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拿起船后粗索,运力长鞭一样甩开,将飞来火矢打入水中。
“啊啊啊——!”那两个丫鬟吓破了胆,尖叫着跳入水中,唯恐被火矢射中,烧死在船上。
少了两个没用的,小船顿时轻了许多,袁忠义咬了咬牙,道:“红菱!去舱里只把最值钱的留下,剩下全丢进水中,再提提速度,咱们能上岸!”
“那我娘呢!我娘呢!她还在后面啊!”张红菱泪流满面,已经失了方寸。
“你们上岸,我划船去接她,走一个算一个,到时候在临麓郡霍四方那边见面!”袁忠义挥舞长索,勉强将又一波箭雨打落。
只要哄着她们先往临麓郡去,只剩他一个,返回去救没救人,还有哪个知道?
找个安全江面划船兜一圈,水军走了,来捞一捞漂散的东西,算是尽过人事,也就罢了。
张红菱咬牙丢下去数个箱子,小船急驰,对岸不多时便近在眼前。
这时那些水军掉转船头,大喊着还有一个,往南而去,显然,是去抓张林氏了。
张红菱等不及小船靠岸,拎起最后剩下的两个大包袱,便催着贺仙澄和鹿灵宝,与她一起跳入水中,游完最后这段距离。
袁忠义只得转身坐下,不必掉转船头,就这么逆划破浪,向着张林氏那边迎了过去。
远远就听到女亲兵清脆的呼喝之声,烟雨之中,火光飞舞,他再划近些,就看到小船不仅已经起火,还被这些更快的军船抄过前方,截断了路。
不是没有机会,这批来拦路的船,已经不再射箭,似乎打算将船撞沉,下水把人活捉。
想到那珠圆玉润丰美娇嫩的成熟寡妇,袁忠义微微一笑,决定出手。
他最后猛一划桨,站起将那根绑船长绳发力拽断,往手臂一缠,长啸一声飞身而起,展开已达九重的醉仙步法,向着中央困境中的小船跃去。
六个亲兵已经倒下三个,箭引燃的衣服都没去扑,可见已经被扎成了死尸。
张林氏应该已经缩回了小小的船舱,但舱壁正在燃烧,她很快就会出来——或者被烧死。
袁忠义手中绳索一挥,比张红菱的鞭子更快更狠,左右一扫,便将最近那条船上的士兵都打落在水里。
借着这条船的甲板一踏,他总算到了张林氏的船上。
饶是装神弄鬼淡定若仙,此时此刻,这张脸上也看不到半点微笑,眉眼之间,只剩下了对死亡的恐惧。
看到袁忠义的瞬间,张林氏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这会儿没时间废话,他一掌挥开火苗,展臂将她拉出来,沉声道:“深女干口气!”
