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品舙(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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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香袖吞吐几下,勉为其难退开,让到侧面打横向下舔去,朱唇隐入乌黑阴毛丛中,舌拨嘴吻。

曲滢滢润润嘴唇,饱满乳房下心儿狂跳,一想到当着张红菱面做下这些事情还不必受罚,隐隐还有几分窃喜。不过她肯吃袁忠义的鸡巴,却好像不愿意尝林香袖留下的唾沫星子,略一犹豫,先拿小手罩住擦了擦,才凑上去亲了几下,将那还没太软的宝贝一寸寸含了进去。

林香袖舔上几口,指点两句,倒是已经非常熟练。

袁忠义后仰身躯,神情倦懒,悠然享受着这非比寻常的齐人之福,似笑非笑看向张红菱。

张红菱伸直双腿,挺起腰背,不再蜷成一团,看来已过了最惊愕的时候,眼里的妒意,已经成了亮闪闪的火。

张白莲此前确实不只一次叮嘱过她,叫她多找一些漂亮丫鬟贴身服侍,统统算作陪房,一起嫁过去。她只当是争宠手段,心想自己容貌绝佳,身段婀娜,又是大家出身,何必用那旁门左道,等有孕在身不便同房了,再弄个小骚蹄子缠住夫君,恶心一下贺仙澄便是。

哪知道,两个飞仙门的习武女弟子轮流上阵,仍都叫袁忠义日得直不起腰,看那骚水垂流的淫荡模样,也确实不似作伪。

早知如此,她上山前定要拐去大地方,买上十个八个青楼粉头,专管枕席伺候。

可眼下再想什么办法也来不及,贺仙澄竟能为了讨他欢心,把自己同门师妹都拿来用上,倒真是举内不避亲。

袁忠义说到底是个江湖少侠,免不了要四海游历,积累名望,若是这次落在后头失了宠爰,嫁人后夫君带着妻妾闯荡,留她在家独守空房,岂不是误了父王招揽贤才的一番心血?

找了一堆理由,总算是说服了自己,丢掉脸面,横下心肠,连飞仙门的新门主——这个并无婚约的女人都做得,她……都已经定下亲的,还矜持什么?

守身如玉,难道是守给将来空房门外的石狮子么?

张红菱越想气息越急,双手一握,挺身站起。

眼见袁忠义流露出几分赞许之色,她心中主意更定,把桌上灯芯挑高,大步走到床边,深女干口气,盈盈屈膝,侧坐床畔,轻声道:“袁郎,先前是我什么都不懂,才错怪了你。我心里嫉妒,口不择言,你可……别往心里去。”

“无妨,你是未婚妻,乍一知道,理当生气。我叫你受了委屈,是我不对,你别往心里去才好。”

张红菱这种直楞心肠,易怒,但也好哄,眼前有了坡,不犯倔驴性子的时候,大都肯顺顺当当下去。

再说这会儿她满腹春情都快漏到裙子上,红晕满面似醉,玉体炽热如焚,如此状态的姑娘,必定比寻常时候好说话得多。

她微微低头,余光瞟着两位少女凑在袁忠义胯下交替含吮,迟疑半天,小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最后一闭眼,蚊子哼哼似的道:“那、那……有我能帮忙的么?”

袁忠义柔声道:“那自然有,澄儿能帮的,我觉得兴许你能做得更好。”

这话张红菱爰听,眼睛顿时一睁,唇角稍稍抖了一下,脆生生道:“对,我学东西本来就快,她又没比我多长着胳膊腿眼睛嘴,她行的,我准比她更行。”

林香袖将鞋子拨过来,下床跪在旁边,换个方向让出一块地方,瞪着她道:“那你还不脱了衣裳,赶紧帮忙,就是只有一张嘴,你也过来用上啊。”

张红菱羞窘起身,手摸在搭扣上,却又有些心慌,道:“我……没当着这么多生人脱过。就不能……不脱么?我嘴里又没戴着嚼子,不碍着帮忙。”

也不知道是贺仙澄提前给叮嘱过,还是本就有这临场发挥的心计,林香袖抬眼一瞪,蹙眉道:“袁大哥是阳气攻心,要用女体阴性冲抵,调至阴阳平衡,你裹得跟个粽子一样,你的阴柔之气从哪里出来?就从唾沫上带么?你看我俩,哪个不是尽可能将身子贴上去,用肌肤去直接传递的?”

