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掌运了几分真气,疼得霍文莺险些哭叫出来,一听仙丹要受影响,那只手只得不情不愿缩回原chu,心里愤愤想道,这地方有什么好洗的,洗得再干净,转天早晨一泡臭屎,还不是腌臜得很。
这会儿她脑子还没完全清醒,仍沉浸在飞仙丹和大鸡巴上下夹攻的绝顶滋味中,以至于,忘了所谓的“洗”其实不是用水,也不是用油。
这慢慢被扭进来的、清香扑鼻的油,不过是开路的。
等腰肢两侧被热呼呼的巴掌一捏控住,屁股沟里忽然一紧,好像有个外软内柔的大家伙缓缓滑了过来,霍文莺才忽然瞪圆眼睛,惊觉不对。
这仙体袁忠义,难不成……是个喜欢弄小倌儿的?可她虽常穿男装,却是个如假包换的真姑娘。断袖分桃讲究一个将男作女,可她本就女子啊,这……这……这这这……
霍文莺心头大乱,正不知如何是好,袁忠义抹满了油的滑溜鸡巴已迫不及待破关而入,吱溜一钻,就把她刚才已被贺仙澄扭松的臀眼撑成了个红艳艳圆滚滚仿佛随时要裂开的大洞。
“呜唔——!”她低头咬住胳膊,才憋着没叫出声来,屁眼里好似坐了个木桩,夯得她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一阵接一阵发麻,忍不住想起曾被父亲在这地方塞满香料、烤给全家分食的那个偷人姨娘。
香料不会动,阳具则不然,袁忠义试探一番,几十下过去,见霍文莺菊洞弹性颇佳,不必怕她裂开,便拿稳腰侧,顾着自己快活,前前后后抽送起来。
霍文莺大腿绷紧,阵阵发颤,她后庭并不敏感,心底又只当这是男子狎玩娈童的手段,满肚子不悦,要不是贺仙澄在旁为她扭豆挖牝,总算是渐渐让快活盖过了难受,这一番折腾,她都不一定能忍到最后。
从发胀到发麻,到最后腰下整片屁股仿佛都没了知觉,只能感到臀眼里粗大鸡巴仍在抽插不休,她慌乱至极,也不知到底过去了多少时候,担心自己谷道会不会此后再也关不上门。
眼看着就要喊出来抗议之际,袁忠义总算到了,粗喘一声,抱紧她屁股贴上来,肉棒在菊蕊里头猛跳几下,留下一大片浓稠浆液,心满意足缓缓退了出去。
“恭喜妹妹,又有一chu结下仙缘,你可以说话了。”
听贺仙澄一说,霍文莺柳眉倒竖翻身坐起,结果红肿屁眼一痛,哎呀一声赶忙换成跪姿,用后脚跟托住臀尖,好让腚沟悬空,委屈道:“这……这鬼地方,难道姐姐也洗过么?”
贺仙澄含笑点头,拿起那个油葫芦道:“实不相瞒,这物件,姐姐就是为自己做的。我是想着今后咱们算一家人,这才忍痛割爰给你用了。那里乃是五谷轮回之所,想要得道飞升,不时时清洁怎么成,与仙体结缘一次,堪比水冲油润十、七八回,还不必女干风饮露辟谷,此等好事,换个寻常女子,可是休想。”
霍文莺捂着遭了重创的屁股,将信将疑,“当真?”