张林氏毫不犹豫猛地往胸中长女干一口,紧紧闭嘴憋住,那本就沉甸甸微微摇动的饱满乳房都仿佛跟着大了一圈。
袁忠义故意将手臂一横,穿过腋下搂在她胸前,纵身一跳,便跃入水中。
他闭气一个猛子扎了下去,心中对江水方向记忆犹新,便不上浮,匆忙蹬掉鞋子,双腿摆动单臂旋转,拖着张林氏顺流急速离去。
他并不急着冒头,一个是在水下安全,另一个,张林氏水性不佳,到了下面就本能乱动起来,不如憋昏她带着一起游更加安全。
张林氏没有半点武功,此刻在水下也没有什么仙法能用,游出不远,就抓着袁忠义领口狂扯,满脸发紫,显然已经憋不住了。
袁忠义故意稍微磨蹭了会儿,才抱着她往上浮去,叫她呛了口水,才冒出头来。
但一眼看到还有军船在四周游荡,他低声道:“快,再憋一口。”
“咳……咳咳……”喉咙里的水还没咳干净,张林氏哪里有本事憋的住。
袁忠义心中冷笑,揪住她后领往下一压,就又钻进了入秋已经开始清冷的江水之中。
如此起起落落,不过三次,张林氏就脸色惨白,昏厥过去。他这才把她夹在腋下,用内力逼出气管中的水,小心翻转过来让脸孔朝上,跟着镇住她心脉不叫她醒来,就这么带着她顺流而下,飞快游走。
军船早已甩开,他观察着北岸地势,心中估摸距离,漂了将近一个时辰,眼见水流湍急河道变细,两侧变成崇山峻岭,阴森荒芜,再往前水中怪石也多了起来,显然离开了龙江,进入到不知什么支流之中。
再跟水漂会有危险,袁忠义打水往岸边靠去,正想就这么脱身,忽然望见再下游一点浅滩上趴着一个女子,半身还在水中,便又往那边小心翼翼靠拢,这才拖着张林氏上岸。
从裙装上看着就像,离近了翻过来,果然是个张红菱带出来的随行丫鬟。
她大概是拼命游到这边后脱力失控,脑袋在岸边突起石头上一撞,勉力爬了几下,便晕死过去。
袁忠义拍了拍怀里揣着的各种东西,确认没丢后,松了口气,弯腰把两个女人拎起,一左一右,快步离开河滩。
向东有chu山坡,攀上去后,是个约莫数丈高的水边断崖。他张望一眼,见坡上青草还算柔软平坦,便在张林氏颈侧补了一掌,把她丢在树边靠着,抓起那丫鬟走到崖上。
这些日子他装模作样,心中着实积蓄了许多邪火无chu发泄,之前有一晚捅了贺仙澄来着月事的血尻,红乎乎又禽了她屁眼半个时辰,稍微发出一些,剩余的,还都积在心底。
这丫鬟是张红菱亲自点选的,容貌自然只能说是平平无奇,但如今浑身湿透,布料中看到的肉体轮廓也算是曲线玲珑,拿来杀杀邪念,正合适不过。
考虑到这条支流挺能搜集漂流物,为免又漂来个谁正好看到他不应当被人看到的模样,袁忠义从袖袋内摸出一个小油纸包,拆封打开,拿出里面的胶泥和展开之后颇为软薄的人皮面具,沿着鬓发一线带上压紧,贴住,活动一下五官,披散发丝,将衣裤脱去,按贺仙澄教的法子按摩一下喉头,将声音变得又低又哑,跟着才狞笑着将那丫鬟剥成了一只赤条条的小白羊。
把她往崖边挪了挪,底下就是奔腾江水和突起怪石,他探头望了一眼,扭着那湿漉漉的苍白奶子,只觉胯下瞬间坚柔如铁,高高翘起。
拿过那丫鬟脱下的潮湿衣裙,往她头上一蒙,袁忠义分开她颇为结实的双股,顺着大腿内侧抚摸上去,扒开柔软曲折的阴唇,亮出牝户中央嫩红的肉洞。
“啐。”他低头吐了一口唾沫上去,挺着龟头涂匀,旋即垂手一压,对准尻芯缓缓插入。
等到硕大龟头进去小半,袁忠义伸手握住她面上衣裙,发力一捏,拧出一大片江水下去。
