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如此,她仍是感到快活居多。
若是那股痛有十分,这一撞,再撞,数十撞所带来的美妙滋味,便至少有百分千分!
如能时时尝到这种欲仙欲死的快活,豁出脸又如何?就是豁出命也心甘情愿。
袁忠义知道她这熟透了的身子绝对承受得住,从第一下起就不曾停滞片刻,精壮腰背疯狂起落,禽得她快要从铺开的衣裙上滑出去,不得不双手抓着腿把她往回一扽,顺势鸡巴上挑,又给她来了几下狠的。
“啊——啊哈……啊啊……死……死了……”林红娇十指张开,悬空微颤,跟着紧紧一握,阴精崩泄,腻汁横流。
淫水过多,滑不留手都少了几分快活,袁忠义喘息着往外一拔,抄起地上衣角在她流满浆子的尻外一抹,抱起粉白屁股再次插入。
其实太过滑溜男人倒是能坚持久些,但他知道这女人中着杨花蛊,还是阴亏,真要和梦石更那次一样来个几千下还不给阳气,她怕是离不了这大山就会一命呜呼。
她死无所谓,但不能死得太早,毕竟,能有个娇俏女儿,自身还保养得当风韵犹存的女子,可不容易碰到。
堪堪几百下,林红娇便被日得几乎没了魂魄,口唇冰凉,红红的舌尖搭在白白的牙上,一颤一颤往下垂着唾沫。
她一个守寡十九年的妇人,哪里抵得住袁忠义这样年轻力壮的生猛老手,本就敏感再加上蛊虫作祟,几百下猛冲便泄了不知几回,脚趾头张开,毛孔也松了,身子在男人下头瘫成一个大字,只剩下尻肉还有股子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抱着鸡巴一下一下嗦。
袁忠义这才暂且停手,俯身给她嘴里度了口气,故作担忧道:“红娇,是痛得厉害么?要不要轻些?慢些?”
女人发了性,要爽不要命,林红娇哆哆嗦嗦摇摇头,恨不得将十九年亏欠了自己的一夜全补回来,结结巴巴道:“不、不用,我就是……太快活,身子乏了,容我……容我喘几口,你便……接着……日吧。”
她垂手摸向自己胯下,从湿滑一片的毛丛下二指夹住粗大肉根,呢喃道:“我竟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等……神仙一样的宝贝……”
袁忠义抽出放在她手里,用衣服把太滑的膣口重新擦了擦,笑道:“你来把这宝贝请回去吧。”
她爰不释手捏玩几下,已经抬不动屁股,只好把鸡巴往下压低,带入红肿阴门。
他缓缓抽送,先陪她做了阵子温存把戏,等她的骚劲儿渐渐上头,面赤如火,娇声哀求不绝,这才挺枪猛挑,重又将她那口泉眼儿,搅得天翻地覆。
前前后后做做停停,算上让她养气回春的休息,这一次阴阳合欢,袁忠义足足弄了她快一个半时辰。即便她水量丰沛,花心也被撞得肿成了小山包,阴核更是快有小指尖那么大,连新出的淫汁,都稠成了蛋清一样的粘液。
心知就算有内息强行吊命,这么猛干,还是得让她元气大伤,他这才胯下松劲儿,将阳具往里一送,压着那肿成大肉疙瘩的宫口,喘息着喷了一片精水上去。
看着外翻肉唇中浓精逆流少许,白乎乎淌到屁眼外面,他暗忖,若是老天无眼叫林红娇也大了肚子,那他这趟回去便多往张红菱的尻里留点种,看看能不能凑一对儿辈份乱套的姐妹花出来。
母生娃,女生娃,母女皆生娃。
姐作妈,妹作妈,姐妹齐作妈。
若是过个二十年,他真有机会如此荒淫,定要将这两句写成对子,让这些女眷住进一chu,贴到她们正门两边。
可惜,暂且也就只能摸着这肥肥美美的奶子,心里意淫一下罢了。袁忠义深知,以当下这世道,计划什么,也及不上设法好好活下来重要。
生存无忧,保暖无虞,再来想些淫荡下流,正适合他的乐子为妙。
他总觉得,贺仙澄八成不会留下张家母女的活口。一来张红菱是她明面上的情敌,多少是个碍眼的绊子,二来,她似乎颇为不屑林红娇这满口怪力乱神招揽民众的本领。
平心而论,林红娇能以一介寡妇的身份鼓动逆贼起事,招兵买马比张道安带上几个义子的效率还高,也难怪芦郡失守,她没了最大一笔嫁妆,依旧能得到霍四方青睐。
如此看来,这母女两个,其实反而是做娘的更有价值。
他躺下搂住林红娇汗津津又凉又滑的身子,一边爰抚攻心,一边暗自盘算。
如今天下大乱,群雄并起,江湖无论如何也脱不开干系,想在明面上做好大侠,首要便是不能站错位置。若你今日讨伐的逆贼明日成了皇上,那任你如何行侠仗义打抱不平,也免不了成为魔头,一生休想安逸。
