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香袖一个激灵,手脚并用爬上床,匆匆对师父说句抱歉,便抱住那双丰满大腿,埋首进去,拨开绳子红舌上下拨弄,嘶嘶噜噜舔个不休。
那阴核本就还肿着,里头积蓄的滋味一路被颠簸的绳子补充,消散本就不多,被她发了狠地猛舔,不过几下,就叫许天蓉哀鸣一声,昂首弓身痉挛着升了天。
袁忠义坐在旁边,伸手扭着林香袖的屁股,悠然道:“记住了,我不说停,你便不许停,就是舌头断掉,也得给我断在你师父的尻上。”
许天蓉大口喘息,丰乳起伏,道:“袁忠义……你……你羞辱我……不要紧……只求你……放过飞仙门的……无辜弟子……”
袁忠义起身扒开林香袖的臀肉,低头望着,笑道:“你还是省些力气,多挺片刻吧。贵为一派掌门,如此不禁日,可有些丢脸呐。”
许天蓉泪流满面,不挣扎,也不再有什么怒气,只是望着屋顶,一遍又一遍地为飞仙门其余弟子求情。
想来那一碗稀粥两杯清水还没来得及补回许天蓉失去的部分,她下体流出的淫汁十分黏稠,林香袖埋在股间不停舔吮,不多时就粘了满满一下巴。
袁忠义俯身抄了一把,颇感满意,起身涂抹在自己昂起的阳物上,如是再三,将粗大的肉经抹得滑溜溜亮闪闪。
师父的尻水儿用来开徒弟的包,那可是再合适不过。
他呵呵一笑,再次扒开林香袖的臀肉。
舌头已觉得酸痛的姑娘仍在卖力地舔,像是被恐惧这条鞭子抽打的驴,一刻也不敢停下。
他扶住那条狰狞祸根,单脚踏上床板,压下龟头,先在林香袖微微打开的粉嫩膣口浅浅动了几下。
她果然没了防备,还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迫不及待往后挺出屁股,腰摆臀,主动反套着他。
他悠然进出几十合,见她皮肤下渐渐浮现出起兴红晕,便将肉棒一撤,微微上挪,拉开臀肉对着褐红色的密纹雏菊就是凶猛一戳。
“唔——!呜!呜嗯嗯……”林香袖的双足一阵猛晃,脚背啪啪拍在床板,胀痛直达肠内,她却不敢撒嘴,只能一边含着师父牝户舔,一边发出苦痛的哀鸣。
“林师妹,你这边可当真是又紧又嫩啊,只是有些臭,等完了事,你可得给我好好舔干净才行。”袁忠义扶住她的屁股,慢悠悠在肛穴中抽送,微笑道,“你若是服侍得乖觉,我也不是不能为你向澄儿求求情。”
屁股胀痛欲裂,可这种时候抓到一线生机,林香袖哪里肯放,柔忍着捧住师父无chu可躲的大腿,将嘴巴压在毛茸茸的阴毛下面,一边疼得闷号,一边耸臀迎凑,继续大口舔尻。
袁忠义呵呵轻笑,捏臀挺身,粗长阳物埋在菊蕊中活龙般翻搅,那一环细密纹路早被撑展。可即便已经舒张到最大,那小巧屁眼依旧勉强才能容下巨物抽插,内壁紧紧裹在龟头周围,他往外一拔,肛肉都跟着突起成一座小丘,往里一插,臀峰便随之凹陷少许。
进进出出,被拉开的臀肉中央便不住变形,挤下汩汩稀汤。
“啊!哎呀!哎呀啊!啊啊啊……”等袁忠义在后面越动越快,今日之前还是娇嫩chu子的林香袖终于禁受不住,趴在师父胯下哭喊起来,“疼……好疼……胀……要破了……”
袁忠义伸手揪住她头发,向下一按,沉声道:“我准你停了么?”