“唔……咳咳……”
听到她咳嗽醒转的声音,他深女干口气,双手握住她脚踝往后一拽,腰臀猛地一挺,狰狞阳具,便整根没入到毫无防备的chu子嫩牝之中。
“呜啊!”那丫鬟尖声惨叫,双臂乱挥。
袁忠义双手撑在她腋下地上,已近崖边,粗喘着俯身狂插,将她湿漉漉的肉体一寸寸顶向崖外。
后脖子一空,那丫鬟的尖叫登时停住,本在推他的双手赶忙把脸上的衣裙扯开,头一望,当即骇得呆住。
袁忠义凝视着她惊慌恐惧的脸,心中大乐,鸡巴略抽,挺腰就是狠狠一顶。
“呀啊啊啊——!”那丫鬟心胆俱裂,吓得双眼都有些发直,赶忙伸手抓住崖边石头,都顾不上在乎正在强石更自己的男人是谁,连声哀求,“大爷……大爷让我上去……求你了……大爷不要……不要再推我了……”
袁忠义也不说话,只是淫笑着摆动腰胯,染满红丝的鸡巴一下接一下夯在她酸痛的花心,最关键的是,还把她一寸寸推向悬崖。
她只能双脚踩地,配合手上的动作把身子往里拉。
她浑身使劲动,就像在用力夹着他的鸡巴往上迎,唆得他老二阵阵发麻,无比快活。
好不容易,那丫鬟挪到后脖子着了地,背臀双脚,都不知擦破多少。袁忠义却冷笑一声,发力又是一顶,塞子一样的龟头几乎撞扁她的胎宫,哧溜一下,反倒滑的连肩胛都悬在外面。
“救命啊!救命啊啊啊啊——!”那丫鬟双脚挖洞一样乱刨,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胳膊,大哭大叫。
如此剧烈弹动,牝户自然也会猛力转,那浸润了血和淫汁的娇嫩尻管儿,绕着龟头就是一顿乱吮,嘬得他浑身舒爽。
快活归快活,到嘴的肉也不能漏了最鲜美的部分,袁忠义猛禽百余下,垂手按在那丫鬟下腹,运力一震,笑纳元阴。
该要的要了,该爽的爽了,袁忠义暂且满足几分,哈哈大笑,将那丫鬟拦腰一抱举起,打个千斤坠站定在崖边,对着她悬空肉体狠弄了几十下,精关松弛同时,双手一撒,身子一挺,最后在那chu子蜜壶中用力一捅。
阴关崩虚,体力枯竭,那丫鬟刚被泄身的滋味轰入脑海,就觉得身子一轻,起初还以为是舒服到产生错觉,但紧接着,就看到自己已经距离那赤裸男人越来越远。
“呀啊啊啊——!”
惊恐惨叫声中,赤裸裸的身子向下坠去。
袁忠义的第一股精液喷了进去,第二股,就已射向了水气翻腾的崖外半空。
那星点白浊雨珠般落下,恰滴在那丫鬟的面颊。
她的脸没有沉入水里。
只因一块突出的石头,接住了她的后脑。
那无神的双眸望着灰蒙蒙的天,转眼,便被江水拉扯着肢体,拖入河面,席卷带走。
须臾,了无痕迹。
袁忠义在崖上套弄了几下,把阳具里东西挤干,深女干了一口湿润的风,微微一笑,转身回到张林氏身边。
小酒喝过,微醺发热,正是慢慢品尝这道正餐的好时候。
寡妇久旷,胜过童女娇娘,他摸摸张林氏的鼻息,淫笑着将她扛到肩上,拎起衣物行李,扯下她一块裙布包住双脚,往深山中钻去。
这种钻山入林的活计,袁忠义已经非常熟练,不多时,便寻到一个有树挡雨的小小山坳。
整平一片长草,他摸了摸张林氏的心口,皱眉去捡了些柴火回来,把火石擦干,费一番功夫点燃。
养了会儿火,他看温度差不多上来,便解开张林氏上衣,掀开里面那条红缎儿裹胸,直接摸了摸心口。
温度还不是很高,她沾着水珠的嘴唇都有些发紫。
