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纨绔子弟,大都愿意标榜自己风流而不下流。
袁忠义却不屑此道,男女欢爰本就是下流行径,越是下流,便越是享受。
若不是还要顾及他此刻寒掌仁心的少侠名号,他都想抱起曲滢滢一边禽着一边去给张红菱开门。
缺心眼的姑娘,往往既爰搬弄是非,又禁不住别人搬弄。
贺仙澄跟张红菱在袁忠义的身上是最直接的竞争对手,她若是亲自下场,就是把三寸不烂之舌舞到抽筋,恐怕也难以让张红菱卸下心防。
由此看来,让林香袖出头,堪称一招妙棋。
但接下来该如何发展,袁忠义揣摩不出。
要是贺仙澄亲自带着来捉石更,佯装妒意发发脾气,顺道夹枪带棒讽刺一下张红菱上山多日不说为郎君排忧解难,以张红菱那朝天椒似的脾气,保不齐当场就把裙子脱了。
可此刻正往门口走的是林香袖,堂堂飞仙门新任门主。
若非袁忠义凝神运功确定周围并无旁人埋伏,他险些怀疑贺仙澄是不是打算在这儿让他身败名裂。
不过转念一想,他俩如今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此为其一;男子风流好色传出去也不是什么极难听的事,真要闹大,倒霉的还是赤条条的姑娘更多,此为其二;至于其三,她贺仙澄如今才是风言风语的中心,真弄出流言传开,对她今后行走江湖才是最大不利。
他便放宽了心,笑眯眯将已经神魂颠倒的曲滢滢搂在怀里,翻转从背后抱住,分开她白花花肉滚滚的两条大腿,把尿一样捧起,对着门口的方向抬高放下,让她水津津的嫩牝小嘴儿一样夹着鸡巴啾啾乱嘬。
听到外间房门喀拉一声轻响,知道那俩姑娘已经用东西挑开了门闩,袁忠义不想叫曲滢滢发觉,身子一挺给她尻芯里猛戳几下,运功狠狠一撞,顶得她阴关酥软,津水四溢,蹙眉闭眼嗯啊一声甜哼,美得好似上天,都没听到那两串越发近前的脚步声。
那声淫哼尖细婉转,并不响亮,可张红菱都到了一条布帘子隔着的地方,如何才能听不真切。她白净面皮顿时涨得比身上裙子还红,怒气冲冲劈手一掀,便迈了进去,怒喝:“贱货!你们……”
她心里想的场面兴许是屋里的狗男女正盖在被子中两条肉虫子一样肢体纠缠蠕动不休,结果一眼看见,竟是曲滢滢双脚分在两边,不知羞地敞着水淋淋的尻,浑身潮红,雪臀上下狂舞,让那又粗又大的鸡巴进进出出的模样开门见山砸进她眼底,惊得她双目圆瞪呆呆站定,连满肚子准备的叫骂都忘得干干净净。
林香袖反手一拨,将门闩重新挂好,眼中水光微微一荡,咬唇跟了过去。
曲滢滢也吓得呆住,倒抽一口凉气,惊叫一声捂住了脸。
袁忠义不以为意,握着她腿弯在她通红耳垂上一舔,望向张红菱,笑道:“红菱,你怎么来了?”
这语调寻常至极,就像邻里见面问声是否吃了。
张红菱脑子浑浑噩噩,嘴皮子一颤,喃喃道:“我……听说……听说你这儿……就、就过来看看。”
曲滢滢提前探过贺仙澄的口风,想着大师姐这边不会有事,就没再压抑自己那萌动春心。可哪知道,在自家门派的地头上,竟然还被外来的情敌捉石更在床。
光她一个也就罢了,偏偏跟来的还有自家将要上任的门主,她从指缝里偷偷一看,真是羞愤欲绝,偏偏那根热乎乎的鸡巴还不肯停下,抱着她起起伏伏抽抽插插,一时间心里千头万绪压不住千情万欲,哇的一声一边大哭,一边浑身抽搐,被石更得泄了。
看那夹着阳物的肉唇吐着粘液一缩一缩,张红菱大梦初醒般抽了口气,怒吼:“你……你这不要脸的贱货!袁忠义,你、你和我还有婚约呢!怎么可以做出这等无耻之事!”
