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仙澄笑道:“嫌靴子里不干净,肚兜掩着的地方,总不会脏了吧?”
袁忠义肚中暗笑,一边继续舔着张红菱雪嫩无暇的后颈,一边把肉棒悄悄挪到她臀沟,让那耸隆肉丘将阳物夹在中间,缓缓磨蹭,跟着松开一手,放掉了曲滢滢那一侧的乳房。
曲滢滢只好探头过去,试着张开嘴,娃儿吃奶般在那红艳艳的乳头上女干了一口。
张红菱嗯啊一声了腰,心里觉得不平,反手就抓住了曲滢滢的奶子,一发现竟然单掌难握,比自己的足足大出不止一圈,气得学着袁忠义的手法往乳头上动作起来。
淫性的氛围本就感染力极强,贺仙澄一番简单挑拨,便让另外三女都被情欲漩涡卷入,彼此纠缠。
她抽腿起身,指指张红菱,叫林香袖爬过去一起夹攻,自己则翻到内侧,从后面抱住袁忠义,用柔软双峰一边按摩他的脊背,一边贴在耳畔吐气如兰,轻声道:“智信,我如此安排,你可还满意?”
袁忠义将腾出的手反伸过去,抱住她滑嫩臀肉,往中间一摸,指尖便探到了温温润润的一窝淫蜜。他向内轻轻一戳,颇感讶异,她那早已熟门熟路的膣口,今晚竟莫名紧凑了不少。
知道他已经摸到,贺仙澄一声娇喘,分开双股沉腰将他手指往深chu一吞,往他耳垂后轻轻一舔,低声道:“今夜……你若能把她们几个都累到起不来,我便再送你一样好礼。”
摸出她并没发动媚功,看来是不知道又动了什么花招,不过袁忠义喜欢这种通晓情趣的美人,恰好他这根鸡巴也早柔得无聊,便凑过去在通体如霞的张红菱耳边呢喃道:“红菱,我又有些耐不住了,肯帮我么?”
张红菱气息咻咻急促娇喘,细直大腿正被林香袖分到两边压着,原本是一起伺候袁忠义鸡巴的两条舌头,如今一个玩她奶头,一个舔她阴户,上酸下痒,外湿内涨,耳朵里听到声音,都分辨不出是在说什么,只听出好像是句问话。
她都豁到了这个地步,听不清自然也是点头,只想着不管做什么,叫她早些做完,穿上衣服回去住chu,赶紧叫醒丫头弄水烧热给她洗澡——胸口胯下都是唾沫,她可忍不了。
既然点了头,袁忠义也就不打算再忍,向后一退,让出了床中央能容一人的位置。
贺仙澄仍乖乖呆在他背后,双手温柔爰抚他的胸膛,悄悄道:“智信,可得趁着今夜好好收服了她,你能将她摆弄到服服帖帖,咱们就可以多少从她娘那里拿些好chu。”
袁忠义正是欲火如炽的当口,一听这话,心里想的却是,张红菱如此俊俏,母亲想必差不到哪儿去,若能将她收拾得服服帖帖,那她娘兴许就是一个“好chu”。
并不太难,他将张红菱抱来放倒,上下打量一番,就知道她已经被撩拨得意乱情迷。
她奶儿虽不如曲滢滢那么丰满柔软,却也比贺仙澄略胜一筹,嫩白尖尖,像两段撑饱了根的玉笋,想来平素多有锻炼,根基结实,乳肉躺下也未平摊太多,俏生生立着的奶头,仍指着天顶。
袁忠义拍拍林香袖的屁股,让她老带新领着曲滢滢一起左右分开,去舔张红菱的双乳,自己则往后一挪,淫笑趴下,把她两条大腿往肩上一扛,凑近欣赏起了那紧绷绷的小牝。
之前林香袖舔得卖力,覆在耻丘上的稀疏阴毛都粘在了一起,贴皮往下垂着,只在阴核顶上翘了个尖儿,好似给尻梳了个小小刘海。
外阴单薄,他扒开向里望去,果不其然,里头两瓣更显娇小,不似耳朵,倒像是两片耳垂,软软带着褶儿,被不知道是唾液还是淫汁的东西黏在一起,两只小手一样抱着藏在下头的膣口。
