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忠义单掌握住她摇晃乳峰,低声道:“也比你师父强,强出不少。”
大概是想到了那肉娃娃连绝食意志都被药瘾击溃,求死不能的惨状,贺仙澄目光一黯,旋即一声娇笑,在他鼻尖轻轻咬了一口,道:“你明知道我想比的是谁。”
袁忠义哈哈大笑,将她另一条修长裸腿也抱到膝上,成了侧坐怀中牝吞肉棍的模样,双臂发力捧着她起起落落,听她淫声渐起,看她媚眼如丝,才道:“藤花虽有蜜螺,可风情相貌均不如你,算你略胜一筹。”
贺仙澄娇喘吁吁,低头舔着他的乳尖,含糊道:“还、还有云霞……那个小骚狐狸呢。”
“云霞啊……”袁忠义起身将她往床边一放,抓起双足举高,发力将她湿嫩紧皱的牝肉插得水响阵阵,喘息道,“那你还得再练,那小骚狐狸媚功真施展起来,我都忍不过一刻。你如今这小尻已够有劲儿,就是不如她娴熟灵巧,我看呐。今后最好每晚都来找我,好好磨练一下。”
贺仙澄仰在床边,咬着挽发布条正在泄身,一时顾不上回话,等那股钻心酸软鼓动过去,才软软道:“嗯,我……定是要好好磨练一下,总不能……连个奴婢也比不赢。不过……我不能每晚都冒险过来找你。不如……明日我领你认清飞仙门的地形,你到夜里大家睡下,就来找我……我保证……夜夜洗净了脚,等着你来宠幸。”
民俗俚语,洗脚本就有洗尻的隐义,骤然听她这么个相貌纯美的女侠如此开口,袁忠义亢奋莫名,一脚踏上床板,俯身压弯她高抬双腿,对着昂起臀心娇嫩玉门便是一阵雨打红花。
贺仙澄不再矜持,媚态毕露,百般迎合,将那精美娇颜的效力靠一次次神情变化推到最大,让他越战越勇,胯下肉棒怒昂,凸起血脉几乎涨破,擦着她牝内层层褶皱,将大片阴津都搅成碎末,白花花绕在阳具根部,好似一道纸环。
小泄七遭,大丢三回,她香汗淋漓屈身而起,跪伏床沿,小舌托住水淋淋的棒儿,边舔边吞,深深含入,飞快吐出,红唇吮紧摩擦,吱吱作响。
袁忠义将她披散青丝分开两边一握,拽住抽送,把她小巧柔软的樱唇转眼就磨得微肿发亮,艳丽非常。
其实他方才就已经有了出精的快活,但难得贺仙澄抖擞精神在床上大显身手百般讨好,他宁肯运《不仁经》封锁阳关,不叫那股酸沉翘麻,柔撑着不泄。
贺仙澄一身素服都已叫香汗浸透,看她双眸神光莹润,显然也早用上了内功。饶是如此,她仍气息越发急促,眼见就要头晕目眩,不得不嘤咛一声吐出阳物,螓首微摇,转身换个方向,玉臂横枕颌下,雪臀高抬拱起。
他拇指压开臀肉,不觉盯上了那红嫩小巧,看着就比牝户紧凑许多的肛口,指尖蘸些阳春水,便试着往里钻去。
贺仙澄娇吟一声,臀肉内夹,屁眼勒住他的指尖便是一缩,满面红霞头看着他道:“智信,今晚……先不要。”
“今晚先不要?”他眯起双目,先将柔邦邦的活龙往她泉眼中一塞,小幅动作起来。
她眉梢微扬,眼波荡漾,细声道:“你、你容我……斋素几日,叫……叫那chu不致太臭,然后……我用麻油洗净,再夹上……香囊,备好没什么味道的清油在旁,到那时……再请你……好好享用,如何?”
“好。”袁忠义微笑点头,将她撅起翘臀往后一拉,站在床边最后猛日百余下,收掉功力,粗喘一声,趴在她半裸娇躯上,将她紧凑蜜壶灌了个精浆满溢。
贺仙澄显然是有备而来,偎在他怀里软语说些情话,歇了片刻,便摸出一颗提神小丸,捏碎抹在林香袖鼻下,将她唤醒,一起匆忙收拾。
等收拾妥当,贺仙澄让林香袖去门外等着,对袁忠义附耳道:“那箱飞仙丹,我明日找个由头让你下山,你送去云霞那边,叫她们收着,留待备用。这大半年我安排的师妹为我备了不少材料,在山上的时日,我会抓紧时间再多炼制一些。”
袁忠义点了点头,“嗯,那么,之后我在山上还有什么事做?”