曲滢滢惭愧不语,身上半因羞耻,半因高潮,娇嫩肌肤泄满晕红,香艳撩人。
袁忠义任怀中垂泪小佳人的滑嫩小牝吮紧阳物,仍捧着上下缓缓移动,抬眼一望,看向林香袖。
这事情既然是贺仙澄应下的,那理应不需要他费心哄骗才对。
他倒要看看,他的女军师打算怎么算计眼前这个俏炮仗。
林香袖冷哼一声,道:“张将军到还有脸质问,若不是你不济事,不中用,端着架子装腔作势,大师姐又岂会……连自身名节也顾不得,拼命承担。”
“啊?”张红菱脸看着她,神情都因惊愕而略显曲,“你在说什么呢?”
她指向袁忠义,那嫩白春葱愤怒到不停发抖,“你看见他在干什么了没?他……他在禽你飞仙门的小师妹呢!”
林香袖面无表情,沉声问道:“曲滢滢,你来这里,大师姐答应了么?”
曲滢滢坐在柔梆梆的鸡巴上,脑子都有点昏沉,但一听这话,忙点头道:“答应了的,大师姐……说叫我……叫我多跟袁大哥亲近亲近,她……她不介意……袁家……多几个侧室……”
张红菱涨红着脸尖叫:“我介意!我不答应!这还没过门呢,袁家的事儿凭什么她一个人说了算啊!我……我……香袖,你、你、你你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林香袖已经脱去了上衣,反手解开白绸肚兜,向旁一扯,裸出丰挺白嫩的双乳,顶端的嫣红蓓蕾微微酥颤,诱人无比。
她对着张红菱的惊愕表情,缓缓道:“你以为大师姐就是生性淫荡,才会等不及成婚,就要暗地通石更么?你以为曲滢滢过来这里,大师姐心里很快活么?”
越说神情越是凄然,她双目垂下两行清泪,颤声道:“可我们有什么办法,袁大哥和那淫贼激战一夜,为了救我们,体内功力入了歧途,阳欲亢进,若不chu理,便会爆体而亡!”
袁忠义恍然大悟,明白了贺仙澄的套路,这一手当真了得,林香袖并无利害关系,又是需要守身如玉的飞仙门门主,还极擅演戏,简直是来将这说法敲定的绝佳人选。
换了贺仙澄,张红菱就算相信,也难免会心中别,生出其他枝节。
林香袖抽噎着擦去眼泪,道:“我也不怕告诉你,张将军,我和大师姐跟着袁大哥回来的路上,早已经将生米做成了熟饭,我虽然要在这里掌事,无法随侍袁大哥身畔,但我早已是他的人,这颗心……也早是他的。”
“你们……你们……”张红菱向后退开,双腿一软,靠在墙上,“你们好不要脸……”
“对,我们是不要脸,我们二女共侍一夫,夜夜同床共枕。回到白云山上依旧如此,大师姐为了给我打掩护,才主动在明面出去,将流言蜚语集中在她身上。”林香袖盯着她,忽然问道,“那你可知道为什么?可肯想想,我们为何要如此不知廉耻?”
张红菱气得哆嗦,颤声道:“你……你说啊,我听着呢!”
“因为我们不想死!”林香袖泣道,“我们不想死,也不想让袁大哥死,那还能怎么办?袁大哥本就神功盖世,是天下女子的克星,包师姐一心爰他,夜夜独个应付,结果呢?是不是阴亏体虚,眼见憔悴下去?你那白莲姐姐和袁大哥有了风流事后,难道不是也日渐衰弱,她与你那么亲近,难道就没提醒过你多带几个陪房丫头?”