贺仙澄微笑道:“此事岂能做得假,今后你我是要一同侍奉仙体的,你若不信,明晚待我该服侍的时候,用不用此chu,你一看便知。”
霍文莺心中烦躁不已,除了爹她就没服过谁,结果为了这莫名其妙的仙丹,不知不觉多了一个比爹还麻烦的男人,要说情愿,自然是勉强得很。
贺仙澄眸子一转,又道:“文莺,你若是留恋凡尘,不愿受赐,如今三门洗了其二,你反悔还来得及,只要断绝贪念,不再留恋仙丹的滋味,那你这便可以走了。”
霍文莺哪里肯走,没了飞仙丹,不如让她没了命。她气哼哼脸看一眼溪水中清洗胯下的袁忠义,咬牙道:“三个都已经洗了俩,我……才不走。”
贺仙澄眼中笑意更浓,往火里添了些柴,道:“如此甚好,那你将拇指放在嘴里,随我来学学,接下来要洗的地方该如何配合吧。”
霍文莺蹙眉看了一会儿,一拍大腿,压抑着怒气道:“这……这、这不是……不就是给人吹箫么!你要我婊子一样给他含那活儿?”
贺仙澄将自己拇指上的唾液擦干,淡淡道:“你不愿动,只把嘴巴收紧亦可,就怕智信动起来收束不住,叫你难受,你自己来动,洗起来总要好过许多。”
到这会儿霍文莺自然也知道,所谓结仙缘,就是叫仙体禽她,洗哪儿就是禽哪儿,精射进来就算洗过。可之前霍四方打算干的事儿就是拉拢三江仙姑成亲结仙缘,仙体被禽都能结,那禽人理应结得更实,她也没什么话可辩驳。
“可……那活儿……才……才进过……我屁股啊。”她胀红了脸抱怨,就算溪水清洗,她怎么忍得了去吃自己屁眼里出来的东西。
“先不说智信已经去洗了,就算没洗,那也是你留下的凡俗污秽,你自己清理一番,天经地义。”贺仙澄淡淡说罢,话锋一转,道,“不过你俗心较重,还没有悟到仙家的好chu,我为你求情,让智信先去洗洗,过会儿他回来,我也会先作表率,之后你再有嫌弃,那就是嫌我的口水不干净咯?”
霍文莺踌躇半天,心想牝户、屁眼都被禽了个透,在嘴巴上一直矫情,最后丢了仙丹,才叫追悔莫及,只得不情不愿道:“那我就先看姐姐……怎么做了。”
那水淋淋的阳物上只留着一点点残留油香,贺仙澄满不在乎,袁忠义刚一站定,就将霍文莺拉过来跪好,叫她看着,横吮竖舔,着实给她露了一手……不,一口。
霍文莺过往只擅长舔沟,还喜欢隔着嫩皮轻轻啃咬女子阴核,等到轮她上嘴,不久便连碰了好几次牙。
不过袁忠义阳物雄伟,早习惯被姑娘贝齿刮蹭,在对方裹含熟练之前,往往只让龟头压在舌根后头,于深chu往复。
渐渐下颌打开,唇舌稔熟,他这才一下下逐步抽到外面,享受柔软肉瓣与舌尖上腭间层次分明的磨蹭。
贺仙澄在旁看着,偶尔出言指点,待到霍文莺越动越顺,便添柴旺火,在旁仰头看着袁忠义的状态。
一刻过去,她见霍文莺渐渐没了力气,腰身都歪斜到一旁,便对袁忠义使个眼色,道:“好,文莺,差不多快要够了,之后到你嘴里那些,可切莫漏出太多,须得好好吞咽,上下夹攻,才能令你一身俗气得到涤荡。”
霍文莺药后浑噩,体力消耗,已经困倦得很,含着阳物听了个大概,就感到舌面上鸡巴忽然一挺戳到深chu,跟着就是一股黏液喷洒进来,味道倒是也尝不出什么,只记得贺仙澄的叮嘱,急忙一口口混着唾沫咽下去。
等擦净唇角,她算是松了口气,软软坐在火边喝了些水,低头道:“我好累,咱们该回去了吧?”
贺仙澄摇摇头,将她才拿到身前的衣物又扯下铺在了地上。
“还没完么?”霍文莺愣住,见袁忠义也没穿衣服,不禁颤声道,“我过来……这也快一个时辰了吧?”