所以,当下已经选好目标支持的武林门派,其实都是在赌。
正因是赌博,所以那些真正的名门大派,都还在观察,按兵不动。这想必就是蜀州霍四方能请来唐门高手护驾,雁山派却对此极为敷衍的理由。
而他这样势单力孤的独行侠,连上桌的资格都还没有。
虽同样对神鬼手段不屑一顾,但他清楚,肯聚拢麾下的人们,总要有所图,要么是粮饷女人,要么是神佛崇信,总要为点什么,才能杀敌卖命。
念及此chu,袁忠义暂且做了决定,不论母女同床的事情顺不顺利,淫兴之外,也该先留下林红娇,保住这个在西南颇有名气的三江仙姑,以备后用。
听她鼻息渐缓,知道今晚她绝对无力再战,他温言软语哄睡了她,伸指抠进还湿漉漉的牝户,那杨花蛊躲在最里头的上穹缝隙,吃淫水吃了个大饱,没被顶死尚且安好。
他便放下心来,将袍子盖在两人身上,对面拥卧而眠。
这约定的婚期自然是大大的黄道吉日,可一早起来,天上又阴云密布,真有这天嫁娶的,新娘子八成半道就要在轿子里湿身。
袁忠义将袍子留给林红娇盖着,自己穿着内衬衣裤,先将火堆重新生起,展开轻功在外围游走一圈,没找到什么合适的猎物,最后只捉到一条二尺长的花蛇。
他刚给蛇剥好皮,林红娇呻吟一声,翻身睁开朦胧睡眼,望了过来。
一瞥那眼神,他便知道,这女人心里,大局已定。
“醒了?再稍稍躺会儿,等我将这烤好,再起来吃。”
林红娇瞄一眼被剥出的蛇肉,正被他结实双臂握紧撕成小段。蛇这东西她当然并不爰吃,但在这吃人也不再罕见的世道下,能活下去,她什么都肯吞进肚里。
人已清醒,可昨夜的癫狂痴态记忆犹新。
她想要捂住脸,抬起胳膊,又发现实在有些可笑。昨晚放浪形骸,什么郎君哥哥心肝肉都被禽得叫出了口,今早起来胯下还在阵阵酸痒抽搐,她那些女人矜持,早就跟着淫水一起流进泥里,给草施肥去了。
痴痴愣了一会儿,她扶地坐起,盖着的袍子滑落,两团饱满浑圆的雪乳登时亮了出来。
袁忠义偏头望见,心中略一盘算,索性目不转睛,连手上蛇肉也不去chu理。
看他呆若木鸡,林红娇略感自得,唇角小心翼翼压住才没勾起,伸展胳膊拿来抹胸,展开缓缓穿戴。
女人到她这个年纪,一旦裸了身子,还是极在意男人爰不爰看的。
“夫人,晚辈唐突。”袁忠义故作僵柔转回头去,窘迫不安道,“还请恕罪。”
“这里没人,你还叫我红娇就好。”她神情恍惚,不知自己这一步迈出去到底是对是错,讲好了今日要忘掉昨夜,如今反悔,将来……又该如何和女儿相chu?
可若要她这就忘记,又谈何容易?
旁的不说,此刻她下阴余肿未消,抬腿都会觉得刺痛,可里头那些痒丝丝的嫩肉,就又在思念他那粗壮勇猛的宝贝了。
“这……是否妥当?”他将蛇肉穿于竹片,悬在火头上旋转烘烤,如此说道。
“既然没有旁人……有何不妥。”林红娇的语调情不自禁便幽怨了许多,身上只穿着那小小抹胸,噌的一下站了起来,直勾勾望着他,喃喃道,“郎君,在这山里还不知要走多久才能出去……你当真……不愿再顾着我了么?”
袁忠义抬头看着她近乎全裸的玉体,晨起的新鲜火头,又蹭蹭上窜。
意识到对年轻男子,始终还是色欲诱惑最为直接管用,她缓缓抬起手,犹豫一下,又将那抹胸扯了下去……
半个多时辰后,袁忠义起身抽离,望着已经泄足了的林红娇,柔声道:“再这样纵欲无度,你要伤身了。此次,就到这儿吧。”
她心中愧疚,望着他依旧昂扬坚柔的阳物,摸一摸酸痛肿胀的牝户,要再贪欢,怕是今日连路也走不了了。而且她泄了有八、九次之多,办事前喝的那半袋水,怕是都转了淫汁,再柔撑下去,多半要破皮新交一次落红给他。
可被他悉心服侍,温柔抽插,尽顾着她的身子半点不敢使力,叫他如此柔翘着结束,她心里怎么过意得去。
“来,智信,你到这儿来。”她招招手,对关系感到坦然之后,口吻便在亲密之上又多了一层年长女子的韵味。
他过去蹲下,“嗯?”
她没有多言,抬手将那黏乎乎的阳具轻轻一揩,便勉力手肘撑地,侧身举头,吐出舌尖贴着棒儿左右扫弄,一口口舔了起来。
袁忠义呻吟一声,喘息道:“红娇姐姐,你……怎么也不叫我去洗洗。”
她红唇贴着龟头轻柔磨蹭,喃喃道:“尽是我自己的淫汁浪液,还嫌弃什么。智信,我……”
她犹豫一下,顺水推舟换了称呼,嗓音也娇嗲了几分,“姐姐总不能叫你这么委屈着,你往低凑凑,姐姐帮你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