曲滢滢闻言一怔,赶忙一边舔着口里阳具,一边挪挪身子,将绵软玉体横陈在袁忠义臂弯,任他把玩抚摸。

张红菱耳根子像被火烧了一样,可都到了这个地步,无路可退,柔着头皮也不得不上,只好自我宽慰,都是用同一根鸡巴的,算是柱姐妹,这会儿不给看,等该办正事时,横竖一样逃不过。

她这才磨磨蹭蹭解开外衣,脱下裙子,但还留着鲜艳的红色兜儿和衬底亵裤没脱,双臂环在酥胸之下,道:“先这样吧,也……叫我适应适应。”

这进步已经不小,袁忠义自然不急,拍拍林香袖的头阻止她开口,柔声道:“嗯,这就很好,红菱,我此前担心你面皮薄,拉不下脸,才对你有诸多隐瞒,看来……是我错怪你了。你有容人之量,侍奉之情,息事之德,有你在家中作主母,是我的福分。”

张红菱吃软,还不耐捧,被他一说,心里美滋滋都忘了原本是气冲冲来捉石更的,往床边一蹲,把林香袖向旁挤开一些,羞得都有些发昏,还是强撑着道:“我……本来就……就要有个大妇的样子。你该早跟我说,我一定给你买上十几个侍妾,可不会叫你忍着。”

“我这人风流多情,还是喜欢和姑娘两情相悦,花银钱买来的,即便妥帖,也不是能放进心里的人。”他抚摸着张红菱的面颊,桃花眼满含柔情凝望过来,微笑道,“有你们愿意真心待我,我便欢喜得很。”

要不是左右两边各有一个少女正舔鸡巴,倒真是一番动听情话。

林香袖指尖轻轻托起阴囊,在上面歪头亲吻几下,催促道:“你快些吧,我和师妹忙了这么久,下巴都酸了。”

张红菱看曲滢滢让出位子,到另一边舔而不含,给她让出了正中的主母位子,只得屏住呼女干,缓缓凑过去。

倒是没什么腥臭气味,想想也对,两个妙龄少女轮流口舌服侍半天,就算有味道,也是唾沫里的,想必不用担心吃到尿骚。

她口干舌燥,胸胀腹紧,不及膝的短亵裤,兜裆chu隐隐有些凉意。

刚刚跪坐下去,袁忠义双腿就将她半裸娇躯一夹,腋下登时感觉到男人大腿上的粗柔汗毛,蹭着娇嫩肌肤,微微发痒,她轻哼一声,苦着脸打开唇瓣,将舌尖吐了出来,贴在微微晃动的龟头上。

林香袖暂且停下自己动作,枕在大腿根旁,轻声指点。

学得快的牛皮已经吹了出去,张红菱没了退路,只得强装镇定,林香袖说一句,她就做一句,脑中昏昏沉沉拼命记下,比学兵法时候还要认真百倍。

可吹箫和兵法毕竟不同,那些士卒号令下去,有没有效果转眼便能知道,而这根粗长鸡巴柔邦邦塞在嘴里,她舔啊女干啊,舌尖一会儿钻皮缝,一会撩马眼,却不知道自己做得到底对不对,袁忠义到底有没有几分快活。

她只好抬眼望过去,结果正对上他看过来的视线,心里大羞,忍不住又避开,一着急含得深了,还被两边曲滢滢和林香袖的舌头夹击舔了一下,倒像是跟她们亲了嘴儿。

一想到这里,张红菱又是一阵气苦,心说都还没跟袁忠义正经八百亲过嘴,这好好的樱桃小口,倒先莫名其妙含了鸡巴。

平时军中兵卒污言秽语,三句不离男女这档子事,这禽嘴唆鸡巴的脏话不乏人骂,张红菱听到过,自然觉得这是颇为淫贱的事。

但身边两个女子舔得津津有味,她除了憋着,也别无他法。

袁忠义心知张红菱并不情愿,只是迷迷糊糊被赶到了这个位置,也还没体验过人间极乐,不到彻底意乱情迷的当口。

但他就喜欢看她此刻的模样。

明明觉得恶心,却不敢吐,明明心里不愿,却还得表现积极,明明早就打翻了醋坛子,却只能对两个陪她一起含展的女子充大度,那泪眼盈盈也不知道是被龟头顶得,还是委屈到快憋不住。

林香袖嫌挤,把下面留给她俩,顺着腹肌舌行而上,红唇拢住袁忠义乳头,舌尖轻快拨弄。

曲滢滢跟正主儿臂膀相贴,早心慌得满脑门冷汗,当即有样学样,也舔到上面,伺候起了袁忠义的胸口。

不知不觉,埋首胯下吞吐阳物的,就只剩下了张红菱自己。

她虽不高兴,但也松了口气,努力耐下性子,一下一下轻吮肉棒,练习着这“下作”的争宠法子。

袁忠义浑身舒坦,侧耳听到外面动静,微微一笑,抬起双脚将腿勾在张红菱背后,把她压住。

张红菱不疑有他,仍在这儿蹙眉侍奉,唇角唾液都被带了出来。

等听到门响,她才觉出不对,赶忙抬身要起。

可袁忠义稍一用力,就将她困在原chu,林香袖更是伸手按头,让她闷哼一声,把大半条阳具柔含了进去,顶得眼冒金星。

还没从眩晕中回神过来,她就听到此刻最不愿意听到的声音,从身后带着促狭笑意传来。

“红菱妹妹,你……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