贺仙澄丢了几块削皮木头进去,淡淡道:“三门初洗后头一夜,是最不能松懈的。仙体精元赠予你体内,若是不加巩固,你一觉睡过去,这些心血中,十之七八都要付诸东流。”
“那……我该如何?”霍文莺瞪着眼睛道,“难道要我夹块木头塞住?”
贺仙澄微笑道:“那倒不必,今夜你辛苦些,就莫要睡了。”
“啊?”霍文莺一惊,正想再说什么,却被贺仙澄一扑按倒,赤条条压在下面。
她本就垂涎此女良久,喉头咕咚一声,顿时不想再动。
转眼间,贺仙澄的灵活双手,就将她重新拖回到情欲的泥沼之中。
等袁忠义恢复过来,那粗大阳物,便又钻进了她红肿后更加紧窄的肥嫩牝肉深chu。
如是往复,霍文莺昏昏沉沉泄了又泄,晕了又醒,脱身无法,欲睡不能,深夜倦极本已有些抵受不住,却又被半颗飞仙丹熏起了精神。
一夜无眠,她置身于极乐浪潮上起起伏伏,只觉一生都未曾似今夜这般快活,又在疲倦与承受不住的欢愉中感到无法形容的难过,不论怎么求饶哀告也不得解脱。
等东方天边泛起一线鱼肚白,霍文莺已真真正正由内而外被联手的袁忠义和贺仙澄洗了一遍,明明眼睛怎么努力也只能撑开一缝,仍乖巧问道:“姐姐……我……我……能睡一会儿……么?我实在……实在是……吃不消……了……”
贺仙澄拿起之前垫在她臀下的裙布,双掌一拧,用哗啦流下的水浇灭了剩下那一点炭火,“你睡吧,一会儿,我们带你回去。”
“我……那丫鬟……呢?”
袁忠义斜瞥一眼,皱眉过去探了一下鼻息,弯腰摸出了衣服里揣的小刀,道:“你不必挂心她了,今日我会托人将她送去山中洞府,自此走修道成仙的路。”
“哦……”霍文莺应了一声,脑袋一歪,彻底睡死了过去。
袁忠义摸了摸刀锋上残留的野猪血肉,对着气若游丝已经没什么用chu的丫鬟,咧嘴一笑,露出了白森森的牙……
这一天赶路,霍文莺昏睡在唐飞凤怀中,用软垫子包着屁股,足足六个时辰未醒。
晚上众人露宿在一片旷野,临近小河,饮水无忧。干粮不多,也难吃得很,袁忠义这才说起,昨夜那头猪其实不小,还剩了不少好肉,只是不太新鲜,得加重料久炖,大家须多等阵子。
霍家最不缺的便是盐,霍文莺当即催促,叫他快些炖上。
那一大锅肉着实不少,还分外肥嫩可口,剔得颇为干净,不见半根骨头。
袁忠义说怕她们不够,去河里捉了条鱼,随便烤来自己吃了,这边没尝半口。
贺仙澄推说太过油腻,只嚼了两口饼子。
唐飞凤用竹筷在锅里搅了几下,嗅嗅味道,说想吃素,便去拔了些野菜,夹在饼里果腹。
霍文莺一天昏昏沉沉,体力消耗极大,早已饥肠辘辘,大口大口吃得很香,满嘴油花。
到最后剩了些带皮花肉,她肚子已饱,另外几人也早吃够,环视一圈,想起唯独少了自己宠爰的那个身影,忍不住轻轻叹道:“唉……她要还在,这一点儿,就够她一顿了。”
袁忠义望着那块皮外无毛的嫩肉,微笑道:“放心,那丫头对将军情深义重,必定恨不得与你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飞仙丹的事是秘密,霍文莺也不好多说,低头叹道:“哪有那么多永不分离的好事啊……”
说着,她将那块肉吃进嘴里,慢慢咀嚼,缓缓咽下。
鹿灵宝和张红菱分掉最后几块,喝完肉汤,一起打了个饱嗝,不禁相视一笑。
黑黝黝的锅里,什么也没有剩下。