无妨,袁忠义将她抱起搂到怀中,靠近火堆,慢条斯理宽衣解带,将这本该是他岳母大人的丰美女子转眼脱得干干净净好似初生婴儿一般,跟着从自己衣服里拿出一只梦蛊捏在指间,开始为她推宫活血,疏通经脉,顺便,和面一样好好把玩一番对应心脉的硕大奶子。
不愧是生下了张红菱这蜂腰兔乳小美人的娘亲,一双奶瓜紧绷绷圆滚滚挂在胸前,沉甸甸的下沿坠出个鼓鼓囊囊的弧,边缘肌肤仿佛被里面奶浆抻展,近乎透明,露出一道道细小血脉,顶上奶头这会儿就已经翘了起来,一圈小疙瘩里竖着小葡萄般的乳尖儿,那软中带柔的手感,好似从根上一掐,便能渗出几滴奶浆子来。
他慢条斯理把玩一阵,听张林氏忽然呻吟一声,知道她已从深邃昏厥之中醒转,便手起虫落,拨开她湿漉漉的披散长发,将梦蛊放在她顶门。
轻轻叮咬下去,蛊虫转眼生效,张林氏本已微微抬起的眼皮,重又合上,自此,陷入到虚幻与真实交错而无从知晓的诡秘梦境之中。
被梦蛊叮咬的人,会进入到并未完全僵死的奇妙梦乡,哄她饮水能喝,喂她吃饭能咽,若是肯耐心扶着,甚至能带她一步步走出很远,但所作所为,会如梦境,清醒后留下一段似真似幻的记忆。
当下,这是最适合袁忠义用的蛊虫。
他将张林氏缓缓放下,抚摸着她已经恢复了温热的丰腴玉体。比起勤修武学的许天蓉,眼前这副身子,才算是成熟妇人最诱人的丰美体态,四肢柔若无骨,臀乳绵似实云,通体肤如凝脂,令人爰不释手同时,还带着年长加上久旷的极度敏感——仅仅这样上上下下抚摸两遍,她那白生生的肉皮,便泛起一层红晕,口唇中更是溢出一串销魂梦呓。
“张郎……你……你怎么……好羞人……”
既然梦里见到了死鬼老公,那不妨便好人做到底,袁忠义淫笑着赤身趴在张林氏身上,低头轻轻一吻,哑声道:“娘子,是我。”
张林氏身子轻轻一颤,面颊陡然又红了几分,刚刚干了雨水的额头,又现出一层淡淡油光,“我这……这是……已经到了……黄泉么?”
“不,这是天可怜见,允我与你,在梦里相会一场,以解你满心忧烦。”他口中说着,双手顺着她腰肢抚摸下去,搂着那丰满大腿往两侧一分,便打开胯下,将指尖缓缓游走过去。
“嗯嗯……”她软绵绵娇哼一声,虽略有行动能力,却只是循着梦境中的刻骨相思,抬起一只手臂,勾住袁忠义的脖颈,紧闭眼角垂下两行清泪,喃喃道,“你好狠心……都、都不知我……这些年过得……多苦。”
“我知道,今后……若你肯豁得出颜面,我还会来陪你的。娘子,你便在梦中,抛掉烦恼,暂且松弛一下吧。”
张林氏浑身火烫,显然已彻底陷入到这场春梦之中,他用指尖轻轻一碰,她便张开刚刚恢复了血色的朱唇,本能似的追着去吮。
他心中一喜,看来这寡妇当年还有夫君时,八成是个被教好了的,便低下头,先与她湿漉漉吻在一起,舌尖纠缠,下面继续把手指往要害摸索过去。
分开后自然屈起的大腿忽然一颤,他的手指总算摸过了茂盛的卷曲耻毛,轻轻点在那颗娇小的相思豆上。
张红菱今年已有十八。
她是遗腹女,这意味着,张林氏可能已有一十九年不曾与男人欢好过。
他本还有些担心,这软嫩牝户会不会已经忘记容纳阳物的美妙滋味。手掌一到,他便露出了淫邪的微笑。
不过是阴核几圈轻扭,那聚成一团的膣口,便已有了黏滑淫津,轻轻松松,即可把指尖刺入。
“呜……”张林氏眉心微蹙,会阴陡然一缩,那一圈软肉,便紧紧咂了他的指肚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