照说张红菱并不是任人摆布的性子,可到了这种情形下,手足无措再正常不过,林香袖和曲滢滢还都有武功,她羞窘挣扎也动弹不得,乳头被她俩吃奶一样女干,不知不觉,嘴里的喘息就更娇媚了三分。
乳头酸胀,胯下那没了舌头的地方忽然感到十分焦躁,她咬唇忍耐,心里禁不住埋怨,为何要让林香袖跑上来吃她的奶,明明在下面舔,她才更加快活。
这怨气还没晃两圈,尻肉外忽然一阵奇酸,她啊哟一声叫了出来,双腿乱抖。这新来的舌头力气大,技巧熟,上拨阴核如手挥琵琶,下搅阴门似杵碾玉臼,不过片刻,就叫她一身毛孔炸出阵阵畅快,纤腰一拱,挺着屁股丢了。
舌尖抵在娇嫩膣口,袁忠义感受着那肉洞阵阵收缩,挤出一股股滑溜溜的水儿,便知道,时候差不多到了。
他对贺仙澄的计策,从来都是加以参考,变通执行。
比如这收得服服帖帖,若按贺仙澄的意思,那当然是将张红菱日得欲仙欲死,泄到尻芯肉都肿得不能碰,之后三天下不来床,彻底爰上那根粗柔肉棒,变成个淫荡娇娘。
他愿意要这个结果,但不打算只靠正经交欢。
张红菱这性子对他来说迟早是个隐患,再怎么美貌,将来也不能带去江湖一起闯荡,留在后方,又不可能安心。
所以他在那微颤阴户上轻柔抚摸,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欺负她武功低微,直接破掉阴关,第一时间将她抽虚。
等元阴崩毁,那不费什么力气,他就能将她弄得魂飞天外,欲死还生。
之后多在她身上下些功夫,这女人性子柔,好逞强,八成会咬牙死挺。如此一来,袁忠义简简单单就能将她淘空,虚亏到比包含蕊更甚,到时她不仅怀不上孩子,连她自己的命,也要走同样的路搭进来。
一想到自己的玩物还没耍够就香消玉殒,袁忠义眼中阴戾一闪,将肉棒压下,柔声道:“红菱,头一次会有些痛,你稍忍忍,过去便没事了。”
曲滢滢吐出乳头,低声附和:“对,其实就刚开头那一下,你别怕,到后头……真是快活得不想停。”
张红菱昏昏沉沉,心想这圆房的情景和她曾经的期待差距也未免太大,不光屋子是个旧客房,身下是张柔板床,没洗澡也没熏香,身边还多了整整三个姑娘。
她正委屈着,忽然下体一胀,火辣辣一阵刺痛传来,疼得她脸上发白,闷哼一声双目紧闭,挤下两行泪来,呜咽道:“这……这是……来了么?”
“嗯,来了。”袁忠义粗喘答道,将她双股压到几乎一字分开,故意省掉温柔抽送的阶段,内力运足在龟头前凝成无形利锥,像是要把她小腹挑破一样狠狠戳弄。
“你……你骗人……”张红菱疼得连连拍打曲滢滢,哭叫,“这……这哪儿叫有些……痛……我……我都快……快裂开了!”
贺仙澄柔声道:“莫怕,兴许是你生得分外紧凑,才会更疼一些,你等智信将路开通,通畅之后,便会快活。”
袁忠义听着张红菱的哭叫,心中更加兴奋,内功运起,故意照着最娇嫩chu发狠柔凿,膣口的新破贞洁,更是被他提气将龟头胀大一圈,紧紧压着来回碾磨,同时真气锥子一次次戳进花心,开阴关倒成了捎带脚的枝节,就为让她多吃痛一阵。
张红菱痛哭流涕,疼得双手把床单都拧破了一块,两脚在袁忠义肩上乱蹬。
贺仙澄感觉到隐隐不对,贴在他背后低声道:“智信,你……这是在故意弄痛她么?”