“葬礼和大典都还要些筹备时间。你若气闷,就去找云霞她们耍耍。或者……”贺仙澄唇畔忽然浮现出颇为娇俏的微笑,“你就尽情展现你的手段,在山上树树你的风流脾性也好。免得将来你我共行江湖,你身边莺莺燕燕无数,她们再背地里笑我识人不明。”
袁忠义略一沉吟,笑道:“既然没什么要紧事,那我就自己看着办吧。”
贺仙澄浅笑嫣然,戏谑道:“也请稍稍有些分寸,莫要让飞仙门明年满地跑的都是大肚婆才好。”
次日一早,小雨转大,飞仙门弟子纷纷披上蓑衣,去为一些容易被打伏的草药架设竹片。
袁忠义拿到借口,两个年轻弟子为他带路,下山找到马匹,往白云镇跑了一趟。
这箱飞仙丹的内情,两个蛮女自然没必要知道。他过去并未久留,收了五只两人新炼出的逆气蛊,匆匆上床将许天蓉尻里灌满热精,便返程上山。
既然知道贺仙澄这边需要暗中用钱,袁忠义便拿出大安义军的高级通行令牌,写封亲笔信,请一位弟子骑马赶去茂林郡,命那边府邸管家筹备人手,将库房中的那口箱子运送到白云山来,至于看押的事,就让张红菱那个主母去想办法吧。
无事缠身,袁忠义便在白云山上好好享了一阵清闲。
蒲团中拿到九霄心法,贺仙澄自然当仁不让成了第一个传人。袁忠义只是为了掩饰,草草背下浅尝辄止,只在贺仙澄遇到不解难关时,靠《不仁经》远远凌驾其上的内功优势为她强行打通。
贺仙澄不像此前那些主事的百般藏私,唯恐有天才晚辈后来居上。她本就不以武功见长,索性收买人心,将九霄心法和广寒折桂手在小范围内直接公开,不仅有些资历的师姐妹人人有份,连这次被召集回来的一些已婚门人,也被允许誊抄部分,提升修为。
原本单靠这些资质平平的女子,九霄心法入门都难度不低,但袁忠义为了跟着收买人心,每日早晨在修行的长屋中大显身手,一个个帮忙指点突破瓶颈,助她们登堂入室。
除了陪那些弟子练功,袁忠义还经常换上粗布衣衫,挽起裤管上到梯田之中,帮她们打理农活,培育药材。
手痒痒时,他便带几个大胆的女弟子,往深山之中探险捕猎,每次出去,总能带回些山鸡、野猪,让飞仙门里嘴馋些的女孩欢天喜地。
饭后晚课时分,打坐修行不顺的,炼药疲累休息的,务农一天不想动弹的,和纯粹想要偷懒的,三五成群,都爰过来围着袁忠义,听他绘声绘色讲述此前经历的事,和一些无从考证的江湖逸闻。
而每日夜深人静,诸女酣睡,他便轻车熟路摸去门主卧房,找到早已洗净等在那儿的林香袖和贺仙澄,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福。等尽兴而返,他盘膝练功几个时辰,一日也便过罢。
白驹过隙,转眼到了闰七月廿一这天,袁忠义算算日子又能收些蛊虫傍身,便去跟林香袖打了个招呼,没惊扰召集弟子例行训话的贺仙澄,独个下山。
此chu名字虽叫白云山,但气候阴湿,从他到了,满打满算不过见了两次日头,长期乌云罩顶,时而烟雨如丝,时而小雨淅沥。
戴好蓑衣斗笠,穿行在这种微微润湿鼻腔子的空气中,倒是极为清新。
本来打算拿了蛊虫就走,没想到云霞犯了思乡病,整日没精打采,蛊虫炼制都出了错,要不是藤花早早有备无患养了一院子老母鸡,真跑出几十只到镇上,怕是要惹出不少祸端。
为了给她治治,他上午便没有回去,留在这宅院之中,先脱掉云霞裤子用竹片狠狠打了几十下屁股,让那两瓣小臀肿到没办法坐,跟着让她趴在炼蛊那堆器皿中间,高高撅起腚挨了一个多时辰猛禽,淫水都喷到了关大个毒虫的竹篓里。
最后泄得尻肉都抽了筋,云霞哭喊着求饶,这才算说了实话。她并不是真的思乡,只是不高兴看见百炼虫越用越少,恼火他不肯把许天蓉的尻给她养虫子。
然而她越是恼火,袁忠义就越是不答应。而且这阵子一直很忙,许天蓉这个做好的玩具,他都还没好好彻底享受过。
教训了云霞一顿,他留下一盒飞仙门的上好药膏,助她消肿,这才返回白云山。
上到第三门,贺仙澄竟已遣人等在那儿,好像若他还不回来,就会派人去白云镇上找他。
“怎么了,澄儿,还专门安排人手在山门等着?”信步走进原本属于许天蓉的内室书房,瞄一眼正捧着药壶缩在角落椅子上吞云吐雾的林香袖,袁忠义微笑问道,“难不成出了什么要紧事?”
“那倒没有。”贺仙澄扭扭额角,将结算山脚村庄结算田租的账目放到一旁,起身道,“就是算着时辰,觉得你不该去那么久。”
“我要是耽搁了,肯定是有事。”
“我知道,我这不是怕真要有事,我来不及赶去帮你么。”她巧笑倩兮,眉目传情,走近道,“智信,你这些日子,是不是也太风流了些?”
袁忠义挑眉道:“这话从何说起,除了你们两个,这白云山上我可还谁都不曾染指呢。”
贺仙澄故作轻嗔薄怒,暗带醋味道:“前些日就有人探口风,到今天,可已经有五个师妹旁敲侧击,委婉问我,容不容得下她们做小了。”
袁忠义骨子里本就是个色胚,风流成性,哈哈一笑,道:“那可是走错了路,想做小,应当晚上直接找我才对。”
贺仙澄眉眼一斜,娇嗔道:“我这大师姐还在呢,谁敢。”
这时,外间忽然有弟子通报。
他俩互望一眼,将内室屋门带上,免得新门主不慎出丑。
走到外面问了一句,那守山弟子急匆匆道:“贺师姐,山下来了个蛮横泼妇,掣着鞭子一言不合便抽,我们本要跟她动手,结果……那女人说是大安的张红菱将军,说……既是同门,也是和您……平起平坐的姐妹,叫我们速速上来通报。这……应该如何chu理啊?她说是将军,可随从就带了几个,而且那么刁蛮无礼,着实不像。”
贺仙澄微笑道:“刁蛮无礼,那就对了。带几个弟子下去,帮她搬东西一起上山吧。”
等那弟子匆匆离去,袁忠义笑道:“看来,敢的人这就到了。”
贺仙澄沉默片刻,莞尔一笑,道:“我巴不得她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