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灵宝羞得满面通红,小声道:“可……可……”
贺仙澄柔声道:“其实这样也好,晚上你不是还要为师兄提防狐仙来袭么?喂药之前,索性就在那边准备好了。”
张红菱已经困得打呵欠,拍着小嘴道:“要睡就睡,两情相悦了,怎么还婆婆妈妈的,一点不像江湖人。袁郎,我先去躺了,骑一天马,大腿都僵了,一会儿可给人家好好捏捏……”
袁忠义含笑点头,柔声道:“一会儿我便为你通经活络。”
鹿灵宝颇为艳羡地望着张红菱的背影,小声道:“师兄,你、你当真不会欺负我吧?你还没向师父……说过咱俩的事呢。”
白道冲一怔,笑道:“师妹,咱们骑马并行,有次错过了住宿的地方,在野林生火休息,不也算是和衣而卧么?师兄我可没做过什么非份之事吧?”
鹿灵宝倒也不是什么一无所知的懵懂少女,红着脸道:“那……那不是在野外么,旁边又没床。”
贺仙澄微微一笑,拿出过来人的态度,调侃道:“妹妹这就有所不知了,男人真要起了性啊,有没有床,都不要紧。”
为免鹿灵宝尴尬,袁忠义起身道:“我先去为红绫疏解一下疲惫,少陪了。”
白道冲拱手示意,小心地掩饰住眼底的羡慕。
兴许,他对袁忠义左拥右抱两个美人的羡慕,比鹿灵宝对张红菱的还要厉害得多。
等周围安静下来,一切便如计划中那样开始。
张红菱、丫鬟和那两个师妹不能知情,四只梦蛊在发鬓之间轻轻一叮,便让她们都陷入到不会惊醒的沉睡之中。
布置完毕,便是等着子夜到来。左右闲来无事,贺仙澄索性在沉睡不醒的张红菱身上与袁忠义缓缓交欢了一次。
出门在外不便清理,她这次便叫他走了牝户正途,比起那次次被石更都销魂噬骨的后庭妙穴,她膣内反而较能忍些,玩弄着张红菱昏睡不起的赤裸玉体泄身几次,也能嘬紧张红菱小巧奶头不叫出声来。
温存片刻,收拾打理完毕,贺仙澄站在窗边静静等着,不久,斜对面屋中火镰一响,灯光亮起。
她对袁忠义比了个手势,轻声道:“时候到了。”
一院之隔,又没开窗,鹿灵宝当然不知道这边正有两个人等着看好戏。她用签子挑亮灯火,拿出那个小盒,望着其中最后一格药粉,怅然若失。
喂完这次药,她没了借口,之后,还能跟师兄如此亲密无间么?
她怀念用羞涩小舌将化开的药液推过去,送入他口中后,被他轻轻吮住的奇妙酥麻。一想到那一刻两人的唇瓣紧紧相贴,她就通体燥热。
“师妹,我行功完毕了,你还没准备好么?”
与她相比,白道冲倒是适应得更快,口吻中甚至带了一丝亲昵的促狭。
“好了。”鹿灵宝当然不肯让自己这点少女心思耽搁疗伤正事,捧着盒子走到床边,柔声道,“师兄,这药……有效么?”
白道冲点头道:“不愧是飞仙门的珍藏,昨晚开始伤口就一阵阵发痒,的确有效得很。师妹,明早分别的时候,咱们可要好好谢谢他们。”
“嗯,理应如此。”鹿灵宝定了定神,“那,师兄,我来了。”
白道冲面上也微微有些发红,闭目开唇,仰头道:“有劳师妹了。”
鹿灵宝已经做过五次,早已十分熟练,先将里面的套盒取出,微抬下巴,小心地将那些药粉倒在舌面,跟着垂首闭唇,不叫药液流入自己喉中,将唾液拢在舌尖,轻巧搅拌,不多时,便弄成了一团毫无味道的糊糊。
她接着凑过去,颤巍巍捧住白道冲的面颊,低头与他吻到一chu,小舌推着那团药浆,送入他口中。
白道冲轻哼一声,双唇一嘬,将药液吞下。
像是怕吃不干净,他口唇蠕动,缓缓在鹿灵宝的舌尖上刮蹭,直到将所有药汁连着唾液吃得干干净净,才意犹未尽放开,柔声道:“已经好了,辛苦师妹。”
鹿灵宝依依不舍站直,脑中微微昏沉,轻声道:“你伤能好得快些,我就不辛苦。”
此前每一次结束后,都会有一段颇为尴尬的沉默。
但这次,她不想如此收尾。她抚胸深深女干了口气,压下那股越来越奇怪的眩晕,和身上比之前都要浓烈的燥热,道:“师兄,药……已经吃完了。”
白道冲靠在床头,神情有些茫然,轻声道:“嗯,已经吃完了。”
“师兄,咱们这次回去,就跟师父……说了吧。”
白道冲略一犹豫,道:“可师父总说,年轻人应该当先建功立业。咱们初出茅庐,这便……便……”
焚身蛊对女子并无效力,迷心蛊鹿灵宝也只是混着唾液喝下一点,受影响较慢较轻。
而白道冲,双倍份量的迷心蛊、焚身蛊混合在一起迅速生效,转眼间,就叫他失去了好好组织语言的能力,一身欲火熊熊燃烧,发红的眼睛缓缓转向俏生生的鹿灵宝,颤声道:“这便……先做了好事吧?”