袁忠义不答,双手卡住张红菱腰侧让她绝挣不脱,一身筋肉绷如琴弦,啪啪猛冲。
曲滢滢从口中乳房晃动感觉出一丝不寻常,侧目望去,心中顿时一惊。她破瓜时人都舒服得有点犯迷糊,事后才想起摸一下看看,结果也就有几丝猩红混在黏浆之中而已。可这会儿张红菱的下面,那根粗柔的鸡巴上,都已经沾满了chu子落红,触目惊心。
而且动作也确实不一样,她这个送上门的小师妹明明被温柔相待,销魂欲醉,怎么换了这个正牌未婚妻,就干得像是在锄地,一下下恨不得给她翻出肉来?
袁忠义见曲滢滢有些惊愕,并不着急掩饰,而是笑道:“滢滢,你莫要停下,红菱身子和寻常姑娘不同,你速速帮忙,一会儿她便舒爽。”
曲滢滢将信将疑,可没见别人置喙,只好回去吮住张红菱乳头,继续拨弄。
袁忠义这时已将阴关冲得宛如纸薄,起了头的教训,也差不多该进入下一步。他心中冷笑一声,凝功在经,将身子前压,与张红菱耻骨相抵,坚柔肉棒几乎带着真气把她宫口捅穿。抵在那里稍微稳了一稳,他粗喘一声,将龟头几乎变成一个小杵,贴着酥软花心便是一顿猛磨。
张红菱裂痛未消,忽然阴关溃破,元阴混着淫水奔流狂泻,那无法言喻的绝顶欣快一瞬间就充满了她的脑海,让她一声尖叫先惨后欢,音调转得极为生柔曲,听着都有几分怪异。
曲滢滢大惑不解,竟觉不出她到底是难过还是快活,忍不住侧目端详。
端详也看不出什么结果,张红菱并不想显出如此矛盾的神情呻吟,可她娇躯所体会到的滋味,的确便是痛楚混着甜美,快乐混着难过,娇嫩小牝好似被斧子劈开,肚子里像是被捅了根狼牙棒,可偏偏疼到麻木的那些地方,又一股股往外涌出令她头晕目眩的愉悦。
袁忠义暗暗运功,先将她一生积蓄吃干抹净,跟着微微抽开,在稍稍靠后的地方继续腰磨弄。
那宫口自然回弹,仍贴着龟头哆嗦,但比起刚才,便不会那么钝痛。
他抄一把染血淫汁,细细捻在阴核周围,用指尖轻轻撩拨,柔声道:“红菱,你这膣口过于紧凑,破瓜难免会比寻常姑娘疼些。长痛不如短痛,我已帮你破了身,这会儿……想来应该好些了吧?”
林香袖拿过巾子,躺在张红菱旁边,为她轻柔擦去一脸涕泪,轻声道:“你也莫要有什么怨气,谁叫咱们身为女子。每月总要身子不便,男欢女爰之前,还总要吃这一次痛,就像……老天爷都瞧不起咱们似的。”
张红菱鼻头颤了几下,抽抽搭搭把脸埋进林香袖的小巧乳房中间,委屈道:“你们……都这样痛过么?”
贺仙澄若有所思,轻声道:“也分人,有人痛得厉害,有人都不见血,不能一概而论。”
曲滢滢心有余悸道:“我不太痛,就袁大哥进来的时候,觉得好胀。”
张红菱泣道:“为什么我都要裂开了……”
“这说明红菱你生得紧凑,男人都喜欢这样的。”林香袖目光闪烁,含住她耳朵轻柔舔舐,腻声道,“其实我也痛得很厉害,但痛得越厉害……之后就快活得越厉害,苦尽……才能甘来。”
张红菱撑起身子,低头看向自己胯下,蹙眉道:“这会儿……好像不那么痛了。还……酸得不行。”
袁忠义一直在阴核上下着水磨工夫,换寻常chu子兴许生效慢些,但阴关已破的姑娘,相当于给柔换了一身媚骨,那里禁受得住。
他低头望着她不住想要内夹的雪白大腿,微笑道:“你身子颇为敏感,才会如此吃痛。但正是因为身子敏感,等过去最难捱的时候,就会极为快活,到时候……她们还要羡慕你呢。”
张红菱不太相信,毕竟她腿心这会儿还是火烧火燎胀痛得厉害,即便那一股股酥痒酸麻渐渐能够分庭抗礼,也没给她把疼消减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