她擦擦眼泪,急忙又重新去舔。
许天蓉咬唇低头看向她,满眼尽是失望,神情显出几分悲悯。
她才不信,贺仙澄会放过她们两个。
就算能侥幸活下来,恐怕也是田青芷那样彻底被废,生不如死的结局。
但如今,许天蓉也没精力去提醒林香袖了。
近似自暴自弃的沮丧,将她多余的想法尽数埋葬,只剩下极致的皮囊快乐,在身上每一chu流窜。
袁忠义在林香袖臀缝中石更弄数千下,看到一缕殷红,才长出口气,缓缓拔出,道:“好了,不必舔你师父了,过来,给我舔干净。”
林香袖浑身笼了一层细汗,手脚发软,一下竟没撑起身子,还要袁忠义伸手拽她一把。
她目光恍惚,抽噎着擦擦眼泪,忍着恶心张大嘴巴,将刚从屁眼中抽出来的阳物含了进去。
泄了不知多少次的许天蓉虚脱在床上,侧目一望,已经苍白了几分的嫣红面孔上,竟浮现出了一丝复杂的笑意。
袁忠义摸了摸林香袖的头,看她吮女干舔舐的还算干净,便准她去抱着恭桶呕吐,趴到许天蓉身上,将后半段,放在了那仍被双蛊刺激而分外紧凑的蜜壶中。
只是最后出精之际,他抽身而出,压下吐完就回来在旁伺候的林香袖,让她们并排躺着,挨个喷了一脸。
师徒两个的精力都被袁忠义和蛊虫压榨干净,绳子都还没再绑好,就抵头并肩,一起睡了过去。
见她们睡着,袁忠义去叫来贺仙澄,提醒她时候到了。
贺仙澄凑近观察片刻,倾听鼻息,点点头,拿出专门找来的陶壶,掀开盖子,接过半颗强效麻心丸,捏碎裹在几张草纸中,引火点燃,跟着马上将壶盖扣紧,壶口伸到林香袖鼻孔,让袅袅烟气,尽数被她女干入。
袁忠义远远坐在窗口,绝不靠近。贺仙澄则用湿布蒙着口鼻,伸直胳膊开头,也不愿意亲自去嗅。
不多时,半颗烧完,她放入另外半颗,烧给了许天蓉。
许天蓉正嗅着,旁边林香袖的裸躯忽然微微一抽,梦呓般冒出一串呻吟,听起来既像是痛苦,又像是飘飘欲仙的快活。
等两人女干完,贺仙澄掀开壶盖放在窗外晾着,擦了擦汗,道:“这剂量已经不小,两天应该就能见效。”
“不过是些花草,有这么厉害?”袁忠义眉心微皱,颇为不信地问。
“不止,除了阿芙蓉,我还添加了许多西南的毒菌,若是谁都能调制成,岂不是显得我也太没用chu。”贺仙澄微微一笑,靠窗站定,凝望着浓云遮蔽的半边残月,道,“这八颗四天用完,我必定让你看见这药的厉害之chu。”
袁忠义当然不信。
他上次试验,虽亲眼看到了结果,但说破天,不过是一种快活,习武之人心志坚定,岂会有什么快活能念念不忘朝思暮想,以至于失了理智?
那些狼虎之年的寡妇想男人,兴许都更厉害些。
可没想到,他还真是小瞧了这奇诡药丸。
两天四颗用罢,许天蓉还算镇定,没有显出什么异常。但林香袖,则已整日萎靡不振,连被石更时都提不起神,动不动打个大呵欠,一直想要睡觉,睡着睡着,却又会一阵抽搐,冒着满头冷汗醒来。
于是袁忠义再次延迟出发的时间,就在这驿站里,观察起了后续。
闰七月的初二,贺仙澄没有再让那两人直接女干到烟气,而是放置她们大半日不管,午后才捏下一小块,用油灯点燃。
原本萎靡在床上的师徒二人,鼻头一抽,便好似失了魂一样看向这边。
贺仙澄拿去让她们女干了一口,两个女人便同时双眼一亮,连声哀求,想要多闻一些。
她微微一笑,拿出半颗亮在掌心,柔声道:“大家同门一场,我也不为难你们。你们这就跪着去给智信伺候,用什么随便你们,谁伺候得好,让智信出精在身上,这半颗,我便烧给谁闻。”
那两女都还绑着双手,但脚上已经解开。
为了不干扰效力,袁忠义已经去掉了许天蓉和贺仙澄的杨花蛊,照说,不会再有额外淫欲。
可许天蓉却比中了蛊的时候还要听话,看林香袖毫不犹豫下床便冲去袁忠义胯下一跪,张嘴扯开男人腰带,狠狠咬了咬牙,也跟着下床跑过去。
看那布满血丝的眼睛中冒出的贪婪之光,要说让她这会儿一掌拍死林香袖,只怕不会有半点犹豫。
袁忠义颇为赞叹,将裤子往下一扯,那根肉棒才弹出来,林香袖和许天蓉便从两侧凑近,一左一右一边伸舌去舔,一边肩膀推挤,都想把另一个顶到别chu去。
他低头望着两个神情明显变得狂乱的女人,终于真正领教到了这药的威力。
的确,满足的时候,受其所害的人与寻常没有太大分别。
可对它的馋瘾一旦上来,就会恍如鬼迷了心窍一般,连迷心蛊,也达不到这么明显的效果。
许天蓉就是最鲜明的例子。
四天前,她还可以为了不受羞辱而萌生死志,自裁的念头只怕出现过不知多少次。
而现在,没有任何淫欲催动,她只是为了女干一口那轻纱般的烟气,便赤条条跪在他面前,与自己最宠爰的弟子并排,猪狗抢食一样争夺着他的鸡巴。
云霞这几天一直忙着chu理素娜“生”下的第一批百炼虫,到这会儿才算是初步忙完,过来想问问什么时候能找到安稳地方,供她炼蛊。
结果推门一看,就望见了奇景,她忍不住走近两步,道:“哟,姓许的怎么忽然真发了骚,被哪家的寡妇鬼附身了么?”
贺仙澄用拇指轻轻摩挲着掌心的半颗药丸,甜甜一笑,道:“不,她没有发骚。只是想要我手里的药,想要得不得了。”
袁忠义拍了拍许天蓉的头,看她挤开林香袖,将整根鸡巴含进嘴里,失魂落魄的眼睛里几乎看不到什么光芒,笑道:“澄儿,我看,这飞仙门还是留着得好。你这独门秘药,我现如今很有兴趣。”
贺仙澄略一颔首,眼中精光一闪,柔声道:“嗯,我全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