“好事?”鹿灵宝一怔,看向师兄,“是……什么意思啊?”
“便是……这个意思!”迷心蛊乱人心智,最先摧毁的,便是决断与定力,白道冲此时的神志,比七、八岁的顽童还不如。
若无外力侵扰,他本该浑浑噩噩,变成受人摆布的模样。
可焚身蛊的效力,已汹汹来袭。
亢奋的情欲,瞬间便支配了他已经破碎不堪的神智。
他一把抓住惊恐的鹿灵宝,扯进自己怀里,张开嘴巴凑向她柔嫩脸颊,一边发狂乱舔乱吻,一边与她一起倒在床上。
“师兄!师兄!师兄不要、不要啊!”鹿灵宝惊慌失措,急忙运功挣扎,可发狂状态的男人力大无穷,她功力本就远远不如,哪里抵挡得住,惊叫中就听撕拉一声,肩头发凉,已露出一大片雪嫩肌肤。
不对……师兄的情况不正常。她急忙屈膝顶住他压上来的身子,高声呼救:“贺姐姐!贺姐姐救我——!”
白道冲双目赤红,一身邪火无chu宣泄,胯下阳物顶着裤裆阵阵发痛,一掌便向着鹿灵宝的面颊掴了上去。
她本就受了些迷心蛊的影响,这一掌打得她眼前天昏地暗,几欲晕厥,整个人都僵在了床上。
嘶——另一边肩头衣衫也被撕裂,颈下左右,锁骨两侧,已经只剩下肚兜的艳红系带。
“师兄……不要……”鹿灵宝惊恐至极,运功一掌拍在白道冲胸口。
“贱人!”白道冲身子一晃,怒喝一声,又是一掌掴在另一边。
鹿灵宝惨叫侧头,却看到灯火摇曳照亮的窗外,一条火红的狐尾,正在悠然摇晃。
狐仙?难道……真的是狐仙?
她心中一阵绝望,凄然道:“师兄……你醒醒……不要被狐仙附体……你醒醒啊……”
白道冲气喘吁吁抓着她的双臂往两边一压,俯身便隔着肚兜咬住了她小豆般的奶头。
她身量稚幼,并不似寻常女子胸乳饱满,而是平平一片堆了两个嫩嫩的尖儿,偶尔春夜遐思,还会担心被师兄耻笑该如何是好。
不曾想,师兄倒是并不在意,发狂之后,一口就咬了上来,又啃又女干,转眼就让她乳头刺痛着大了一圈。
可如今她对此丝毫高兴不起来。她仍记得贺仙澄的提醒,更重要的是,她深知此刻白道冲的情形绝不正常。
这种情况下被占去身子,她岂能甘愿。
趁着白道冲俯首胸膛啃咬不休,她定了定神,猛地一挣抽出一条胳膊,兜头一掌打在他后脑,心里不住念叨师兄莫怪师兄莫怪。
这一掌她足足运了七分真力,白道冲闷哼一声,便趴在她身上晕了过去。
鹿灵宝的迷心蛊效力也渐渐发挥出来,她头脑一阵昏眩,想要推开白道冲,肩臂却莫名使不上力,仿佛刚才的一击已经耗掉了所有的精气。她抽噎两声,哭叫道:“贺姐姐……贺姐姐救我……”
喀拉,门板忽然发出一声轻响。
跟着,院中传来一阵呜呜咿咿的幽怨泣啼,似人非人,似兽非兽。
“谁?是……是谁?”鹿灵宝头看去,床边方才的狐尾已经不见,外面漆黑一片,那呜呜咿咿的声音掺杂着夜枭长鸣,越发瘆人。
啪,房门忽然洞开,一个血淋林的狐头飘了进来,白多黑少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鹿灵宝。
紧接着,一阵阴风吹过,屋里的灯盏,灭了。
“呀啊啊啊——!”鹿灵宝心胆俱裂,凄厉尖叫,“贺姐姐!救命啊——!”
贺仙澄就在门外。
她当然不会去救鹿灵宝,这狐头后的竿子,本就握在她的手里。
但她对身边的袁忠义摆了摆手,轻声道:“差不多了,去帮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