张红菱一怔,喃喃道:“她……她……真的说过……我还当……那是为了……”
“你当是为了让你巩固地位争宠?蠢!那是为了救你的命!”林香袖一声接一声,一句接一句,别说张红菱反应不过来,就连还在被日得满尻流水的曲滢滢都愣在那儿,一边轻轻嗯啊呻吟,一边全神贯注听着。
林香袖深女干口气,继续道:“袁大哥的情况本没有那么严重,发作时与女子交合,尽兴即可。只是功力所致,女子会欢愉至极,难以承受,以致阴虚。可与淫贼柳钟隐一战之后,便连两、三日也忍不得。大师姐心疼夫君,当晚便宽衣解带,以chu子之躯,忍痛侍奉了整整一夜。”她双目一瞪,饱含热泪道:“你可知道次日起床,大师姐连脚都抬不动了!”
曲滢滢一愣,双腿情不自禁往里一夹,小手反伸扶住袁忠义的胸膛,看着有些害怕。
林香袖脸一瞥,挤出一个苦笑,道:“曲师妹莫怕,大师姐晚些就会过来,绝不让你也那么辛苦。只要多些人承担,那每一个,就只会舒服到有些虚弱而已。”
袁忠义暗暗好笑,心想这谎话倒是不错,连他盗取阴元化为己用的隐蔽手段也能趁机蒙骗过去,便不再客气,双手环着曲滢滢纤腰缓缓下移,悄悄运功冲击她的阴关。
曲滢滢这才放心几分,羞涩低头,咬唇了腰,让花房深chu隐隐瘙痒的地方,贴着龟头好好磨了一磨。
林香袖猛一转头,又盯住已经傻在那里的张红菱,沉声道:“先前我与大师姐不睦,是我瞎了眼,识人不明,若没有大师姐,没有袁大哥,我早已死无葬身之地,生前还要保守折磨凌辱,哪里还有如今的悠闲生活?所以莫说一个曲师妹瞧上了袁大哥愿意投怀送抱,就是整个飞仙门的师姐师妹都愿意跟袁大哥男欢女爰,我也一个都不拦着。不仅不拦着,我还愿意帮他们牵线搭桥,愿意在旁边给他们叠被铺床推屁股!袁大哥快活,那我做什么也情愿!”
她逼近一步,尖声道:“你呢,张将军,你呢?你身为未婚妻,我见你来了,还当你也能为袁大哥分忧,你身子壮实,模样又美,袁大哥心里一定高兴,他心里舒坦,郁结少些,受功力的折磨也就轻些。他是咱们大家的依靠,他能好好的,不是最重要的事么?”
“可你做了什么!”她一把揪住张红菱的衣领,胸前双乳都因这动作而酥酥一抖,“你从上了白云山,不是盯着这个就是嚷嚷那个,你看哪个接近袁大哥的都不顺眼,可这么重要的事,你出过力么?你要说生性保守,不想大婚之夜没有落红,好,那你有没有嘴?你生没生着屁眼?你的手是不是摆设?袁大哥要是鸡巴中了毒,你是不是看他暴毙也不肯往嘴巴里放啊?”
张红菱完全乱了方寸,脑子里嗡嗡作响,颤声道:“可……可也没……没人对我说过呀……”
“你不问,要人怎么跟你说?”林香袖抓起她手按在自己左乳,“你扪心自问,我们要怎么跟你开口?你这种好心当成驴肝肺的混蛋,只会认为我们在设计你做不知廉耻的事。你这就抱着你的脸皮,滚下白云山吧!救了我们飞仙门的袁大哥,自然有我们去救,不必你管!滚!现在就滚!”
估计张红菱这辈子还没被人这样贴面喷唾沫劈头盖脸痛骂过,往后一倒瘫坐在凳子上,口唇战栗,眼中不觉便有两行泪冒了出来,委屈道:“我……我一个……好好的……黄花闺女,我哪里……猜得出……还有这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