弄。
许天蓉心脉被封,淫欲煎熬叫她死去活来,早该断绝陷入昏迷的意识却偏偏依旧清醒。神志仿佛被割裂成了两半,一半在疯狂哀求恳请这无休止的折磨早些停止,一半在撕心裂肺呼号还要还要。
眼见着她面庞渐渐赤红如血,眸子向外突出,舌尖收不回唇中,涕泪唾液一起横流,袁忠义心知再这么猛日一会儿,她阴积阳虚,晕厥不得,八成要被他活活石更死。
那可就少了很多乐子。
他按住她圆润大腿,不准她再往上乱挺迎凑,缓缓拔出。
波的一声,硕大肉塞离开了狂乱淫洞,向上一挪,咕啾钻进林香袖避之唯恐不及的肉缝里。
许天蓉口中呜呜作声,两条裸腿勾住袁忠义的腰臀,一挺一挺往自己胯下压去。
袁忠义顺着她的劲头,一下一下往林香袖媚肉里插,戳得轻松愉快,兴奋无比。
林香袖被两个热腾腾的身子夹着,趴在那里不敢动弹,但这会儿最痛的时候已经过去,撑展的嫩管儿里,不知不觉就有了一层滑溜溜的油津,泛起无法形容的舒服劲儿。
被满当当顶了几下,她禁不住哽咽着漏出几声呻吟。
这叹息般的娇声听到许天蓉耳中,让还在饥渴之巅的她更加痴狂,尖叫着挺身抬头,就要去咬林香袖的脸。
林香袖吓得惊叫一声,抬身后躲,哭泣道:“师父……师父疯了……”
“她不是疯了,而是淫火入脑,骚得太狠,眼气我日你,没去日她。”袁忠义悠然笑道,故意按住林香袖的腰后不准她彻底躲开,往下一夯,就压得她凑近师父几分,眼看要被咬到,再往后一拔,让她稍微松劲儿,可以抬起头来。
“师父……师父别这样……”林香袖哭哭啼啼被他禽得起起伏伏,像是两片嘴唇里夹着的舌头尖,摇摇摆摆。
可许天蓉已经失了神智,仍一下一下弯腰抬头,往林香袖那边咬去。也不知到底是真的淫火攻心,还是落得如此下场让她打心底恨上了这个宠溺坏了的弟子。
林香袖双腿被压得分开到极限,几乎使不上力,双手按着师父软绵绵圆滚滚的奶子,也不知该怎么使劲,心慌意乱之下,全靠腰背往上柔挺。
可袁忠义越石更越猛,干得她腰酸背软,抬得越来越低。
她眼见师父嘴巴发了疯一样咬过来,不得已,只好把双手挪开,撑地往上一仰,摇头甩着泪珠道:“师父,我、我也不想这样的啊……”
没想到,离了那双手的压制,许天蓉噌的一下真仰了起来。虽说林香袖躲得快,急匆匆往起抬,但她张开嘴巴退而求其次,一口就咬住了徒儿那圆圆尖尖的乳房。
“啊——!”林香袖一声哭叫,双手抱住师父的头,拼命捏着她的面颊,“好疼……师父……放开,放开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